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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一会儿一定要去医院啊。”
“嗯,你快走吧。趁着中叔现在也不在这儿,快走。”
听了她的话,叶子反射性的往中叔刚才消失的地方看去,在没有看到中叔的影子时,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随后就跑出了屋子。
“啊…”腹部痛楚的加剧让小米忍不住呻吟了一出来。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拨打了愿一的电话。
自从得知小米怀孕后,顾烨将自己每天的上下班时间都改了,上午上班时提前一个小时,下午下班时就可以提前一个小时。
刚进屋,看到正在打扫卫生的中叔就问道:“中叔,米米呢?”
“夫人?夫人不是去公司找少爷了么?”中叔一脸惊讶的说道,随后就皱起眉头看着顾烨。
“什么?你说米米去公司找我了?什么时候的事情?”顾烨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中叔想了一会儿说道:“应该是下午两点多的时候。”
“两点儿多?我那时应该就在公司啊,怎么没有看到她?”顾烨也想了一会儿。
“会不会是夫人又跑其他地方逛去了?”
顾烨摇头,直接否认了他的这个猜测。米米最近因为怀孕变得很爱睡觉。而她也不是那种很喜欢逛街的人,再加上今天这种阴雨天,她就更不可能会出门了。
“今天有什么人来过吗?”顾烨问道。
“对了,今天二少爷的夫人来过,还拿了一大堆的补品过来。”说罢,中叔抬手指了指餐桌上的那堆补品。
顾烨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二嫂有来过?心开始有些不安起来,拿出手机拨打了小米的电话。
结果,竟然是关机了。
又关机了?她怎么总是在自己找不到她时,把手机关掉了呢?
“我出去找她。”说罢,将公文包交给了中叔,就急匆匆的走出去了。
中叔,看了一眼手里的公文包,又看了看餐桌上那些补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二夫人叶子和小米之间的事情他也大概了解了些。可恩怨相报何时了?希望这事跟二夫人没有什么关系。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过去。
这一夜,小米独自在愿基金总部的密室里待着,亲手忍着痛入心眼的痛楚将那一根根的细针刺入自己的腹部,亲手将肚子里的那团只有拇指大小的血肉逼出了体内。
实施期间,小米的眼泪直流。
孩子,原谅妈妈,怪只怪你的转世之魂被扫把鬼给占据,怪只怪妈妈的心太粗。下一次,等下次你再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妈妈一定会让你在里面待足月了再让你出来。
孩子,
痛,真的好痛,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左胸口内的那颗心。
疼,真的好疼,似有千万把刀子在割着自己的心头肉,忙了一夜话,眼泪也那样的流了一夜。
待所有的事情都忙好了,小米的双眼也已经哭肿的睁不开了。
密室里没有阳光,只有那无影子的灯光。所以,小米也不知道自己在密室里休息了多少天。只知道当她身体稍好些后,当她踏出了密室后,愿一告诉她,她已经在里面等了足足七天七夜。
晚上,小米站在后园的园子里,银雪已经趴在自己的脚边睡着了。抬起头,透过眼前的树梢去看天上那轮弯弯的月亮。
小米这才知道,原来有时候,美也可以是朦胧的。
七天七夜,顾烨,你是否已经快要急疯了?
以往自己每次回愿基金,再出现在他面前时,他除了脸上那股子的焦急与担心害怕再无其他。
可这次呢?
顾烨,我们的孩子没有了。我们已经没有孩子了。
你可会恨我没有留住我们的孩子?
想起孩子,小米的心,又开始出现一阵痛楚。,
似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脚边的银雪睁了开眼睛。用自己那颗硕大的脑袋不停的蹭着小米的小腿部位。
“银雪,我没事。”小米微微弯下腰来,抚摸着它脑袋上那洁白的毛发,揉了揉它那两只坚的笔直的大耳朵。
“嗷…嗷…”银雪低低的吼了一声。似在安慰小米。
“你说你要随我出去?”小米挑眉。
“嗷嗷…”银雪又拉着低吼了两声,那颗雪白的大脑袋竟然似在点头。
“可你要真的随我出去了,那以后恐怕就没有大鱼大肉吃了。我可养不起你。”小米笑道。银雪平常对吃的很讲究,吃的甚至跟人一样,但凡有些不卫生,他是连舌头都不带伸出来的。
因他非大鱼大肉不吃,所以银雪现在所有的开销都是愿基金里的每一个人节省出来的。
“唔…”银雪搭拉着大脑袋唔了一声。似乎很不情愿。
“银雪,要听话,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吧,只要我一有空,我就回来看你好不好?”小米拍了拍它的大脑袋安抚道。
“唔…”银雪又唔了一声。依旧很不情愿。
“乖,听话。”
“唔…唔…”银雪生气了,连唔了几声见小米还是不答应就起身,甩了甩大尾巴往自己的窝去了。
“唉…”小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倒不是怕自己养不活银雪,只是银雪是一只纯种的雪狼,它要是真出去了,还不知道会吸引多少贪念的眼光。她不能拿它的生命去冒险。
在后园将养了一段时间后,小米打算回去了。
依旧是最先出现在顾烨的公司,可向前台咨询了一下,却获得顾烨已去国外谈生意了。
心里顿时即失望又有些庆幸。
失望的是快一个月没有看到他了,还真是怪想他的。庆幸的是她还可以晚些再去面对他,还可以晚些时候再告诉孩子不在的消息。
从顾烨的公司出来后,小米并没有急着打车回家,而是慢慢的在马路上随意的走着。将自己大脑里这些混乱的思绪缕了一缕。
“丫头。”身后,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正随着小米的那不快的步伐缓慢的跟在她的身后。
正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小米,根本没有听到背后的这声呼唤。
见此,言之,只好对正在在前面开车的里昂使了个眼色。里昂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角下了车。在走近小米后,脸上那种似在做水果生意的招牌笑意立刻就显现在他的脸上。
“李小米。”里昂叫了她一声。
李小米?正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小米抬起头,就看到面前挂着一个傻瓜似笑容的里昂。
秀眉微微皱了一皱道:“里昂?你怎么在这儿?”
里昂闻言,满脸无奈的将自己视线往她身后扫了一下。
小米转身就看到言之正坐在坐内将头伸出了窗子向自己招手。眉头再次皱了起来,稍稍迟疑了一下却还是走了过去。
“丫头,”言子往车那边挪了一下,腾出位置。拍了拍身边的坐椅道:“丫头,进来。”
“我现在有点儿事,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小米站在车边没有动,甚至连头都没有低下。更别说对上言之那充满柔情的眼光了。
言之听后,眼神暗了一暗,随后就向车内的里昂叫了一声:“里昂,你来扶我下去。”
见似真的要下车,里昂赶紧走到车那边一把按住他道:“言,你疯了,你的腿现在根本就不能动。”
“里昂,放手。”言之声音里充满了威严,带有一股让人不可抗拒的命令在内。
里昂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言之,他竟然是在命令他?
一旁的小米见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打开面前的车门坐了上去。
“说吧,什么事?”
言之转头,看着身边的小米,眉眼之中全是笑意。随后在打量了一翻小米后,就有些心疼的抬起手想要去抚摸小米的脸。“丫头,才这么几天没见,你就瘦…”
手心下的那张小脸,在他的手即将接近之时移开了,言之的脸色一僵,讪讪然的收回手。
丫头,我们,真的变了么?
“言之,我的时间很紧。”小米提醒道。
“丫头,要去忙什么呢?我们送你过去吧。”
“不用,若没什么事情,那我就下车了。”小米的手移上了车门的手柄。
“我…丫头,你别走!”见她真的要下车,言之心中一慌!似零出去般的向前一把抱住了小米。
“丫头,你别走好不好?”语气里充满了哀求。
小米挣扎了一下没有挣扎开来,心中一叹。是了,他的力气本就在自己之上,即使他的双脚暂时还不能行走,要把她困住,却还是很容易。
“言之,你放开我。”既然挣扎不开,那就干脆不挣扎了。小米停止了挣扎的动作,语气里没有一丝的情绪起伏。
言之心中一紧,抱着小米的手越发的紧了。“不,丫头,你是我的。我死也不会将你放开。死也不会。”
死也不会?小米心中一震!那三年前又算怎么回事情?而就在她恍惚之间,车子也已经开动了,可惜这时的小米并没有发现这些。
“你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小米意有所指的说道。
“丫头,你在跟我提三年前的事情么?”抱着她的手又紧了一些,随后又接着开口道:“丫头,自从你来到我身边后,我就从来也没有将你放开过。三年前,我也只不过是想让你脱离那个组织,暂时放你一段时间的自由。可谁知,你的能力远远出乎我的意料,竟然能逃过我手下人的保护离开法国回中国来。得知你的去向,我当时是又哭又笑的,你这个调皮的小丫头啊。你还真以为那些老不死的会不知道你是中国人么?先不说你那个由我替给伪造出来的身份,就是我们几人这对黑色的眼黑色的发,还有偶尔碰出来的中国话,也足以使他们怀疑到这点。你以为,你在回中国的这一路上真的如你所看见的那样太平么?你以为那些老不死的会这么容易就让你脱离组织?”
小米心中一惊!似想了什么,随后脸上就露出了一抹苦笑。
原来他们两人…这倒底是他聪明?还是自己聪明?不过,不管是谁,那些老不死的都已经老了。
“丫头,三年前,我和季悠结婚就是为了蒙骗那些老不死的。取得他们的信任,然后命我为当家。只要我成了那个组织的当家,那让你安全的脱离那个组织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本来一切都计划的很完美,可你,却总是让我出乎预料。”说到这儿,言之再次苦笑起来。当年自己也正是因为她带给自己的出乎预料,所以才会爱上她的吧。
一个才成年的小女孩,被朋友出卖,将自己骗进了一家带皮条生意的饭店里。她凭着自己的智慧,不仅次次都逃脱了客户的选择,还在里面混的风声水起。
就连那边的妈妈都将她当成财神一样的供着。
可当财神供着却并不代表她就能拥有自由,而她似乎并不为这些烦恼,每天都会使点小计谋跑到那家饭店附近的小餐馆里吃小吃。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坦。
呃…这话是他第一次碰到她时,她自己说的。
还记得他与她第一次的相遇,他,因执行的任务需要,被上面派到中国的北京。
那一晚,他刚刚完成了任务从她工作的饭店里走出来,一时想方便就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方便去了。谁知他的需要才解决了一半,就被面前墙壁发出的吱吱声给吓的将另一半的需要给急了回去。
只见原本应该是一处被草丛挡着的土墙,此刻正被人从另一面给挖出了个大洞,接着就看到一个长头发的女孩从里面爬了出去。
一边爬着,兴许是被鼻子传来的给惹毛了,嘴里开始念念叨叨的低声诅咒着:“是哪个乌龟王巴蛋在这处撒尿来着,难道不知道随地大小便是很破坏北京的市容么?”
市容?似乎她现在所做的也一样影响市容呢。这是他当时第一个念头。
接着女孩从洞那头爬到了洞这头,站起身开始拍打着身上的泥土。而他只看到那原本似乎应该是一头乌黑漂亮的长发此刻正被一些草屑和水珠,不对,应该是他刚刚从体内泼出去的尿液所占据着。
也许是在看到那一头漂亮的长发被这些不雅的东西所占据有些顺眼,他情不自禁的抬起手,用他刚刚才处决掉一个生命的手帮她将头上的草屑给挑了出来。当然了,其中的过程自然是小心的略过那些可疑液体。
待将她的头发处理顺眼了,她也已经将身上的泥土拍干净了。
只见她才刚抬头,就啊的一声把嘴巴给捂上了。
他感觉有些好笑,感情她刚才一直都没发生在她的面前还有个人呢?还真是个傻呼呼的丫头。这是他第二个念头。
“刚才,你是不是在这里随地大小便来着?”只见原本只是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