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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头痛欲裂,艾影已经醒来,她轻笑一声,你在担心什么?
他回头看她,这才发现,她毫无防备的笑容比起四年前的伊景然,竟也不分伯仲。
艾影拥着被子坐起来,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只要你回头,我永远在这里等你。记住别把心丢了,我要找回来很费劲的。
他哑然。
她笑起来十分调皮,别想着事业美人能抱满怀,你想得到什么,就必须舍弃什么,贪心的下场只能是,满盘皆输噢~
他无言的穿好衣服,等到再次回头的时候表情已经十分淡然,我早就应该清楚,从来能和我干杯的,就只有你而已。
是我太傻,妄想能和你举杯邀明月,还好,还好,蓦然回首时,灯火阑珊处,还有人在等我。
'2013…03…19 番外·猜猜我有多爱你(上)'
陆放是整个陆家除了奶奶之外,唯一对陆鞘好的人,哪怕他们从小打到大,他也仍然是第二个让他感受到家的温暖的人。
自从懂事之后,他们再也没有动过手。
直到伊景然出现。
陆放当着老太太的面把照片甩到书桌上,气愤的指着他,就为了那张股权转让书,你就占人小姑娘便宜?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遇着点事儿就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到底不是根正苗红的种,陆鞘你真他妈是个混蛋!
陆鞘这辈子,最听不得的就是根正苗红这四个字。
于是他就动手了,一拳挥上去,陆放的眼睛整整青了一个月。
老太太还笑话他,到底是父子俩啊,眼光都这么一致,看上人家两母女。
陆鞘觉得很郁闷,明明就是单纯遇上了一个小姑娘,然后相爱了而已,怎么就能蹦出这么多事儿来。
他抬头问,奶奶,您信吗?我真不知道她是……的女儿,我要知道了,怎么都不会去招惹她的。
老太太坐下来,一如既往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头,陆儿,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她是谁的女儿,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吗?你难道不是因为喜欢她才跟她在一起的吗?
是啊,他垂头丧气,可……
可他以后,要怎么以一个掠夺了她母亲的一切的女人生的私生子的身份,在她面前生活呢?又要怎么以一个想要那张股权转让书的女婿身份,面对他未来的岳母呢?
老太太说,你把那丫头带来我看看吧。
他却摇头,奶奶,给我一点时间,我还没想好,要怎么跟她相处。
回到小公寓,伊景然还傻兮兮地做了一桌子菜,等到他回来就一脸求表扬的站在那儿,于是他那句我们离婚吧,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心里有事就难免要借酒浇愁,那个不知道姓什么的小模特就在这时候靠过来,陆鞘在第一时间捂住鼻子,觉得那慢慢靠近的香水味怎么闻怎么恶心,还记得第一次情不自禁去亲吻伊景然的时候,小姑娘香得很,他还问过她,你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这么好闻。
小姑娘咯咯地笑起来,我哪里用香水啊,那是洗发水的味道。
出酒吧的时候,那个嫩模有意无意的崴了一下,陆鞘下意识去扶了扶,再然后就毫不犹豫把她送上了车,让司机把她送回去,自己反倒悠闲地散着步就回去了。
一路上都在想,那个叫伊景然的小姑娘到底有什么好,不知不觉中,笑容已经爬上了眼角眉梢。
谁知道第二天和小嫩模的照片就见了报,陆鞘知道,这是有人故意在下套了,查了一整天居然没有半点消息,看来这次这块骨头不好咬了,他阴森森地笑起来。
后来的事情似乎顺理成章,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有了第二个就有第三个,起先陆鞘还并不在意,直到有一天开会间隙眼前总是闪过小姑娘的脸,一时冲动之下他就这样托词有急事要处理赶回了家。
谁知看见的并不是她惊喜的微笑,而是无声的眼泪。
她知道了。
陆鞘的脾气当然不屑于解释,他只是行之有效的把那个模特悄无声息给解决了,没想到最近靠上来那个新出道的小影星居然直接找上了他的小姑娘,还胆敢对她动了手。
再不是悄悄解决就能完事的,他找人把那个小影星带到她扇伊景然耳光的地方,亲自赏了她更加货真价实的几巴掌,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知道为什么我不直接把你弄死吗?因为我居然让你伤害到了她,主要责任在我,给你最后一条活路,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能不能做到看你,如果再让我发现一次,不会再给你选择的机会。
伊景然的性格,陆鞘总算是见识到了,他只躲在阴暗中,见过她流一次眼泪,从此后,再无艳阳天。
小姑娘见他回来,冷静地吃完手里那袋小小酥,然后问,风流完了还知道回家呐,真是难得啊陆二少。
她知道了。
其实怎么会不知道呢,这么多女人找上门,报纸上又写得天花乱坠,他自嘲的笑笑,不过是心存侥幸,希望她不知道罢了。
他冷冷地看着她,你想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小姑娘拍拍手,嫁给了你我还能怎么样?也不就还指望着,快活完了还能想起来家里有个老婆呢么。肚子饿了没有,我给你做饭去吧。
没有想象中那样声嘶力竭地哭闹,也没有像他最害怕的那样说离婚。
她就这样轻易翻掉了这一页,这可惜,从此再无艳阳天。
她不会笑了。
三年来,那人源源不断地派各种各样的女人来他身边,有比她漂亮的,有比她聪明的,甚至,有和她相像的。
只是,谁都不是她。
陆鞘在焦头烂额处理这些女人的时候,还时不时听到报告说,伊先生和夫人又给太太介绍相亲对象了。
他从来没有想象到过,自己的婚姻居然会沦落到这一天。
晚上回家,小姑娘还乐呵呵的做面膜,他一时没忍住,就问出口了,今天见面的那男的感觉怎么样?伊景然,没发现哪,待在我身边这么久了,别的不见倒退,审美观倒是退到我不敢恭维了。
小姑娘整个脸都被盖住,就剩俩眼珠子盯着他。
不知怎么的,他居然在那样的眼神下,觉得有些无所适从,只好接着冷笑背过身,我还没死呢,这么快就去相亲?
小姑娘对他如此了解自己的行踪半点都不惊讶,只是把面膜扯下来,撅着嘴说,那你跟我回去见见爸爸妈妈嘛。
好字都已经到了喉咙口,硬生生给吞回去。陆鞘想起陆放甩在他面前的资料里,赫然写着,她的母亲张苏蓉,是他父亲的发妻,也是陆恒集团百分之三十七股份的所有者。
他要以什么身份陪她去见父母呢?
小姑娘见他半天没反应,只好再次问,你陪我去见见爸爸妈妈好不好?
伊景然,他强迫自己冷语相向,你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小姑娘的脸色立即就黯淡下来,他强迫自己不去看她,声音却抑制不住有些发颤,怎么你很想我陪你去见他们吗?
不是,小姑娘回答得很快,算了,我只是说说而已。
那一夜他不顾她声声啼哭,一记一记狠狠鞭挞,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才甘心,她终于晕过去,他却冷静下来,俯身在她粉色的眼皮上轻轻亲吻,小姑娘,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
'2013…03…20 番外·猜猜我有多爱你(下)'
伊景然最近有些不大对劲,陆鞘发现之后有些心慌,特意推辞了许多应酬提前回家,小姑娘这次挺高兴,招呼他一起去看书。
他走近一看……
《爷爷一定有办法》、《猜猜我有多爱你》。
这不是绘本吗?小孩子看的!他有些气愤,你耍我?
小姑娘摇头,哪儿是啊,我姐的女儿,你知道的吧?嗯嗯啊,他们老师让买的,我姐最近忙,让我爸先买着,我爸哪知道买这些啊,这不我先买着,明天给送过去,你快来看看,这可好玩儿了。
陆鞘松了口气,原来她最近总是逛育儿书店并不是自己有了情况。得知她并没有怀孕之后,他那口气还没完全松开,就被新添的失落笼罩住。
这是怎么了呢?怎么自己居然是希望她有孩子的吗?
公司的处境岌岌可危,新送上门的女人们又源源不断,陆鞘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被逼疯的,到时候真到了没办法挽救的地步,他就自私一回,带着小姑娘来个远走高飞,把烂摊子都丢给陆放收拾。
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
日子还是要继续过,麻烦还是要继续处理,就在他以为事事已经步入正轨的时候,他心爱的小姑娘给他制造了最大的麻烦。
离婚吧,我还这么年轻,总在你身边这么耗着,耽搁不起。
他难以言喻当时的心情,用万念俱灰也不为过吧。
那就离吧,给彼此一个解脱,他那样想,最终在她第一百零七次被扇耳光的时候,他已经从愤怒到了绝望。
这样形形色色的人,这样无孔不入的来,他要怎么防?也许只有她不在他身边,才是唯一让她好的方法。
那就离吧。
可他到底高估了自己,对待那个小姑娘,他做不到真的放手,于是有了一次又一次的纠缠,有了一次又一次的放纵,他甚至坏心眼的想,如果她有了孩子,是不是就会回到他身边了?
应该会的吧,他一次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接近,她一次又一次地纵容他招惹,他觉得仿佛回到了最开始,他还不知道她身份的时候,那样简单的快乐。
她终于怀孕。
也终于到了,他要面对她家人的时候,她妈妈和想象中一样,一样的愤怒一样的否认一样的拒绝。
他知道会有这样的局面,因此也就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
没想到张苏蓉会直接单独来找他。
你跟然然之前的事我不想知道,我只想告诉你,我不会让她跟你在一起。她态度坚定。
可她已经有了我的孩子,他仿佛手握王牌。
可她毕竟是张苏蓉啊,是他陆鞘的父亲,这一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她会这样被挡回去?
陆鞘,你想必已经知道,你父亲那百分之三十七的股份在我手里,可你不知道,现在正跟你争得头破血流的展誉良,他也已经找到了我。
他惊诧地看着她。
她冷静的继续开口,我没有转让权只有持有权,你想要,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你不肯放手,我可以选择自杀,以遗产的方式全都给展誉良,到时候你要然然如何面对因为不同意你们在一起而自杀的我?又要怎么跟老太太交代陆恒拱手让人的结局?陆鞘,你是聪明人,我不想让事情发展到那样不可收拾的一步,现在就看你了。
第二天她就找上门来,当着他心爱的小姑娘的面问,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你愿意娶她吗?
他心头的苦涩随着血液流经全身,被迫着压下苦涩,对上那双纯净的眸子,我暂时还不想考虑结婚的事。
她终于离去,他倒在还留有她余温的被子里,任由绝望和黑暗侵蚀自己,耳边响起她曾经捧着绘本轻声问,猜猜我有多爱你?
亲爱的然然,你永远都猜不到,我有多么爱你。
***
明早八点开更第二卷~
'2013…03…20 001【真是我亲儿子】'
第二卷·下堂妻的自卫战
“景然,六点前把合同发给我。”
我愁眉苦脸地抬头:“老板,我儿子还等着我去接他呢。”
王崇明惊讶地问:“你老公都不接孩子的吗?到底不是亲生的啊,就是不上心,你说说,孩子好好的有个亲爹,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还马不停蹄地给他找个继父啊!”
他这样冷嘲热讽的话我也不是第一次听了,很快我板起脸:“不就是六点前起草个合同发给你吗?没干完我引咎辞职行不行?”
“行啊,你就可以回家去白吃白喝等着你老公养你了,多好啊。”
王崇明最讨厌了!知道我哪儿痛就往哪儿戳啊!
他还特别阴毒地补充一句:“早知道陆鞘没那么快娶沈栉芯,你还会这么匆忙嫁给姓展那老小子吗?现在特后悔吧?”
丫丫个呸的,我直接一脚过去,他轻巧的闪开,还不忘嘲笑我:“真当我是陆鞘呢?站那儿等着你来往心窝子踹啊?”
我了个深深的去啊!我腾地一下站起来,除去身高依然要仰视他之外,自认为气场相当足地问他:“你成天跟我这说他有多好我有多不知好歹有意思么?你们这些男的是不是真的以为只有玩看你死的有多惨才是证明自己是雄性的唯一途径啊?欺负女人和孩子是本事是吧?王崇明我告诉你!你要再这么冷嘲热讽,我立马就辞职!”
王崇明摸了摸鼻子:“你怎么脾气比我还大呢,你跟陆鞘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我不过就是出国谈了个合同,居然闹到上法庭争孩子的抚养权,你居然还这么闪电的嫁人了,要不怎么说世风日下啊!”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你一文盲就别拽文说成语了,我怕你消化不了给噎死。”
合同当然在六点前是交不了的,我到点下班接儿子,半秒都不耽误,谅他也不敢真的把我给开除了!哼!
展誉良嫌弃健宽这个名字太过成人化又有些忧郁,建议我给他换个名字,我对自己取的这个名字相当满意,最后给孩子上户口的时候坚定地把它保留下来了。
他依然叫健宽,依然跟我姓伊。
展誉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