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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忙呀?”她更加无辜地冲我眨巴眼睛。
“现在不是地震呢么,你家严道一捐点东西什么的没问题吧?”我很随性的问她:“按他的脾气,应该捐的物资也已经在路上了。”
“对呀!他可大方了!”严太太不解:“这跟你要我帮忙有什么关系呢?”
我叹了口气:“他跟展誉良是不是有什么协议?我想让你帮帮我,最起码让陆鞘和展誉良做到公平竞争。”
“可是严道一的生意我不过问的耶!”
耶*头!我在心里怒骂,脸上还挂着笑脸:“女人嘛,吹吹枕边风没问题的,他要是不答应,你就不让他碰你!”
她很害怕似的摇摇头:“他答应了我也不让他碰我!”
我很八卦的问:“怎么啦?他…很大?”
她神秘兮兮地对我点点头:“每次都很痛的!”
噗嗤,对不住啊我可真不是故意喷出来的!
这在展誉良和陆鞘看来十分重要而严肃的会面,居然就被严太太给掰弯了路线,我十分立场不坚定的跟着她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八卦的道路。
最后陆鞘问我这次会面的结果。
我很真诚的看着他说了一句话:“严道一很大。”
然后徒留陆鞘一脸疑惑地站在原地,看着我笑成了神经病。
╮(╯_╰)╭
陆鞘一直在电话联系他的助理,很关注灾区的第一消息,最后他终于坐下来:“没什么大问题了,局面已经被控制,然然,我们生活在一个好国家。”
我正在敷面膜:“这一点我毫不怀疑。”
陆鞘的理论是,该捐钱捐钱,该捐物捐物,该献血献血,该好好过日子好好过日子,生活总是要继续。
我对此深以为然。
人不能总活在伤痛里,做到自己能够做的全部,然后在自己的位置上,更好的生活,为国家创造更大的价值。
波波医生回来之前,老太太病情一直很反复,等到她终于回来,也没顾得上来陆家一趟。
陆鞘告诉我,付医生受伤了。
我那时手里还拿着刚从阳台上收下来的衣服,惊讶的回头问他:“你说什么呢,付医生是去救人的,怎么会受伤呢?”
他勉强扯了扯嘴角:“大约是——想着英雄救美吧。”
事实上,付医生比我们想象中要伟大多了,他并不是为救波波医生受的伤,而是在抢救病人的过程中被余震震塌的石块砸伤了头。
波波医生并没有跟着回来,她仍然留在第一线抢救伤患。
我见到付医生的时候他已经包扎好,整个脸都是肿的,陆鞘问了句:“不是去保护她的?怎么她还没受伤你就先倒下了?”
付医生扶了扶眼镜:“每到这大灾大难的时候,女性的柔韧性通常比男性好。”
我不同意:“看见那抱着父亲等了许久的孝子吗?他的韧性可也不差!明明是你自己身体素质不好,怎么还怪起广大男同胞了?”
陆鞘回头示意我闭嘴。
“你怎么没把她带回来?”陆鞘拍了拍付医生的腿。
付医生干脆把眼镜摘下来:“她能这么听话跟我回来吗?不过这次我也没打算她能跟我回来,虽然说有时候任性了一点,到底她还是个有组织有纪律观念的人。”他笑了笑:“真是让我骄傲。”
……猪头。
陆鞘拉着我的手:“这家伙不必我们来安慰了,自我恢复功能十分强大。”
天色不好,乌压压的一片,看样子马上就会有一场暴风雨,陆鞘替我拉了拉领口:“冷不冷?”
我笑嘻嘻的,“有你在,怎么会冷?”
他敲了敲我的头:“让你多穿点多穿点,每次都穿这么一点点,有我在不会冷?我能随时随地陪你做运动来取暖?”
他…这话…说得…太…让人浮想联翩了好咩?!
我脸都红了。
陆鞘“咦”了一声:“怎么脸红了?难不成就开始发烧了?”
他还特意在发烧两个字上加了重音,我怎么听怎么像…发骚。
噗。
上车之后没多久,果然雨就下下来了,陆鞘把车窗关好,感叹了一句:“这时候下大雨,灾区不知道又要遭多大难。”
我安慰他:“咱们这下雨,不见得那里就会下雨嘛。”
一路无话。
到了家门口,陆鞘还先下车把外套脱了才给我开车门,他把外套摊开来顶在头顶把我接过去:“你过来点,别淋湿了。”
我不说话,由着他把我送到屋檐下,然后才发作:“你自己淋成这样了还让我别淋湿?陆鞘啊陆鞘,为什么我每次想让你对我好的时候你都不对我好,等我心疼你的时候就做出这幅姿态,我真想给你漂亮脑袋开个瓢看看里头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陆鞘也由着我骂,等我骂完了才打了个喷嚏:“好冷。”
……
我赶紧把他推进屋子里,自己跑上楼给他放水洗澡。
自从知道陆鞘病了,哪怕到后来知道他并没有到癌症那么严重的程度,我都一直心里隐隐的担心着,在这样的担心下,也就没顾得上去照顾陆鞘的生理需求。
说起来,我也挺久没见过陆鞘光着身子的样子了,我放好水一转身,乍一看到他赤*上身走过来,很没出息的…眩晕了。
他很快过来搂住我,关切的问:“你怎么了?”
我用手挡着眼睛:“没事没事,你…你快洗吧。”
说完我就想跑,他拉住我:“你刚刚也淋到了吧?”
“嗯…啊!”我惊叫一声:“陆鞘你干嘛?!”
他笑起来:“既然也淋湿了,那么一起洗吧。”
'2013…04…23 011【大姨妈和小姐妹】'
我承认我被他迷得衣服都被扒光丢进浴缸里都还只是傻傻地望着他笑,完全都没有意识到再不反抗可能晚了这个事实。
陆鞘自己也跨进来,脸色如常:“不想我帮你洗就动作快点。”
我还在傻傻望着他。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看样子是想我来帮你了。”
然后…他就很认真的帮我洗干净,然后抱出来用浴巾擦干了再抱出去:“穿衣服,我去洗澡。”
这情况不对劲啊!
陆鞘什么时候这么正人君子了呢?难道…真像严太太说的那样…有不足之症?
他出来的时候我还裹着浴巾抱膝坐在床尾发呆,他脸色就很不好了:“这么大的风你不关窗户还不穿衣服,是想感冒还是怎么的?!”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怎么了?怎么哭了?”他立即收回那副欠揍的模样,关切的问我。
“陆鞘你到底怎么了?”我泪眼婆娑:“该不会真的得了什么不足之症吧?所以才这么长时间跟沈栉芯呆在一块儿都没碰她?”
这问题问得还是比较到位的,我对我的智商再一次表示骄傲。
按照陆鞘一贯的答题作风,他要是反问我:“你怎么知道我没碰过她?”,他就完了。
如果他够聪明,回答我:“我不碰她是因为不爱她。”
那么我还有话堵着,“不爱她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来膈应我?”
事实证明,陆鞘的智商打了折依然比我高。
他什么话都没说,先是走到窗边把窗户关上,顺便把窗帘也拉上了,然后走到门口把房门反锁,最后站到我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次:“你的问题,我很愿意身体力行来回答你。”
跟陆鞘相识四年,夫妻三年,滚过无数次床单,可每到这肉搏相见的时候,我还是免不了有些害羞,他每到这时候就会尤为无耻,比如说现在,他的吻流连到某一处我呻吟声大些的话,吻就停留在那处的时间就格外长,等我已经意识都开始涣散,他终于从我身上爬起来,开始解决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
我手肘撑着床昂起上半身来看他,这一看不得了!乖乖!他走路又瘸一些了!
等他再度朝我走过来,我没有半点犹豫,直接把他往床上一带,他倒是十分乐意地躺倒下去,还扬起一个可疑弧度的笑容:“怎么?这次你想在上面?”
我直接一耳光上去,怒气冲冲地问:“今天你按摩了么?还好意思调戏我?真到哪一天你走不了路了还指望我背你呢?做梦吧你!”
陆鞘错愕地看着我,我已经迅速扒拉过睡袍穿上去浴室打水去了。
他直到腿被我抓着放进桶子里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我瞄了一眼他害羞的小兄弟,抬眼看他:“你知道的,比起一时贪欢,我还是比较希望你陪着我更久一些。”
他笑起来露出八颗牙齿,眼睛也稍稍眯了一点,眉头很放松,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无害的样子:“相伴到老,再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
我嘟了嘟嘴,手上的力气也加大几分:“希望不是拌嘴的拌才好!”
“那样也不错。”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然然,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这一辈子能遇见你。”
我哼了一声:“那可不!谁还能跟我似的这么去伺候你啊?”
陆鞘占着地理优势又来摸了*的头发,我龇牙咧嘴地冲他摆出凶狠的模样:“能不这么总是跟摸宠物似的*的头么?”
他收回手,双手叠交起来枕在头后:“妈妈出车祸,爸爸一直这样照顾她,我觉得很幸福。”
我一时间没弄懂他的逻辑:“你觉得谁幸福?”
“我觉得爸爸很幸福。”
我觉得莫名其妙:“我妈受伤了我爸伺候她,你觉得我爸幸福?唉呀妈呀,你该不会脑子也出问题了吧?脑子能有风湿不?”
他不跟我计较,好脾气的解释:“等你老了,哪一天也有个小病小痛的,我也跟咱爸伺候咱妈似的伺候你。”
陆鞘是资本家,资本家都擅长用最直接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有时候用些手段,有时候换条路走,总能以你没办法想象的速度和效率完成他想完成的事。
我自从和陆鞘认识到现在,从来没有猜中过他的想法,除非他像今天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让我知道。
看来给他泡脚的水温度有些过高了,不然怎么蒸腾起这么大的雾气湿润了我的眼睛呢?
他伸手过来托起我的下巴,自己俯下头来吻住我:“然然,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我揽住他的脖子:“如果你不以这样高难度的姿势来吻我,我也会觉得很幸福,陆鞘——我脖子快断了。”
他总算松开我,为了报复他,我再度加大力度给他按摩,他倒是很受用的样子:“然然,其实我觉得——”
“觉得什么?觉得有点疼?”我坏笑。
“我觉得,你换个地方给我按摩会更好。”
……陆鞘你就是个时刻不忘记耍流氓的大盲流!
我决定不再给他语言调戏我的机会,任他怎么挑起话题我就是不开口,到最后自己按到胳膊酸痛了才拍拍他的大腿:“今天就到这儿吧!”
他刚“嗯”一声,我的手就往上走了点儿捏了捏他小兄弟:“小二子,今晚看来要委屈你了,要知道大姨妈这种亲戚,是最没眼力见儿的,下回再想耍流氓,得跟大姨妈搞好关系噢~”
可惜玩笑这东西,也是要分对象来开的。
陆鞘很显然就不是个能开玩笑的对象。
我被他直接打横抱起来扔床上,然后恶狠狠地扯掉底、裤的时候充分认识到了这个血与泪来验证的真理。
“大姨妈虽然不是什么有眼力见儿的亲戚,可她再怎么没眼力见儿,一个月总归只能来一次吧?”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本来你今晚够辛苦了,我打算放过你的,可是现在我发现,你小姐妹太调皮了,该教训的时候就要教训,你说对不对?”
……不对!
我挣扎也只能给他助兴了,于是只好想办法转移他注意力:“哎咱儿子还没接回来吧?”
他用嘴咬开了我浴袍的腰带。
“哎哎哎,今天还没去看奶奶的!”
他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离。
“唔,爸爸还……”
他已经堵住我的嘴:“然然,我来检查检查,你到底想不想我。”
说起来我也挺久没跟他,那个啥了,身体比思维更先一步对他妥协。
等我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他的时候,他才闷声笑起来:“然然,我该说你什么好!”
'2013…04…23 012【他的就是我的】'
噶?
“我每次觉得你自以为能骗过我的时候那个得瑟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有时候也就由着你骗,怎么你居然一次都没发现过?”
……我努力撑起来:“陆鞘你到底行不行?没回关键时刻都喊停你不怕内分泌失调啊?!”
陆鞘再没给我开口的机会,他小兄弟已经奋不顾身和我的小姐妹进行了深入交流。
云雨初歇,我眼皮都睁不开了,他还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赶苍蝇似的挥动了两下胳膊:“不能再来了…再来我要散架了…”
他抱我去冲了个澡:“你这身体素质太差了,要多锻炼。”
我连问候他二大爷的力气都没有,却在睡着前一秒意识到,他二大爷现在也是我二大爷,以后不能随便问候。
第二天早上起不来简直是天经地义。
陆鞘很自觉地完成了我每天早上起来做的事,最后神清气爽的系上领带,走到床边来问我:“这身怎么样?”
我眼皮都没打开,直接肯定他:“帅得令人发指啊!”
他整个人压倒下来:“眼睛都不睁就知道我帅得令人发指?嗯?”
我慌忙躲开:“这不是因为亮瞎了我的眼么!哎你别压我!”
爸爸的呼喊成功的解救了我,可我为此必须付出立即起床这个惨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