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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易买了洗碗机,进门后直接拿到厨房拆开摆好:“以后洗碗就用它吧。”
小小站在萧易身后没说话。
萧易洗了洗手,擦完手转身看小小站在身后也不说话的看着自己。
拉起已经拆了纱布的手腕,仔细的摩擦着,然后轻轻抬起,放在嘴边,吻了上去。
安逸的气氛,让两人不自觉的失了语。末了,他拉着她上了楼。
萧易把药箱拿了出来:“你看,这几处还没张合,拆了容易留疤。”
说着重新消毒上药再包扎,一系列一气合成。
萧易少了平时的冷漠,他们见面的每一次,他都精心雕琢好自己的情绪,否则,他也怕,一个不小心,再度伤了她。
“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我看不清了。”小小眼底混沌不堪,她的头脑中也如浆糊一般,看不清,辨不明。
萧易的心因为这句话狠狠的抽搐了下,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小小看他紧锁的眉头,伸出手抚上眉头:“好像做了一场梦。”
萧易摇了摇头,伸出手仿佛用尽所有力气把她搂进怀里,然后手臂越收越紧。小小用手臂推了推紧搂着自己的男人,然后噗哧笑了出来,萧易不解的看着小小为什么笑。
“我喘不过气了。”小小说完咬了咬唇笑着。萧易也笑了,然后亲了亲女人光洁的额头。
小小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眼泪越流越多,笑容却越笑越灿烂,萧易看着眼前的女人心越揪越痛。
就在他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小小站了起来,拽着他走到门口,开了门把他用力推了出去,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关门声回荡开来。
小小上了楼,躺在床上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后,小小也不确定昨天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只是看着手上的纱布然后不自觉的笑了笑,纱布还是一样的丑。
小小现在手不是方便,伤的是右手,所以做什么也做不了,干脆经理说你爱干嘛干嘛去吧,别在我眼前晃就行了,工作也帮你安排给别人了,小小就晃到亚姿这来了。(其实伤口没有多严重,只是包扎的比较吓人而已,PS:萧易手艺好逊色哦!)
“四天了,应该快好了。”亚姿看小小正摆弄着手说道。
“恩,我觉得没事了,还不是你们,偏要我缠着这个东西,好丑。”小小用另一人手扯着纱布玩。
“今天晚上再看下,没问题就拆了吧,只是细伤口太多,你也真不小心,碗也能摔得那么碎。”
“手滑了呗,洗碗液放多了。”小小想起当时自己那种心态,哎,现在还要强颜欢笑,丫的真悲催。
这时有人进来,拿了一包东西送了过来的。
“今天又是什么吃的?”小小歪着头,看了看袋子里的东西。
“不知道什么,拿进去,中午又省得出去吃了。”亚姿把手里的文件夹一一分类装好。
饭后,小小提议要吃冰淇淋,亚姿扭不过她,两人就走了出去。
附近的咖啡厅,要了两杯冷饮。
幽静的咖啡店里,轻音乐听得小小昏昏欲睡,连带着亚姿也打起瞌睡来。
这一个打盹,就二十分钟过去了。服务生还纳闷,这俩美女来这补眠来着。
亚姿推了推小小,然后那位却睡眼朦胧的嘟囔一句:“让我睡会儿。”
精神了些,亚姿拍了拍小小的脑袋:“走了。”
小小昨天睡的的不好,好像一整晚都在做梦,又是打架又是骂人,又是哭又是笑,总之,这一晚,没闲着。
揉了揉压得有点不舒服的左脸,两人结了帐起身往回走。
小小要回企划部,亚姿拽了她一把:“回去什么也干不了,跟我上去,萧易又不在,我自己闷死了。”
无奈,小小认命的跟着某人上了二十三楼。
一开门,亚姿正看着萧易在里边弯着腰翻着什么东西,亚姿心情不错,便突然来了兴致,对小小做了个嘘的动作。
她原本想吓一吓他,却不想萧易感觉有人在背后无声的接近,一个转身,长臂一勾便把人按在了沙发上,而大掌正扣着来人的脖子。
亚姿被他这一个扣杀,眼泪都掉了下来。萧易一惊,急忙松开手。而两人的姿势谁也没在意,萧易半骑在了亚姿身上,身下的人憋得满脸通红。
而此时,萧易正半抱着亚姿哄着被吓到的人,却没注意,门口那一抹苍白之色。
小小无声的退了出去……
安静的电梯里,小小反复回忆着那一画面,他轻拍着亚姿的背,轻哄着,两人的身体相依偎着。
自己还贪恋着的,是亚姿的男人。
这是一件很难让人原谅的心理活动。她再不耻,那个也是姐妹的男人,而自己,怎么能去破坏他们。当日指责亚姿的种种,就是今日自己的状态,调整了呼吸,走回了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转了一会,确实没有活能用到她的,她就拿着杯子,一人冲了一杯咖啡。
“小小,你不用这么勤快吧。”晓悦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咖啡
“是啊。”坐在最里边的李学峰也附和到。
“我也没事,工作你们都帮我干了。”
话还没说完呢,电话就响了:“简容。”
“我今天没事,你手好些没。如果你有时间我过去看看你。”简容正收拾着东西准备出去。
“事儿倒没有,但是我要回家拆纱布,如果你要给我弄,也不是不可以的。”小小一手拿着手机,右手在眼前比划来比划去。
“拆纱布这小事儿,没问题,那我一会去接你。”
原本与亚姿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现在也去不成了。
身体刚转了一个角度,发现自己为什么要上去,难道每天必到二十三楼报道,真的是为了亚姿吗?
心下苦笑,现在不用去了,她,有他陪。
过了会,发了个短信给亚姿说晚上不一起吃饭。起身拿起杯子去接热水,但她发现自己的手在抖,水一晃,洒出了些。
低头把剩下的喝了进去,然后走到窗边,眺望着城市的上空。
如果这个画面能够从远角度拍,就可以看出,二十三楼同一个位置,一个男人看着远方。
小小站了多久不清楚,只听到一阵电话铃音,才从梦一样的景像中回到现实。
“你到了?”
“恩,到了,我先去楼上送点东西,然后下楼,你是等下下来,还是现在下来。”
“我马上下去,你先等着我。”
小小突然像在一片荒茫茫戈壁中找到了一滴水源般,迫不及待的想奔过去。
她现在迫切的想要离开,离开这个让自己窒息的地方。
他们之间橫着的那一道门,永远打不开。再融洽,再装得若无其事,那也是做给外人看而已。
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她是怎样一个状态。
“你这是怎么了,至于这么急吗,我还要上去送东西,你这不是一样等吗。”简容看着小小风风火火的跑了下来说道。
“没事,你上去吧,我在这等着。”
“恩,我上去很快就下来。”简容拿起上次答应萧易的酒进了大厦。
简容到了萧易办公室,萧易依然保持着窗前站立的姿势。
“你这是特意给我送酒来的。”萧易不解的看着简容。
“别自作多情了,我是到这边顺路就给你带上了,偌,这个人头马路易十三,八年,花了我两万多块钱,你自己慢慢喝吧,就当然我们陪着你喝了,答案我已经知道了,你也不用说了,我得走了,人家在楼下等我呢。”
“有异性没人性。”萧易骂了一句,可是人已经走了,听不到他说的什么。
萧易从窗户看着楼下,那个好像是简容的车。萧易依旧保持着姿势,想确定。
过了几分钟的时间,简容走到车旁,车里面小小车窗按了下来,胳膊放在放在玻璃下滑的位置,下巴枕在胳膊上,简容出来就看小小这一副模样。
“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不开心了。”简容没有上车,而是站在小小面前。
“我确实不舒服,我们走吧,如果我能离开这里,也许我还有得救。”小小耸搭着脑袋,蔫巴的样挺着人可怜的。
简容伸出手摸了摸小小的脑袋:“你这脑袋里一天都在想什么。”
“我也不知道,有时候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住的,我已经尽力在控制了。”小小脑袋在简容的大手下左右蹭了蹭,十足的撒娇味道。
简容笑了笑:“那要怎样才能让你高兴呢?”
简容拍了拍小小的脑袋,走回驾驶门前上了车:“你说吧,今天满足你。”
“我要先拆掉这个。”小小举了举缠着纱布的手。
“好,那先到你家拆了它再说。”
萧易确认了那个是简容,其它的看不太清,只觉得里面应该是一个女孩子,举止有些亲密,摸头的动作是能看得见的,只是人的模样看不清楚。
萧易想了想,简容应该是找到了女朋友吧。
如果是真的,希望他能幸福,因为他现在明白,想要得到幸福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希望身边的人都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某匿起名无能,再次对标题名字表示无力,某匿现在各种无力。
☆、情动之间
小小情绪低落,几乎与第一次相见时的神态相差无几,简容转头看着眼神黯淡的人,心下叹着气。
而小小自己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日来的压力,让她再无力气去应付。
头轻轻的向后靠着,双手盖住那紧闭的双眼。可能不想让光射进来,或者,想要用心去看这一切。看不见,心才越明镜。
简容拍了拍小小的头,然后拉下她那未受伤的左手握在了手里。他想要给予安慰,也想让她知道,有个朋友在身边,也许一切并不是想像的那么难过。
小小像是感觉到一股力量支撑着她,回握着那有力的大掌。头轻轻的靠在了他的肩上。
“你自己住?”简容到了小小家环顾一圈,不小的房子
“恩,自己住,哥哥经常不在家,所以就我一个人。”小小边回答边往楼上走。
简容转头看了看,室内设施很简单,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一套灰白布艺沙发,一个黑色烤漆玻璃茶几,背景墙上挂着液晶电视,拐角一个书拒,窗口一个盆栽,偌大的客厅空空荡荡。
“浪费了,这么好一个家,一个小屁孩儿住。”简容忍不住咕哝了一句。
“别在人家背后说坏话,谁是小屁孩儿。”小小从楼上下来手里拎着药箱。
“耳朵还挺好使,这都听到了。”
“屋子空,回音大。”
“你还知道屋子空,还是你要让人认为你买不起家具。”
“别说那些没用的,你轻点……上边结痂了。”小小把手伸到简容面前。
“真是小祖宗,我知道了。”简容无语得很,感觉小小好像吃定了他会听话一样。
简容轻轻的把纱布一层一层拆开,当看到小小手上的伤疤:“你怎么弄的!怎么也不去医院看看。”简容拉着小小的手,白嫩的手背上大大小小密密麻麻好多条细长口子。
“洗碗的时候不小心碗掉了下去,砸到其它碗上结果全碎了,碎片飞了起来划到手上的。”小小忍俊不禁,自己人品有多差,千年难遇的奇事,让自己赶上了。
“是有点惨不忍睹。”每件事情都与萧易有关,她的生活在简短的日子里,抹去了二十几年的记忆,换上的全是他包裹的围墙,牢笼一般,困得她死死的。
她想笑一笑,笑了之后就过去了。可是,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是疼的还是想起其它事了?简容看这情形,半蹲在小小面前:“小小,怎么哭了?”
“简容。”小小再也控制不住,扑到简容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我…。。我该怎么办?我每天都要见到他……每天…都要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我…。不想看见他…。。我还怕看不见他,我…我不想,我不想…。。!”
小小紧紧抱着简容的腰,把头死死地埋进他怀里,泣不成声。
简容把小小搂在怀里,轻轻拍着背:“你还爱他吗?”
“不知道,我一直想要忘记,可是我做不到,简容我该怎么办。”
“如果真的不能在一起,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离开,二,只能是忘记。”
简容虽然不明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