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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东西嘛,自然要大家分享,才会香,她一个人怎么可以吃独食呢?
正当她埋头准备吃口饭菜,去发现坐在她对面的男人纹丝不动。她不禁抬眼问道:
“煌烁,你怎么不吃啊?”
丁煌烁身形依旧未动,看了一眼一老一少两个女人面前的碗,又垂眼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食物,嘴角不禁又有些抽搐。
自己喜欢的女人以为他有病就算了,连自己老妈都来搀和一脚。难不成他今后的主食都是面前的这两碗鲈鱼滋补汤和补肾的药水?
“舒舒,你别管他,这都是他自找的。来,快尝尝这个澳洲大龙虾味道怎么样?这虾啊蛋白质高,多吃些对身体有好处。”丁母一边催促着柴舒吃,一边拿眼瞟了一下自己儿子,手上的动作没停,但话却转了方向,“还盯着做什么?这汤和药可都是我和舒舒的心血,你要不喝,那晚上就让舒舒陪我睡觉好了。”
丁煌烁深邃的眸子剜了自家老妈一眼,又温情的看了一眼对面的小女人,看到那张可爱的脸上对他有着关心和期待,心里苦叹了一口气。
喝吧,哪怕被补得留鼻血,也总比不能抱着老婆睡觉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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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凉很勤快的,希望亲们多多收藏,多多留言。
27 春梦难解
丁煌烁从浴室出来,看了床上已经酣然入睡的人儿,俊美的脸上浓浓的柔情,黑泽的深眸紧锁住那安静的睡颜,眸中的柔光随着视线的下移,逐渐的灼热起来,呼吸也不由得一紧。
将熟睡的人翻转一圈,平躺好,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精致圆润的脸颊轻轻的摩擦着,感受到她细腻如脂、光滑如玉的肌肤,是那般的爱不释手,呼吸也更为紧促起来。
指尖往下,只是停顿了一秒,空闲的手就将她腰上的丝带解开,凉薄的丝质睡袍在他轻手的挑拨下,迅速的滑落,入目的就是一片冰肌玉体,诱人的红提在他火热的注视下,仿佛是世间最美、最可口的食物。
这就是传说中的望梅止渴吧?
丁煌烁自嘲的一笑。
不够……他想要更多……
也许是不喜欢仰面睡觉的原因,沉睡的人儿蹙着眉头,胡乱的嘀咕着呓语,猛然的想翻身,却不曾想,正入某人的怀中,半趴在某人身上。
该死的,他都还没开始,这丫头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喘的粗气,修长的手上按住她的身子,没有一丝间隙的贴紧。隔着他腰间的浴巾,都让他**难耐。但却也只是片刻的舒爽,并没有解决到实质性的问题。摸着她纤细的小手,牵引着覆盖在他的……
该死的,还是不行、还是不够……真想扯掉浴巾,狠狠的吃了她……
夜很长,对他来说,有她在的每一个夜晚,都是难以入眠的夜。
……
一早,床头催促着起床的手机闹钟铃声响个不停,柴舒惺忪的睁开眼,这才想到要上学了。迷迷糊糊的就要起床穿衣,却感觉自己脖子有些酸痛,连带着手脚也不是很灵活。
“难道自己落枕了?看来昨晚做梦做的太多了。”小声的嘀咕着,她突然想起昨晚做的梦,不禁脸颊迅速绯红一片。
要死了,怎么会梦到和这个男人做那种事?可那梦真的好真实……
柴舒抬起手来,回忆着梦中手里的温度,那感觉——
好变态,她怎么一下成这种色女了?别说手里握着那种东西了,如果他就算正常,也不会有那种尺寸吧?
肯定是太担心他的病情了,所以才会胡思乱想,可不,现在都想到梦里去了!
柴舒看了看身侧早已空出的位置,绯红的脸才渐渐的褪去,恢复原色。
好像每一次他睡觉都比她晚,但每一次她睡醒的时候都没见过他的人。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让她摆脱了两人睡在一起的尴尬。
看着空荡荡的位置,情不自禁的又想起那个梦来,柴舒狠狠的摇了摇头。
色女色女,一大早就发花痴,要是被人知道她一天到晚肖想一个不健全的男人,不知道会不会把她当变态?如果煌烁知道自己把他当成那啥的幻想对象,会不会觉得她很恶心?
啊——不想了,再想就入魔了……赶紧收拾去学校吧……
早饭后,柴舒还是拒绝了丁煌烁要送她去学校的好意,在丁母担心又失望的目光中,匆匆的到了学校。
杨乐乐早已在大门口等着她,一看到她就霹雳巴拉的催促着:
“我说舒舒,你最近生活滋润了,是不是都打算把我们忘记了?”
柴舒知道她说的意思,尴尬的嘿嘿一笑。她觉得现在自己根本不用去解释,在杨乐乐这里,越解释等于越掩饰,还不如由着她瞎想,省的自己废了口水还要背上见色忘友的罪名。
“我又没迟到,你急什么?”
“我是不急,可是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柴舒不解的望着好友焦急的样子。
“张如美和张浩的生日啊,大小姐,难道你忘了?寒假前别人就通知了全班的人,今天在她家里开生日会,张浩一早就来问过我有没有见到你,想问问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乐乐,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惨了,我根本没准备好礼物!”柴舒用手拍了拍脑门,也有些着急起来。
这张美如和张浩是双胞胎兄妹,平时跟柴舒和杨乐乐他们在学校关系也算好的。两人的家庭条件比较好,听说他们的父亲是市内一家上市公司的副董事长,但两兄妹平时也不摆什么架子,这是柴舒愿意和他们交往的最主要原因。今天双胞胎过生,想来全班同学都很兴奋,都会去为他们庆祝,可看看自己连这种日子都忘了,柴舒不免的皱着眉头自责起来。
“好了,你再叫也没用,放学后我陪你去挑选礼物吧,还来得及的。”杨乐乐拍着好友的肩安慰道。
“可是……可是我该穿什么呢?”她的衣服在自己家呢,还有晚上要出去,怎么的也要回丁家给阿姨和煌烁打声招呼吧。他们待她那么好,自己走哪都该说一声的。突然想到那一柜子的衣服,柴舒马上两眼放光,“乐乐,放学我们买好礼物,你跟我一起去我现在住的地方。”
有那么多漂亮的衣服,找煌烁借两套,她和乐乐今晚肯定美翻。
“我去那做什么?”杨乐乐一想到那天晚上那帅哥的冷眼,就不大想去。虽然她喜欢帅帅的男人,但是也不至于喜欢那种看着就感觉冷的帅哥啊。还是阳光型的男人更可爱。
“去了你就知道了,放心吧,绝对有好处的!”柴舒拍胸口保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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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区,矗立着一栋占地上千坪的办公大楼,奢华尊贵,而此处就是丁氏企业在国内的总部。
豪华肃穆的办公室里,身量硕长的男人坐在真皮沙发上,浓眉微蹙,深邃的眼眸清冷的没有一丝波动,视线一直锁住面前电脑上跳跃的数字,就连门被打开,也不曾抬一下眼皮。
“召我回国,好歹也该派个人来接我下吧,也不怕我迷路?”
一个身穿休闲夹克的男子进门就开始数落起来。也不管先前屋里的人会不会高兴,随意的走到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慵懒的躺下,那神情和姿态仿佛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随性。
“你要是真迷路,那也就白活了20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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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咱们喝喝肉汤,以解亲们的欲火,哈哈。这一章,雨凉发的好辛苦,自己都不知道被责编拒绝了多少次。55
28 娶男人
“你要是真迷路,那也就白活了20年了。”丁煌烁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照样也没抬一下眼皮。
“得得得,比嘴上功夫,我甘拜下风,才多久没见,就别摆一副面瘫脸了,好歹是你放我回来,怎么得也先安顿好我吧。我现在可是连家门都还没进呢。”沙发上的男人像个小媳妇儿一样略带委屈的指责着自己的好友。可心里却为这次能回国回家感到高兴。
想想他已经有五年没回家了,从他出国留学开始,就被丁煌烁这个伯乐挑进他的公司,办公伴读的他在丁煌烁的栽培下,早已脱胎换骨,成熟稳重起来,这次回家,估计连自己爸妈都不敢相信这就是他们的儿子吧。
国外,他是丁煌烁雄略柴团的特别助理,而几天前,他接到这个上司加好友的通知,要他即刻回国一趟,担任丁氏企业在国内的市场经理。明着是降职,可他很清楚,丁煌烁是在给他机会,让他回国发展,已解思乡之苦。市场经理可比他之前的助理工作辛苦多了,但是即便这样,他也高兴了好几天都没睡着。
要不是考虑到过来先报个道,他真想马上美美的睡一觉,然后精神抖擞的去见自己的爸妈,以及那个久未见面的妹妹。
不知道那丫头长高了没?父母在几年前就搬了家,他现在对那个妹妹的消息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最近学校应该开学了,或许能在学校找到人。
“今晚上,张副董家举办生日会,你代我去一趟。”丁煌烁终于扫了一眼看起来疲惫不堪的男人,淡淡的说道。
“我说煌烁,你没搞错吧,千里迢迢让我回来,就是为了去帮你参加生日聚会?公司没人了吗?”
“张副董是公司的老员工,我妈还算比较看重。”丁煌烁撇了撇嘴,说的轻松自然。但意思却表达的很清楚,不去也得去。
他本来就不喜欢抛头露面,再加上家里的小妻子白天要上课,能培养感情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干嘛还要浪费他宝贵的晚间?
“你……你这叫虐待!好歹你也得让我回家见了父母再说啊。”寒亦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双手叉腰,浓黑的大眼里都快冒出火气,只差没指着鼻子骂了。同样俊美如雕刻的脸,染上黑青的怨气,换个性别,绝对是个泼妇样。
“明天放你半天假做补偿。”丁煌烁从桌上拿了一份文件看也没看的丢了过去,“三天,你只有三天的熟悉期,三天之后正式接替工作。”
说完,深邃的眸子顷刻间染上一层笑意,挑衅的挑了挑眉。仿佛在说:看我多义气,还给你三天时间。
他知道,按照寒亦的头脑,根本就可以直接上手,三天只不过是变相的给他放假,让他回去好好陪陪父母而已。
果然,接过文件的寒亦不再闹别扭了,佯装怒气的俊容上,也恢复了一贯的痞笑,“算你还有点良心。
跟在丁煌烁身边五年了,他越是了解丁煌烁就越是对他感到佩服,明明从小就含着金勺子出生,却非要为了向家里证明自己的实力,18岁,不靠家里的一财一势,打造了属于自己的王国——雄略财团。一个可以和家族势力并肩、不相上下的国际财团。
不过现在也算他自作自受,不光要管自己的公司,还得同时接任家族的事业。这叫什么?自作自受,难怪没时间出去混,这不,都是自找的。
寒亦想到这,不免有些幸灾乐祸,心里也找到一丝平衡感,同情的看了一眼那在他心中伟人一样的俊美男人,”你现在是身兼数职,我也不打扰你了。该我玩的时间,我可得好好的利用起来,让你彻底的羡慕嫉妒恨。“
说完吹了一个口哨,大摇大摆的朝门走去。
”亦,我结婚了。“
不大不小的低沉嗓音传来,寒亦迈出去的脚就悬在半空中,单脚矗立,整个雄鹰展翅的造型。
好半响,他终于回过头,半眯着眼慢慢的靠近书桌后面的男人,像看怪物一样的围着转了一圈,才将那可以吞下两个鸡蛋的嘴巴合拢。
”煌烁……是不是家里逼你的?所以你才回国接管公司的?“
据他对这上司的了解,沾了点香水就会过敏,美女在他眼中都是怪物的人,怎么可能结婚,他一直都以为丁煌烁这一辈子要娶老婆恐怕比要他抱着男人睡觉还困难。
这结婚?难道他娶的不是女人,是男人或者人妖?
”她还不知道我跟她已经结婚的事。“说起这事,丁煌烁眼底一闪而过的无奈。熟悉他的人都以为他会喜欢男人,而他喜欢的女人却以为他是个有隐疾的人。他这人生是不是过得太悲催了?
”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快好奇死我了!说说看,到底是长什么样?高不高、帅不帅、白不白?“寒亦想都没想的按照自己的思路就问出了口。
只见椅子上的男人立马黑了脸,”她是女人!“该死的,他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一个比一个会瞎掰,没一个正常的。
”女人?“寒亦刚毅的俊容上满是担忧,”烁,是不是因为接管家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