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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张能将黑白颠倒的小嘴亲起来会是什么滋味?
只是这么一想,他就微微低头,含住了那片娇软。
好香,好甜......
只是下一秒,他即刻恢复了神智。
懊恼的将身上的人一把推开。赶紧奔向了浴室......
脑中一个劲的不解。
他这是做什么?竟然吻了她?没错,那张小嘴的确诱人,可怎么就没控制好自己呢?更要命的自己竟然有了这么大的反应......
丁煌烁头上淋着冷水,看着自己兴致高昂的兄弟,眼里闪出迷茫。
该死的,自己竟然差点要了她!
这不争气的兄弟竟然会对一个只见了两次面的女孩有了反应,他到底是该高兴还是该沮丧?
虽然这女孩身体看起来成熟,可那娇俏的娃娃脸上,看不出实际的年龄。
她不会还没成年吧?
该死的,竟然会对一个没成年的丫头动了那种心思......
带着冰冷的温度,他重新返回床上,那不安分的头颅又朝他靠近过来。不得已,他紧紧的盯着,想看她究竟要干嘛。
他没忘记掉她有一双灵动的大眼,可此刻,那双漂亮的眸子正安安静静的睡着,那张微微开阖的唇瓣......
该死的,他竟然又想到了刚才的那种感觉。
丁煌烁快速起身,再次走进浴室......
难怪她会说他是登徒子,只那么一张安静的脸,都能让他思想有杂念。看来他还真的是有做登徒子的潜质!
一边自嘲,一边淋着冷水。
大冬天的,幸好室内有暖气,否则自己明天一定上医院。
窃玉偷香不成,反把自己身体弄出问题来,被人知道还不笑死?
自己这样的身份怎么会遇到这样滑稽的事?
出了浴室门,他再次走向大床......
3 可惜啊可惜
房间很多,但他却喜欢上了她睡在旁边的感觉,他承认他不是柳下惠,也并非什么正人君子,空虚了多年的心只不过还没有找到那一抹想要抓住的感觉。而现在,有一个让他心悸的身体时不时的就往他怀里扑,在恨她挑逗的时候又爱死了她胡乱睡觉的方式,特别是她那身体上淡淡的馨香。
裹着浴巾,丁煌烁自己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冲冷水了。
叹了一口气,他靠坐在床边,哪怕只是微微的闭眼,映进脑海的都是她朝他扑来的画面。可爱诱人的紧。
“也许正如老妈说的,年纪不小了,应该找个对象了。”
28岁了才开始思春是不是太晚了?与其让老妈瞎搅和,不如自己动手追求自己喜欢的。带着这样的思想,他缓缓的闭上眼,顶不住瞌睡的袭击,终于睡着了。
......
柴舒徐徐的睁开眼,按照以前的习惯,首先把自己身上的被子踢掉,让自己在冷却中清醒。
可脚还没伸出去,却感觉到气息有些不似往常。猛然睁开眼,那个惊吓啊。
“啊——”最少有250分贝的音量。
“色狼啊——”
随后拼命的一脚踹在某男人腰上,而某男人因为昨晚不敢太亲近她,只能侧躺在床边,被那么突然的用力一踢,想当然肯定落下去。
丁煌烁睁开眼,临近天亮的他才耐不住睡意,晕晕沉沉的睡去,还没过足睡瘾,就被跌了个仰面朝天。
“你醒了......”
“你怎么在这?”
相认互看一看,同时开口。
男人因为睡眠不足,有些慵懒疲惫。
女人因为刺激过大,有些不敢相信。
柴舒在看清楚他时第一个念头就是把他跟表哥的病人联系在一起。
“这是我家,你睡的是我的床,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丁煌烁慵懒的斜躺地板上,半眯着双眼,嘴角勾起一抹幅度。
这小东西就不能遮遮自己吗?好歹她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他不得不承认,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的确养眼。想到这里,他莫名的有些火气:
“你都喜欢在外人面前这样穿着吗?”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牢牢的锁住她此刻精神百倍的双眸。
她要敢回答一个是字,他敢保证立马上前掐死她!
“你才喜欢这样!”随着他的视线柴舒这才发现自己除了三点,几乎全都露在了外面,赶紧拉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的模样,一边裹一边小声呢喃着:
“怕什么,他又不行......得那种病,还真可怜。幸好他得了那种病,要不然自己清白可就不保了。”
刚才她只不过是在想这男人的病状,哪里是要故意露身体给他看啊。
其实她并不知道,她已经在别人眼中露了整整一晚了。
“什么不行?”这丫头到底在说什么?怎么他感觉是在说自己坏话一样。
“没什么......呃,你真是表哥的朋友?”
本来想到之前两人相见时的情景她就该生气的,但一想到是表哥的朋友,还有她这几日都要住在他这里,她只能打消心头的怒气。
人在别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况且他男性方面的病这么严重,着实可怜啊。自己跟这么一个病人计较太多,是不是太没良心了?
难怪表哥会让她跟狼住在一起,因为这条狼根本就没有危险,他就算起坏心,也没那个工具,看来清白肯定是能保的呢。
柴舒想到这里,大大的舒了一口气。然后又睁大眼睛毫不羞涩的观察的床下的男人,越看越觉得可惜。
浓黑的眉毛,炯神的眼睛,高挺的鼻子,特别是那张略微勾起的唇角,该死的性感。怎么看都是上帝的杰作。那身材更是好的没法挑,宽厚的肩膀,微微起伏的胸肌,结实的大腿,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比起画册上的模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男人**的样子,她忍不住的吞了一下口水。
妖孽啊妖孽,怎么就有这么魅惑女人的男人呢?
柴舒顺着视线,一瞬不瞬的再看向那被裹着浴巾的重点部位。
看来老天都嫉妒啊,所以才让这么出色的男人得了那种让人难以启齿的病吧。如果不是因为这种病,这妖孽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女人了。
哎,人果然都没有完美的。
丁煌烁看着她花痴的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
有那样发花痴的神态吗?
其他女人看到他,基本都是眼睛发亮,嘴巴都会滴口水的。可她那是什么表情?
眼睛盯着他没错,而且是脸不红心不跳的紧紧盯着他重点部位瞧。可那眼神,为什么没有光泽,还有些失望的意味。
被她那样看着,丁煌烁只觉得背脊有些发凉。赶紧的,走到衣橱边,选好衣服,到卫生间里换去。
为什么看到她那双眼神,他就莫名其妙的感到心虚?
换好衣服,他才走了出来。看她还是那样一副傻呆傻愣的模样,赶紧说道:
“丫头,回神了......我答应过子墨,让你住几天,要不你住楼下,我住楼上?”
本来他把楼上收拾好,空给陈子墨的表妹,哪知这丫头却霸占着她的床,现在她这样子,也不好叫她换房间,那干脆自己住楼上好了。
柴舒这才回过神来。
“随便吧,你是主人家,你安排好了。”她也从来不懂得客气是什么。
看着穿着打扮好的男人玉树临风的重新出现在她面前,那一举手,一抬足都是那么潇洒迷人。柴舒终于在他走出门后忍不住的摇了摇头,叹说道:
“可惜啊可惜!”
刚出门的丁煌烁差点没摔倒。
她在可惜什么啊?
4 替我保守保密
陈子墨专心致志的在办公室看着他整理好的学术报告,突然手中的报告被抽走,他有些不悦的抬头想责骂,看谁这么大胆子。可抬眼看到来人,一扫阴霾,高兴的招呼道:
“煌烁,你怎么来了?”
丁煌烁随性的坐上了办公桌上,那自然得仿佛是他家一样。
“没事,过来找你聊聊天而已。你看你这眼睛,都快超过1000度近视了吧?”
陈子墨有些心虚的傻笑起来。突然想到什么,他赶紧问道:
“舒舒在你那里还好吧?有没有给你添麻烦?”
丁煌烁眼角带着笑,那张堪比妖孽的脸让陈子墨都觉得不好意思。
“还好,今天早上见过了。对了,她叫什么名字?”
他刻意隐瞒见面的情景。
“她叫柴舒,这孩子从小被我妈和大姨惯坏了,脾气是有些不大好,说话从来没心没肺,要是她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你可不要放在心上啊!”一想到自家表妹那直来直往,一惊一乍的性子,他还是很担心。
“不会,我觉得挺可爱的,没什么不好的啊?”丁煌烁一想到两人见面时的情景,嘴角咧的更开,深邃而迷人的眼眸里带着别样的光泽。
“那就好,我就担心她出什么乱子,到时挨骂的也只会是我。”想到家里那几个爱唠叨的长辈,他就觉得心烦意乱,可是又躲不掉,只能尽量别惹他们不高兴,免得他耳根不清净。
“对了,昨天她到你这来拿钥匙,有没有说过什么?比如她有没有说见过什么人?”
“见过什么人?”陈子墨努力的回想着昨天的事,接着说道,“她好像是见过我的一个病人吧?我记得她有问过我一个病人的情况。”
“病人?”丁煌烁下意识的问道,可有些疑惑。
她进诊所前不是跟他见过吗?还指骂他是登徒子来着,这些她怎么没跟子墨提起?
“是啊,她还拿着那病人的病例卡看,后来被我抢走了,之后她还问了我一些那病人的情况。”陈子墨一向少根筋,也没多想丁煌烁为什么要问这些。毕竟是比较谈的来的朋友,他也似往常一向跟丁煌烁聊了起来。
“什么问题?”丁煌烁眸子放光,有些好奇起来。
“她就问那病人是不是长的很猥琐啊,还问那病人有没有调戏我这里的小护士啊。我都不知道她干嘛对一个病人的**有那么大的兴趣?”
说道这,陈子墨摇了摇头,对他那表妹的思想很无奈。
“那病人的资料在哪?看下行吗?”
“那,在这里——”陈子墨随手拿起一叠病历卡,将昨天柴舒看过的那张递了过去。
丁煌烁的人品他还算信任,多年的交情,也让他暂时忘了这是病人的**。
接过病例卡一看的丁煌烁,嘴角直抽。联想到刚才子墨说她问的问题,他撞墙的心都有了。
这丫头,该不会是把他当成了病历卡的主人了吧?
这什么病?生殖器先天性短小,习惯性阳痿?
更可气的是他留给她的印象竟然是猥琐,还那个什么什么调戏小护士。
这都什么跟什么?
难怪今天一早她态度大转变,盯着他某个部位猛瞧,原来是认定了他得了这种病。看来这丫头不光喜欢黑白颠倒,还有那么一些是非不分,傻里傻气。
现在怎么办?让一个丫头误会成了这种男人,他的尊严何在?
“子墨,今天的事替我保守秘密,不要让你表妹知道,行吗?”丁煌烁放下病例,有些一本正经的说道,脸上的表情也不似之前的随性,反而有些严肃。
他这摸样让陈子墨有些摸不着头脑,联系起昨天柴舒的问题和今天丁煌烁的反应,他似乎有些明白过来。
“煌烁,你们是不是昨天见过?舒舒是不是给你惹什么麻烦了?”
即便是柴舒跟丁煌烁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他第一个想到犯错的肯定是自家表妹。
丁煌烁抿着唇,没有回答,可一双眸子却闪着诡异的色泽。
陈子墨一看他那摸样,赶紧着急的劝说着:
“舒舒不懂事,你可别跟他计较啊,她就那个性子,说话做事都不用脑子想的,很容易得罪人。可是她人单纯善良,从来没有什么坏心眼,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份上,你千万别跟她认真啊。”
一边是自家的表妹,一边是好友,这让陈子墨很是为难,极力的想帮柴舒讲好话。
丁煌烁听他这么一说,也知道他误会自己了。
“怎么会,她是你表妹,我怎么可能生她的气,只是她有些误会我罢了。可能她把我当成了你的病人了。”
“什么?把你当病人?这玩笑可开大了,她怎么能这样呢?”
陈子墨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不敢相信柴舒竟然弄出这么大的误会。
这可关系到一个男人的尊严和颜面啊!
丁煌烁每年都会在他诊所做一次体检,他敢保证,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