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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那女孩到底跟煌烁是什么关系,她现在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除非爸爸不想……可要让他改变想法,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就那个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脾气,当他不存在好了。你就安心的住下,陪我这半老徐娘打发时间吧。”丁母浅笑,对儿子的态度仿若毫不在意。
她这儿子他放心的很,什么时候对女人笑过了?除了那丫头以外。只是那丫头……
希望她不会多想吧。
丁母抬眼看了看楼上转角的方向,眸光这才出现一抹暖色。
丁煌烁照往常一样,在书房远程视讯给自己公司的下属,处理好一些事情后,算准某个小女人应该睡着了才起身回了卧房。
只是当他一开门,就感觉到漆黑的房间不似平常那般宁静,却也没多想,就拿了睡衣去浴室。回到床上,他掀开被子,还没完全躺下,旁边却突然冒出了声响。
“煌烁,我想找你谈谈。”
“嗯?”她没睡?
丁煌烁伸手打开床边的琉璃灯,顿时屋子从暗转明,他靠在床头上,将她的身子想上拉,和自己并排靠在一起。
柴舒也没多想此刻两人的摸样是不是像一对正常聊天的小夫妻,抬手将左手腕伸了出来,微暗的灯光下,一抹碧绿色的光格外的刺眼,晶莹剔透,无暇透明,不含一丝杂质,光是看着就跟手上的触感一样,清凉沁心。傻子才会看不出来这是宝贝吧?
“我不想带这个。找个时间你跟阿姨说说,让她拿回去吧。”
“嗯?”某男人没说话,同样是简单的鼻音,等着她接下来要说的,只是深邃的眸子黯了几分。
49 真的等不了了
“我不想带这个。找个时间你跟阿姨说说,让她拿回去吧。”
“嗯?”某男人没说话,同样是简单的鼻音,等着她接下来要说的,只是深邃的眸子黯了几分
“我妈今天打电话给我说过两天就回来,你说我带着这东西回家,要是被他们看见了,会怎么想?”某女继续嘟着嘴,说的有些可怜,无辜的大眼忽闪忽闪的,清澈见底。
“嗯?”某男依旧一个鼻音,不光眼眸,连神色也黯淡了下来。
“嗯什么嗯,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从头到尾都不说一句话,好歹你也帮我解解围啊,难不成你想被你妈误会一辈子?连这么贵重的东西都送我了,你难道就不怕我贪污、占为己有?”
她经常和乐乐一起逛街,这种珠宝玉器的地方也常去,是什么货色她心里多少有点谱。先不说这礼物的贵重,仅凭价值,恐怕不会低于百万。弄这么一件东西在自己身上,根本就是存心让她吃不好睡不着。说不定哪天她被别人砍了手都不知道,还有万一别人为了这东西把她绑架了,然后来个毁尸灭迹怎么办?
和这手镯比起来,她的小命值几个钱?
这个男人也真是的,他们做晚辈的胡闹也就算了,看着自己的妈送她这种东西,明知道他们之间关系还不到那种份上,却也不阻拦一下,反倒像个隐形人一样,将自己置身事外。
“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答应什么?”
“我是你什么?”
“呃……”某女瞪着圆圆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嗯?”一个不满的鼻音传来,丁煌烁半个身子压过去,咬住她粉嫩的唇瓣,“说,我是你什么人?”他极度不喜欢她现在犹豫不决的样子,更不喜欢她一副总想和她撇清关系的样子。
“男……男朋友。”
“我更希望你叫我老公。”邪魅的笑挂在脸上,丁煌烁也不再试探她,该来的总会来,他早有心理准备了。
“我不——”要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吞入口中,柴舒忿忿的用了砸了他胸膛两下,一抹绯红染上脸颊。这男人今天怪的出奇,至于哪里怪她却一点都说不上来。
唇齿相濡,柴舒无力的靠在床头,感觉到呼吸越来越难受,可那作乱的舌头却始终不愿意放过她,只能晕晕沉沉的感受他别样的吻,激起心底一层层的涟漪,是什么感觉她自己都说不上来,只觉得他身体好热,她身体更热,想是被火焰引着要燃烧了一般。
感受到她并没有丝毫的退缩和拒绝,丁煌烁深邃如潭的眸子泛着耀眼的光泽,嘴上没停,只是将快化作水的人儿抱起平放在宽大的水床上,修长的手指刚解开她睡衣的一颗扣子,却又陡然停了下来。
“舒舒,你那个什么时候来?”他刚才悄无声息的摸过,她身下没有多余的东西,但今早她肚子的不适,让他不得不防。
本来想暂时先放过她,等过几天再向她摊牌,但计划似乎没有变化快。她说她父母快回来了,如果在这之前他们还未有什么的话,难免会让他们中间出现一些是非。首先,他找不到任何理由留她下来。所以他决定不等了,他不要让自己再等下去了!只要她不拒绝,之后随便她怎么惩罚他都行。
柴舒听他一声磁性沙哑的嗓音,缓缓的睁开迷离的双眼,在望进他一汪充满情yu的黑眸里,脸颊更是红的赛过被煮了的虾。
“……过两天……”别人都是大姨妈来的时候痛,她一般都是痛过之后才来大姨妈。
只是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他……他难道真的要试试?她该拒绝吗?
只是在片刻的犹豫中,火热的吻再次袭来,似乎比刚才更炙热、更急切,感到到微凉的空气,柴舒脑中一片空白,她不知该怎么迎合他,却也骗不过自己的内心——她不想拒绝。任由那束缚脱离,她只能更紧的闭上双眼,害怕去看眼前的一幕,害怕自己看见了之后会后悔、会心疼。因为她压根儿就不知道最后结果会怎么样?她更害怕看见他眼中的失望……
只是情况似乎跟她想的不大一样,那抵着她的……柴舒猛然的睁开眼,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不想让他像早上那样莫名其妙的临阵退缩。
她真的想要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因她的动作,丁煌烁嘴角勾勒,眼眸里尽是火热的欢喜,放开她柔软的唇瓣,随即转移地方肆意而大胆的一路转下……动人的嘤咛声丝丝入耳,他却一脸的贼笑。
看来那碟片并不是毫无用处……
握着她因紧张而有些汗湿的小手往下带,柴舒双颊**,红透的脸上透着羞涩,眸里却带着疑惑。
“煌烁……你不是?”
“舒舒,是我骗了你,可是你后悔了吗?如果你现在后悔,那我立马停住……”丁煌烁喘着粗气,强忍着内心的紧张,沙哑而心虚的问道。说的是放手,可大手却更加在她身上放肆。
柴舒脑袋是真有些转不过弯来,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迷茫的眼眸里染上丝丝怒气。
原来……原来他没病!
这一刻她脑子中只浮现出三个字,他没病……他没病……
是该高兴还是该难受?他竟然这样骗她!为了什么?
她心心念念的为了帮他治病,原来这一切不过都是乌龙,是自己在闹笑话罢了。
身体的颤栗却让她没法拒绝这一切,摸着那张痴情的俊脸,一脸羞赧,任由内心做出了回答。
“没有...我想和你一起赴共**...”她能拒绝吗?身体热的像似火烧般难受,虽然生气,却也掩饰不了她内心的激动。 至少,她喜欢的男人能让她‘性’福,至少她以后能正大光明的在自己父母面前提及他……
她话音刚落,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啊——”
好痛!
她难忍的刚叫出声,却见丁煌烁眸光突变,一脸惊呆的看着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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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妇科病
好痛!
她难忍的刚叫出声,却见丁煌烁眸光突变,一脸惊呆的看着身下——
不光是丁煌烁瞬间木讷,身下涌出的潮湿让柴舒顾不上撕裂的痛,摸索了一下,睁开迷蒙的双眼,触目惊心的红色染满了手指。
不止是痛,瞬间更是惊吓,她只觉得脑中一片浑浊感袭来,随后像是被什么夺走感官一样,眼前瞬间一片空白。
“舒舒!”
丁煌烁从震惊中醒悟过来,看着被吓晕过去的人儿,顿时乱了方寸。看着身下一滩的血迹,身上的激情早已被冷汗代替,俊脸上因惊慌而苍白的没有血色,惊慌的眼睛不知该看向哪里,手忙脚乱的赶紧翻身下床,连衣服都顾不得穿上,就跑去浴室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给她擦拭起来。
怎么办?这么多血!
快速的从衣柜里拿出她的衣服,慌忙又紧张的给她套上,又给自己快速穿好衣服,将人抱起,风急火燎的打开门就朝外跑了出去。
丁母刚准备回屋睡觉,却见一抹高大的人影在眼前一晃而过,她还来不及出声,就见人影消失在了门外。
“怎么了这是?”
感觉到不对劲,丁母追了出去,刚到大门口,却只见自家儿子的车风一般的速度消失在眼前。
“医生,怎么样了?我老婆她没事吧?”丁煌烁在医院妇科急诊室的门口,抓住从里面出来的医生,紧张的问道。
“你是他男朋友?”医生是个带眼镜的女人,一身长白褂面无表情的问道,看到丁煌烁眼中,心口不觉的颤抖了一下。深邃的眼眸里布满了担忧,如墨般的浓眉紧拧,眉心褶皱的程度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
听到医生不着主题的问话,他顿了顿,说的很肯定:“我是她丈夫。”只是神色依旧紧张的注视着医生的表情,就怕她说出什么让他更为心痛的话来。
医生推了推脸上的镜架,撇撇嘴,眼里闪过怀疑后,才说道:“她没事了,只是因为处女膜较常人坚厚,加上用力过度,所以处女膜严重撕裂,导致大出血,现在已经为她止血了,多休息就没事了。下次动作轻点,别那么粗鲁,知道不?”
女医生说的若无其事,仿佛对这样的事早已见怪不怪。只是心里琢磨着,看这男人一表人才、英俊不凡,怎么连这些都不懂?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丁煌烁听闻没事,悬着的心才稍微放松下来,赶紧转身朝病房里去,只是转身之际,掩饰了他脸上一抹尴尬的红晕。
这医生该不会把他当禽兽看待吧?
他人刚走到病床前,还没来得及细看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儿,就见丁母慌慌张张的进来。
“烁儿,到底出了什么事了?”看着自己儿媳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样子,丁母口气有些不善。
“咳咳!没……没事!”这种事打死也不能说出去的!丁煌烁眼里划过一丝心虚,赶紧转移话题,“妈,你来做什么?”
“看你跑的这么急,我叫人跟踪你,结果却发现你们到医院来了。你说,我儿媳这到底怎么了?”她去他们房间,看到床上一滩血迹,差点没被吓死,能不过来吗?
“妇科病而已,你也不用紧张,医生都说没事了。”丁煌烁拢了拢洁白的被褥,故作轻描淡写的说道,可看向病床上女孩的神情,是说不出的自责。
该死的,要是让妈知道事情,非要骂他禽兽不可,现在只能先想办法将妈打发走,否则事情就全乱套了。
“你骗妈是三岁小孩子,好糊弄是吧?那床上的一滩血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跟我说她还没来那个吗?”丁母气势汹汹的掐了掐儿子的手臂,一脸的不信和不满。
“咳咳……妈,那是月经不调行不?”手握拳头撑在嘴边,丁煌烁不敢回头看自己母亲,俊容上闪过一丝别扭。“好了,你别打扰舒舒休息了,回家熬点补品过来吧。”
能这么指示自己的母亲做事,他也是情非得已啊。
“哼,等回家我再收拾你!”丁母本打算留下来,可一听儿子这么说,将信将疑的也只能按儿子说的去做。狠狠的威胁了一番,她才不情不愿的转身离开。
直到后半夜,柴舒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脑中第一个反应就是,她没死?
想到见到的血迹,她当时只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听说过第一次会流血,可是没想到自己却流了那么多。真是丢脸丢到家了,这么多血,真真是浪费了,要是献去血库,好歹自己也做了一件善事。
不对,怎么扯到献血上去了?!
脑中一个激灵,柴舒猛然睁开大眼,迷蒙的双眼在看见一张俊脸后瞬间清亮起来,再看看四处的环境,全是一种颜色,晕迷前的一幕幕重现脑海,一瞬间,她觉得脸颊烧的厉害。
这叫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在做那啥运动吗?
怎么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