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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们老两口是白担心了,既然有女婿在,那也没他们什么事了,安心睡觉去吧。
丁煌烁见门重新被关上,蹙着剑眉,开始盘算着,是该换个大点的房子了,这不,要办什么事还真不方便!
回过头,就想把刚才被打断的事继续做下去,只是在看到一张布满泪水的小脸后,心口微微发疼,俊脸上又是一阵紧张。
刚才她不是没拒绝吗?他还以为她吃这一套呢。
“老婆,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吻她是天经地义的事,他压根儿就没想过自己错在哪里,只沉浸在自己的胡乱担心之中。
“呜呜呜……”柴舒听他低语,终于忍不住委屈的哭出了声。这人怎么的都赶不走,家人里还向着他,这让她怎么办?她真的被’卖’了,而且还被’卖’的彻底……
她真的好委屈好不好。没享受过恋爱就结婚,连自己的爸妈都‘背叛’了她,父母之命她退一步也可以认,毕竟就算家里人要给她安排相亲的话,她也没办法拒绝。可偏偏自己喜欢的人这样来设计她,一个一个的当她傻子一样的糊弄。
刚刚妈妈明明看见了他们的样子,却连进都不进来,还一个劲的叫他们继续。她招谁惹谁了?被他们这样玩弄!
“乖,别哭了,好吗?”哭的他心都碎了一地,从她昨晚开始,即便知道她生气,可也没见过她哭一声,原来都在心里憋着。“老婆,不要哭好不好,我让你打让你骂行吗?”
打他骂他,他可以耍赖,身体受点伤也不算什么,可是她这样只知道哭,他当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难受,他又怎么会好受?
丁煌烁手慌脚乱的一边擦着掉个不停的泪珠子,一边软言轻语的耐心哄着。柴舒见他还是不愿意放开她,忍不住的抡起拳头不停的打在他身上,一边打一边骂:
“你混蛋!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瞒我?为什么要娶我?呜呜呜我连恋爱都没谈过,就跟你结了婚呜呜呜让别人知道了会怎么看我?我要恋爱,不要结婚!我要求婚,不要被嫁!呜呜呜你太混蛋了!”
55 认错
“你混蛋!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瞒我?为什么要娶我?呜呜呜我连恋爱都没谈过,就跟你结了婚呜呜呜让别人知道了会怎么看我?我要恋爱,不要结婚!我要求婚,不要被嫁!呜呜呜你太混蛋了!”
小拳头毫无章法的捶在他的肩上、手上、胸前,丁煌烁哼都没哼一声,生生承受,不过担心她身体受不了,赶紧握住她双手,看着泛红的指关节,他心莫名的好似被抽了一下,“老婆,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们从头来过,好吗?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你说过你喜欢我的,那就不要拒绝我好吗?我发誓今生今世不会再骗你了。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只要一次机会就行,让我们重新开始真真正正的谈恋爱好吗?”
原来她的要求不过如此简单。是他心急了,是他没顾忌她的想法,他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他早就后悔骗她了,可娶她,他真的没有后悔过,骂他无耻、无赖、混蛋也好,他都不曾后悔过,之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后悔,只要给他机会,他相信自己一定会做到她想要的事……
泪依旧没停,柴舒不可置信的睁开模糊又红肿的双眼,久久的打量起他来。自己到底有什么好,让他这样屈尊降贵的来受自己折磨?
他要因为自己的怨气和蛮横的脾气走了的话,她还想的通,也趁机可以把关系解除掉。可他偏偏连一丁点儿要走的意思都没有,简直可以说是死皮赖脸的贴上来,他图的是什么?她没背景,没钱,连学业都还没完成,要说相貌,她长的还没他一半好看,身上也没几两肉,真是要啥没啥,他到底为的是什么?
柴舒睁大眼,想极力的从他神色上找出一丝玩笑的痕迹,可惜没有!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从头到尾只倒影着她一个人的影子,那张完美的堪比雕刻出来的俊脸正经的让她怀疑是不是他早就练习了无数遍。
他说的不是儿戏,是认真的?
眼泪终于停住,柴舒哽咽的沙着嗓音说了一个字:“好”。
丁煌烁还没来得及面露喜色,就又被她下一句话打入了地狱。“不过我要先离婚。”
哪有结婚后谈恋爱的?她又不是古人,也不是云南十八怪里面说的背着孩子谈恋爱。
丁煌烁可谓是脸色黑了又青,青了又白,好半天终于挤出一句话来,“可不可以不离?”
谁知道她会不会离了婚然后来个翻脸不认人?今晚他已经见识过这小妮子撒泼的劲儿了,应该是第一次他们见面的时候就知道这小妮子不好惹了!
这些日子以来,她应该都在顾忌他的病,所以事事都让着他,忍着他的吧?
万一她根本没原谅他,离了婚就来个一刀两断,到时他找谁哭去?
“你是不是没诚意?”柴舒撇了撇嘴,委屈的又有要哭的趋势。
丁煌烁赶紧举手投降,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好好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看来有必要让老妈回美国陪老爸了,顺便把结婚证一并带回去……
“老婆,别哭了好吗?哭的我心都碎了。”她不哭而已,一哭起来怎么就这么多眼泪?真是小看她了。
柴舒别过头,苍白的鹅蛋脸上这才有了一丝红晕,“不准再叫老婆。”
她才20,有多老?难听死了,真是不要脸,叫的这么顺口!
“你本来就是。”勾着嘴角邪魅的笑了笑,丁煌烁指出事实。看到她安静下来的神色有些疲累,不免又心疼起来,“饿了吧?我去打点水给你擦擦,然后带你去吃东西。”
看她那委屈的惹人怜的小摸样,之前发了那么大的脾气,肯定是又累又饿。不过他没忘记医生交代的,头两天不能坐浴,否则容易感染病菌。看她没劲的那个样子,他也不放心她淋浴。
丁煌烁说完,自顾自的从她身上起来,打开门,朝浴室里去,上次他来过,知道她毛巾放在什么地方,所以很快的拿着热乎乎的毛巾返了回来,却见床上的人儿一动不动,呼吸平缓,不由的摇头无奈的一笑。
柴舒的确是体力透支、累过去的。长时间紧绷气恼的神经,在狠狠的发泄了之后,哪里还有半丝劲,要是她有一点清醒,在听到丁煌烁说要帮她擦擦的时候没准会跳起来咬他。
天刚亮,柴舒一改往日贪眠的状态,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做了个平时起床常做的动作——踢开被子,踢踢腿。
只是随着一声闷哼,她下意识的翻过身体看过去,却看见床下躺着某个男人,顿时连自己是被饿醒的都忘记了。
“你怎么在这里?”
昨晚的片段快速回放,她又抓起身后的枕头扔了过去。还没开始骂人,就被那个讨厌的人抓住了枕头扑了上来。
“老婆,别气了,你忘了昨晚答应过我什么吗?”他还以为她真的原谅她了,哪知道一觉醒来,被她再次踢下床不说,还来个翻脸不认人。
这怎么行,那昨晚不是白折腾了一晚上了吗?
“走开,你烦不烦!”柴舒没好气的推开他,看了看屋子里遍地狼藉,全是自己的功劳,也没心思去收拾,快速的爬下床,赤着脚跑向门边开门关门一气呵成,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
“烦死了,一早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真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人!”
“女儿,醒了啊?咦?小丁呢?”柴妈从厨房出来,看见自家女儿一脸怒容的摸样,自动的不去问她生气的原因,反而关心起那个没见过几次面的女婿来。
“小丁小丁,他多小?”比起她来,都是老男人级别了,还小丁!到底谁才是她生的?
柴妈见情形不对,心虚的不再开口,脚步却移到柴舒卧房门口,开门一看,不禁有些咋舌。
“小丁,你没事吧?”
56 某男的威胁
“小丁,你没事吧?”柴妈将门推开一半就停住手,看着凌乱不堪的战场满地狼藉,活像是一夜之间被小偷光临了一般。而那个准女婿此刻额头的一处微微发青,正跪趴在地上收拾残迹。
昨晚被小两口的恩爱吓到了,没顾得及去看房间情形,现在突然这么一看,柴妈只觉得头顶上似乎有乌云在飘动。
“妈,没事,很快就收拾好了。”嘴里说着,但丁煌烁眼角却不停的抽搐。这要怎么收拾啊?白皙的手一会儿抓抓这个便签纸,一会儿又捏捏那个小瓶子。此刻他还真有些后悔,早知道还要打扫房间,那昨晚干脆就让她砸自己身上好了,也不至于为了躲,把身后梳妆台上的东西都撞掉了……
柴妈见他眼里有些不知所措,想到有一处火山还没朝他们爆发,吞了吞口水,心虚的把门关上,像做贼一样轻手轻脚的回到了自己房间里。心里一直默念着:小丁,你千万别怪我们啊,我们都还自身难保呢……
柴舒首先到厨房见锅里已经熬好了玉米粥,也顾不得烫不烫,盛了一碗就呼呼的喝了下去。人是铁饭是钢,一日不吃饿得慌,何况她已经有两夜一日没吃饭了。
都怪那臭骗子,不光是想气死她,更是想饿死她。
一口气连喝了五碗,感觉到肚子有些难受,看着锅里只剩了点残羹,才忿忿的放下碗,准备去洗漱。
让你们联合起来骗我,就不给你们吃,让你们都饿死去吧!
刚转身就听见门铃响,憋着气,她大步的走去开门,语气很冲的问道:
“谁啊——”
看到门外笑脸盈盈的美貌妇女时,柴舒顿时收了声,有些尴尬的小声问道:
“您怎么来了?”一夜之间,她突然有婆婆了,不是作假,是正儿八经的婆婆!这让她手脚该往哪里方,嘴上该说些什么才好啊?
“舒舒,身体好些了没?你们一晚都没回家,打电话又不通,我这不担心嘛,所以过来看看。”丁母眼里有着担忧,穿着名贵高跟鞋的脚自动的踏进了门内,拉着柴舒就往里走。
“我……我家太小……”柴舒尴尬的红了脸,脑袋里首先想到的就是这婆婆会不会嫌弃她家穷,看不起她啊?人家是住别墅,她家就破旧楼房,还只有两室一厅,而且是住了20年的老房子。
丁母温和的笑了笑,故意没将她的话听进去,“舒舒,烁儿呢?”
“呃……在房里。”柴舒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声音小的可以跟蚊子比,可窄小的客厅异常安静,她相信应该还是能听得清楚吧?
为什么情况变得越来越混乱了?老爸老妈回来了,她有老公了,而且貌似昨晚还跟老公吵架打架来着,而现在一夜荣升为婆婆的人也找来了。如果知道自己把她儿子打伤了,会不会像电视里面那种,狠狠的斥责自己一番,然后再把全家都集合起来大辱骂一顿?
要命!怎么自己就遇到这么些个事呢?要是刀子伤不了人,她真想拿把刀抹抹自己的脖子。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对她这么关心、这么好,她怎么好意思将脾气发在她身上?听人说过,宁可对自己的妈吼,也不要对婆婆叫,这第一天正式的婆媳关系该怎么处?谁来教教她啊!
“您……您做会儿,我去帮你叫他。”走为上策,还是先闪吧,人家是来找儿子的,跟她没关系,虽然名义上已经是婆媳,但她还没承认和丁煌烁的婚姻。
丁母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嘴里笑嚷着:“傻丫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要真嫌弃,早都嫌弃上了,她也不会亲自过来了。
略微的打量了一下此处环境,丁母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在沙发上优雅的落座以后,才将视线放在柴舒进去的那道门的隔壁。
据秘书小东说,亲家昨天就回来了,想必还没起床吧?
“丁煌烁,你干嘛?谁要你乱动我东西?”柴舒见某个男人正拿着相框看的津津有味,不由分说上前一把抢了过来。“嘶——”
“这都摔坏了……怎么,是不是划到了?”丁煌烁听她低痛出声,一把抓过她的手,见中指指腹上果然划了一条小口,快速的从一堆杂物里找到纸巾,抽了一张给她捂住流血的小伤口,浓眉紧锁的在她和手指之间盯过来盯过去,俊脸上是一脸的心疼劲儿,“疼不疼?”
柴舒到嘴的气话被他温柔的动作和关心的言语活生生的憋了回去,看着他那勾魂的眼神儿在自己脸上和手指上扫来扫去,当即耳侧发烧,从他手中快速的抽出手,冷冷的瞪了一眼,不无好气道:
“我的东西你别管,你先出去,你妈还在外面等你!”不管怎样,先把人撵走再说,一堆人都挤到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