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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为嘛每次丢脸的都是她?遇到这个男人开始,她好像做事从来都没正常过。
丁煌烁咧开薄唇,好笑的看着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动作,狡黠的问道:
“是不是睡不着?”
“……我睡着了,你不用管我,你继续……继续……”来道闪电劈死她得了,她哪里是睡不着,根本是尿急了被涨醒的……对啊,不是要上厕所吗?怎么看帅哥看的连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
于是,翻身下床一气呵成,连身上一丝不挂都没注意到就朝卫生间冲去,那速度活像后面有吃人的妖怪追上来了一样。
麻利的在马桶上解决完生理问题,后知后觉的人才一脸窘态的环胸抱着自己,坐在马桶上也不是,站起身来也不是。
她要不要这么悲催啊?天啦,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难不成就这样光溜溜的出去?那不是摆明了送上床给人吃嘛!
在她绞尽脑汁拼命想怎么办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被推了开来,柴舒本能的抬眼望去。“啊!混蛋,你……你暴露狂啊!”
要不是马桶的水道小,她现在恨不得立马钻进马桶里去,管它恶心不恶心,先逃了再说。如今是捂上面也不是,遮下面也不是,跟个白斩鸡似的,任由某个男人观赏。
这么直接的坦诚相见,她当真是不想活了……呜呜呜,为什么她会忘记关门?
“你刚才叫我继续,我等了你半天都不见人回来,你说我怎么继续?”丁煌烁语气略带无辜的说道,眉眼里的邪恶之色展露无遗,却又关心的走上前将某个面红耳赤的女人拉了起来,锁在他精壮的怀中。“也不怕冷着自己,感冒了怎么办?”说完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来,抱出卫生间,回到了软和的床面上。
“睡觉睡觉……”一挨着铺面,柴舒赶紧的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拿被子将自己捂住。好吧,是她犯花痴影响到他睡觉了,那她乖点不惹他了,他总该继续睡他的了吧。
“老婆,是你刚才叫我继续的,你怎么能自己睡觉,不管我?”扯开她捂住头的被角,丁煌烁满怀期望的对上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还故意的挑了挑眉,试图让她记起刚才自己说的话。
“那你还不睡觉?”柴舒又羞又恼的剜了他一眼,恨不得自己身怀绝技,一掌将面前的妖孽脸劈晕。
太可恶了,明明激情燃烧完才没多久,干嘛又用这幅勾死人不偿命的摸样对着她?
“老婆,我们继续完之后再睡……”俯下身,他故意贴着她敏感的耳朵,妖魅极致的伸出舌尖轻刷着她小巧的耳垂,惹的柴舒掩盖在被子下的身子顿时一阵颤栗。
好半响,她颤栗的将他脑袋推开,面红耳赤的躲避着说道:“我是让你继续睡觉,不是让你继续——”
大爷的,真是难为死人了。这男人一点都不好伺候!非要这么无耻无赖吗?
丁煌烁见她又要缩进被子,抓住她两只嫩白的葱手固定到她头顶,脸上邪魅的笑容那叫一个欠扁,一副你跑不掉的得意摸样,“老婆,刚才你说累,我才放过你的,看到你这么精神,我们别浪费时间好不好?”
他说的绝对是实话,只不过两次而已,这丫头就一直叫嚷着受不了,他一心软,还真就听话的放过了她,眼下看她脸上的粉嫩娇态,就像羽毛轻轻刷过他心间,不做点什么,好像都有点对不起彼此。
“你无赖——唔——”娇骂被他快速的吞入口中,趁她开口,大舌长驱直入的占领她的檀口,霸道的翻卷着她香滑的小丁香,空出的一手将那碍事的被子随手一拉,甩到了一边,健硕的身体很快的覆上去,将那软滑凹凸的小身板压在自己身下,带火的手掌快速的在她身上肆意点火。
熟悉的感觉传来,柴舒从头到尾被他控制和挑逗着,根本毫无招架之力,意识随着他的动作渐渐的迷情涣散,难耐的娇吟声从彼此相交的唇瓣中溢了出来,血液中就像被他撒满了蛊毒般,酥麻又火热……
也很长,不知什么时候,室内里的女人在男人的轻哄声中沉沉睡去,意识消失前一秒,某个女人心里暗暗的告诉自己,以后睡觉前,一定不能让自己膀胱里存留半滴液体……
——无耻的分割线——
“小事从不在乎,大事从不糊涂,我是一只聪明的快乐的小猪……”
扰人的手机铃声又一次打破卧房里两人的宁静,这次是柴舒率先睁开眼,听到熟悉的手机铃声,她在男人伸手前抓过床头的手机。
“乐乐,什么事啊?”一晚上因为男人作恶的缘故,她睡的断断续续的,低质量的睡眠让她慵懒无力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柴某人:废话,一晚上又哭又叫的,连水都没喝一口,嗓子能正常才奇怪!某无良的作者撇撇嘴:不是有某人的口水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丫的还在睡觉?上次你不是说要我来你那里吗?我现在正打车过来呢。”
柴舒这才迷迷糊糊的想起答应杨乐乐的事,虽然脑袋晕沉沉的,可还是强打着精神。“嗯,那你过来吧。我在家等你。”
挂完电话,她连眼都不想睁开,胡乱的摸索着就要起床,却被身侧的男人压了回去。
“今天没事,怎么不多睡会儿?”他今天不去公司,这丫头该不会又要丢下他去应付她的同学吧?
“乐乐要来看家里的佣人帅哥,我得去准备准备……”苦拉着一张脸,她埋怨的在他胸前打了一下,“都是你嘛,人家觉都没睡好,大混蛋,讨厌死了……”
“让她改天来吧,今天我在家陪你,不准再丢下我不管。”心疼的吻了吻她大眼下的黑眼圈,丁煌烁有些吃味的提出意见。
“那怎么行,人都在车上了,现在叫人回去不太好。”对杨乐乐她多少还有些心虚,毕竟为了整陈子墨,她利用了杨乐乐一回,要是再放人家一次鸽子,她会很自责的。
“叮…叮…”室内电话响了起来。
丁煌烁脸色一冷,极度不悦的看向沙发那边叫嚷不停的声音。思索片刻,才不情不愿的掀开被子,“你再躺一会儿,等下我给你穿衣服。”
说完赤着硕长的身体走向沙发尽头的小矮机旁,拿起电话,冷漠的问道。
“什么事?”
“少爷,有个叫陈子墨的先生要找少奶奶,说是少奶奶的表哥,您看,要让他进来吗?”
“把他带到花园茶室里去,好生招待。”末了,像是想起什么,又问了一句,“夫人呢?”
“夫人和周嫂一早出去买东西了,现在还没回来。”
柴舒无力的趴在床上,睡眼婆娑的问道:“谁啊?”
丁煌烁挂断电话,走回床上,将人连带被子一起楼进怀里,“子墨过来了,说是找你。”对于一个哥哥找妹妹,丁煌烁没有丝毫的疑惑,只是眉心的川字型隐隐的透漏着被人打扰的不悦。
“表哥?”柴舒闻言差点从他怀里蹦起来,幸好被被子裹住,要不然恐怕春光乍现,又要被男人当成是清晨的勾引了。
对陈子墨找来,柴舒心里多少有点谱,在她印象中,陈子墨可从来没主动找过她,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讲的就是陈子墨这样的人,嘿嘿,看来这戏有的看了。
一想到小姨可能会对陈子墨使用的招数,柴舒的瞌睡虫一扫而光,一双混浊的大眼也瞬间恢复清明,扯开被子就要下床去找衣服。
“我让人带他去茶室了,你先睡一会儿,我去招呼他。”丁煌烁心疼的抱住她的身体,柔声的劝道。心里却咒骂起那些不识好歹的人来: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自家的小宝贝没睡好觉的时候来!
本来就因为他昨晚索求过度,小丫头闹了好半天脾气,而他也哄了好久才把她怒火压下去,要是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让她补不了眠,那以后自己的福利弄不好也会大大的减少!
“不行,我要去,他找我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柴舒不满的捶打起身前的人来,“我不管,你放开,我要起来……”
都是这男人使坏,要不然自己哪里会腰酸背疼腿抽筋?也更不可能放着美美的枕头不睡!全都是他害的!
“好好……”某男人叹了口气,赶紧将有些抓狂的小猫好声好气的哄道,“你乖乖的躺好,我去给你拿衣服。”
一身疲惫外加像是被车碾过,柴舒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跟他计较,扭扭捏捏,半推半就的红着脸任他给自己穿上一套宽松的粉紫色的家居服,当然,这过程中免不得让某男人趁机吃够了豆腐,而女人除了心里抱怨外,一看男人殷勤讨好的摸样,自然到嘴的责骂也无法说出口。
就在柴舒着装好,在男人的精心伺候下洗漱完毕,扶着酸腰准备去开门时,却被男人将她拉住。
“还有什么事啊?”她等不及看陈子墨抓狂的样子了。而且貌似乐乐也快到了,她必须的赶紧的马不停蹄的出去才行。
丁煌烁走到衣橱边,打开一小抽屉,摸索了片刻,握着五指走到她身边,但笑不语的扳过她身体,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捏着她粉嫩的耳垂,将手中的一个烁光闪闪的耳环戴到她耳垂上。
“什么啊?”柴舒感觉到耳朵微微一震刺痛,伸手摸了摸,不仅有些惊奇,她好久都没带耳钉什么的了。“你……你送我耳环做什么?”
“喜欢吗?”两边都稳稳的戴好之后,他左右看了看,深邃柔情的眼眸中荡漾着满意,也不知道是满意自己的挑选饰品的眼光,还是挑选人的眼光。
“钱多啊?买这些不切实际的!”某个女人被他含情脉脉的勾魂眼看得浑身不自在,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跳加速,嘴上自然是得礼不饶人。“你要嫌钱多,就把买东西的钱折现给我好了,我自个儿想买啥就买啥,多实在。”
她并不认为自己戴这些有多好看。因为她很清楚自己这张看起来幼稚的脸,一点都不适合穿金戴银,换在其他女人身上是美美的光彩夺目的效果,但太过耀眼绚丽的东西用在她身上,却一点都不和谐。
只因为自己长了一张让她纠结的娃娃脸!过多的打扮自己,只会让人觉得好像是偷了大人的东西故意把自己变成熟一样,俗气得根本就是让人笑话而已。所以她极少花时间和精力去打扮自己。
“现实的丫头!”溺宠的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总算知道跟老公要钱了?”
他知道她是故意说的,心里并没有因为她说出的话而生别样的情绪,反而乐于见她这样不分你我的开口。
“是啊,老公大人——”柴舒虎着脸,故意将尾声拖长,“哼,说我现实,这老公老婆的帐我还没跟你算清楚呢,成天叫来叫去的,你让我得了半分好处啊?”什么好处都被他占完了,自己从头到尾,真没捞到什么,反而还不停的受他精神折磨和**压榨。
每次完事,动动嘴皮子哄哄她就可以了,办事的时候干嘛不拿出点怜香惜玉的精神来?
真是越想越亏!
“想要什么?”修长的手臂将她纤细的腰肢搂住,丁煌烁挑了挑眉,讨好的问道。不管她现在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他的任务都只有一个,就是帮她消气。
“你说当初我爸妈同意咱俩结婚的时候,他们收了多少好处?”她不确定的仰头看着身前高大的男人,问出心中的疑问。被他这么拐了,想必爸妈肯定收了不少礼金吧?
“没有好处。”他说的是实话。几乎是没花一分钱就给自己娶了个老婆,那领结婚证的钱还是岳父岳母出的呢。
“什么?”柴舒不敢置信的惊呼出声,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你该不会告诉我你就空手把我给娶过门了吧?”她原以为老爸老妈得了不少好处才把她给卖的了,可现在她听到了什么,人家压根儿就没出过一分钱。
有她怎么不值钱的女儿吗?
这爸妈老糊涂了怎么的,哪家闺女嫁人没讨点好处便宜的?怎么到她这里,就这么不值钱,甚至是背着她就把她给卖了!
不,现在连卖都称不上了,因为她是被爸妈直接送人的!
原来她就这么不值钱啊!
爸妈都能那样想了,那自己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又算什么?廉价的附属品而已吗?这么容易得手的东西,没花一分钱、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自己拐入了他的生活,那未来他会珍惜自己吗?
柴舒没见到某个男人眼中的愧疚,焉气的叹了口气,埋头无语的走向门口。
“怎么了?有什么就说出来,别放在心中给自己置气。”丁煌烁发现她的不对劲,一把拉住她的手。怎么刚刚还好好的,一下精神就萎靡不振了?
是,他是欠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