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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早点学会,那她就可以早点成为水中的美人鱼,那姿态,肯定美翻。
男人闻言,俊脸一愣,想着她穿泳衣在其他人面前的样子,本来温和的笑意顿时一扫而光,俊脸一冷,“不行!”
“为什么?”
“你脱光了只能给我看!”
“噗——”柴舒被他脱口而出的理由喷了一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什么脱光,游泳都穿了泳衣的,你别这样小气行不行?”
说得好像游泳池里的人都是集体裸泳一样,这人思想能再坏一点吗?
“不准去哪种地方,否则——”丁煌烁横着浓眉,冷森森的威胁道。
“否则怎么样?”哼,去了又如何,那是去游泳,又不是去跟人偷情,难不成他还要去捉奸不成?
“否则要你三天下不了床!你大可不信的试试看……”
柴舒顿时无言以对的僵住,等回过神来,恼羞的在他身上捶个不停。
“坏死了,你个大坏蛋!你丫的就不能想点正常的!”
某个女人也只是一时被恐吓住,当后来有一天真的无法下床的时候,她才后悔莫及,那时才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基本上是说到做到。
丁煌烁忍住没去安抚她的情绪,对他来说这种事和自己的福利有关,归于原则一类,是不可能改变的,由着她在自己身上闹腾,冷着脸,抿着唇,一言不发的将人抱进茶室,看也不看室内里的另外两人,直接朝小窗下的榻榻米走去,将怀里的人放在上面,两人刚落座,某个戴眼镜的男人就急匆匆的扑了过来。
“舒舒,你说,女朋友的事是不是你弄出来的?”陈子墨上前就抓住柴舒的手,配上金边的眼镜的儒雅面容上第一次显露出毛躁之色。
当时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个女孩,还一副自然熟的样子,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他的名字,稍微动点脑子就知道,是这个想尽办法约他去电影院的人干出来的事。他本想一走了之,哪知那女孩却突然出了状况,硬是贴着他不松手,他当时以为对方真的身体不舒服,好意的关心她,要送她去医院,可到最后女孩直接告诉他,她没病,然后用一种蔑视的眼光看了他一眼,昂首挺胸的走了。
这都没什么,可是接下来的几天,老妈却一天十几个电话打来让他带女朋友回去,他被逼无奈,干脆就让诊所里的一个小护士假扮成女朋友回家见父母,却被老妈一顿臭骂,硬说他在外面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连真的女朋友都不敢带回去。
当场拆穿了他的把戏不说,还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扬言,不把真的女朋友带回去,就要和他断绝母子关系。
他没办法,只好来找让自己陷入绝境的“罪魁祸首”。
“是又怎么样。”柴舒扬着头,大方的承认。一副你敢把我吃了的摸样。
反正人都找上门来问罪了,她也没必要掩饰。况且乐乐那丫头也不喜欢他这种类型,她就更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你——你怎么能开这种玩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害死我的!”陈子墨脸上带着怨愤,抓住她的手腕不由的使上了几分力道。
丁煌烁剑眉一拧,伸出手掌将那双“不规矩”的手扯开,把自己女人的人握到了自己手心里,沉着脸问道:“怎么回事?”
“煌烁,你最好管管她,你不知道,她好过分!她……”陈子墨见有人明显的护短,心口一急,怨愤的指着某个女人竟然说不出话来。
丁煌烁朝静待在一旁的佣人使了使眼色,等对方走后,才疑惑的转头看像身旁的女人。
“到底怎么回事?”他家女人到底做了什么,让一向稳重的陈子墨都气急败坏了?
“也没什么啦,不就是好心给他介绍个女朋友嘛,他就气成这样。”柴舒毫无半点愧疚之色的说道。随即将脑袋埋进了某人胸前,委屈的带着哭腔说道,“煌烁,他……他凶我……”
“煌烁,你别听她瞎说。你这丫头,给我好好说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做?!”一边斥问,他还一边挽起了西装袖子,就算是厚厚的镜片也遮掩不住他喷火的双眼,哪里还有半点木讷样,根本十足的像个要找人拼命的痞青年。
看在某个护短的男人眼中,自然是感觉到自己的女人受的委屈更多。他的女人,就算是亲爹亲妈,也不能在他面前伤害她。
“子墨,你先到一边坐下。”丁煌烁蹙着眉头将人支开,然后把胸前委屈的小身板抱到自己腿上,紧紧的圈在怀里,耐心的轻哄起来,“有什么误会,你就跟子墨说个清楚,不要让他误会才是。”他也是第一次见陈子墨这幅沉郁生气的样子,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去惹他,好好的一只“兔子”都快扑上来咬人了。
陈子墨闻言,差点因他的偏心而吐血。这……这是不是典型的见色忘友?
“什么误会,根本就是她故意整我的!舒舒,你就说,你到底为什么要做样做?”有人护短,他现在只能稍稍的压下一点火气,但依旧是一副你要给我一个交代的摸样。整齐的领带被他烦躁的拉扯开,
柴舒见所有人矛头都指向了她,索性也不做缩头乌龟了,挺直了背脊,抬起头冷哼的望了一眼身前的男人,又忿忿的看向坐在一旁大口吐气的陈子墨,不无好气的道:
“怎么,只准你们和起来耍我,就不准我耍你们了?表哥,当初是谁跟我说煌烁有病的,还十分的肯定,并且还告诉我,说某人的病治起来恐怕不是那么简单,说要用什么身体疗法和心理疗法,还说某人的自卑感很强,不要打击到他,要多顺着他……表哥,这些都是你说的吧?可结果呢?你们一个个的耍我,狗屁的阳痿、狗屁的庸医!只准你们耍我,就不准我报复了吗?哼——”
丁煌烁一听,尴尬的咳了咳,转头看向别处,不敢发表任何意见。而陈子墨则是目瞪口呆的坐在椅子上,脸色忽青忽白的,埋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柴舒推开男人,爬下榻榻米,得意的扬了扬头,“小女子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反正事已至此,随便你想怎么样,如果没事,你们俩慢慢的在这里思过,我就不奉陪了。”外面还有一人等着她的呢,办完事得赶紧回去补瞌睡才行。
陈子墨一听她要走,立马站起身来挡在她前面,“舒舒……”没有之前的盛气凌人,反而谦卑的低着头,一副讨好的摸样。
“还有什么事?”哼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过要是认错态度好,她也可以考虑原谅原谅他。
“能不能……能不能将那女孩子约出来,我……我想见她一面。”
“你约她做什么?”柴舒一脸惊讶,这表哥不会是真喜欢上了杨乐乐了吧?“她已经跟我说过,对你没好感,不想跟你继续交往下去。我看你还是另寻新欢吧,要是不介意,我还可以介绍其他的同学给你认识。”看在小姨的份上,如果表哥真心想找女朋友,她帮他做媒也是可以的。
“我……我只是想找她谈谈,让她假装一下,去见见你小姨……”
“这事我做不了主,你自己找她说去吧,你上次对人家那么冷淡,给人留下了极度不好的印象,兴许你这次态度好点,人家会把你当成朋友,搞不好就答应帮你了。”
“那电话?”
“不用电话了,她今天正好在这里,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叫佣人给你多上点茶,提提神,好好想想等会怎么开口才是。”
“真的?舒舒你太好了!”陈子墨一反常态,脸上燃起了脱离苦海的希望,想到能应付自家那不讲理的老妈,猛的就将柴舒一把抱住,而没有察觉到身后那双带着冰刀的眼神以及那危险靠近的气息。
“煌烁,你……”陈子墨被身后的人一把拉扯开置两米远的距离,错愣的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
“她是我老婆!”丁煌烁将柴舒拦腰控制在怀中,冷冷的霸气十足的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要不是看在是亲表哥的份上,他真想上去给他一拳。
之前拉拉扯扯也就算了,竟然还搂搂抱抱起来,别说表哥了,亲爸都不行。这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除了自己,谁碰都不行!
柴舒微微怔愣,然后像是看白痴一样的抬眼望着他,“我说你是不是神经错乱了?她是我哥!”这男人未免太鸭霸了吧!怎么好像她跟表哥**一样的,就抱了一下,又不是睡在一起,值得这样大惊小怪的宣示吗?
陈子墨也没想到丁煌烁会突然冒出这样让他跌破眼镜的话,本来他们一出现,他就明显的感觉到丁煌烁今天有些沉闷,不似以往那样对他平和温雅的态度,现在一看他眼里浓浓的警告意味,还有那老鹰般霸道的气势,好像他谁要跟他抢食物一样,鄙夷他见色忘友之外,一抹调侃之色染上他镜片后的眸子里。
“煌烁,你这就不对了,舒舒可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抱一下又怎么了,我还抱她睡过觉,给她洗过澡呢。”当然,这都是小时候的事,他比舒舒年长10岁,因为自家老妈喜欢女儿的缘故,自然对这个表妹很上心,连带着他也要经常去帮忙带孩子。
柴舒感觉到某人的手臂越收越紧,不用看,也知道某个男人脸色有多臭,不由心里暗暗发慌,赶紧朝陈子墨挑了挑眉,一脸玩味的挑衅道:
“表哥,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你思想这么龌龊,真是太小看你。有脾气你再多说一点,信不信——”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陈子墨脸色一慌,瞬间刷白,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舒舒,我错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现在赶紧想办法帮我跟那女孩说说,帮我先度过我妈那一关。以后表哥依旧听你使唤,再也不做傻事了。”
他慌不择带的想去拉住柴舒,只是还没挨着衣角边,就被某个冷眼旁观的男人一手挥过来,将他挡住。
丁煌烁在听到他说还给自己的老婆洗过澡时,俊脸已是阴霾得随时会打雷闪电般,心里尚存的一丝同情心也顿时一扫而光,连带着那份把陈子墨拉下水的自责感也荡然无存,反而对他的傻劲儿有些幸灾乐祸起来。
他怀里的小姑奶奶虽然个子小,但脾气可不大好,顺着她脾气捋捋倒好,要是和她对着来,根本讨不到半点好处。
本来子墨被整,他之前还有些愧疚的,毕竟是他连累了子墨,可现在,他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了,只能暗自骂他活该,谁让他一来对自己老婆凶神恶煞的不讨好,还不停的吃自己老婆的豆腐,不整他整谁啊。
他现在是有点庆幸自己的死缠烂打加无敌厚脸皮了!
“好了,你什么时候废话这么多了,真是烦死了。”柴舒揉了揉太阳穴,真是的,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不嫌吵,她还嫌听多了脑袋痛。“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把人给你叫过来。别说我没警告你,机会只给你一次,要是乐乐不同意,你也不能勉强。”
活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柴舒说完拉着丁煌烁就要走,突然想到什么,她驻足扭头看了一眼身后挽着西装袖子、歪着领带的人,“表哥,麻烦你把自己形象弄好一点,免得等会人家看见你这样子,还以为你是来耍流氓的。”
等到他们去到客厅的时候,柴舒差点没被眼前的景象雷翻。头上的冷汗森森的直冒,仿佛一群乌鸦从她头上不停的飞过。
“哇,帅哥,你太棒了,再来一个!”杨乐乐一边欣喜若狂的吼叫着,一边啪啪的拍着手掌,压根儿就没注意到客厅里突然多出的两个人。
丁煌烁浓眉抖动,但碍着老婆的面子,只能冰冻着一张俊脸咳了咳。
“少爷、少奶奶。”从丁一到丁七,无不瞬间恭敬的站好。
“都下去,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这杨乐乐到底是什么生物变异过来的?一个成年人了,竟然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竟然把他辛辛苦苦训练的保镖当成了耍杂技的。她是没见过男人还是没见过小丑?
柴舒悄悄的瞄了身边的男人一眼,感受到他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不悦的气息,自然也明白这男人不高兴了。她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向杨乐乐,抛了一个你丫太不正经的眼神过去。心里也腹诽着,这群男佣未免太听话了吧,她不过就是提醒他们好好的伺候好自己的姐妹,满足她那颗热情澎湃的色心,但也没叫他们对乐乐惟命是从啊。
一群大男人竟然在家里翻起了跟斗,还做起了健美操,这……这也未免太夸张了点吧。
听话是好事,可也不能盲从啊。唉,看来都是些中看不中用、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真是丢尽了她的脸!不,应该说是丢尽了某个男人的脸才对。
人家不高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