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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求着你娶我。”
能不气吗?未来老公当着别人的面一点喜悦之情都没有,何况结婚的事根本不是她自愿的,陈子墨这样一幅不情不愿的样子,根本就是让人怀疑是她主动赖上对方负责一样。
她双十年龄一朵花,谁稀罕插在一坨老牛粪身上?
陈子墨瞬间脸一黑,伸手将站起身的杨乐乐给拉了回去在他身侧坐好,口气虽然不好听,但若仔细辩听,就会发现他话里的小心翼翼。
“你给我坐好,没事别瞎嚷嚷。”
杨乐乐有些炸毛,“嚷什么,你不爱听我也要说,没求着你跟来,是你自己要跟着我来的,你要不高兴就自己回去,谁稀罕你跟来的。结婚是你们决定的,我有说过什么话吗?你还在这里摆脸色,不高兴就不要结!”
陈子墨顿时哑口无言的垂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自家小女人一骨碌的发完脾气,不免有些尴尬的咳了咳,重新抬起头来,小声问道,“事情已经通知到了,那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说他脸色难看,还有人脸色更难看的呢,这丫头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没看到这家男主人都快打雷闪电了吗?
不过貌似他们好像也没怎么样,这煌烁一脸黑沉沉的,是吃错了药吗?
“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杨乐乐不满的朝他低吼着。这男人现在比她妈还管得多,不让她回自己家就算了,她一回爸妈家里,他就会直接找上门把她给捋走,偏偏爸妈一见到他追去,就使劲的把她往门外赶。
她今天可是打算好了在舒舒家里赖着不走的。谁要跟他回去了!
陈子墨见女人没一点要走的意思,脸一沉,二话不说一手穿过她的膝窝,一手搂着她腰,直接抱起来就走,路过丁煌烁身旁时,挑眉的打过招呼。“走了。”
“嗳,表哥……我的红包!”柴舒好笑的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等到人出了大门,她才反应过来媒人礼还没拿呢,赶紧就要追出去。
不过却被一旁的男人直接拉住,她扬头傻呵呵的笑问道:“干嘛呢?”
丁煌烁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丫头,没见到陈子墨都想掐死她吗?还好意思开口要红包。
“嗳,放开啦,我饿了,要找东西吃。”柴舒被他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赶紧胡乱的找了个借口
“我也饿了,你先把我喂饱了,等会儿你想吃什么我亲自喂你。”丁煌烁邪恶的朝她耳边吐着热气,握住她小手环在自己腰上,搂着她就吻了起来。
“……别在这里……有人……。”柴舒脸薄皮嫩的瞬时红透起来,对他不分场合的搞亲热有些埋怨,却怎么都推开不了他。
“回房可以,不过老婆你必须主动点,否则我就在这里……要你。”星眸狡黠的一闪,丁煌烁暗暗的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其实除了丁一在大门外,其他的人现在都被他给安排出去了,周嫂更是明事理的人,即便是看见什么,也都只会避开的远远的,要让他在客厅里对她做什么,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他也担心有人不识好歹的突然闯来,所以他说那话,也不过是想吓吓她而已。
在哪都没自己房间安全不是?
“好啦好啦,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啦……”柴舒咬着牙忿忿的回道。牵着他的手主动朝楼上房间而去,生怕某个人真的会在客厅这个人来人往的地方兽性大发。
两人回了屋,柴舒将门关上,甩开另一只手,嘟着嘴别扭的朝浴室去,磨磨蹭蹭了好半天,她走出来一看,有些傻眼。
尼玛,害她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终于鼓起勇气只围了一条浴巾出来,可这男人在干嘛?
难道刚才他对她说的是梦话,是幻觉?害她脸红心跳了好半天,可这男人竟然严肃认真的坐在椅子上看书。
柴舒这下不满了,黑着脸一声不吭的直接走向梳妆台,冷哼一声的将丁煌烁手中的书抽掉,只是在看到封面时,她只觉得快要风中凌乱了。
丫的,一个大男人竟然当着她的面看什么《怀孕前的准备》!
117 半夜抓贼【文字版】
“你……”
只是刚“你”出头,柴舒只觉得身上凉意袭来,低头一看,双手环胸“啊”的叫出了声,因她刚才伸手的动作幅度过大,浴巾猛然间滑到脚边,只是还未等她来得及找东西遮掩,就被一只胳膊卷到一双修长的大腿上稳稳的坐好。
“老婆,虽然你这么主动我很高兴,但也要注意身体,感冒了怎么办?”
柴舒囧的只往他怀里钻,任由他抱着把自己塞进被窝,一挨着软和的铺面,她伸伸腿含羞带恼的将人踢开。臭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丁煌烁也不恼,好整以暇的坐在床头看着她,眼眸里尽管星光闪闪、热气腾升,但却没有一丝行动。
“哪里来的书?”柴舒嘟着嘴忿忿的问道。
“别人送的。”
柴舒满头黑线。很难想象那个送书的人当时是怎么样的一幅表情。
“你丫的是不是有病?没事你买那种书做什么,是嫌我不能跟你生孩子是不是?”先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跑出来说她怀孕了,接着又听乐乐说她也有了,接二连三的听到都是这些,她承认自己羡慕嫉妒恨是有的,但被自己男人这么肆无忌惮的提醒,心里能好受才怪。
“傻丫头,想哪去了?”丁煌烁咧着一口皓白的牙,将人合着被子抱住,故作不满的揉了揉那颗胡思乱想的小脑袋。
“哼,你要对我不满就直接说,没必要拿本书来打击我。”
“……”丁煌烁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她误会了,抱着人身形一转,将她置放在自己身上,勾下她的脑袋好笑的解释道,“这是你妈给我的,本来说是拿给你看,我看你也不像是这么爱学习的,于是老公只能勉为其难的帮你看了。”
“谁说我不爱学习了?”虽然她现在上课很多时候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但也不想想,都是谁害的,动不动就让她请假,现在她都快成为班里的请假大王了。那天老师还特意找她去谈话,问她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需不需要先休一段时间的学。
老师关心的眼神,她看得出来不是故意损她,而是真心的觉得她好像有休学的必要。这事,她还没找他理论呢,结果现在他还反过来说自己不爱学习。
太伤她自尊了!
还有,老妈吃错了什么药,不就是乐乐怀孕了嘛,干嘛要跟着起哄,凭什么乐乐有了孩子,她就也要有?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丁煌烁勾了勾嘴角,并没有反驳她的话,眼眸波光闪动,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的娇颜。
“干什么?”
“老婆,我等着你主动。”
啊啊啊啊……柴舒有些想抓狂,这什么男人?脸皮厚到这种程度,提这种要求还脸不红心不跳的。
“丁煌烁,你无赖!”见鬼的主动,刚才她脑袋晕了才会答应她的,现在她后悔了行不?
柴舒拼命的想爬起来,可双手被捂在被子里,而被子又被他双臂紧紧的抱住,她现在就跟一个蚕宝宝一样,裹的严严实实的,根本连身都翻不了,更别说从他身上起来了。
丁煌烁本来还存有耐心的想逗逗她,哪知道被身上的人不停的蹭啊蹭,耐心和意志力也逐渐的被她蹭光了,难受的紧绷着身体抱着人快速的翻滚了一圈,急切的压着她吻了起来。
“小妖精,你今天别想下床了。”
三两下除掉自己的衣裤,丁煌烁掀开被子把自己也裹了进去,带着火的双手肆意的挑拨着她的敏感,吻一寸寸的加深,有些急不可耐。
“混蛋……你……轻点……”
男人听话的果然放轻了力道……。
“哈哈……停……痒……哈哈……”
“老婆,你想折磨死我啊?”
“啊!”
“宝贝……不用叫这么大声……老公听得见。”
柴舒闻言,咬着唇哼哼,指甲掐着他结实的肌理,本想惩罚他太过莽撞,却不想换来对方更激烈的挺动,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袭来,快感迅速将她小心眼的理智给湮灭了下去,除了声声的娇吟声,她只能本能的配合着他的动作,让热浪将她身心掏空……再填满……
……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
这天,柴舒懒洋洋的躺在沙发椅上,手里捧着平板电脑,带着耳机不知道看什么看的哈哈大笑。铜铃般的笑声让另一侧本来埋首在文件中的男人时不时的抬起头溺宠的看一眼,然后又接着处理手中的文件。
陈子墨和杨乐乐已经正式结婚,而杨乐乐现在肚子不怎么明显,基本上也照常去学校上课,柴舒已经帮她想好主意,等到暑假一过,肚子大起来以后就以实习的名义在家里安胎,而实习的报告书就全交给丁煌烁去搞定。
那小两口虽然结婚了,但两人似乎还没通过磨合期,芝麻绿豆点的小事基本上都会弄的全家出动,当然,被声讨的也只能是陈子墨了。
最最令柴舒这两日来开心的事莫过于寒亦醒来的消息。丁煌烁隐瞒了寒亦的所有病情,只在他苏醒后才将消息告诉了柴舒,并告诉她不久后寒亦就会回国。也难怪她这会儿光是看陈子墨和杨乐乐的结婚照时都能笑的乐不思蜀。
不过笑过之后,柴舒猛然想到一件事,立马叹了一口气,面带忧虑将手中的平板电脑放到一旁,走到丁煌烁面前习惯性的坐在他腿上。
“怎么了?”丁煌烁放下手中的文件资料,搂着她小腰疑惑的问道。刚才不是还笑的挺开心的,怎么一会儿又唉声叹气、愁眉不展了?
柴舒嘟了嘟嘴,分腿跨坐在他腿上,两手抱着他腰杆,小脑袋也使劲的在他胸口蹭了蹭,看似撒娇的味道,但丁煌烁还是看出了她欲言又止。
“老公,你说妈是不是原谅你爸了?”最近公公对她态度好多了,虽然不苟言笑、老是板着脸,但说话的方式和语气明显温和了许多,基本上没以前的那种盛气凌人的感觉了。
而且现在多数情况老头子都会被她气得暴跳如雷,但却最多黑着脸瞪着她,并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排斥她,她也很清楚,这全是婆婆的功劳。谁让她这个婆婆老喜欢向着她,公公自从出院以后,那是卯足了劲的巴结婆婆,追求婆婆的行为众人都看得出来,强烈的程度根本不亚于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小伙。所以爱屋及乌的自然对她这个儿媳不敢再有半点意见,即便有意见,也不敢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丁煌烁黑眸闪了闪,扬起嘴角问道:“妈跟你说了?”
“才没有呢,我看妈对他就跟个外人一样,连不冷不热都称不上,我也不相信她原谅你爸了,但昨晚你洗澡的时候我下楼倒水喝,发现你爸神神秘秘的去了妈的房里,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一想起来柴舒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公公婆婆一直都是分开睡的,昨晚她看到公公偷偷摸摸的去开婆婆的门,差点还以为家里进了贼,因为她实在很难想象严肃古板的公公竟然会做那种有顾右看小偷才有的动作。
幸好她火眼晶晶认出了人,要不然昨晚肯定有人会很丢老脸。
“这事你别张扬,晚上我们一起去看看。”
“老公,你不会是连妈的墙角也要去听吧?”这什么人,什么儿子?
“还不是为了满足某个小东西的好奇心。”丁煌烁不满的刮了刮某人的小翘鼻。
“什么小东西,你才是大东西呢,!”挥开那只大手,柴舒一脸郁闷。
她整天被他翻来覆去的像揉面团一样的玩,还动不动就小东西长小东西短的喊,长此下去,她恐怕还真忘了自己是个人,而是个东西了。
丁煌烁邪魅的一笑,俊脸璀璨的像开了花,抓住她一只小葱手就朝自己裤裆按下去,还十分不要脸不要皮的道:“大东西在这里,你算不算小东西,嗯?”
“嗯个屁,大色狼,不跟你说了,讨厌死了。”柴舒下意识的就想从他身上弹跳开。这男人在她面前没有哪一天是正经的,而且流氓无赖的程度每日愈增,禽兽本能更是发挥到了极致。随便跟他说点什么,最后话题都会被他扯到那种事上面去。
“既然老婆都赏脸这么说了,老公要是不色点,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老婆给我的称呼了?”初夏的季节,衣服本来就单薄,丁煌烁邪恶的看着身前凹凸有致的身体,大手在说话之际就将柴舒的单薄的短袖往上推到领口,一只手熟练的绕到她背后解开内衣的小扣,在她惊呼声中袭上她的娇软……
“停下!”柴舒又恼又羞,一使劲推开他的头,胸前就生疼生疼的,“疼,晚上好不好?”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