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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最后一个姑娘羞涩地扑过来,小啼突然觉得十分危险起来,这是在干嘛,传闻有双龙戏珠,可没有群凤戏龙的。
“大人,我们这样,你喜欢么?”
“汗,我能不喜欢么,可都是别人没有碰过的好货色啊!”
“话虽这么说,不过大人不准侵犯我们,我们可都是黄花大闺女,大人若是想侵犯我们,必须对我们负责。”
“对,要向我们负责。”另一个女子翘着鼻子说道。
小啼实在是纳闷得很,无奈地道:“那你们现在是侵犯我,那你们是不是该为我负责啊?”
“一个大男人的,还敢说这番话,真是不害臊,要我们一群女孩子对你负责,我们怎么承受得起呀。”
小啼就知道对方会给这么一个说辞,正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五个女子走在一起,无疑是最强大的娘子军团,很快,小啼已经被攻击得体无完肤,等待裁决。
“哎哎,你们别说了,似乎有什么硬东西顶着我了,好大好烫。”
“真的么,在哪?”
“在这里,大家来看看。”
“。”
今夜,对于小啼来说,定然是一个不平凡且难以忘怀的一夜。
次日;小啼轻轻地将两条雪白的大腿挪开,而后起床溜出花满楼,经过一晚上的奋战,他的脸色死灰一片,十分难看,那位受到小啼恩泽的小厮见状,担忧地问道:“大人,你没事吧?”
小啼摆了摆手,强挤出几丝笑容,道:“没事,。”说完便向远处走去,脚步轻浮,飘忽不定,整个人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小厮叹了一口气,自语道:“唉!身板再好,也顶不住五个女人的车轮战啊!”
沿着昨日的僻静小路,小啼准时出现在孙家宅院内,此时前堂的那所院落已经聚集了许多人,大多数是一些衣着普通的人,一脸的俗气,想必是负责管理产业的下人,而台阶之上则是安放着一把青铜色的太师椅,孙旭就站在一旁,另一边则是站着一位身材魁梧的汉子,留着少许胡渣,双目精光闪烁,特别是脸上的那道巴掌多长的疤痕,如同一条毒蜈蚣一般,令人心悸。
小啼芦苇查探了一番。
“法力五段?这份实力在小势力中能够得到重用。”
见到小啼现身,孙旭面带微笑地走过来,拱手道:“我们已经等候多时,请上座。”
小啼瞧了孙旭一眼,莫名地觉得他脸上的神情有些古怪,但又不知问题出在哪里,他又回头扫了这群人,发现他们的眼中含着一种慑人的凶芒,明显是对自己存有敌意嘛。
“大人不要见怪,这些下人身受我爹的恩惠,十分忠心,一听大人要来接管孙家的产业,难免会心存愤恨,日后多加管理,定然不会出什么纰漏。”孙旭连忙道。
小啼仿若恍然大悟,道:“忠心是好事,开始仪式吧。”
“我这就开始,还请大人上座。”
小啼未曾犹豫半会儿,在许多道目光下坐上金属炼制的太师椅,显得十分神气。
孙旭昂首挺胸,高声喊道:“诸位,事情已经跟你们说了,这次的计划十分成功,这人想要强取豪夺我们孙家的产业,该如何处置他?”话刚说完,只闻几声金属碰撞声,小啼的手脚皆是被镣铐束缚住了,而一边的汉子则是身形如电,转眼就用一条金属绳索将小啼捆缚在太师椅上。
“杀。”杀声一片,震天动地,在院落里久久回荡不绝。
孙旭抬手一挥,杀声渐渐停息,院落再次恢复先前那般宁静。
小啼的脸色已经完全寒了下来,慢悠悠地道:“孙旭,你什么意思?”
“嘿嘿,我什么意思?笑死我了,妄图吞了我孙家的产业,简直是痴人说梦。”孙旭与先前判若两人一般,咬牙恶狠狠地道,小啼这才知道自己被孙旭这小子给骗了。
“我帮报了杀父之仇,你竟然恩将仇报,有意思,我又长见识了。”
“什么帮我报了杀父之仇,明明是我自己杀了赵岩,你小子却下毒逼我交出孙家产业,心肠歹毒无比,幸亏我请东城有名的大夫为我解毒,不然孙家就要被你这奸人夺去了。”
小啼似乎明白了什么,转头看了看这些下人,旋即苦笑一声,道:“看来你的下人已经受了你的蒙蔽,所以才会如此记恨于我。”
“哼,大哥,动手杀了这小子。”孙旭冲着小啼旁边的汉子道。
小啼眉头一皱,疑惑地道:“你大哥不是英年早逝了么?”话刚说完,他顿时明白了一切,这一切都是个局,从昨日开始就开始迷惑自己的判断力,以取得自己的信任,以便下手坑害。
呼呼——
汉子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青光徐徐的大刀,他怒喝一声,便是迎着小啼的脖子砍来。
刀还未落下,小啼却是感受到一股寒意,就在刀锋离小啼的脖子还有一指之隔时,便是哐当一声止了下来,像是撞击在坚硬的岩石上一般。
汉子惊呼一声,虎口震得发麻,仅存一点知觉。
“大哥,这小子有古怪,我们一起出手。”说完,孙旭便是抽出自己的佩剑,迎着小啼的面门刺来。
叮——
剑鸣幽幽,这柄剑似乎如同婴儿一般哭泣,无论孙旭如何使力,都是无法引动再前进半分。
小啼的脸色已经完全阴寒下来,一字一顿地道:“多好的宅院,本不想血洒此处的。”
这话刚一说出,磅礴的精神力量陡然爆发,强行将孙旭以及他的大哥震开数丈,但又及时缩入脑海中,以免伤及在场的下人,毕竟他们对小啼来说还是有着一定的用处。
意念微动,小啼全身便是覆盖上一层炽热的艳红色火焰,整个太师椅都因为高温而缓缓消融,小啼稍一用力,便是挣脱了太师椅的束缚,脚尖一点地面,身形陡然向孙旭的哥哥掠去,炽热的火浪顿时穿透他的身躯,将他烧成黑灰。
孙旭的脸面已经变作一阵惨白,全身发抖,哐当一声,佩剑落地,表明他已经丧失了再战的决心,这令孙家的下人十分失望。
呼啦一声,小啼收起火焰,踱着步子走到孙旭的面前,道:“是由我来将事实告诉你这些忠心的下人,还是你亲自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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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复仇门
第十二章:复仇门
“什么事实?”尽管害怕到了极点,孙旭还是死鸭子嘴硬,瑟瑟地吐出这四个字。
见到孙旭这般熊样,那些下人更加失望,同时对小啼也更加憎恨,但他们也仅是一个普通人罢了,也只能在口头上一吐为快。
“臭小子,放了我们家少主。”
“放了少主,要多少钱,我给你。”最前面的那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双手负背,面色严肃地道,虽然不具备什么实力,但具有老辈该有的威严,应该就是孙家的管家。
小啼不管不顾,将意念神波调整到恰当的频率,然后向孙旭的脑海攻去,这样不会造成他昏迷或者死亡,但疼痛却是非常剧烈。
啊——
一声惨叫之后,孙旭立刻双手捂着脑袋,如同流浪狗一般在地面上翻滚嚎叫,披头散发,样子惨不忍睹。
“怎么,还不说么?”小啼冷冷地道。
孙旭只字不吐,并且催动真气抵抗,但他发现,那种无形的攻击根本是无法阻挡,真气没有起到一丝作用,这一下,他似乎绝望了。
怀着最后一丝求生。,他张了张嘴巴,好不容易吐出两个字:“我说。”
意念神波快速退走,这令孙旭得以喘息一口气,在地面上躺了良久才缓过气来,如今他已经没有任何倚仗,大哥身死,自己与小啼的实力又相差甚远,若是不说,定是要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如果说了,可能还会有一线存活下去的希望。
他使劲地爬起来,双腿盘坐在地,一脸哭丧地道:“是我错了,我说谎了,这位大人帮我报了杀父之仇,我答应把孙家的产业送给他的。”
此话一出,这处院落立即是死一般的寂静,旋即便是哗然一片,不断地有责骂声传出,那位老管家更是不住地叹气,两行浊泪湿脸庞。
一位妇人抱着婴儿从人群中走出来,眼泪鼻涕一起流,一脚踹在孙旭的胸膛上,咬牙道:“你这个混蛋,连自己的大哥都敢欺骗,你知道你大哥若是知道真相,绝对不会让你这么干的。”
“大嫂,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只是不想孙家就这么落入外人的手里啊。”
小啼沉吟半晌,而后走到众人面前,道:“各位,你们都听见,我帮他报了杀父之仇,他却恩将仇报,按罪恶之城的规则,该如何处置他,你们也清楚,更不会责怪我了吧。”
那位老管家听罢,抬起衣袖擦拭两眼之间的眼泪,本就有些弯曲的腰杆微微躬下去,诚恳地道:“这位大人,他年纪尚小,一时糊涂,还请放他一条生路啊。”
小啼眉头一皱,旋即淡笑了几声,道:“这等猪狗不如之人,若是放任自流,轻则在外祸害他人,重则回来打击报复,留不得。”
这话刚一说完,小啼挥手飞射出一道火焰匹练,瞬间缠绕住孙旭,还未等他来得及惨叫,便是化作了一堆黑灰。
众人的脸色都吓白了,皆不敢出声,而那位老管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后,便也不再说话。
小啼抬手捏着孙家的传家之物,正色道:“以后孙家便由我来掌管,大家还是按照原来的工作流程来工作,我不会亏待大家,你们只是换了一个东家而已,以后孙家改名了,就叫复仇门,有仇报仇,是我们复仇帮的宗旨,我一定好好经营复仇帮,让大家都有一个稳定的环境生存。”
听到小啼的承诺以及他的实力,有些人皆是点头赞许,尽管还有些人对小啼斩杀孙旭兄弟二人有些不悦,但孙旭有错在先,所以也只能忍气吞声。
“新老爷,既然你帮我们报了老爷的仇,我们也得感激你,少主有错,收到你的责罚,我们也没话说,我们这些普通人在罪恶之城中难以生存,假使新老爷能够给我们这些老弱病残一个生存的环境,我们必然感激与你,为你效犬马之劳。”老管家诚恳地道。
小啼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答应的事情一定办到,以后你们就称呼我为盟主,至于我的名字,叫小啼。”
处理好这些杂事后,小啼从这些人中挑出来几个好手,但实力依旧不怎么样,仅是法力二段左右,论起孙家的中坚实力,确实是有些寒酸,
“你们几个,以后就保护孙家的产业,一旦出现问题,就来通知我,还有,每隔一段时间我会查一次账,所以账单都得时刻准备好,复仇门是刚成立,是喜庆之事,从今天开始,你们的月俸按原来的双倍拿。”此话一出,顿时掀起一股欢呼声,这些都是寻常人,只要给他们一个安稳生活的条件,便不会再生异心,小啼很清楚这点。
至于那位姓徐的老管家,则是被小啼留在了宅院里,一旦自己有事出门,则是由他来代替自己的职位行事。
一切都交代后之后,这些人都散去了,小啼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道:“徐管家,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你帮我打理一下。”
徐管家点头应了一声,小啼这才放心地离开这儿。
再次回到花满楼,小啼的心里有些忐忑,昨晚经过大战后,现在他都觉得身体有些虚,下肢柔软无力,实在是难受的很,而那五头小乳猪倒是吃得饱饱的,一个个睡得酣甜。
与小厮吩咐了一下后,小厮便去将那位花满楼的老鸨喊了过来。
“哟,面色灰白,两眼无神,昨晚定是闹腾的很吧,将我五个红牌破了处,你知道这价钱有多贵吗?”老鸨一上来便是取笑起来。
小啼也是微笑道:“老妈妈,我今日来,是想赎回这五个姑娘的。”
老鸨一惊,面色立即寒了下来,道:“怎么,在这里玩得不爽快,还想带回家去玩?”
“老妈妈误会了,我玩过的女人,绝不会任由她们在这种地方呆下去,你开个价吧。”小啼果断地道,话语间充斥着无法婉拒的霸道。
老鸨微吐了一口气,道:“你要知道,这可是五个红牌,个个都是我们花满楼赚钱的香饽饽,要是被你带走了,我们花满楼可就得关门了。”
小啼淡然一笑,略微沉吟了半会儿,接着道:“老妈妈你说笑了吧,我也不是第一天来这儿了,你们这里的红牌,可是每隔一段时间就凭空多出来几个,而且个个都是被逼迫的啊。”
此话一出,这个美妇立即是面露寒意,娇斥道:“听那几个小丫头说的?”
“你甭管我听谁说的,尽管开价吧。”
“一个丫头便宜卖给你,四百万,一共两千万。”老鸨得意地一笑,伸手霸道地道:“拿钱来吧。”
“两千万?靠,你吃人吧?”
“就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