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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过头看着宁灵,“你……能不能再帮我做一件事……”
“你说吧……还跟我客气什么……”
“帮我联系瑞安……”
宁灵显然有些没明白,“瑞安?你不是一直很讨厌他吗?你们的关系是最近有了改善吗?不过我怎么不知道?”
我没有多余的功夫解释,“你不要多问了,你只要告诉他,我可能这些天没有办法达到他的要求了,他马上会召集股东召开新一轮的股东大会,剩下的结果,我的结果,就会出来了。”
“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你不需要听懂,你只要告诉他我的现状就好,顺便帮我去银行取一样东西,然后交给他。”
宁灵握紧了我的手,“南南……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我感觉很危险的样子?”
“不要多说了,你只要说你帮还是不帮?”
宁灵没有犹豫的点了头,“我会帮你的。”
“那好。”
我说话一直喘着气,宁灵也知道我现在是用了多大的能量和她说话,她心疼的摸了摸我的脸,“南南……你现在的脸和唇都是和墙壁一样的颜色……”
“我知道……”
她咬了咬嘴唇,“你还是休息一下吧,你才从手术室里出来没多久,脑袋后面可是缝了好多针呢!你可不知道,你的血都把衣服染红了……”
“免费染料是么?”
“但没有人会喜欢这个颜色的……”
我挑了挑眉毛,“有的人会喜欢它的。”
宁灵微微张了张嘴,但却没有说话。
最后,她留了我一句,“一定要好好休息。”然后带着我的嘱托就走了。
但是我的病房永远都不缺病人,比如这个时候来看望我的乔治。
老先生还是一副英伦范,头上的帽子工整的呆在脑袋上,这让我想起自己现在不堪入目的烂脑袋,那么大一个洞,一定会留下很深的疤吧。
但显然老帅哥和我担心的话题不在一个论调上,“我不知道你出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报纸上还是风平浪静。”
我没好脸色的回了他一句:“还不是有人故意压下来呗。”
老帅哥没有和平常一样装糊涂,而是有些忧伤的说:“我知道你说的是谁,这件事是他的错,他不能保护你。”
老帅哥这么正气凌然的话让我一阵感动,我用劲使自己的声音能够平稳些,“那又能怎么办,哪个叫别人财大势大。”
老帅哥笑了笑,“你也别抱怨了,是福是祸都有定论,这个世界其实是很公平的,有因皆有果,做出的事会总会付出代价的。”
“你是在安慰我吗?如果是的话,你很成功。”
老帅哥的笑容更深,“如果惩罚别人会让你心里好受一点,那我愿意支持你。”
我偏过头不再看着老帅哥,“可是凭你也不能拿别人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呢?”
乔治的这个笑容意味不清,我好奇的看了看他,“你这是要帮我伸张冤屈吗?”
“我好像没有这个资格和能力。”他依旧笑着说。
我翻了个白眼,“那你和我这些干什么。我现在只想把那个女人剥皮抽筋。”
“还有呢?”
“还有那个男人也一起去死就好了!”
乔治此时却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可是你现在床上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我咬了咬牙齿说:“的确是这样。”
“所以你要先平静,想得太多,对你自己也是没有好处的。”
我叹了一口气,“要是你经历我这样的事情,你也会平静不了,我现在还心有余悸。要是再晚一点点……”
“你不要想了!”
乔治坐到了宁灵刚才坐的那张椅子上,“不好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它了,越想,痛苦就越深,有时候要学会遗忘,你说是不是?”
我流下了一滴眼泪,带了点哭腔,“可是我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坚强。”
乔治不再说话,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我。我看了一眼那张照片上熟悉又温柔的脸,那样明媚美丽的脸庞只有我的母亲才拥有,我的泪开始止不住的往外流。
“她离开你之后,最后悔的事情是不能把你一起带出来。你的父亲太过于顽固,他不肯离婚,也不肯让我们好过,也不让你母亲见你。有好几次,她都在你背后悄悄的看着你,可惜你周围都是司机和保姆,她不能接近你,只能远远的观望着你的一举一动。”
我听着乔治的话,摸了摸照片上那个女人。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责备你的父亲。可是你的母亲并不爱他。我们是初恋,后来因为你的母亲被逼嫁给了你的父亲,我们才分开。我们都是很情长的人,也都是很犹豫的人。但爱情最终却让我们坚强的面对一切。最后你的母亲选择和我走,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考虑。”
乔治一直静静的说着,我没有打断他。
“你的父亲是个以利益为重的人,他的占有欲很强,所以他不能容忍你母亲的背板,当他一无所有的时候,他选择了报复。我很遗憾当时我不在你母亲的身边,如果……当时我没有去欧洲,也许你的母亲……”
我闭上了眼睛,并不想去回忆那个可怖的记忆。我知道我的父亲是个很冷淡的人,母亲和他在一起并不会得到幸福的,而我亦没有从他的身上得到多少父爱,他的人生都是浸在工作和公司里的,我知道,也许我在他心中也没有公司重要。
乔治说着,也不忍心说下去,也许这件事成为他一生最后悔的事情。
他哽咽着,强忍着泪水说:“我们……我们原本打算移民欧洲,不再管这里的一切的……但是,也许这就是我们自己的报应吧……我们的幸福牺牲了太多人……”
我悲伤的看着乔治,突然觉得,我没有资格责怪他,他只想带给我的母亲幸福,他们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第一百二十二章 日志
这个平时衣冠楚楚的老男人此时趴在我的床沿哭泣,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不太是个会安慰人的人,我的舌头从来就是用来洗涤别人脆弱的灵魂的。
我无力的伸出自己的手把照片递到了他的面前,“如果她还在世的话,不会希望你这样折磨自己的。”
他抬起头,眼眶里的泪水还没有干,然后收回了我手中的照片,“谢谢你的安慰,我没事的,这么多年我都挺过来了。”
我知道,如果不是这个男人足够强大,也许他早就已经崩溃,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流浪。而他还千辛万苦的来找我,说明他已经在学会看开。但是我却没那么容易去原谅。
此时,我的房门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门被某个人打开,他从门后面伸出半个身子,虽然这个门并不小,但在他结实的身材下,简直就是一个玩具门。我看着bill如此萌的动作,配上他强装的上半身,我突然感到十分**。
bill显然没有料到我的病房里有人首先愣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的憨厚笑笑:“太太……您醒啦……我没有打扰你吧……”
我哼唧一声,“没有,但是你可以进来了。我不太想看见你攀在房门的样子,这会让我感到惊悚。”
bill瘪了瘪嘴,对我一开始就对他不客气的犀利语调十分伤心,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可爱贴心的……大叔……
他轻轻关上房门,然后走到乔治面前打了个招呼,“乔治先生,您好。”
乔治微笑着对bill点了点头,然后主动起身,戴上帽子,“我也有事,就不多说了,小南,你好好养着吧。我走了,你们聊。”
我“嗯”了一声,算是对他的告别。
乔治出房门以后,bill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然后哭丧着脸说:“太太……是我不称职……”
作为我的保镖兼司机,我出了事,他的确难辞其咎,我却不想把这件事都归罪在他的身上,毕竟是我自己不小心,如果当初叫上了bill我也不会是现在的样子。面对bill的歉责,我bill摇了摇头,“这不关你的事情。”
bill这么一个大汉,见到我居然只是柔柔弱弱的对他说不关他的事,马上泪崩嚎道:“要不是先生给我打电话确认您的行踪,我都不知道您出事了!是我没用呀!”
我突然想知道一个问题,于是问bill,“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太太……您的手机有gps……”
我突然明了,“也就是我手机里一直被成华宁安装了跟踪器是不是?”
“您……您又不接电话……后来直接关机了……我只能听先生的话先去找您……后来在半路上遇到了赶来的先生……”
我听不下,直接对bill摆了一个“够了”的手势,“不要说了,我不想听,我能有这么大的馈赠还要多拜他所赐,我可不敢再听到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bill明白我的脾气,不再多说什么,然后问我:“太太……您还好么……我听医生说,您脑震荡了,以后会傻吗?”
遇到这么一个“刁钻”的问题,我只能可惜我现在只能躺在病床上,要是平时我早取来一顶锅盖砸他脑袋上了,我直接对bill说:“你能不能闭嘴……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肾上腺又开始狂暴了,要是我的脑袋充血了,我会拉着你陪葬……”
bill一下子就安静了,他只弱弱的说了我一句:“太太……您的伤估计是没有几个星期是好不了的了,您最近害死少吃点零食吧……”
“还用你说吗……我现在想吃也吃不了了。”
bill挠了挠头发,然后说:“这也是哦……”
这个时候,我刚好瞄到bill手臂上的疤痕,“你没事吧……手上的伤。”
bill笑了笑,“太太,我的伤和您比起来真不算什么,而且和先生的比起来也算不得什么。”
我突然想起成华宁脸上的伤痕,但又不愿意再去回想在停车库里的一切。bill知道我在想什么,赶紧出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太太,您放心吧,那些个流氓已经被先生处理好了,他们犯了事不敢声张,被我们的人打得头破血流,恐怕有几个会留下点残疾吧,先生把他们的相机都收回来了,另外送到局子里,还特别的打点了一下,他们原本就是有前科的人,这下子别想那么容易出来了。”
对于这些人的遭遇,我觉得就算是千刀万剐都不解我心头之恨,我对bill说:“以成华宁的性子,恐怕还没那么简单吧。”
bill似乎一惊,然后继续说道:“太太,您怎么知道的,先生还特别嘱咐了几个老板,估计等他们出来估计就看不到自己的房子了吧。”
这些人是活该,要我来说,他们就该去死,然而这一切还得让罗月那个女人来好好“享受”一番,她给了我这么大屈辱,竟然还被成华宁护在身后头,这绝对不能忍。凭什么她能够逃脱法律的制裁?
“太太……您在想什么……”
“我想的事情,你也想不到,所以不要问我了,以你的智商是理解不了的。”
bill被我的嘴炮刺激到一句话都顶不上来,只能拿着傍边的苹果,顺便掏出一把刀帮我削苹果吃。
我看着这么大个男人委委屈屈的在傍边削水果,觉得自己不该对他这么狠心,我随便嘱托了他一句,“记得削成块,我懒得嚼。”
bill只能漏我一个白眼。
我要宁灵做的事情,宁灵很干净利落的为我完成了,因此收到了n个来自于白舒于的未接来电,他最近在海南,看来还在享受日光浴,我按下接听键就听见他在那一头鬼哭狼嚎,“林忆南!你脑袋破啦?!有没有事?!会不会死啊?!我马上就回去看你啊!”
可惜现在的我实在没有那么大的气息可以嚎出声,只能气若游丝的说:“你不要再在我耳朵里丢炸弹了,吵死了!”
“啊!不好意思呀!我忘记你现在的脑袋有点异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宁灵那个丫头让我帮你查一个女人,我看了她的资料,只觉得她的胸比你稍微大点,其他也没有什么特别了呀~”
我提着气说:“你帮我看看这段时间她的动向,这个女人必须给我去死!”
“她怎么得罪你了?看来不是小事呀。可是林忆南你到底发生什么事啦,问宁灵她也不肯多讲。”
“她都不肯讲,我就更不想再回忆了,麻烦你不要让我伤心好吗?”
白舒于在电话那头恍然一悟的说:“啊……那不好意思……我只是很惊讶你的受伤,谁做的?我要揍死那丫的!”
“做事的人现在在局子里,但是这事还没完。”
白舒于不明白我的话,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