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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安琦的否认与哀求,左问天一把握住她削尖的下巴,“你们勾搭多久了?他到底给你什么好处?如果你再忍耐一些时候,他给你的,我也能给,毕竟你的第一次给了我,也陪我睡了两年,总该得到一些奖赏……”
他故意丑化两人之间的开系来羞辱她,以保有自己即将崩塌的尊严和收不回的爱意。
“还是这是你们特意安排的美人计,让你进‘金玉盟’当间谍窃取资料,并将第一次献给我,以为这样我就会沉醉美人乡,任由你牵着鼻子走?”嫉妒让左问天几近抓狂,苏菲亚的挑拨勾起旧伤,让他失去判断能力。
“你……说些什么?我没有背叛你……”安琦痛得飙出泪来,试着拉开左问天钳制的手,“好痛!放开我……”
左问天为何得知她和刘竟升见面的事?他们只是纯粹喝杯咖啡而已呀!
“我们……的确有见过一次……他只是问我要不要到‘海誓山盟’上班……我当场拒绝了……我没有背叛你……”事情变得如此复杂,安琦实在不知如何解释自己的忠诚。
左问天放开手,在床上坐下来,双臂置于安琦的身体两侧,将她困在床头板和自己身体之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片面之词?既然是初次见面,为何任由他的手到处乱摸。两人几乎贴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左问天居然知道两人会面的细节,安琦诧异不已。“当时……我不知道他会那么做……我吓得不知所措,后来还是推开他……”
“哈哈!如果我不是亲眼瞧见那段影片,我真的会被你这楚楚可怜的模样给说服!”他不断提醒自己眼见为凭,不要被安琦的外表给骗了。
“什么影片?”安琦茫然问道。
“哼!你们要私会就该找个隐密的地方,约在那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就该有被熟人撞见的自觉。”他觉得安琦装傻的功力实在一流。
“我们俩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怕任何人撞见,而且如果是熟人就该出面打声招呼,为何要拍下我们见面的情况,还拿给你看?”
安琦自认行得正、坐得端,反倒认为拍摄影片的人居心叵测。“那个熟人是谁?请他出来与我对质,如果当时他在场,一定会看见我只坐了几分钟就离开……”
她忽然想到苏菲亚,以及那晚她挑衅的眼神。
“拍摄影片的人是不是苏菲亚?”她脱口说出心中的臆测。如果真是她,所有事情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这一切混乱都是从那一晚开始,应该和苏菲亚脱离不了关系。
安琦急切地抓着左问天的手臂,“你不觉得所有的事都很凑巧,那天我在你办公室看到苏菲亚和你……我又遗失了纸袋……过没几天企画案就被抄袭,刘竟升跟着打电话挖角……”
她将所有发生的事连结一起,巧合得令人起疑。
“刘竟升怎会知道我的电话?而且打电话的时机相当凑巧,还有,苏菲亚怎会刚好出现在现场?那里离公司很远,当时又是上班时间……况且泄密的事一被发现,她立即公布我们见面的影片……”
安琦回想这接二连三所发生的事,愈觉得其中有太多巧合,时间的掌握像是被精密算计过。
安琦一下子就猜出拍摄影片的人,她的揣测反倒提醒左问天一些事。他没有回应,正在思考着她说的话。
影片公布之前,他也怀疑是苏菲亚搞鬼。都是影片内容乱了他的冷静,现在想起来,安琦的推测似乎有点合理……
“问天,你仔细想想,这一切是不是太凑巧了?”安琦抓着左问天的手问得急切,“我真的没有出卖你或公司,和刘竟升见面也是因为他主动挖角,当时我觉得不应该继续留下来,才会赴他的约,不过我当场拒绝他,因为我不喜欢他对我毛手毛脚……”
见左问天没有回应,安琦也慌了。任何人误会她都没关系,但她无法忍受爱人将她当成背叛者。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找刘竟升对质,或是我可以暗地跟踪苏菲亚,只要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找出真相。”她不能坐以待毙,任由别人陷害。
她的自作主张被左问天快速否决。“这件事你别插手,你只要乖乖待在这里,我会尽快查明真相,还你清白……如果你真的是无辜的话。”
他担心安琦的轻举妄动让她陷入险境,如果她说的都是实话的话。更何况,他不希望她和那个色鬼有所接触,甚或串供。
在没查明真相之前,他无法对那段影片的内容释怀。就像安琦无法相信是苏菲亚主动亲他,他也对安琦的解释半信半疑。
左问天最后一句话犹如一盆冷水,浇熄了安琦刚萌发的希望。
他还是不相信她……是他另有私心,想刻意袒护谁,或是默许了什么?
新生的疑虑在安琦脑中酝酿。左问天的态度显然不是站在她这一边,她收起急切的情绪,表情瞬间转为淡漠。“那么请你快点还我清白,我也可以早日得到自由。”
她躺下身子背对着他。“我累了,请你离开我的牢笼。”
左问天盯着她纤弱的背影不发一语,隔了一会儿才悄悄走出房间。
没有信任为基础的爱情,变得不堪一击。
第二天,左问天吩咐秘书召集所有企画顾问开会。
一改之前的凝重。他的态度显得轻松自在,好似已想到解决危机的对策。
“我希望整件事件不要传出去,我会亲自查清楚,我让安琦待在家里等候调查,这段期间我不希望任何人和她联络,甚或对她通风报信……”
左问天刻意看了高擎一眼,高擎仍不死心地为安琦说话,左问天却回以不在乎的笑意。“哦?看来你很了解她……你这么袒护她,一定和她交情匪浅啰!”
看左问天似乎已认定安琦的背叛,苏菲亚见猎心喜,立即接口唱和:“哎呀!私底下高擎不知对安琦多‘照顾’呢!她就是有这个本事让男人心甘情愿听她使唤,”
“我只是就事论事。”高擎实在看不过两人的一搭一唱。不过。左问天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可以理解。
“好了,总之最后查出是谁出卖公司,我绝不留情!”左问天给苏菲亚一个迷人的笑容,“接下来最重要的事就是重新构思企画内容,只有两星期的时间。因为时间紧迫,没时间让大家提出意见,因此我决定这个案子由我和公司最资深的顾问苏菲亚一起执行,这几天我们都要有夜宿公司的打算,苏菲亚,你可以吗?”
其它企画顾问对这个决定感到不解,只有苏菲亚露出难掩的喜悦。“是,我一定全力以赴。”能和左问天朝夕相处是她进公司的目的,现在终于实现,上天真是太眷顾她了!
她一定会把握这个机会,让他为她的魅力着迷。
“我们一定能在最短时间进出美罱的火花,我很期待。”左问天继续对苏菲亚露出性感笑容,深邃的眼眸放射出数千瓦的电力。
这么短时间不够准备一个新的企画,况且任何企画都无法赢过原先的想法。现在只能赌赌看,在提案之前逮到“海誓山盟”窃占创意的证据,才有机会反败为胜。他有信心很快就能揪出藏镜人。
“我保证不让你失望,老板。”苏菲亚对左问天抛了个媚眼,两人公然在会议中以目光调情,其它人则面面相觑,不知老板葫芦里卖什么药。
会议结束后,左问天将高擎叫到房里。
“问天,我不赞同你的做法,在判刑之前每个人都是无辜的,你不该先定了安琦的罪……”高擎劈头就表达他的不满,一心帮安琦说话。
左问天无奈地望着高擎,心里涌出莫名的罪恶感。“高擎,你真是安琦的好朋友。自始至终都相信她的清白,不像我这个枕边人,一开始还怀疑她……”
“枕边人?你是说……”高擎忽然睁大眼睛,左问天的话让他终于恍然大悟。
“没错!我和安琦已经暗中交往两年多,没有公开是为了避免影响工作还有她的表现……”左问天接着说出这件事的始末,还有他心里的疑虑。
高擎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意外有多强烈,失望就有多深!不过,现在并非感情用事的时刻,找出真相还安琦清白最要紧。
“所以你故意认定是安琦出卖公司,只为了拉拢苏菲亚,卸下她的心防?”果然是多年的伙伴,高擎一下子就猜出左问天的想法。
“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忙……”左问天接着说出计画,“我要你跟踪苏菲亚,拍下她和刘竟升碰面的证据。”
刘竟升是业界有名的色胚,苏菲亚之所以能使唤他,应该是看准他好色的弱点,两人必然一拍即合。
“这当然没问题,我也希望早点真相大白。”只要对查出真相有帮助,高擎当然义不容辞。“那个……安琦现在好吗?”
“我把她安置在我家,我的管家会看着她。”左问天想到两人的关系僵在那儿,只能露出无奈的苦笑。
“不过,她很不谅解,怪我不该误会她……就让她这么认为好了,免得她轻举妄动。”
“不过,我认为你应该和她说清楚,安琦太单纯了,我怕她会想不开……”虽然这是左问天和安琦两人的事,高擎却无法坐视不管。
“先不要。她那天说出想亲自找刘竟升对质,还妄想跟踪苏菲亚……我看,就先让她继续恨我好了,把它当成囚犯看管,总比置身危险好。”
“那么……你爱她吗?”高擎最在意左问天对安琦的心意。如果左问天不是真心爱她,无法给她幸福,他怎样也要将安琦抢过来。
左问天的回答既笃定又苦涩,“我爱她。”
终于认清自己的心意,却是在两人闹得最僵的时刻:而且首次表白竟不是说给她听,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啊!以目前的情况看来,即使对她说出那三个字,她也不会相信吧?
看出左问天眼中隐藏深沉的无奈和悲伤,高擎不免为他难过。
“我知道了,如果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吩咐。”既然安琦心有所属,他也只能祝福她。
“谢谢你。”左问天拍拍高擎的肩膀,感激之情尽在不言中。
会议一结束,苏菲亚便堂而皇之地进驻左问天的办公室,两人的暧昧之情不断加温。
她使出浑身解数卖弄风情,穿着细肩带洋装的领口低到几乎掩不住胸前饱满,还频频在左问天面前弯下腰来,胸前两颗圆球不断滚动挤压。
左问天常有意无意回应她的挑逗,有时候他会不经意抚上她的颈背,或将脸颊紧挨着她,两人的唇几乎碰在一起。
但这样的反应并无法满足苏菲亚满涨的欲念,半夜十二点多讨论出企画案的雏形后,她再也受不了温吞的撩拨,在左问天的手指拂过她的背脊时,将他推倒在椅子上,毫不知耻地胯坐在他腿上,饥渴地吻上他的唇,拨开他的上衣。
“嗯……我要你……别再吊我胃口了……”
抓起他的手抚上自己的双乳,她一边摆动着臀部,开始想象他进入时的快感。“啊,快点……”
骚浪的模样让左问天隐隐作呕,但他知道自己必须演完这出戏,只好不情愿地用力揉捏手上的两团绵乳。
“啊!用力一点……好舒服啊……”
这时,苏菲亚的手机突然响起。对左问天来说,这乐音简直像美妙天籁。
“你的电话响了……”
“别理它!快点,不要停……”苏菲亚沉浸情欲之中,任何打扰都浇熄不了她的欲念。
但打电话的人似乎和她比赛耐心,铃声停了又响。
“你还是先接电话吧!”左问天皱着眉佯装一脸扫兴。
苏菲亚只好起身接电话,一开口便劈头大骂:“无论你是谁,最好有要紧的事!”
下一秒,她的语调突然有了三百六十度的转变,闪烁的眼神不敢直视左问天,甚至背对着他小声讲话。
“嗯!当然,好……我马上到……”
挂完电话后,她狠狠诅咒了一番。
“有要紧的事吗?”左问天走近苏菲亚,抚着她的脸颊,假装关心,“怎么了?你的脸色不太好。”
苏菲亚随即笑逐颜开,整个人趁势窝在他怀里撒娇,涂着粉红指甲油的长指在左问天胸前轻刮,“是我妈妈有急事找我,对不起,我必须先回家了,明天再继续好吗?”
“真是可惜……”左问天故意装出遗憾的表情,看得苏菲亚更依依难舍。
“下次去你家!绝对不会有人打扰……”她的唇在他的唇畔摩挲,“唉!我必须走了,亲爱的,要想我哦!”
临走前,苏菲亚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