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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人一起来到这里,来到柳树下,努力消除这个威胁,他们已经一起讨论骑士和那些野蛮人。他们被此分开地,看着那棵树,互相询问,忘记了不安,但有点悲伤。被此骑士的锋利的剑砍下的树枝仍然躺在地上。树液从鲜活的枝条的伤口深透而出,树的灵魂痛苦中被劈成两半,艾达人不能安慰些什么。一个和平的地方,追寻了许多年,终于走到了尽头。
“我们充满魔力的庇护之盾已被刺穿,”头人在全体艾达人面前大声说道,“黑衣骑士已经知道我们的所在,他们还要返回来。”
“我不同意,头人,”另一个艾达人充满愤怒争辩着说,“骑士将不会回来,我们的伪装骗过了他们,他们认为我们是野蛮未开化的人,还处在野兽的生存状态,他们为什么要返回?”
“他们想从我们身上得到什么?但总有一天,当他们的首领需要男丁补充军队的时候,或者认为这个岛屿是一个造船的好位置,或者他们感到有必要在这里驻扎军队的时候。人们从来不会让任何东西弃而不用,一定会对所发现的东西,用各种目的来加以使用,把它们拆开来看看是如何运转的,给它们赋予价值。于是,它们永远不离我们左右,他们也一定会回来。”
艾达人,一直独立地生活,与世隔绝,没有任何类型的政治组织,但他们认识到,一个为他们作出各种决定,从而把他们团结成一个整体的人是密不可少的。于是,仿佛又回到了遥远的古代,他们总是从自己族类当中推选出一个人来作为“头人,”可能是男的,也可能是女的。
被选中的头不能太老也不能太年轻;既不能太聪明也不能太狡猾;不是强大的人,也不是最弱小者。他是普通的一员,不会采取激进的行动,而走中庸的路线。
他们现在的头人已经很明显地比他以前任何一个头目都更加强大,更富有侵略性。他自己辨解说,因为他们处有一个黑暗的时期,头人的决策应该是明智的,至少要让绝大多数艾达人赞同。那些不赞同的人,由于不愿打破艾达人平静的生活,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无论如何,他们不会立刻回来,头人。”一个女性说道,她就是刚才在海岸边眺望的两个人中的一个。“我们看到他们的船只消失在海平面上,注意到船上飘扬着艾瑞阿肯的旗帜,他是已经死去的艾瑞阿卡斯的儿子,一个可怕的恶魔,像他们生前的父亲一样,是黑暗女神塔克西丝女王的追随者。”
“如果我们不是塔克西丝的追随者,就是帕拉丁的追随者,或者是其他神或女神的跟随者,而这没有什么不同。”头人把他们的双手交叉在胸前,摇着头说:“我再重复一遍,他们一定会回来的,为了他们女皇的荣誉。”
“头人,他们谈到了战争,攻占安塞隆岛的战争。战争,总是战争,而它恰恰又是离开安塞隆的原因。我本以为,在这里,至少是安全的,免受瘟疫之灾。”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很明显,它不是。”
“我们将怎么办?”
艾达人人马上彼此分开,带着疑惑互相看着对方。
“我们离开了安塞隆岛,来到了这个岛上。”头人说,“在这里不安全,我们在哪里都不安全。”“那我们回去,与他们战斗,把他们驱赶出去,”一个非常年轻的艾达人说,“我知道,在我们族类的历史上,我们从来没有侵略过其他种族,我们出来躲避是为了避免杀戮和流血,但我们有权利保护自己,世界上每个人都拥有这种权利。”
当头人说:“是的,你说得对。我们的确有权力保护自己,有权力去生活,按我们自己选择的和平方式。我要说,我们应该维护这种权利。”人们都被头人的话震惊了。
在惊谔中还未回过神来,几个艾达人异回声地说:“头人,你不是不赞同我们与这些人火拼吗?”“是的,”头人回应道,“当然不赞成,我并没有建议这样做,但我不赞成收拾我们的财产,离开我们的国家,这是你们愿意看到的事情吗?”
一个人发话了,他因为保护而闻名。他曾经与头人意见不一,并把他的异议公布于众。他不是头人所欣赏的人,当他开始讲话时,头人皱起了眉头。
“在我们曾经生活的所有地方中,这个小岛是最美丽的,是最适合于我们的。在这儿,我们虽然生活在一起,但是彼此是独立的,分离的。我们虽然互相帮助,仍然保持自己独立性和封闭性。离开这个岛屿是困难的,然而……现在情况不用了,我是说,我们应该离开。”
保护者用手指着整洁适的房屋,它们被一个个美丽的花园所围绕。其佘艾达人都明白他的意思。房子没有什么区别,没有被魔力所改变,这些魔力是泥屋制造的幻像。不能看到有什么不同,但是可以感觉到,听到,品味到,当然也可以闻到。平常叽叽喳喳不断歌唱的小岛,现在也沉默了,害怕了。在艾达人人中到处乱窜的野兽也躲到洞穴或爬到树上,消失了。空气中仍然强列地充满着刀剑的血腥之气。
无辜和和平已被毁,伤口虽然可以愈合,伤疤的消失。但痛苦的记忆仍保存在心中。现在头人建议保护自己的家园,这是多么具有吸引力的想法。过于冲动的思想仍然存在,并且正在获得支持。
头人看到自己不得不力排众议,于是决定采取另一种策略。
“我并不建议我们应该去战斗,”他说口气柔和,软滑,“暴力不是我们的选择的办法,对这个问题已经考虑很长的时间。我预感到灾难将要降临。我刚从去安塞隆的路途中返回,我有了新的发现。”
剩下的艾达人吃惊地看些自己的头人。他们被此间的孤立,使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首领曾经离开过,而且冒险走到了外面的世界。头人的面部表情变得沉重和悲伤,“我们具有神力的船把我带到了帕兰萨斯——这个人类之城。我走在街道,倾听着他们的交谈。从那时起,我以过索兰尼亚骑士的堡垒要赛,又到了西历安的各个海上国家。我经过奎灵那斯提,传说中精灵的领地,我踏入了索巴丁的大门。像风一样无影无踪,我溜过了奎灵那斯提可恶的精灵土地的边界,行走在混乱的荒野。在索兰尼亚,卡拉曼和圣克仙逗留了一段时间。最后,我看到了伊斯塔血海,从那里,经过了附近的风暴城堡,那里全都是同样的黑色骑士。”
“从长枪战争以来,人类二十五年的时间已经逝去安塞隆大陆上居民向往和平,不过正像我们告诉他们的一样,这些希望是永远也不能突现的。只要诸神之间存在战争,这些战斗必然要影响到道德的层次上。随着那些黑色战士为塔克西丝女王而战斗,女王比任何时候都更强大无比。
他们的爵士——艾瑞阿肯,艾瑞阿卡斯的儿子勇敢大胆地指出了这种黑暗,可那正是女王的嗜好。
“罪恶在于罪恶本身。”长枪战争的失败主要由于凶恶女王的统治者的贪婪和自私自利。艾瑞阿肯,一个在战争期间以及战后都是索兰尼亚骑士的囚犯,已经认识到,索兰尼亚骑士的胜利是通过他们无畏的牺牲得来的,为了达到目的。
“艾瑞阿肯把他的想法付诸于实践,现在已经建立了一支军队。军队里,无论男女都愿意为神圣的女王献出自己的肉体和灵魂。更为重要的是,以女王的名义来征服整个世界。他们放弃了一切东西:财富、权力,他们自己的生命,为了获得胜利。他们注定在鲜血和荣誉中战斗。
他们是不屈不挠的反抗者。
“侏儒相互发生战争。奎灵那斯提精灵娶了西瓦那斯提的女王——罗拉克的女儿阿尔翰那,想建立统一王国。”
“由于那些侏儒在权力膨胀,索巴丁的矮人害怕受到进攻,正在考虑再一次封锁他们山脉。索兰尼亚骑士正在修筑他们的防御设施,不是害怕那些黑衣骑士,而是担心的那些侏儒。帕拉丁的骑士已经被警告要抵御黑暗女王的恶魔,他拒绝相信,黑暗女王的势力会改变吃人的本性,正如一句寓言所说。索兰尼亚人仍然相信恶魔会改过自新,正像它在长枪战争中所做的那样。
“平衡随着凶恶女王的兴趣而改变,但是我们现在处的时代,我的朋友们,”头人环顾着他四周的人群,眼睛都注视着每一个子民,“今天的时代,我相信,塔克西丝女王将会获胜。”
“但是,帕拉丁将会是怎样?还有吉力安?我们为他们祈祷,正像我们过去一样,他们能保护我们。”保护者发言了,但是许多人已经对头人的话点头表示赞同。
“帕拉丁能保护我们摆脱恶魔一样凶残的骑士吗?”头人以一种严后的语气问题。“不能,他允许这些骑士登陆我们的海岸。”
“他们没有伤害我们,这是仁慈的神给我们的庇佑,我们才会有长期的依靠。可是现在没有了,这次可怕的事件已经证明了这一点。我们的魔力已经被他们击破。应该上我们依靠更强大有力的事物的时候。”
“你显然已有了一些想法,告诉我们。”保护者说到,语气很严厉。”
“我们想法是这样的:我们用世界上具有最强大法力的器物来保护我们——直到永远——从外部保护我们。你们知道这个器物的名字,我指的是——灰宝石。”
“这灰宝石不是我们的,”保护者严肃地说,“而属于所有世人。”
“别再说了,”头人说,“是我们发现了这块魔石,我们找到了它,拥有了它。并为了安全起见把它带到了这儿。”
“是我们从一个思想简单的渔夫手上偷了它,是那个渔夫发现它被冲到了岸上,并把它带回了家,由于魔石各面会闪光而把留在了家里,并喜滋滋地向他的邻里炫耀,他暴殄天物,对它的魔力一无所知,并且毫不关心,这魔石对他毫无用处,也许按他的本意是想成为这块魔石的主人,也许从他获得这块魔石的时候,我们已经不明智地妨碍了神灵们的安排,所以他们现在不再庇佑我们了。”保护者这样说。
一些人也许会谈我们的所作所为是偷盗,头人紧盯着保护者说:“但我敢说因为我们发现了这块灰宝石而为世人做了一件好事,这块宝石长期发来就是一个不祥物,无论它流落在哪里,哪里就会有大麻烦,即使我们没拿到它,它也会象从前那样从笨蛋的手中溜走,但现在我们用法力控制了它,世人会从中得到好处的。”
“我记得你曾告诉过我,这灰宝石的魔力能保护我们免受外界的侵犯,很显然地,现在情况并非如此,那你说,现在这块宝石又如何庇护我们我们呢?”
“我研究这块宝石已非一日,最近我有了一个重要发现,”头人说道,宝石所拥有的使得它能漫游世界的力量的能力并不在于宝石本身这个外壳,而是隐藏在石头的里面,宝石只是一个容器,承载并限制着里头的力量,这力量一旦释放出来将会是无可比拟的强大,我建议打破它释放出这股力量以保护我们的祖国。
埃尔达显然并不乐意,他们并不想采取任何行动,而是更希望在反思和探索中生活,采取这样一个激进的行动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但是只要看看这周遭的一切,看看他们亲爱的祖国所遭受到的蹂踏与摧残,他们又无可奈何。
保护者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说:“如果你所说有魔力被困在了宝石内,它是如此强大,你认为我们能控制得了吗?我们现在可轻易控制这块宝石,我想控制它的力量应该没有困难,并用以保卫我们自己。”
“但你如何确定是你控制它而非它控制你呢?”
一个比艾达人如歌般嗓音粗糙得多的声音从保护者身上某个地方传了出来,大家都转向了声音的出处,后退了几步以便能看到说话的人,那是一个年轻女子,下概是在18—25岁之间吧,并不很确定,在他们的眼里,这个女子却是奇丑无比,或许正是由于这一点,他们反而珍爱她,宠她,自从她来时是一个孤婴时起,他们一直都这样。
没有几个人敢对他们的头人这样说话,这个女人对于这一点应该比谁都清楚。大家不满的目光纷纷转向了那个被以为应该对此负责的家伙——保护者身上。
而他似乎也相当的尴尬,正对女孩说着话,显然是尽力说服她回去。
头人呈现出异常耐心的表情:“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艾莎,我的孩子,也许你可以给我解释解释。”
这年轻好似乎很高兴自己成为大家注意的中心,她挣脱了保护者握着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