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栋公寓里住进去一个疯婆子以后,不知怎么,那栋楼里的居民就陆续都搬了出来。”
“疯婆子?”我听后立马想到了那个面容可怖的老太太,自己的好奇心也一下子被调了起来。不过,更令我吃惊的是,连卜瑾听后,似乎也是一愣,看向那个老板娘。我心说,难道卜瑾听懂了老板娘的话?可再一看就知道我的猜想错了,因为随着老板娘的讲述,卜瑾渐渐失去了兴趣,大概还是因为听不懂汉语的缘故吧。
老板娘回应我道:“没错,大家都这么叫她。虽然我并没有见过那疯婆子,可是关于那疯婆子的诡异事情,我可真是听说过不少呢。”
“诡异的事情?快说来听听。”我不喜欢别人调我胃口,所以时常这样催促别人。
老板娘看了看卜瑾,说道:“哎呀,那故事可有点吓人,这还有姑娘呢,吓到她可不好。”
“她?”我指了指卜瑾,说道:“你放心吧,我们哥俩的胆量加起来也不一定有她大,你就快点讲吧。”
老板娘的眼珠子转了转,说道:“这故事说起来可就有点意思了,我看我再给你们那两瓶酒,你们一边喝,我一边给你们讲。”
我一摆手,道:“不用了,这家伙不喝酒。”
“不。”刘震反驳了我一句,对老板娘说道:“那就再拿两瓶吧。”说完,他又对我使了使眼神。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敢情这老板娘是借着讲故事的借口想让我们多买两瓶酒。我自己酒量还不错,就道:“那也行,那就再来两瓶吧。”
老板娘十分高兴地去给我们拿酒,回来之后,她就开始给我们讲了她所知道的关于那个疯婆子的故事。以下,就是她的讲述:
关于那个疯婆子的故事呀,我年轻的时候也没少听人讲起。这周围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点关于她的事情,还有很多做爹妈的拿她的故事吓唬不听话的小孩儿呢。
我还是从头来说吧。二十几年以前,我们小镇所有的人都住在那样的老式公寓里,可是现在,小镇发展了,许多老式公寓都拆迁了,如今剩下就剩下那一栋没有拆,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原因就是有那个疯婆子在。
我之前也跟你们说了,那栋公寓以前的住户非常多,因为那栋楼盖得早,小镇里的老户人家几乎都住在那里,日子也一直相安无事。可是突然有一天,三楼的一个女人在家上吊自杀了。自杀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我们常常能听到的那种负心汉的故事,我不讲也罢。
丈夫提出要离婚,妻子虽然很伤心,但当时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四周的邻里常常过来劝说那个丈夫,可是都白费了功夫,那丈夫铁了心想离开妻子。最终,妻子同意离婚,但前提是他们的孩子必须由妻子来抚养,丈夫满心欢喜地答应了下来。于是,两个人就去了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但是,那丈夫明显骗了妻子,在离婚手续办完的当天晚上,他便悄悄偷走孩子和家中一切值钱的东西,逃之夭夭,从此再无音讯。那妻子真是心焦难耐,结果估计是一时冲动,便上吊自杀了。等到邻里发现她的尸体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有三天的时间了,再加上她原本就瘦小的身材,整个人就好像是挂在天花板上的纸人一样,飘来飘去。关于上吊而死的人的死相,你们大概都能想象到,我也就不多说了。
那女人无依无靠,大家也不知道她有什么亲戚,就一起齐了些钱,草草把尸体火化,找个地方安葬,这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而那间屋子,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在去住了。
一开始,那些大人和小孩儿还都有些害怕,虽然大家嘴上都说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可邪门的事情,谁也不敢肯定自己不会摊上。
不过,事情过去了好几年,老公寓里从来也没听说过有闹鬼的事情,于是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不再提那件事情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疯婆子出现了。她的出现,立马就引起了别人
第十三章 高鹏来电
老板娘的故事讲得十分精彩,我和刘震听得入神,不由被带入了故事中的情节,此刻也是心跳加快浑身发毛。
“后来呢?”我问道。此刻,我已经情不自禁地被这个故事所吸引了。
“后来?”老板娘一扬眉毛,说道:“后来的事情,曹瘸子就都不记得了。你想想,谁在大半夜遇见这样的事情谁能不害怕?那曹瘸子已经算是胆子大的,这种事情要是放在普通常人的身上,还不得被吓死啊?”
我点点头,心说也对,于是说道:“这么说,他是被吓晕了?”
老板娘撇了撇嘴,说道:“一开始,我也这么以为,可曹瘸子却对我说他当时并没有被吓晕,而是闻到了一股骚臭的味道,那味道很刺鼻,而且感觉怪怪的,他闻了没一会儿,眼前的一切就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似乎是一种迷药。很快,他整个人就晕倒了。”老板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嗓子,接着说道:“按照正常人到的思路来讲,这个曹瘸子肯定是凶多吉少。可是,在第二天一早,他竟然就稀里糊涂地醒了过来,一检查自己的身体,并没有收到任何的伤,只是脸色有点白,似乎是昨天晚上被吓到的。”
听到这里,我和刘震长吁了一口气,刘震说道:“从那以后,那老公寓里的住户就接二连三地搬走了?”
老板娘点点头,道:“是呀,因为发生的怪事实在是太多了,我所讲的这几件,实在微不足道。”
老板娘告诉我们,其实早在拆迁公司来这里之前,老公寓里就几乎没有人住了,剩下的几户人家大概是胆子大,就没有搬出去。后来,拆迁公司才来这里,准备拆楼,可是,一连派了好几个人去商量拆迁的事宜都不是很成功。一来,那疯婆子鬼里鬼气的,大家多少都有点害怕她;二来,众人一传十,十传百,渐渐地,那里已经成为人们口头相传的鬼公寓了。甚至,还有人干脆了当地认为那个疯婆子根本就不是人,这倒是跟我一开始的怀疑有些相像。
刘震佯装随意地问道:“那,你有没有听说过那公寓楼里住着一个姓段的人?”
老板娘想了想,回答道:“这,我就不知道了,现在那栋公寓里住着谁,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了,我想,住的大概都是一些无依无靠的孤寡老人吧。”
我和刘震没有说什么,老板娘见我们两个不说话了,而自己的故事也讲完了,就离开了。而此时,我们俩都已经没有多少胃口了,我只是闷头喝酒,脑子里一片空白。刘震在一边也只是抽烟和茶,不知在想些什么。至于卜瑾,她的姿势几乎没有变过。
我们就这样干坐着,谁也没有说话,似乎都在想自己的事情,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
下午两点钟的时候,我们结了账,回到了那栋破旧的老公寓,在楼下继续等待段郁文。
等待的滋味总是不好受的,我们都无事可做,可以说,等到段郁文是我们现在所能做的唯一的事情。我平时不怎么抽烟,但是,在这种极度乏味的等待中,也朝刘震要了几根抽来解闷。我们俩坐在老公寓的阴凉处,闲着扯了两句以前的事情。而卜瑾却似乎一直都静不下心来,我很少看到她这副模样,她来来回回焦躁不安地踱着步,但更多的时候,她只是忧心忡忡地看着那栋老公寓,好像在担心这栋老公寓会不会冷不防倒塌一般。
很快,就到了六点钟,但我和刘震都没有去吃饭的提议,显然,我们俩都没有胃口。我和刘震几乎把我们俩这几年共同的经历都拉出来侃了个遍,但很快,我们就没什么可以继续闲聊下去的了。我们俩都很焦躁。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一看,心中一喜——是高鹏。这两天,由于我曾晕过一个晚上,我几乎把交给他的任务忘得个一干二净了。
我接通电话,开口便道:“你小子怎么才给我打电话?”
“没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我怎么好意思给你打电话呢,再说,这长途加漫……”
“得得得,”我急忙打断他的唠叨,说道:“我求你别再跟我磨叽那些没用的废话了,快,我交给你的任务你完成了吗?”
“你还好意思说呢,”高鹏说道:“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并且得如实地回答。”
“你快问。”我不耐烦道。
“你们家到底得罪了一帮什么人呀?”高鹏问道:“要是你还拿我当哥们儿,就别说你不知道,也别拿那些无关痛痒的废话来搪塞我。”
我被高鹏的这一句话问得一头雾水,但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问道:“是不是我们家出什么事情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高鹏态度坚决地说道。我听了感到很惊讶,因为高鹏平日里虽然小气,但是在一些琐碎的小事上,他几乎处处迁就着我,很少像今天这样强势。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高鹏,我拿你当我的好哥们儿,你觉得我有什么事情还至于瞒着你吗?我现在身在云南,家里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
“你得了吧,这话你留着糊弄鬼去吧。”高鹏不屑道。
其实,高鹏的这样的反应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的,但是,我又实在不方便在电话里把我到云南来的整个经过都跟他讲一遍。但是,看高鹏那语气,我要是不给他一个答案,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于是索性随口编了一句谎话,道:“那好吧,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你了。实话告诉你,哥们儿我摊上大麻烦了,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只能暂时到云南来避一避。现在在电话里,我也不方便跟你讲太多,你赶快把我家发生的事情告诉我,否则我真的随时都有危险。”
“你家发生的事情,跟你在云南有没有危险也扯不上关系呀。”高鹏疑惑道。
我就知道这小子不好骗,顿时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怎么每次都这么多废话呀,让你说你就快点说,别他妈的调老子胃口!”
高鹏一方面大概是听出了我的焦急,另一方面大概也是因为的确在我的家里发现了什么离奇的事情,所以就没有再刨根问底,说道:“好吧,那我就说。不过,在说之前,我可得跟你抱怨一下。”
我一听这话,差点背过气去,忙说:“抱怨吧,快点抱怨。”
这时候,高鹏才开始认真地说道:“你之前告诉我说,让我在你家里没亮灯的时候悄悄溜进屋子里,你可不知道,我差点被你这句话害死。”
我听后一惊,便问:“怎么说?”
“一切都如你所想,的确有人闯进了你们家,不过看上去并不像是小偷。”高鹏说道:“你给我挂了电话的第二晚,我就去了你家,在楼下的时候,我抬眼一看,你们家的窗户一片漆黑。这时候,来了一个男人,所以,我就跟那个男人一起走进了楼道。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我跟在他后面。那男人的面容很冷淡,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反正看上去是一脸牛哄哄的样子,此外,嘴唇的地方有一处长长的刀疤,看上去怪吓人的。”
“你不用把事情的经过讲的这么详细,挑主要的讲。”我说道。
“你别插嘴,这就他妈的是主要的。”高鹏的这种反应着实出乎我意料之外,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跟你说实话,我有点怕那个刀疤男人,不过,那个刀疤男似乎对我也很警惕,好像在提防我会不会在后面突然袭击他一样。我一开始感到很纳闷,但很快我就知道他为什么有这样的反应了。当我们俩走到四楼的时候,他忽然在你家门口站住了。”
第十四章 夜闯猫楼
脸上有刺青?看起来还像是某种图腾的形状?一提起脸上有刺青的人,我几乎下意识就想到了新西兰的毛利人。毛利人是蒙古人种和澳大利亚人种的混合类型,古代的毛利人十分热衷于文身,但他们对文身的态度却是充满敬意的,尤其是在脸上的文身,通常情况下,一个人脸上的文身样式即代表这个人的地位。
可是,我掐指一算,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新西兰人,更别提什么毛利人了。我从小到大,还从来没出过国门,有时候在火车站看见外国人,很想上前说几句话,但是每次都只是想想而已。
显然,高鹏对毛利人有所了解。他这个家伙,平日里贩卖珍本书是他的生计,而大多数情况下,但凡是珍本书,里面常常都是记录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高鹏虽然不是一个爱读书的人,但自己开着书店,成天泡在里面,即便只是把书当成是商品,但久而久之,多少也会收点熏陶。
高鹏对我道:“我说佩玺,你老家伙什么时候还得罪了毛利人呀?”
“这事儿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道:“而且,你不能光是因为人家脸上有文身就断定人家是毛利人呀,这样太武断了。”
高鹏不耐烦道:“我知道我知道,这不就是一个假设嘛,一切皆有可能。”
我让高鹏接着说下去,他便道:“那天真是把我吓坏了,但是,我心说难得我佩玺哥交给我一个任务,我就算是拼了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