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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 (1-925章)作者:笨蛋英子-第2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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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娘骚!骚屄娘!”
  “稀罕(喜欢)么?稀罕娘骚么?”
  庆生紧紧地抱着娘鼓鼓悠悠的肩膀,大声地喊着:“稀罕!”
  大脚好像被儿子的大声回应鼓励了,更加放浪不堪的说:“那娘就骚给你看啊看娘被儿子肏得个骚屄样儿看么?庆生,想看么?”
  “想看!想看!”
  庆生依旧大声地回应着。
  “好啊,娘给俺们庆生看,庆生,来看啊”
  大脚说着,紧紧地抱住庆生,趴在庆生身上的身子一转,像个轱辘一样地翻过来,仍是背对了富贵,这一次庆生却骑在了娘上面。
  突如其来的翻滚差一点把庆生粗壮的鸡巴从大脚的屄里滑脱出来,好在庆生依旧努力地挺直了腰,和娘紧紧贴合着。富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陡然间庆生从被遮挡的一侧豁然矗立在他眼前,他下意识地缩进了被窝,立刻又像条死狗一样地合上了眼装睡。因为紧张,眼皮忍不住“突突”地微跳。直到又听见了大脚的呻吟声和庆生有节奏的撞击声这才缓缓地把压在心里的那口气吐出来,即使这样,仍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当他再一次把眼睛张开一条缝儿,面前耸动着的却是庆生结实紧绷的身子。大脚的腿打得开开的,像剥了皮的蛤蟆仰在案板上。庆生趴在他娘的身上,正喘着粗气上上下下地动作着,迅捷的动作一次一次都来得凶猛彻底,似乎把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那个鸡巴上,又狠狠地送进他娘的屄里。就像在冬日的艾河上凿冰网鱼,全神贯注地把钢钎顶住肚子,对准了点,又把全身的力气凝聚在一处用力的凿下去。
  肉和肉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啪啪”声和若隐若现的水渍被挤压的声音,那声音近在咫尺,富贵甚至感觉到有四溅的星星水花溅到了脸上。大脚在一次次地撞击下欢快地叫着,早已经忘了一旁眯着眼偷窥的富贵。这时候的大脚肆意疯狂,沉浸在庆生赋予她得一波又一波的兴奋之下,语无伦次地说着疯话,再没有一丝的表演成分,整个身心都投入了进去并且享受着。而富贵,却更像个看入了迷的票友,耳边回荡着自己媳妇痴迷的呻吟,眼前晃悠着两人撕缠的身子,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剧烈的心跳鼓动着浑身的血液烧成了个火炉,口也干了舌也燥了,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倒好象比庆生卖的力气还要大些。
  富贵下意识地凑了过去,趴在两人的身后,眼睛紧紧盯着他媳妇和他儿子交合的地方,那地方比刚才更加滑腻不堪,一股股粘稠的液体被庆生硕大粗壮的鸡巴从大脚的屄李带出来,又被紧箍的那一圈洞壁抹下来,涂满了四周被扯得发亮的肉皮上,蔓延在那些凌乱的毛丛中。大脚那些原本郁郁葱葱的黑毛,此时却如被霜打了被浆糊浸了,七扭八歪地纠缠叠加在一起,帖服在白净的肉上,那一股股的白浆却仍漾过来,慢慢地顺着屁股沟一条条淌下来,悄悄地浸湿了大脚身下的褥子,像个娃娃一不小心尿湿了炕。
  富贵再也看不下去,倒好似趴在大脚身上的是自己一般,透了心的一阵困乏,就是个累。他颓废地躺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伸下去的手还在揉搓着自己,那个地方仍像条死去多时的泥鳅,软塌塌没有筋骨。他懊恼不堪地松了手,狠狠地捶在炕上。耳边大脚和庆生如饥似渴的声音一声高似一声,大脚快活的欢叫吉庆沉闷地喘息,此时却分外刺耳。富贵下意识地掩住了耳朵,死死地,可那些声音却依旧像透骨寒的西北风吹打着千疮百孔的篱笆,循着缝隙就钻进来。此时的富贵,活像头被捆住了四肢的牲口被架在火上烤,空有着一身的力气却无能为力。
  富贵开始后悔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就那么算了,异想天开的想要治什么病呢?现在倒好,那鸡巴还是没什么起色,却把自己个煎熬得如此痛苦不堪。
  富贵浑浑噩噩地把自己的脑袋严严实实地捂在被里,强压着躁动的心终于迷迷糊糊地强迫自己睡过去,朦胧中感觉着外面大脚的叫声若隐若现直至彻底平息,直到突然觉得身边一凉,一个冰冷的身子陡然钻进自己的被窝儿,才从一种半梦半醒中被拽回来,还没睁开眼,耳边就响起了大脚急促的声音,咋样?咋样?
  富贵睁开眼,四周诧异的看,那一铺大炕重又恢复了宁静,早已没了庆生的身影,似乎只有从炕的另一头堆积着的那些揉成一团的裤褂,才可以感受到,刚刚这里曾经发生的那些热烈疯狂地撕缠。而此时的大脚,带着欲望得到满足后的一丝倦懒,鼓着一对胀鼓鼓的奶子倚在他的身后,身子上还有未消的汗渍,使大脚撒发着一种淫靡骚浪的气息。
  富贵含含糊糊地问:“啥咋样?”
  “你费啥话!那个咋样?”
  大脚扳着富贵的肩膀,一张脸几乎和富贵贴在了一起。
  富贵睁了眼,扭头瞅着大脚,大脚的脸带着一抹桃红,晶莹的眸子闪闪发亮,瞅得富贵竟隐隐的有了点醋意,没好气的说:“没咋样,还那样!”
  “还那样?不管用?”
  大脚瞪大了眼问,又伸了手下去摸富贵的鸡巴,果然,那地方一如既往的疲软,大脚不仅微微的有些气馁,“咋不管用呢?我不白费力气了?”
  富贵被她说得又是一阵子心灰意冷,但嘴里还倔强着:“哪就那么快,吃药还得等个药效呢。再说了,你是白费力气?看你也挺舒坦的,美得恣儿恣儿的吧?”
  “说啥呢你!”
  大脚被他说穿了心事,有些恼羞成怒,狠狠地掐了富贵一把,“咱俩个不定谁美呢,那眼珠子瞪得,跟个牛眼似的。”
  富贵又开始闷声不响,哼了一声儿,转过了身,闭着眼睛假寐。大脚捅了捅他,问:“咋啦?不愿意了?”
  富贵不知声儿,拽了被头又把脸捂住,缩着身子。
  大脚接着捅他说:“要不,算了吧,下回不在这屋了,中不?”
  富贵没吭气,心里却一阵子气苦,媳妇只说不在这屋弄了,到那屋不还是接着胡天黑地的弄?到时候铁定又甩下了自己一个人睡着个冷炕,倒不如在眼巴前儿鼓弄呢。富贵还是没死心,隐隐地盼着老天爷睁眼,他就不信了,这个窝囊死人的毛病就没个好?
  想到这儿,富贵嘟嘟囔囔的说了句:“还是在这屋吧。”
  “还在这屋?”
  大脚追着问。
  “嗯!”
  大脚吐了口气,心满意足地平躺下,舒舒服服地把四肢舒展开,要是回那屋弄还真不得劲了呢,大脚想。
  守着富贵和庆生弄了一回,大脚竟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说不出为啥,就是没来由的觉得硬是过瘾得很。那个过程,大脚恍惚着就觉得自己成了那戏台上的角儿,越有人在台下巴巴的望着,那唱起来却越有滋味儿越是尽兴,要真是没人瞅着了,虽说也是痛快但似乎还是缺了点儿作料。
  大脚一弓身贴紧了富贵的后脊梁,心里面突然暖暖的,瞅着富贵竟再也没有像以前那么碍眼了。
  按照老理儿,这个年要到正月十五才算正经的过完。但现如今人们早就习惯了按照月历上的数字去过,于是破了五便家家户户地又重新回到了例循的日子。
  庆生他们早早的开了学,富贵城里的活儿还没干完,他舅舅捎了话来,过了十五也要过去了。这些日子逢了空儿,大脚和庆生又当着富贵的面弄了两次,依旧是看得富贵欲火升腾地,大脚在其中得到的乐趣更是欢畅淋漓。
  富贵的期盼终于有了些微的反应,或许是心理的作用,富贵坚持的认为自己的鸡巴开始变得硬实。大脚瞅了也捏了,咋看咋觉得那玩意儿还是一幅蔫头耷脑的德行。但富贵赌咒发誓的说和以前不一样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挑着那东西在大脚跟前儿晃悠,耐心地解释给大脚看,说完还求着大脚趁热打铁的再帮帮他。大脚这些日子心情好,也不好意思执拗了富贵,于是一半是安慰一半是无可奈何,张了嘴把富贵鸡巴含了进去,出出入入地裹弄一番。等大脚弄完了再细心地去看,便发现竟真得有了不同。那个东西似乎有了筋骨,不再是那么软软的像条撒了气的轮胎啷当在那里,竟真的有些微微地昂起了头。尽管不仔细看仍看不出来,但大脚和富贵知道,是真的有了起色。这个发现让夫妻俩着实地雀跃了一番,那晚上,大脚又把它含了好久。
  第二天晚上,早早地大脚便扯了庆生弄,庆生扭捏了许久,拗不过大脚也只好爬上去逢迎了一番。富贵照例在一旁装睡,故作的鼾声如雷,这让庆生浑身的不自在。他不知道暗地里爹娘的算计,只当是娘饥渴的上了劲儿,这时候的庆生,更多的是配合。看着爹在一旁酣睡的样子,还是让他心有余悸。
  肏得时候,庆生的眼神儿总是往爹躺着的地方瞥,大脚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常常是边耸涌着边说没事儿。庆生也知道没事儿,从头到尾都是爹愿意的,总不能现在反悔。可他还是别扭。
  完事之后庆生回到他的屋里,也一遍遍的嘀咕,有时候不知不觉的就会想爹如果突然醒过来会怎样?难道也和大丽、巧姨一样的做成一团?应该不会,爹不行呢。就算是行,庆生也受不了那样的场景,和爹一起肏娘?想想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毕竟巧姨和大丽是外人,下意识中庆生可以忍受甚至着迷,但自己家人要是那样庆生仍是无法接受。和自己的爹一起肏自己的娘,那成个啥了?
  从那天起,无论大脚如何的勾引,庆生再没和娘当着富贵弄,直到富贵带着深深的遗憾回了县城。为了这,庆生没少挨娘的白眼儿。
  给庆生白眼的还有二丽。
  庆生百思不得其解,他不知道什么地方招惹了这个丫头,原本大大咧咧的闺女突然的竟尖酸刻薄起来。这些天巧姨常常过来和大脚有话没话地扯上几句,暗地里却给庆生使着眼色。庆生明白巧姨的意思,得着空儿便溜过去。可每次庆生进了屋刚刚坐到炕上,那边二丽就没了好脸儿,时不时得狠狠地瞪上几眼,说出地话出口就能把庆生顶到南墙,常常是把个庆生噎得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一股子火眼瞅着就冒了出来。
  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气得巧姨恨不得掴上二丽几巴掌。
  这些天放学,本来结伴回家的庆生和二丽却一前一后地出了校门。望着前面孤独瘦小的身影,庆生一步一趋地紧紧撵着,间或喊上一嗓。二丽听见庆生的叫声却不回头,走得更快。
  “你等会儿我!”
  忍无可忍的庆生终于跑上去,扯了二丽的书包。二丽执拗的挣脱开,阴沉着脸面无表情,步子竟越走越快。
  庆生一个健步越过二丽,拦在她面前喝道:“喂!跟你说话呢,聋了你?”
  二丽白了他一眼,擦身而过的时候嘟囔了一句:“懒得理你!”
  “你说我没招你没惹你的,你到底咋了?”
  庆生转身又追上去,和二丽走了个并排。二丽还是面无表情地匆匆走着,只是又回了一句:“懒得理你!”
  把个庆生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由得低声下气起来:“二丽,好妹子,求你了,让哥死也死个明白不是?”
  二丽突然地停住了脚步,扭头瞪着庆生,胸脯子剧烈的起伏,竟是个义愤填墉的模样儿:“我问你!跟我姐是咋回事?”
  “啥咋回事?就是那回事儿呗。”
  “那回事儿?你说得轻巧!”
  二丽小脸涨得通红,看起来真是气得够呛,“和着谁都知道了,就瞒我一人?”
  庆生脸上立刻堆满了献媚的笑:“嘿嘿,好妹子,也不是成心瞒你,这不是没得着空儿么,你就为这个生气啊?”
  二丽又匆匆地往前走,不知不觉的,两行泪珠竟扑簌簌淌下来,趁庆生不注意,又赶紧地抹了去。庆生撵上来,小心地陪着笑脸说:“其实我俩也没好多长时间,刚好上你不就知道了么。再说,往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你就别生气了,噢!”
  “谁跟你一家人?”
  二丽的眼睛又瞪圆了,狠狠地白了庆生一眼,“一天到晚没个正事儿,学习不咋样搞对象倒是不用人教。”
  庆生呵呵地笑:“我这学习一向都不好,跟你可比不了,反正中学上完了我就不上了,好不好能咋地?”
  庆生不上高中的事情二丽也听娘说起过,一时间倒不诧异,只是仍旧希望着,这样每天和庆生同出同回的日子永远延续下去。心里焦急,便半骂半劝地和庆生说了几句。庆生还是那番道理,一番话下来竟也让二丽无话可说。二丽想着以后再也不能和庆生哥像现在一样一起上学一起回家,又想起了姐姐和庆生的事情,忽然地就一阵子心酸,刚刚被风干了的眼泪,竟像是开了闸的河,哗啦啦又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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