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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脯被纱布束住,尺寸上有所收敛,弹性却夸张的要命,尽管事先做有遮掩。距离太近仍然能闻到体香。自己不能动,却能被动的享受女人,而那层若有若无地衣裳,非但没有形成任何的阻隔。反而增添了不少的情趣。雾里看花往往更加迷人,到底有多受用,看看王浩欲仙欲死的德行就能知道。
“来找我干什么?”胖子还没有完全迷糊。
“你别光忙着吃东西呀,等一会拓跋舞出现。你不想见识见识?”说是要带别人见识,姚力地神情比谁都兴奋,不过他总算还记得朋友。
“当然想啦!这个谁不想啊?”王浩大声叫道,引来无数鄙夷的目光,反正这地方没有熟人,不怕丢人。
姚力不由皱起眉头。“小声点呀,人家都把我们当成色狼了。”等周围的人移开目光,才继续问道:“这位兄弟也和我们一起?”原来他是看到公孙芸仍然紧紧搂住王浩。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干什么?给人的感觉怪怪的。
公孙芸当然不肯放手,她如今是在拖延时间,只要拉住胖子,计划就能顺利进行,下药由李子东搞定。迟疑片刻后说道:“哦,在下也想一睹拓跋舞的风采,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倾国倾城。”
毕竟都是同道中人,姚力也不便反对,大咧咧的说道:“那我们就一起好了。”
王浩虽然被公孙芸裹挟,却并不害怕,享受的同时仍然不断投靠麻烦。“姚兄,如果有人在拓跋舞地酒里放春药,说不定就有机会抱得美人归,你说呢?”
公孙芸心中一颤,然后听见姚力说道:“感情的事讲究两情相尽,情投意合,谁会做那种下游勾当?”
王浩撇撇嘴,辨解道:“难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们都说那个拓跋舞倾国倾城,难保有色胆包天之徒铤而走险。这盛会上疏于防范,假如有人竭力不轨,说不定还真就得手了呢。依我看,这个世界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拓跋舞倘若被人拿住把柄,顾忌家族的颜面,没准真就委身下嫁,下春药的人岂不是赚大了。你说呢?”
煞有其事的神情将姚橙逗地直乐。“你看见有人下药了是不是?还说的和真的一样,哥哥,咱们别理他。”
“嗯,这种事也并非没有可能。不过,盛会上都是修真者,假如真的有人下药,而且还能得手,就凭这份胆识和心计也绝非泛泛之辈,这种人肯定不会为了垂涎女色云铤而走险。”姚力虽然性格直爽,却一点都不愚钝,分析地丝丝入扣,可惜他少老虎了一点,如果是公孙家的余孽,为了复仇而来,这无疑就是最好的方法了。
四人找了个角落闲聊,王浩继续一惊一乍的“胡言乱语”,不一会就让公孙芸被汗水打湿衣裳,姚力则是不以为然,只有姚橙不时挖苦胖子几句,两天来哥哥只管和苏老头交流,剩下她和胖子,两人不知不觉地就混熟了。
“别拉住我这么紧,好歹让我吃点东西。”王浩不满的挣脱了一下。
“聚会结束后有你吃的。”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公孙芸暗自欣喜,李子东应该搞定了一切。只要再拖住胖子片刻,万事OK。以她现在的抱人防守,料想胖子也玩不出花样来。
国际惯例,焦点人物总是姗姗来迟,无非是为了摆摆架子,而且突然的出现,必然带出轰动的效果,倘若焦点是绝代佳人。热闹的场面就不必说了。喧嚣声此起彼伏,偶尔还有口哨传来,在会场上此起彼伏,和玄门中人相比,家族子弟地素质当真是不敢恭维。
拓跋舞在哥哥和母亲的陪伴下“悄然”登场。冰山一样的冷赵气质令人窒息,身材高挑,比哥哥矮了不到半个头,步履间仿佛是火焰跳动,仍然是那件淡金色的长裙。修复时稍微做了些改动,如今看来多了几分妩媚和妖娆,长裙是拓跋舞第一次炼器的成果,那个时候拓跋舞还是懵懂的少女,如今看来款式确实有些稚嫩了,功能上也差强人意,所以修复的时候做了改动。
有些女人。哪怕你和朝夕相对,见过一千遍,一万遍,哪怕是携手厮守了一生。再次见面还是感觉惊艳。小舞就是这样的女人,尽管已经成为人妇,却看不出丝毫不同,她还是当初地拓跋舞。如果一定要找出些不同,只能说,她比以前更加出色了。青城寿宴的时候,她还只是陪伴在兄长身边,充其量就是个美丽的花瓶,而现在,小舞已经能独挡一面,兄长却成了她的陪衬。在众多修真者的关注下。仍能气定神闲,孤傲有所收敛,不再让人觉得难以接近,却又不敢轻易的接近。
假如有人以为和她发生过那种关系,就能彻底占有她,就能让冰山消融,让冰山美人变成千依百顺的小媳妇,那就是大错特错了,简直是痴心妄想。
望着小舞,王浩突然间有了一丝明悟,也是自己从前的想法错了,何必要去占有她,改变她?胖子有什么权力要她褪去光芒,放弃家族来迎合自己?而胖子也没有必要勉强自己去迎合她,一切随缘去。
“我们云敬酒。”姚力拉住胖子就行为表现人群里挤,感觉有点迫不及待,机会不是随手都有的。
出于对小舞地了解,王浩出言提醒道:“别关键,她肯定会让所有人敬酒。”胖子也是在拖延时间,他在等李子东的出现,到时候正好抓个现形。现在喊抓贼只能打草惊蛇,他们会停止行动,有什么语气说他们图谋不轨?捉奸捉双,抓贼拿赃,要想让所有的人心服,就必须当众拆穿他们。
公孙芸也不得不承认胖子的判断。“放心,拓跋世家发起聚会,无非是要提高声望,结识同道中人,不会草草离去的。”
“这个我也知道,不过现在去是结识,敬酒,等会儿去就成灌酒了。”姚力说的也有道理,那么多人都要敬酒,前面几个还能留下印象,到后面见到酒都想吐,还有心思管敬酒的是谁?无奈胖子和公孙芸各怀鬼胎,都是拖延时间,哪会顾及他地感受?
一直等到李子东出现,两人才不约而同的行动,齐心协力,没费多少力气就挤进人群。
“拓跋小姐,一睹你的芳颜万分荣幸,请允许我斗胆敬你一杯。”李子东拖着条独臂,脸上挂着猥琐的笑。
托盘上一共有两个酒杯,被他推选拿起来一杯,不用问,另外地一杯肯定有问题。
王浩望向对面。
要说苏老头的气质真是没得说,气宇不凡,目光有神,如同猎鹰般犀利。银发一思不乱的背向脑后,闪烁着和年龄不符的光华,连皱纹都如同刀削斧刻,充满着坚毅地感觉。腰背笔直,言谈幽默,宛如中世界的贵州,在修真者中鹤立鸡群。此刻,他正在和一个女人交谈,迎上王浩的目光,优雅的点了点头,示意一切搞定了,动作洒脱却有礼,在女孩看来,他就是老朋友打个招呼。
拓跋舞没有拿起酒杯,却询问道:“还没有请教阁下的大名呢?”
居然让佳人主动问起姓名,李子东不由受宠若惊,连忙说道:“在下李子东。认识拓跋小姐非常荣幸。”荣幸个屁,向别人敬酒连起码的介绍都没有,整个就是个痞子。
“李子东,幸会。”冰冷的语气说明小舞并不荣幸,李家在修真家族中势力虽然不小,李子东更是出了名的恶少。要不是顾忌家族地利益,她肯定会调头就走,酒是一定不会喝的了。
千算万算。为什么就没算到李子东的名声,由他敬酒,心高气傲的拓跋舞当然不肯接受。公孙芸暗骂自己的疏忽,要是别人喝了那杯酒,可就大事不妙了,非但阴不到拓拔舞,计划也会败露。
公孙芸三两步冲到近前,出手夺过李子东酒杯。“你也配向拓跋小姐敬酒吗?拓跋小姐,在下孙云敬你一杯。”拓跋舞不愿接受李子东敬酒。但是也不愿意得罪了李家,此刻左右为难,有人帮忙解围一定会接受。公孙芸自负万元一失,却不料仍然百密一疏,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胖子留在旁边。
女扮男装这种事蒙骗男人容易,要骗过女人可就难了。当初星语改扮男装的时候,就是第一时间被小医仙看穿,而胖子和苏老头却后知后觉。拓跋舞慧眼如炬,焉能看不出公孙芸是女扮男装。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不紧紧搂住王浩,女人的直觉告诉小舞,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
“你是江南孙家的弟子?”拓跋舞不动声色的问道。
“不是,我地家族默默无闻。让拓跋小姐见笑了。”公孙芸连忙否认。江南孙家是大家族,此刻我半是有人在场,被拆穿可就难看了,至少会落个骗子的名声。
“有什么好见笑的?家族是家族,修炼在个人,这位是你的朋友吗?”拓跋舞望向胖子问道。
公孙芸想起还挟持着胖子,哪有这样向人家敬酒的?深怕拓跋舞起疑,解释道:“他是我的兄长。这次通辑盛会就是他带我来的。”
“哦,据我所知,他没有兄弟姐妹,而且也不是她孙,我说的对吗?”拓跋舞在笑,只有三人能听懂她的苦涩,胖子,澜姐,还有拓跋野。小舞不是轻易付出感情的人,她选择了胖子,而胖子却背叛了她。不是吗?既然他们没有不可告人的暧昧,为什么要编造谎言?为什么要谎称是兄妹?
“你们认识?”公孙芸有些尴尬,有些慌乱,却没有乱掉阵脚。
为了稳住李子东等人,胖子不敢暴露身份,点头道:“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小舞快要疯了。夺去自己贞操的男人,就这样站在她的面前,怀里面搂着别的女人,若无其事的将她说成是普通朋友。小舞背负了家族太多的希望,从小就接受刻苦地修炼,基本上没有朋友,也没有快乐。在南极冰原,胖子第一次让她知道了,人原来可以快乐的活着。她的第一个吻她是被胖子硬生生的骗去,那个时候她是多么地不愿。她的第一次也是给了胖子,假如可以的话,任何女人都希望从一而终,尤其是小舞这样的女人,太多地第一次都给了王浩,这就像是一次豪赌,她输不起,只有越陷越深。就在上次王浩离开以后,她听从母亲劝告,决定放弃家族,一心一意的跟随胖子,就在这次的聚会之后,然而残酷的事实告诉她,她输了,尽管在此以前她从来没有输过。
公孙芸无法自圆其说,不过,小舞却不再需要解释,失神道:“我是随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酒我一这传唱我,当是祝福你们。”不待两人回答,小舞将手中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酒,原来是那么的苦涩,小舞的倔强的压住眼泪,让人看了不禁心疼。公孙芸如释重负,说了声谢谢,随即将酒一口干掉。
正文 四分卷 第二百二十七章 春药
灼热顺着喉咙一路向下,烧到丹田处兀自不灭,一阵奇痒从小腹升起,逐渐蔓延开来,身体变得敏感,衣服和乳头接触的地方,像是用羽毛轻轻撩拨,下体更是奇痒难当,仿佛无数小虫在爬,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渴望被人爱抚,哪怕是蹂躏也好。
尽管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公孙芸仍然知道,那是服用迷情丹的反应。这个效果应该出现在拓跋舞的身上,此刻却莫名其妙的发生在自己身体。酒被人调过包,被自己喝掉了,拓跋舞仍然好端端的站着,表现的就像个淑女,足以说明这个事实。
“为什么?”公孙芸颤抖着问道,却不知道问的是谁。难道李子东背叛了?是为了报断臂之仇?也许仅仅是想要取悦拓跋舞,或者无意中发现自己是女儿身,那种混蛋什么丑事都干的出来。
思维越来越模糊,直到此刻,她也没怀疑胖子。不但没有怀疑过,还成了唯一的依靠,因为她不再相信李子东等人。片刻的功夫,乳头变得坚硬挺拔,比平时膨胀了一倍。胀痛和搔痒比从前更加难捱,一股股滚烫的体液从下体涌出来,凄凄芳草转眼成了湿漉漉的一片,粘在身体上说不出的难受,但愿不要湿透了衣裤才好。
更让她羞耻的是强烈的尿意阵阵袭来,仿佛不受控制似的,一点一滴渗露出来。饱胀地尿意居然带着阵阵快感。让她有些期盼,身体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阵妖颤。稍微的不留神,就有小股的尿液释放出来,温热的感觉,顺着两腿的内测向下流淌,将双腿夹的再紧也无济于事。
强烈地搔痒会导致小便失禁。再过一会她会当众尿出来,如果是那样,这不如现在就一头撞死算了。搔痒的感觉让人生不如死,而且全部都在羞人的地方,自己去抓痒,那和当众自慰没什么两样。公孙芸知道迷情丹的厉害,一旦将手指放上那些地方。只怕再也舍不得拿开了。
再过一会儿意识就会模糊,她会变成欲求不满的花痴,无论做出什么羞人的事,再也不会觉得难堪尴尬。公孙芸死命的抱紧胖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