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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这才悄悄松了口气。解释道:“仙子火气稍微大了点,我可不是蜀山派的弟子。刚才多半是一场误会。”
玄门地防御多数使用符咒,高手通常是使用法宝,胖子的方法倒少见,但是却非带奏效,而且寒冰形成的屏障异常美丽。
女人对王浩的防御方式充满好奇,不过余怒未消哪容得胖子解释,叫骂到:“什么叫我的火气大?分明是你先出手伤人的,有误会也是你造成的!”
“识会当然是我造成的,我认错。要我道歉也没有关系。但是既然都是误会,我们好像没必要玩命,对不对?”王浩隐约猜到他们地身份,知错就改。
女人本来有些想笑,可是师兄受了重伤,实在是笑不出来。依旧不依不挠道:“既然你不是蜀山派为弟子,干吗要向我们出手?我们哪点碍着你地眼了?”
“当然不是,我是回来探望父母的,发现花坛里有些异动,以为是血族来找我家人报亲,一时情急就出手了。料想我的能力也伤不到二位,对不对?”王浩悄悄扔出一顶高帽,同时故意抬起右手,露出星蓝戒指给他们看。
不出所料,男人见到星蓝戒指立即露出诧异的神情。“你是王浩?陈玄长老的兄弟?”
“没错,我的确是王浩。”虽然是故意叫他们认出身份,王浩却没有丝毫的托大和炫耀,只是为了尽快的澄清误会,向两人坦诚的说道:“刚才我不问青红皂白就出手,伤到你地确是我的错,现在我正式向两位道歉,对不起。”
男人爽朗的一笑。“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我们是特地来保护你家人的,陈长老光说你是他的兄弟,戴着他的星蓝戒指,别地也没有多交代。刚才太紧张了,也没有看见你戴着星蓝戒指,既然是误会就不要再提了。都是有血性的男人,换成我以为血族要伤害家人,说不定比你刚才下手还要重呢。”
原来陈玄交代弟子接手小搂的时候,經雨霞仙子提醒,临时又找了两个信任的弟子来保护王浩的家人,因为德阳在蜀山派的势力范围,问剑老怪脾气又不是一般的臭,估计不会同意星月宗弟子进驻蜀山地盘,索性就悄悄的进行了。不过临行前还是交代他们要低调,一旦碰上了蜀山弟子,千万要保持低调,哪怕受点委屈,能忍则忍。毕竟是在人家的地頭上,这件事不合规矩,由于陈玄的交代,仿佛此行的大敌并非血族,而是蜀山了。
所以,两人见王浩不说话就出手,当然就认定他是蜀山弟子。
什么叫没看见星蓝戒指,自己一上来就下狠手,他哪有时间看到戒指?王浩心中明了,男人是因為陈玄的关系不肯追究,女人眼中也有不些不舒服的神色,估计也是碍于陈玄的面子,不予计较了。人家大老遠跑来保护自己的家人,躲在外面餐风露宿的,还生怕碰见蜀山派的人,谁知即没有等到血族,也没碰上蜀山的人,却伤到自己的手上。
虽然胖子完全可以装傻,得过且过。但是却做不出不地道的事来,当下拉住男人就往家里走。
“我们先别说这么多废話了,大冷天待在外面干什么?到我家里喝酒去。对了,顺便找人看看你的傷势,也不知道要不要紧?”
男人挣脱胖子地手,面露难色说道:“陳玄長老交代過,讓我們保护的时候不能打搅你的家人,还是免了吧。我在外面佈置了結界,和在屋子裡面差不多。
“结界?我什么都看不出来!”王浩看了看周围的满地狼藉,如果这些都是幻像。未免也太逼真了吧?
女人不敢相信的望着胖子,结界本质上就是高深的障眼法,在修真界仅仅属于雕虫小技,以王浩练神期的实力居然不懂,简直是匪夷所思。
“你在结界里面,见到的东西都是真地,可是外面的人却不同,他们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著。假如不是有结界存在,我们刚才地那番打斗。早就引来别人围观了,说不定还有人报警呢。”
布置结界也是遵照陈玄的指示,万一和血族发生战斗,難免驚動周围的住户,毕竟是在蜀山的眼皮底下,凡事遵循低调的原則。
“我们一走结界就会失效,说不定立即就有人报警,还是通知人來修缮吧,惊动了蜀山就麻烦了。我们回去也不好交代。”男人大度的笑道,显然是胖子博得了他的好感。
“怕什么?咱们拍拍屁股走人,蜀山能知道个屁呀?再说了,我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他们要是知道有人保护自己,还是蹲在外面吹风,老人家不失眠才怪!”
胖子才懶得管什么蜀山。硬是將兩人拉到家裡,介紹地時候,將他們說成是自己同事。兩人都非常懂得禮數,主動和母親拉起家常,一點洠в行拚嬲叩募茏印
通过介绍,王浩才得知两人地名字,男的叫孟繁博,女人叫姚樂儿,名字倒是不错,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母亲到厨房炒了两样小菜,笑呵呵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儿子和朋友喝酒,也是一种天伦之乐吧。
不过母亲的笑容却叫胖子脊梁骨冷铩‘的。
果然,片刻後母親冷不丁的問道:“蘇雪為什麼洠Ш湍慊貋硌剑俊
“哦,她最近有很多事情在忙,脱不了身。”王浩故意將一块鸭腿塞进嘴里,含混不清的说道。
“都快过年了还忙什么?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人家苏雪可是好女孩,你不准欺负人家。”母亲好像心不在焉地样子,每句话都是敲在胖子心坎。
“就是快过年才忙呢,請客,吃饭,送礼,什么事都堆在了一起。”老爸推门走进房里,深有感触的发着牢骚。
一听说请客,吃饭,老妈立即放过王浩,警惕道:“你可不能在外面喝酒,医生说你不能再喝酒,你听见了没有。”
话题上升到医嘱的高度,王浩也紧张的放下筷子。“為什么不能喝酒,我爸得什么病了?”
“痛风,上个月刚检查出来得,以前就叫他少喝酒,可是他就是不肯听,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老妈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仿佛痛风是喝酒喝出来的。
戒酒!那不是要了父亲地命吗?王浩满是同情的望向父亲,他看見了一张沮丧的脸,那双眼睛正盯住自己的酒杯。
王浩狠心將酒灌进脑子,彻底断绝了父亲的念头,痛风病患者的确要禁酒,这是常识来的。不过,他无法忍受父亲的眼神,惭愧的將头轉向旁边。
“我听说成都有一位神医,什么疑难杂症都能药到病除,也许能治的好伯父的病。”她乐儿放下筷子,神秘兮兮的说道。
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那分明就是个骗子!不过王浩却受到提醒,在修真者的眼里,这个世界没有不治之症,也没有恼人的顽疾,阳壽尽了那是天数。虽然姚乐儿口中的神医铁定是个骗子,不过王浩的确认識货真价实的神医,而且还是两个,李芦不就是出了名的神医吗,实在不行就去找小医仙帮忙,為了让父亲重新喝上这口酒,胖子豁出去了,不过他很快就郁闷的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发言的机会,
“你能联系上那个神医吗?”俗话说病急乱投医,老妈上当也不奇怪。
“我也是听朋友提起的,可以找她问问,也许她能知道。”汗,道听途说的也敢拿出来卖弄。姚乐儿说话间摸出电话,片刻功夫就把神医打探清楚,还主动提出陪老爸一同前住,保护老人是她此行的目的,父亲要到成都看病,她自然要寸步不离的。
王浩摇头苦笑,这个时候再说出自己认识神医,只怕没有人能听的进去了,再说骗子都被姚乐儿吹成神了,胖子自问比不过她的口才。
要说修真者都见识过人那是扯淡,大部分修真者几岁就带进山门,除了打坐引气还是打坐引气,对外界的尔虞我诈一无所知,姚乐儿显然就是属于此种类型。第二天她就带着父亲赶往成都。
随行的人还有胖子,骗是两个小钱倒是无所谓,碰到庸医可是误人性命的!王浩虽然不懂得给人医病,好歹也是个炼丹师,药理和药性还是懂的,拆穿个骗子绰绰有余。
尽管做足了万分的准备,当胖子站到木门的前面,仍然是面色铁青,又是那只该死的兔子!由于事先有过预约,兔子很快就打开了房门,快到胖子来不及拉走老爸、
兔子发现王浩也是不由一愣,随即挪开了目光,漫不轻心的问道:“你们是来求医的?”仿佛没看见胖子杀人的目光。
姚乐儿表明身份的同时说道:“我们知道你的禁忌,只有病人才准进房间,我们在外面等就行了。”
“慢着!我可不接受你的狗屁规矩。”王浩拉住一条腿已经踏进房门的父亲,仿佛木门的里面就是龙潭虎穴。
“你怎么和说话呢?快点和人家道歉!”父亲强压住教训儿子的冲动,即使对方不是神医,只是一个普通青年,也不能随便的侮辱。
兔子淡淡的一笑,解围道:“没有关系,那条禁忌早就取消了,家属可以一起进来。”在摸清胖子的能力以前,她不愿继续恶化和胖子的关系,而且目前是个绝佳的机会,她可以证明自己并不是骗子。
正文 三分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水冲龙王庙(下)
虽然兔子努力试图改善和胖子的关系,甚至不惜放弃原则进行妥协,无奈胖子对她的妥协不买账,要知道,行医除了医术之外,人品也是很重要的。胖子宁可等待些时日,让李芦亲自为父亲治疗,或者是干脆找来小医仙。世俗间的医术毕竟有限,至少李芦无法挽救妻子,而修真界的手段几乎无所不能,只要肯下本钱,几乎没有医治不好的病。
不过,胖子的父亲并不知道这些缘由。以长辈和病人的观点来绅士,兔子并不是那么让人讨厌的,首先是卖相还不赖。男扮女装或者让人恶心,女扮男装是可以接受的,何况兔子本来就是顶级的美女,举止间也没有矫揉造作,除了容貌间有点嫩气外,再无半点让人联想到女人的特征。
再说到兔子的言谈举止,病人对于医者向来都是宽容的,何况人家还是神医?即便是有点怪癖也是理所应当,不准病人的家属旁观也很正常。家传医术当然要防止别人偷学,即便是在大医院,有几时是允许人家属旁观的?再说,禁忌还是姚乐儿说出来的,人家神医还主动放弃了呢。
重要的是,兔子出现后态度和蔼,而且没有架子,非常合老头的心思,年轻人就该如此,不骄不躁,不卑不亢。作为医生只要做到守礼有节就可以,没必要取悦病人不是?
相比之下,儿子实在是太失礼了,老人禁不住一阵脸红,冲着王浩咆哮道:“你就给我在外面等着!”眼神里又补充了一句。“你如果再敢胡搅蛮缠,等老子回去就修理你。”
王浩哪肯把亲人交给她练刀?但是继续坚持无疑会激怒父亲,正在犹豫不觉,就听见兔子宽容的说道:“让家属进来看着也好。省得他留在外面担心,我没有不可告人的事。也没什么需要保密的。”
说完,兔子径直走进了房间。即不冷淡。也不热情的态度,反倒更对父亲的心恩,她就这么轻松赢得了父亲的信任,应该说是征服了父亲地心。王浩也不笨,假如不想被父亲赶走,就乖乖的将嘴巴闭上。
好在胖子自信还通晓药理,要是兔子敢拿出路边货骗人,就别怪他翻脸无情,就是辣手摧花胖子也干地出来。说到对药材的鉴别,别说兔子。就是找来李芦也比不过胖子。
兔子先是仔细询问了父亲地病情,切脉,她做足了一名中医该做的事。确诊痛风的症状无需如此麻烦,她却仔细询问了发病的原因,时间。以及父亲日带的饮食习惯。除了专业外,她的做法还可以用严谨来形容,至少王浩就挑不出任何毛病,对她的治疗方法只能拭目以持。
兔子应该感激从父亲身上学来的严谨,那为她争取到一次宝贵的机会,假如她连问都不问就开方子,王浩肯定是二话不说就当场翻脸。
确定了患者的病情,兔子取出随身地墨绿色绒布包。打开后露出来密密麻麻的针,虽然分不出具体材质,却可以从颜色做出判断,金属针至少就有四种,此外还有七种木针,很明显。她并非几支针就能走遍天下的奇人。
对针灸一窍不通的胖子傻眼了,非常明显,事情发展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不过兔子地认真还是能够看懂的。
兔子虽然在性格上有些固执,叛逆,和父亲判若两人,医术上却是秉承李芦朴实,严谨的风格。世俗间的医术本来就是如此,即便是中医,针灸,或许带有几分神秘感,但是绝没有玄虚可言,中医毕竟是科学,而不是玄学。
王浩虽然对兔子有些成见,仍然能做到通情达理,只要认为她的治疗在理,就不会横加刁难或者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