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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云重重 罪孽深种
81。
不管了,等姐妹们都回来了我就跟她们讲,好气啊,作为老师,他怎么能这样。
今天双双又是一句话都和我说,好烦,我也懒得理她了,志,我给你写信吧,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你会医好我,我知道的。
之后就撕了两页,应该是用来写信了。”林筱忆说。
“你们猜,那个老帅哥会不会就是那个禽兽?”张岚问。
“哪个?禽兽!”欧阳蕊问。
“就是孟恬的爸爸,当年动乱,那老师怀着孟恬被下放到一个偏僻的小地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这个男人检举的,那时候他们才刚结婚。”
“为什么?他凭什么这样?”欧阳蕊激动起来。
“为了表明立场啊,当年兴这个。”张岚揶揄道。
“那又是为什么那老师这么倒霉?”
“因为出身,我猜她祖上不出两代人,肯定有个地主。”
“难怪,筱忆,你继续,那男的把纸拿回去干什么?毁灭证据?那信是谁写给谁的?”所有人都期待着这些问题能有答案。
“1983年8月19日,天气晴朗无云。
不知道她们两个什么时候才能过来,寝室里就我和双双,看她总是闷闷不乐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交流,唉,要是她们两个在就好了,不至于像现在这么无聊。
天气比昨天更热了,吃不下东西,灼人的烈日炙烤着一切,树叶也都耷拉着没有一点精神,知了的声音塞满了耳朵,好想念有你的日子,志,我好想和你在一起坐在大树下乘凉,听你讲故事,说只属于我俩的悄悄话。
昨晚写的信要过两天才能到的,可我又想写给你了,我是不是有点傻啊,哈哈。
今天去整理实验室了,我不小心踢倒了一个大试管,那试管摔在地上就碎了,吓死我了,还好当时没有人在旁边,我赶紧收拾起来丢到楼后垃圾堆里,手上还割破了个小口子,不过总算躲过一劫,我这样是不是太坏了呢,算了,不管它,反正没人知道。
今天总是感觉怪怪的,总觉得有人跟着我,可我自习看看又没人,是我太累了吗?我还是好好休息吧,志,晚安。”
“妈呀,杀人灭口?我算是知道她们都怎么死的了,原来不是被鬼杀的啊!”张兰断言。
“得了吧,想杀她干嘛不趁早直接下手?还玩跟踪?到最后还挖眼割舌?你当那杀人犯的智商跟你一个级别啊!”欧阳蕊终于打赢了嘴上官司。
“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但岚岚说的也不无可能,你们想,研究心理学的有很多催眠专家,说不定她们是被催眠继而自杀呢?这才是凶手的高明之处,即拜托嫌疑,又能毁尸灭迹,最聪明之处在于可以制造恐怖氛围让其他人闭嘴。”林筱忆分析。
“但我和蕊蕊呢?我们并没有接触过那个所谓凶手啊,而且我们出事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场,被催眠似乎不太可能吧,你们说呢?还有就是他没理由害我们,我们并不知道什么传说啊?就算碰巧住进了那个寝室,但也不至于就会知道那些事吧!”叶眉虚弱的张嘴,至此大家都为她的安慰稍微放心。
82。
“也是啊,要说他是为了杀人灭口,但人都杀干净了,证据也在他手里,他干嘛还要抓着我们不放?再说了,我们和他无仇无怨的,他这么做,犯不着啊!”欧阳蕊越想越头疼。
“算了,别想了,我还是继续往下读吧。
1983年8月20日,天气晴热无云。
今天好高兴啊,我们304的姐妹们终于团聚了,丽丽和琳琳终于回来了”林筱忆突然停住,疑惑的望着同样疑惑的大伙儿。
“304?怎么不是306?”欧阳蕊最先发问。
“对啊,既然不是,为什么我们会这么倒霉?”张岚问。
“我也不知道,确实有点奇怪。”林筱忆摇摇头。
“你们也许没注意到吧,我们隔壁是302,另一边是308。”叶眉说出了答案。
“啊?那304呢?”欧阳蕊有些惊恐的问。
“我想想,我们对面是301、303、305,我们这边,对!确实少了304!还记得吗?有次早上我跑去隔壁问她们有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结果让还被那个丑女人骂了。”张岚回忆着说。
“我猜,应该是学校故意为之吧,以为这样就可以彻底把关于304的记忆抹去。”叶眉说。
“没必要啊,学生和老师总是不停的换,再说,都谈之色变的东西谁没事还往外说?就算说了也没人信不是”欧阳蕊说。
“我知道,肯定是她们死的太离奇,要不然就是真的闹鬼了,学校迫于舆论压力就把那牌子撤了,干脆贴个306再重新住人。”张岚说。
“行了吧你,要重新住人也不至于隔这么多年!我们之前就没人住过?”欧阳蕊搪塞道。
“这事儿要去问楼管大妈,她一直守着这楼好多年了。”张岚耸耸肩。
太多疑问,大家只能又看看林筱忆,而林筱忆也只好继续往下读。
“她们两个下午才到,这下好了,终于有人陪我说话了,不用再一个人对着双双。
琳琳带了好多吃的,没多久我们就分的差不多了,真好吃,有机会我一定要去她的家乡转转,听说是个很漂亮的地方。
晚上我告诉她们前天发生的事,她们问我纸上写了些什么,我想了半天才记起来,像是在威胁哪个老师,说他做了很多坏事,对不起自己,说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给的,到最后他还反咬一口,这就算了,看见自己的孩子也不管,还说要把自己和孩子赶出去,免得碍眼,别人知道了,他会受影响什么的。后面就是好多怨恨的话,还说自己手里拿着很多证据,要毁了他很简单,只不过念在孩子和往日情分的面子上,只求他别再打扰自己,给自己和孩子一个安静安稳的环境,这事就算结束了,否则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我说了这些,她们没说什么,只是告诉我以后不能提这事,那老师现在在学校混得很开,这事我们还是忘记的好,就当没发生过。再者,他也没把你怎么样,我们毕业了就走,管不了那么多。
不断分析 紧张不已
83。
我想也是,不过很奇怪,今天他居然来查寝,还在我们寝室站了很久,还没开学呢,查寝干什么啊?本来也不打算告诉她们的,谁叫他突然查什么寝室,怪怪的,她们问起,我也就说了出来。
志,你说他应该不会对我们怎么样吧?是吗?我有些担心。
可能我又在胡思乱想,反正就快要毕业了,到时候走了就没事了,你说呢?志,你想我了吗?”
“姐妹们,有什么看法?”张岚问道。
“没什么看法,我还真不知道她们后来是怎么死的了,照目前的情况拉看,多半有可能是那个男的要杀人灭口,可种种迹象又表明她们就算是死在那男人手里,但和我们也没有必然联系啊!”欧阳蕊分析说。
“关键在于,那信纸的内容就算让人知道了,也没谁敢加到他头上去啊,就算加了,以他的地位,说别人污蔑他也没事啊;再说了,写这日记的人目前为止也没遇到过孟恬和她亲妈或者是她们的鬼魂啊?”张岚又问。
“要不,她说她总觉得有人跟着她,这个‘人’,会不会不是那个男的,而是鬼?”欧阳蕊有些调侃的说。
“鬼找她干嘛?借身杀人?”张岚对欧阳蕊的话嗤之以鼻。
“难道我说的没道理吗?那鬼被害死了,于是在某个小角落悄悄留下线索等待有缘人,而这个有缘人又机缘巧合紧紧只是参与这件事,并没有发挥那个鬼所期待的作用,于是那鬼就不得不现身,好提示有缘人新的线索,假如这个有缘人又没发挥作用,那么接下来,嘿嘿,这鬼就会现身出来吓唬她,人后威胁她,怎么样?有道理吧!”欧阳蕊似乎觉得气氛有些压抑,说了些让人皮笑肉不笑的话,不咸不淡。
不料张岚突然极其镇定的扭头对欧阳蕊说:“真相只有一个——你垃圾恐怖片看多了。”
“唉,算了,我还是继续读下去好了,你们两个也别争什么,现在时间紧迫,搞不好又会出事。”
“那字儿几乎都散架了,我都怀疑你眼睛受不受得了,要不给我来读吧。”张岚伸出手来准备接过本子。
“还是我读吧,她的字体我已经习惯了,你读的话又要花时间适应。不过,谢谢关心。”林筱忆笑了笑,又低下头来眯起眼睛仔细辨认起来。
“1983年8月21日,天气晴转阵雨。
今天大家都起的挺早,各忙各的,我去了图书馆,找老师拿到钥匙后走了好远才到,当时天气很好,蓝天白云下,图书馆看上去有种说不出来的沧桑美感,有些颓败与落寞吧,外墙在岁月风雨的打磨下已经发黄,甚至有些皲裂,爬山虎从右边攀援而上,陪同时间一起吞噬着这座有些寂寞的楼,惨绿色的爬山虎终有一天会包围住这座散发着文明光芒的建筑。
楼前的小水池里也满是荒芜,荒芜的是刺眼的绿,浮萍、荷叶、破碎的莲瓣。
84。
走进万籁俱寂的大楼,连知了的吟唱都隔绝,看着桌上零星散乱的书本,突然那觉得好孤单,来学校,和志分开,和家人分开,以后,若有可能,和志一起去别处,又会和故土分开,人总是要不断的前行吗?就像眼前的书本,离开了一个又一个打开它们的人。
我慢慢的拿起一本本盖满灰尘的书,开始分门别类,忙碌的过程中瞥见角落里有个身影背对着我,我不禁有些奇怪,这里不应该有其他人才对的,我问她是不是来这里帮忙的同学,她隔了好半天才回答我,说是,然后她回头看我,她挺漂亮,只是个头不高、脸色惨白惨白的,看她动作很慢的样子,我问她是不是累了,她叫我帮忙扶她去后面的小房间休息,我这才发现她似乎腿脚不太方便,我立即上前扶着她回房间,她还谢了我很久,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到那个房间门口,她就说我可以走了,她自己可以进去,然后她敲了敲门,怪怪的节奏,里面没有脚步声传来,可门却突然开了。她扶着们对我笑笑,我嘱咐她小心一点,之后我就走了,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说了声谢谢,声音很小,我也就没当回事。
晚上回来再想想才觉得害怕,明明没有人的地方怎么会突然有人出现?志,你快回信好吗?我好害怕,以后再也不去图书馆了。”
“哦,我知道孟恬之前的藏身之处了,可这和我们梦见的老师来背她上课有冲突啊!”张岚说。
“不过至少这本日记的主人总算是和孟恬她们有接触了,照这么看,我刚才说的还是很有可能的,那么我就再猜测猜测,孟恬肯定是一开始被安排在寝室里住,因为刚才日记里说她们在图书馆,而那个老师之前回学校是当了老师的,可能在工作上和她前夫打过照面,于是她前夫的老婆不干了,就逼他赶走她们母女,而这个男人呢,迫于现任老婆和前妻可能抓有他把柄的压力,不得不把他前妻逼到图书馆去看门;或者,他老婆发现他前妻不仅回来,居然还带了个残疾孩子在身边以博得同情,怕他们旧情复燃;再或者,这男人怕影响仕途,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逼她们母女走人。以上三种情况全部有可能直接导致孟恬的前生母亲走投无路不得不写信威胁他。”欧阳蕊分析得头头是道。
“好蹩脚的剧情,其实啊,真相只有一个——你不仅垃圾恐怖片看多了,肥皂剧也没少看嘛!”
“不信让筱忆接着读,肯定有我说的那三种情况之一,这种事儿我见多了,男人,尤其是那种为达目地使尽手段的男人,数不胜数。归根结底一句老话,‘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欧阳蕊坚定的说。
“典型的怨妇,赤裸裸的嫉妒!我还就不信了,叫我猜,你正好说反了,搞不好是孟恬和她妈先前住在图书馆,后来因为人脉、关系,慢慢的又混起来当回老师,哪知女儿身份败露,那时候人们思想还是比较保守的,于是,纷纷有人背后说她没结婚就有孩子什么的,再后来种种迹象表明那个男人就是孩子的生父,接着,这个男人在东窗事发之前及时的阻止了一切,杀了孟恬和她妈妈,也就是自己的女儿和前妻!”
愈发焦虑 忧心难愈
85。
“你们两个真让人无语,不过听起来也有点道理。”林筱忆无奈笑笑,接着开始读:“1983年8月22日,天气闷热多云。
做了个噩梦,天还没亮就惊醒了,好吓人的梦,我梦见自己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潮湿阴暗,我到处摸索看有没有门可以让我逃出去,顺着墙边一直探索着,终于像是摸到了个把手似的东西,我使劲一拧,门终于打开,我颤巍巍的往外迈步,眼前这个地方似曾相识,除了自己的心跳,似乎还有沉闷的水滴声,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
我顺着水滴的声音慢慢走过去,空气中飘来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有点腥气,可以看得到的一点点亮光也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