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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而不惊动任何人,这分内力与轻功都已攀一流,不是自己等人可敌。
虽然敌我武艺悬殊令人惊疑,特别是这手剑风的功夫更是只在传说中听闻过。但武功高低这种东西并不代表一切,这面前不还躺着一个剑法一流的高手吗?谢透瞄了一眼旁边,廖胜会意抱拳上前一步。
“这位少侠不知尊姓大名?何故当此架梁?”
“一群七尺男儿在这里围攻两个女流之辈,阁下居然还问我为何架梁?不觉事之过甚了吗?”来者昂七尺,神清俊朗,一身寻常的侠士劲装穿得格外有形,本应是个难得一见少侠帅哥,只可惜额头上一道疤痕让他容貌减色不少。
休说男人长相无所谓,正如男人都喜欢美女一样,女人对待帅哥与丑哥的态度也绝对不会是一样的。不过现在与此人对峙的乃是一群镖师,看了此人一眼,面貌不识也就滑开了。眼光了落在他手中那柄阔剑之上,只见其比寻常宝剑更长更阔,黑沉沉不见光泽,剑身上没有任何纹理,也无铁匠名师的铭文印记,乍一看似乎只是随便街边铁匠铺打来的便宜货。但廖胜吃的是护镖这口饭,自己虽然武艺不高也没拥有过宝剑,但眼界却是不窄。此剑无声无息精华内敛,虽黑沉沉不起眼却在行家眼里自有一方风骨,正是宝物自晦之道。这样的东西绝不可能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可以得到,此人身份必定大有来历,心念转动间,主意已定。
“话虽是如此说,但这二位也不是什么弱质女流。在下乃是长胜镖局廖胜,行镖至此被她们暗中劫了镖货,一路追杀至此。江湖事江湖了,少侠当知此事怪不得我们。”
廖总镖头又拿出以德服人的姿态,任谁站在他面前被这样一说也会不由得矮去三分。
“她们偷了你们的镖货?”那少侠回头看了看,此事殷玳琳早已经昏迷在地,纤腰细细,面容楚楚,说是被欺负就有人相信,说是她欺负人……再看另一个,衣衫破裂,散钗斜,直好像刚刚从yin贼手中奋力逃脱的模样。说这两人去劫镖,委实没什么可信之处。
“少侠若是不信尽可去她们行李之中一搜,在下的镖货为三十六颗南海珍珠,其中一颗已经被这天杀的女贼拍成珍珠粉和水吃了,其余应该仍在。就算我们无法自证,这证物总可以作证吧。”
廖总镖头言辞凿凿,倒像一个状师多过一个江湖中人,浑没半点要用刀子讲道理的意思,让人不由自主放下戒心只想与他好好分辨曲直。
“便算是这两位姑娘行李之内当真有珍珠,也无法肯定就是你们的镖货。”男子微微摇头,那个有些傻气的身上衣服不过平平也就罢了,地上躺着的那个虽然一体的雪色素白,但无论是头上钗饰,身上衣服还是那柄宝剑,还有那匹白马,无一不是价值菲薄之物。而且她面上和手上都还有未曾化净的珍珠粉,舍得这般使用如此珍贵的大珠养颜又如何会是寻常小贼?到底是两个女贼偷劫了镖行,还是一伙盗匪见财色起意还在两说之间。
“少侠如此说来廖某也无话可说了,好在这趟镖已经耽搁了数日,不怕再拖延这一时半会儿了”廖总镖头仰天叹息了一声,一脸的无奈:“不知少侠尊姓大名,师承何人?廖某虽然武功低微,但行镖数十年在江湖之上也有几个朋友,说不定还能与少侠有几分香火之情。”
“在下青晨曦,师承不便透露。不过在下恩师一直隐居山林,数年前又已经故去,恐怕无幸与廖总镖头结交了。”青晨曦一拱手,露出手腕上一片烧伤的痕迹,显得狰狞异常。
“原来是南宫少侠,不知江湖上几时又出了如此青年俊杰,未曾听闻真是惭愧。”
廖胜倒也没对这个陌生的名字说些“久仰”之类客套过头的话,只是双手抱拳微微低头鞠躬,这神态当真谦卑得很了。
怎么说对方也是上了年纪混了几十年的江湖,说来是自己的前辈。既然摆出了一副好好说话的姿态,青晨曦家教甚好也连忙低头回礼。可就在这一瞬间——这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几枚紧背花装弩,几枚袖箭从廖胜身上飞出,已经快如疾星般朝对面年轻人要害打去。
廖胜外号当真就叫“以德服人”,除了手下亲信之外,但凡见过他真正面目的早已经去跟阎王爷报了道,其中原不缺武功比他高的人,或者应该倒过来说,死在他各种机关算计之下的全是武功比他高的人
紧背花装弩与袖箭都是直接绑缚在身上,需要用时只需将领口与袖口对准目标,无需做其他任何引人疑心的动作全由机括动,劲道固然足以媲美一流高手的手力,其无影无踪防不甚防之处更是任何高手都及不上的。而这些暗器之上又都喂了或麻药或剧毒,哪怕只是擦破一点皮肤,整个人也当中毒不起。
廖总镖头只料这“小孩”年纪轻轻能有多少江湖阅历,被自己捧上几捧,再诚恳几下哪里还会有多少戒心,这一着偷袭当是十拿十稳。孰料自己低头暗器一,视野余光不及之处耳朵中先自听得一声冷笑。心头一凉顿叫不好,急忙想退之时已经晚了一步。身上从肩至腹数处或疼或麻,竟是中了自己的暗器
之前只为了追求一击必杀,唯恐不狠不毒早就将见血封喉的暗器尽数打出,此刻也只有心凉一瞬的分。这种剧毒不是没有解药,而是中毒者根本用不上解药
强劲的暗器甚至直接将廖总镖头的身体打得离地飞了起来,待到再落地之时已经满脸黑气绝身亡了。
“居然想对我使诈,你知道什么叫做‘诈’吗?”
似乎早有所料的青晨曦一记剑风将所有的暗器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待得对方尸身落地,却突然冷笑着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顿时整个阳光少侠的气质崩分离析,倒也不是说就有多么邪恶,而是一股沧桑悲凉之意涌出,让人仿佛感同身受的可以感到,这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势必遭逢过巨大的变故。
谢透眼见廖胜一死心头也是猛跳,论武功自己与他在伯仲之间,论各种战场上的机关算计自己却是远为不及,连他都如此身死,自己岂非也是白送?不过人有一短便有一长,自己确实不善刀兵相见,但驾驭部署揣摩人心却是擅长所在。当下几乎是瞬息之间已经做出了决定,双手高举,高声喊喝。
“这小子是两个贱人的帮手,他杀了总镖头又要杀我们,反正都是一死,大家跟他拼了”
蛇无头不行,鸟无头不飞。镖局之人惊见总镖头惨死,义愤填膺者有之,仓惶欲逃者有之,所有人各自东南西北心思不齐,本该树倒猢狲散,却被这一嗓子捏到了一起。下意识中所有人也无暇去仔细思考说得有理无理,就好象一个聚众场合中突然有人高喊起到了领头作用,所有人一个“好像有理”的念头趋使之下已经各抄刀枪向着青晨曦杀了过去。
而喊话人……他早趁着前面一众傻蛋替死鬼冲锋的当口,身形一缩已经朝着斜前方那匹宝马良驹跑去。
得说谢透确实是心思细密,冷静过人之辈。在这么个转瞬即逝的当口还考虑到了要是自己骑镖局的寻常马匹逃遁,难说会被对方宝马赶上的可能而采取了相应的措施,只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竭尽所能是否便可以逃出生天却还在未知之数。
再说镖局众人,十余条汉子各持刀剑朝青晨曦砍来。好歹也是在江湖上打滚的武人,虽说走镖大多靠的是交情,但也不是当真白面书生便能吃得这口饭。一种镖师武艺不算高强,但这联手竞技之术却是熟练,同一进步间相互配合遮掩破绽,虽是江湖上最常见的“乱拳打死老师傅阵”,但胜在默契熟练,便是寻常高手也一时破之不易。
看到这群人如此卖力倒是几分出乎谢透的意料,但更意料的事情还在后面,那个叫青晨曦的小子眼睁睁看着十几把刀剑砍来竟然是不躲不避任由锋刃砍在了身上。没有血花飞溅乱刃分尸的场面,只听得“叮叮当当”一阵乱响,所有镖师都好像砍在了金钢之上,十几把兵刃一齐折断,所有人都手臂一齐比震得骨裂
“金钟罩”
纵然是在偷马中望这里瞟上的一眼,谢透也仍然忍不住叫出声来。
“正是金钟罩”
激斗之中青晨曦竟然还有余暇回他一句,或许对他来说这样的战局根本说不上激烈。对方刀剑齐折,锐气挫、胆气丧、力气损,败局已成。青晨曦单手黑剑挥舞,一式在普通不过的横削峰峦,就见十几颗脑袋一齐飞了起来,伴随着十几股血泉顿时洒了漫天血雨,竟成一道奇观。
再顾不得什么金钟罩不金钟罩,谢透便欲翻身上马勒缰逃遁,孰料那马非寻常却是出了岔子。虽然不若传说中的灵兽能与人心灵相通,但这匹墨蹄狮子兔却也是能认主的宝马,一见来者非人,就在对方拉缰之间已经前蹄仰朝对方胸腹蹬去。谢透武功再差好歹也是一坛之主如何会被区区畜生踢中,一闪身一翻身仍旧上了马背,可这一耽搁的时间已经致命了。没等他驯足那匹四蹄乱跳到畜生,猛然间只觉背心好像被一根攻城重杵撞到,整个人飞离马背口喷鲜血,五脏六腑都已经被剑风“砍”得粉碎,飞摔地上眼见不活了。
轻易解决一干宵小,青晨曦这才来到二位姑娘面前。这可是不折不扣的英雄救美,美人应该以何为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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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5 青晨曦
685青晨曦
男人与女人的上下高低一直是个永恒的话题。!女人说:我们当美女的真是吃亏啊,动不动就有什么英雄救美要我们以身相报,真是前门驱狼后门入虎。男人说: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啊,美女有了危难就有英雄来救,我们有危难的时候怎么没个美女来救,好让我们以身相报一下?
好吧,以上言论有无耻之嫌暂放一边,总而言之贫如农民指望“田螺姑娘报恩前来”,闲如书生指望“狐女蝶妖红袖添香”,乱如江湖之人指望“英雄救美以身相许”,可见这种天降美女的桥段委实是不分阶级层次,男人的共通愿望。或者可以将范围稍稍放宽一些,说不定就算是女人或多或少也会希望自己是这样桥段中的主角。
求瑕宫的殷玳琳第一次独自行走江湖就踢上了铁板,虽然偷盗风云会的镖货和取回万年参王这两件事都做得很漂亮,但却在回程途中被长胜镖局的廖胜轻松放倒,算是为自己的江湖经验重重买了一笔单。不过犹幸殷大小姐还是一个美女,有的早“埋伏”在一边的帅或不帅的少侠们随时等待着英雄救美,一个名为青晨曦的黑剑俊朗青年仗剑出手,杀死了在场十余号镖师和风云会的坛主,救下了美人。
“神仙倒”的迷香虽然剧烈,但要解起来也并不为难。当殷玳琳悠悠醒过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脑中微微混乱之后已经从朦胧之中清醒过来,现自己身处所在不是荒原大道路旁,而是在一家类似客栈之中,正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薄被子。此时此景,女性的本能让殷玳琳一时心头凉,猛的掀开了被子,现自己身上衣衫都穿的好好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殷玳琳揉着脑袋坐了起来,看看窗外高挂的旭日,再看了看就放在枕边的剑与包袱依然。打开一看,里面万年参王与珍珠都好好放着,没有任何异常。
“寻参,我们怎么会在这里的?这里是哪里?”
事到如今其实不难猜测,风云会和长胜镖局的人断不会有那么好心,如果说是圈套的话这诱饵也下得太大了。更大的可能应该是自己中途被人救了,只是自己除了求瑕宫之外认识的人屈指可数,莫非是师长们一路跟随在后?
“这里是……哪里?我……不知道。”
被取名为寻参的女子身上那破烂的衣衫也被换过了,虽然只是寻常布衣裙钗,但整整齐齐比之前看上去要顺眼许多。但她的思维仿佛还是一如之前,多问两句就脑子卡壳了,只想着最后一句话已经拐不过弯来。
“砰砰砰……”“是姑娘醒过来了吗?”
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和一个男人问候的声音,不等殷玳琳做出反应,寻参已经跳起身来去开门。殷小姐不想让来人看见自己半躺在床上的模样,也连忙起身站了起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殷玳琳定睛打量来人。高长的身量俊朗的面容,身上穿着虽然不见华丽,却整齐贴身干干净净。额头上多了一道伤疤,虽然将他的容貌打下去了几分,却又平添了一分男子的阳刚和江湖中人的气质,手中提着一柄黑柄黑鞘的长剑,比寻常江湖中人的佩剑都长宽多了几分,黑沉沉似乎甚是压手。
“原来姑娘已经醒了,不知道现在感觉如何?体内余毒清了没有?在下之前察觉只是剧烈迷香便未多加处理,若姑娘身体还有不适恐怕还需求医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