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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一龚黑衣,抹着厚厚发腊的头发和墨镜,正是那天送冯强下葬的行头。
那一天怀化街头突然出现在近千这种衣着的年青人,跟随在猛子后面、他捧着一个叫冯强家伙的头像,极度招摇的走过街头,导致公安局刑警队还有反黑组如临大敌
俩人打量了一下酒店,小七挼了挼背在身上的黑色真皮挎包,跟猛子一起朝酒店里面走去。
野狼跟黄老六果然在包房等他们了,满桌都是这俩人的得力干将,在看到他们之后,黄老六笑了:“呵呵!你们果然来了,来来来,猛子小七,坐这来!”
黄老六身边空着俩个位子,显然是留给他们的,他身边的野狼在沉默,看起来小七跟猛子让他联想起的耻辱,令他有点难堪。
“狼哥。”小七取下墨镜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主动跟他打招呼了:“以前多有冒犯,请你包涵。”
“坐吧小七。”野狼总算有一代大哥的风范,他微笑道:“过去的事情就算了,不必跟那个死鬼一般见识,以后大家一起发财,坐吧,猛子。”
猛子一直在沉默,他默默的走到黄老六身边坐下,然后小七也在另一个位置坐下了。
“呵呵!”黄老六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端起跟前的酒杯说道:“今天我出面,大家给个薄面,以后在一起就都是兄弟了,一起大展宏图呵呵有文化吧,这话说得怎么样?”
除了猛子和小七,其他人一起笑了起来,气氛突然轻松起来,黄老六这时扬起酒杯大声说:“感情深一口干,这一杯酒喝下之后,大家以后就是好兄弟!”
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猛子和小七也慢慢站了起来,一起端起酒杯。
正文 四十四:亡命之徒
包房的墙壁上挂着一只带钟有动感图像的壁挂,猛子一直没取下戴着的墨镜,时儿抬起头来,就是在看那个一直在走的时间。
对这个一脸沉闷和阴郁的家伙来说,时间过得真是太慢了,因为他跟小七约定动手的瞬间,仍然迟迟的呆在指针后面。
酒己经喝过几巡,包房里开始热闹起来。
野狼话不多,一直就是黄老六在调节气氛,看起来他对前景充满了希望,无形中透露出没有冯强的天下,舍我其谁的张扬。
黄老六当然很快活,野狼的威望在当街那一跪的时候差不多消失大半了,现在没有冯强的怀化,谁敢象他这样呼风唤雨呢?
猛子和小七在怀化的名气还是很大的,小七的智和猛子的勇大伙并不是没有见识过,这俩人能成为自己手下当然是件大好事,所以他很高兴。
而且,以往那些勾心斗角的对手们,知道以后能在一起共事后,曾经有的敌对态度慢慢在杯筹间消释了,在黄老六的斡旋之下,众人三三俩俩的敬起酒来。
这是个现实社会,黑社会也不象电影那么复杂,大家早上打架晚上喝酒和解的事可谓家常便饭,谁也不知道这俩个亡命之徒竟然包藏祸心,谁也没想到接着会发生这么大的事。
时间是俩人早就约定好的,猛子和小七配合还是那么默契,当小七从桌前站起来走到门边时,猛子突然从桌下摸出一瓶啤酒来,“啪”的砸在黄老六的太阳穴上!
黄老六正跟野狼说着什么,猛子猝然出手,他大叫一声就趴在桌了不动了!
变化太突然然了,所有的人都想不到猛子会突然出手,除了坐在黄老六身边的野狼本能的跳了起来,其他人都惊呆了,包房里突然安静下来,连惊呼声也无人发出!
野狼是最先缓过神来的,他刚想有什么举动,只听小七在门边厉声喝道:“狼哥!我们只想跟黄老六了解过节,你要是想大伙同归于尽,就动动试试?”
小七嘴里咬着一根烟站在门口,别人只当他开始是出去上洗手间的,想不到他是去封门,这时很优雅的从裤袋里摸出一个防风打火机,再摸出一个扎好的盒子,“叮”的将打火机打开凑近露在外面的导火索说:“这是一公斤炸药和钉子,你们要不怕死,我跟猛子陪你们下去!”
“小七”野狼清醒过来了,这时定定瞪着满脸紧张的小七说:“别冲动你别冲动,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说”
可是他发现身边的人这时都瞪大眼睛,脸上全浮起愕然不免一愣,侧头一看,这才发现猛子俯身推倒了黄老六,己经把他的一只脚提了起来
黄老六被他一酒瓶砸晕了,这时正软软的从桌上缩倒,靠在自己身上。
曾经心狠手毒的野狼突然明白猛子要干什么了,他脸色一变本能的说道:“猛子你”
“狼哥。”猛子脸沉得象铁似的,这时闷声闷气的说:“这事跟你没关系,黄老六我们废定了,强哥走后,他打伤我多少兄弟,放脚筋算对他客气了!”
说时迟那时快,猛子腾手摸出一把瑞士军刀打开,锋利的刃口在包房的壁灯下显得阴森可怖,他这时候提着黄老六的一只脚,大拇指一顶,己经把他脚上的皮鞋脱掉,黄老六的脚踝就露出来了。
猛子面不改色心不跳,就象雕琢艺术品的艺术家那样捧着黄老六的脚一压足尖,脚后的根腱就完全突出来了,他的刀口向外,然后挥手把刀朝那只脚足上的筋腱挑去!
血不多,随着刃口划破肌肤,白森森露出的肌腱、马上就因为猛子的刀而断裂,那只脚指一阵抽搐,黄老六突然就被痛得清醒过来,他满是血的头抬起,大声惨叫起来!
猛子跨了一步,一脚踏住在尖叫黄老六的腮部,迫使他的尖叫被压制住,扔掉手里的这只脚,提起他一直在抽*动挣扎的另一只,象开始那样,利索的挑断他的脚筋后蹬了下去。
“你记住。”猛子拨转黄老六满面痛苦的脸,浮起狰狞的微笑说:“我们是强哥的人,象你这种狗一样的东西,怎么配我们叫你大哥?老实点蠢货,再让爷们不高兴,你死定了!”
黄老六这时候己经痛得声嘶力竭,猛子最后抓起他的手掌搁在凳子上,随着黄老六再一次剧烈的惨叫,狠狠的把那只手掌钉在椅子上之后站了起来,凶猛的扫视众人!
所有的人都呆呆的瞪着他,猛子抓起桌上的酒杯,把里面的大半杯白酒喝了一口之后,然后泼在手上,不慌不忙的扯了几张纸擦掉手上所沾的血迹,这才朝外走去。
包房里除了小七防风打火机的“忽忽”燃气声,就只有黄老六一下下惨叫很显然猛子满脸的狂态己经镇住了这些个亡命之徒,他肯定疯了!
猛子从从容容的朝外走去,这时一粒粒的解着衣服上的扣子,走到门口之后才停了下来,把衣服脱掉扔了,学着冯强的习惯,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对小七说:“我们走!”
小七点点头,猛子先走了出去,于是他举着手里的东西慢慢朝后退去,打开门后的猛子正好遇到一个探头进来的女服务生,她突然看到象董存瑞那样高举“炸药包”的小七,吓得一声尖叫!
猛子出了包房门之后,一开始还不急,可小七追上来叫道:“快点,火车要开了!”
俩人这才拨脚狂奔,小七随手把“炸药包”扔到垃圾桶里,紧跟着朝楼下冲去!
身后传来门被大力撞开的清响,里面的人炸了锅似的狂叫起来,首先冲出一伙黄老六的手下,一些人外追,一些人且在匆匆忙忙的打电话调人,后面的人把满身是血的黄老六背了出来,人人脸上都是经历猝变的惶然和惊骇,显然猛子跟小七的作为,太象那个死鬼冯强了
正文 四十五:钟如亭
二台黑色的奥迪V6缓缓开进上海虹桥机场的停车场,前面那台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了三个穿直领宝蓝外套的青年。醉Ω露Ω网
三人神色冷俊,为首的一个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让人望而生畏。
他们目不斜视,直接走近候机室B出口,站在那一动不动。
日本航空公司的JL8877由东京羽田到上海虹桥的航班旅客开始从出口涌出,接机的人燥动起来,一些人拿出写有名字的牌子,一些人相互走近后开始亲热和寒喧
三个人还是一动不动,他们身上特有的森冷让其他人敬而远之,不过就在这时,三人的目光停在一个外走穿黑外套的青年身上。
那人嘴里一直在嚼着什么、正因如此,他的下额咀嚼肌显得极为强健,身后是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青年,拖着一黑色的旅行包一起走了出来。
这个年青人约在一米七八左右,剪着短寸头,帅气而英俊,眸光中且有种令人心寒的煞气。
三个青年快步迎上躬了躬身道:“亭哥,回来了?”
青年点了点头,把嘴里的口香糖拿了出来,递给最先迎上的刀疤脸,径直朝停车场走去。
刀疤脸恭恭敬敬的接着那个香口胶,摸出一个手帕将它包好又塞进口袋后才快步跟了上去。
看到青年走近之后,早就从车上下来恭恭敬敬等着他的另外一个青年赶紧打开了了车门,青年坐进后面那台车,三个人中领头的刀疤脸坐进前座,车子朝前开去。
“唔”坐在后座的青年操了操身上的外套,这时懒洋洋的问道:“我弟弟怎么样?”
“亭哥。”那个刀疤脸恭恭敬敬的回过头来告诉他说:“二少爷每天读书,很认真而且刻苦,甚至是最近避孕套都没让我代卖过了,没什么异样。”
青年点了点头,这时又问:“黄云飞儿子的事,你们打听清楚了吗?”
“都打听清楚了亭哥。”刀疤脸认真的回答道:“他叫黄柯,据说从小就受过很系统的胎教,因此打小就相当的聪明,而且,三岁的时候,就因为美术天赋而专门请过一个清华大学的美术教授进行过辅导,因此,在四岁的时候,他就获得过市美术少儿组的第一名,随后”
说到这儿他停下了,因为亭哥脸色不是很好,于是他讪讪的问道:“亭哥我”
“白痴。”亭哥用两个字对他的调查进行了认定,这让他稍微的一愣,因此小心奕奕的说道:“亭哥他的具体智商数我没有调查过,但是白痴好象不是吧?”
“啪”的一声,钟如亭忍无可忍的狠狠在他脑门子上来了一下:“他当然不是,我是说你!”
刀疤脸满脸悻然,他侧过头去看到司机忍无可忍要笑,于是火冒三丈的狠狠在他头上来了一下吼道:“开你的车!白痴!”
“说说他的家庭背景吧!”钟如亭知道跟这个有头无脑的家伙纠缠下去没什么结果,这时朝后面靠了靠又说了一句。
“噢”刀疤脸认真的应了一声,这时显然怕亭哥又用那俩字来总结吧,稍微的想了想才说:“他爹叫黄云飞,母亲叫做叶雯芳,爷爷叫做黄”
“啪”钟如亭终于忍不住了,用力朝他脸上来了这么一下后跳起来吼道:“你想介绍他祖宗十八代吗蠢东西?我是问他家有什么过硬后台关系,无论黑道白道!”
“这个”刀疤脸摸了摸脑代有点惶惑了:“亭哥据我所知,他们家一直跟北京一个高干了弟有秘切的来往,我们只知道这个人姓赵,至于来路”
“操!”钟如亭暴跳起来:“为什么总逼我说粗口?我让你去调查他们家背景,你找来一堆没用的东西就罢了,完了稍微有价值的玩意你且不明所以,你吃屎长大的疤七?”
“这个”疤七讪讪的说:“亭哥,我让人在调查呢,不过这件事有点难度”
“日!”钟如亭看起来是个很讲礼貌的好青年,骂完之后脸上浮起难过的表情,完了整了整衣领说:“我限你三天之内把事情弄清楚,还有,最重要的是我怀疑他有什么过硬的黑社会背景,好象台湾的竹联帮,香港的三合会”
疤七脸上的表情很认真,不停点着头,就象在听老师安排作业的好学生一样。
正在这时,只听钟如亭又说:“噢有件事你们要注意了,据我从黑龙会朋友口中知道,三合会退居二线的肖老爷子据说来上海疗养,只是不知道具体在什么地方,你们最近最好别乱招惹是非,我们可不想得罪三合会的人,明白吗?”
“知道了亭哥。”疤七恭恭敬敬的回道:“你是说肖自强的爸爸肖鸿飞吗?”
钟如亭己经懒得理会疤七这种白痴问题了,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可疤七的脸色又兴奋起来了,他一点就没有终止的意思,这时眉飞色舞扭着脑袋说:“怪不得上一次罗家找老爷子借人,我带着一帮兄弟去帮他维持秩序,只怕就是老爷子去他们家做客吧,只可惜我们是负责外围治安的,没能看到这个风云人物!”
“噢。”疤七的话让钟如亭睁开眼睛,他显然有点兴趣了:“我们家老头子有接到请谏吗?”
疤七一愣,这时讪讪的摸了摸脑袋说:“这个好象没有,老爷子那段时间去了天津,可能是错开了吧”
钟如亭一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