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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杀人读读书-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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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距离的原因,我根本就听不到远处他们的狂叫,隐隐约约只传来车体受击跟车子撞上钟家大门的尖利巨响,可是因为白天声音也仅仅依稀可辩
    我可没有很多时间看戏,于是头也不回的扔下枪之后吩咐小七跟猛子:“快离开这儿,警察很快就会到来,我们先走,找到下一个射击点之后再通知我,到时就由郑勇负责射击。”
    小七跟猛子点头,郑勇己经快速把架在桌上的XM109搬下桌来,娴熟的拆卸着步枪,我带着林亚男快步离开了现场,坐上早就在下面等我们的车子扬长而去、开始坐在车上想象钟如亭遭受这种变态搔扰之后的心态了我很兴奋,更觉得这一切挺好玩的!
    
正文 一七八:莫老五
    巴缓缓的顺着胡同前开,显得厚重而雍容,房车特殊来不少人观望,但开车的汉子完全无视别人的艳羡,若无其事的自顾开着,有种入无人之境般的从容。
    唐羡花看着搁在膝上打开的城市地图,这时头也不抬的对驾驶着车子的丁雄说:“阿雄唔好象就是这附近了,你开慢点,找地方准备停车”
    丁雄点点头,这时支起头四下打量着,显然在找能够停车地方
    这是杭州,丁雄跟唐羡花受罗逢祥的命来这儿调查一件事的,俩人来杭州市己经不少日子了,是罗黄两家对峙状态一解除就来的。
    罗逢祥既然让这两个得力助手来替他办的事,肯定不简单,拍摄现场一击失败之后,丁子跟毒花夫妇俩正窝着一肚子的气呢,最恨人的是随之祥哥随之跟那个小子握手言和了,让他夫妇俩有气没处撒!
    很快丁雄就找到了一个停车的位置,把车停稳之后,夫妇俩下了车,又打量了一下四周,唐羡花这才收起地图,指了指前方一个四合院说:“没错,应该就是这里了。”
    丁雄默默的打量了四合院一会,又回过头来打量了一下胡同的来路和出口唐羡花看着他阴沉而专业的样子掩着嘴“卟噗”笑了:“阿雄!你干嘛啊,祥哥嘱咐过我们的尽量别杀人。你是不是又在找撒退地路了?现在年代不同了,不必要一出手就要人家的命了!”
    丁雄朝四合院走去,很不以为然的说道:“花儿,事情顺利也罢,不顺利的话,留活口不如留尸首,话虽然是这么说,具体还是看着办吧。”
    唐羡花点点头。不然怎么有夫唱妇随这话呢,夫妻俩一前一后,和和气气的走向四合院里,外人只当是院子里哪家衣锦还乡的客人,谁知道是俩个杀人不眨眼的煞星!
    两小孩在院子正中间踢健子,看到他们进来后一愣。兴奋的打量着他们,脸上充满了新奇和想接触地好奇,只是刚进来的叔叔跟阿姨眼睛都没斜他们一下,先站在门口四顾一眼,那个眼睛还望着别处的漂亮阿姨这才说话了:“小朋友,莫爷爷住哪间屋啊?”
    孩子们对视一眼,这才知道这个阿姨是跟自己说话呢,于是一起脆生生的告诉她说:“那间!”
    丁雄直接朝孩子们所指的屋走去,里面传来收音机里的戏曲清唱声,丁雄走近门前把门轻轻一推。虚掩地门应手而开,一个老头正坐在桌前看报呢。耳朵里因为收音机里的曲子轻轻的摇晃着,突然看到有人推门不免一愣。赶紧搁下报纸,还把收音机关上了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询问似的打量着站在门口观望的丁雄,本能的问道:“你找谁?”
    “莫五爷。”丁雄也不客气,他干脆推门走了进去一脸严肃的说道:“大老爷让我们来找你的,因为跟你五年前经手的那笔瑞士银行的汇款有关,昨天大老爷突然接到电话说,账户上地金额跟原先的有出入,我想你得跟我们回去解释一趟了。”
    被丁雄称之为“莫五爷”地呆呆的瞪着他们俩。脸色一下就变得惨白,他一下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胀红着脸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笔汇款是我跟老张一起经办地。事后我们的各项手续都亲自交给了大老爷怎么可能会有出入?”
    “你去跟大老爷解释吧。”丁雄冷冷的打量着老头,慢慢把手操起来说道:“美国方面己经因为这件事情暴跳如雷了,你也知道惹怒这种对手的后果,事情很严重,你必须跟我回去一趟莫五爷,老张己经在等你了,你们当面跟大老爷解释吧!”
    莫五爷满脸都是不敢相信的惊骇,他毫不犹豫的站起身来,跟着俩人出了自己的小屋,丁雄跟唐羡花带着他走出院子,俩小孩又在踢健子了,这时不再理他们三人。
    上车之后,丁雄打响了车,大巴慢慢朝前开去,莫五爷突然有点狐疑起来,他打量着安静坐在身边剥松子吃的唐羡花说:“奇怪你俩很面生,我怎么不认识你们,你们是后来才跟大老爷,还是小少爷地手下?”
    “都不是。”唐羡花关切的望着前方,丁雄正驾着车离开泊位前行,她若无其事地告诉莫五爷说:“其实我们是祥哥的人,找你是想了解五年前他儿子被人射杀的事,我们知道,你是钟泰文那时的出纳,你当时负责所有钟家的大额资金的出入,象雇杀手这样的巨额资金你不可能不经手过所以我们想知道事情是不是钟家干的,只有找你跟老张了”
    莫五爷脸色大变,他突然就从座位上跳起,可唐羡花回过手来,一料松子闪电般的射向他的肋下,刚刚跳起的莫五爷,紧接着就跌回椅子,他呆呆的瞪着花儿一动也不能动了
    十分钟后,大巴开到了郊外,丁雄把车停好打开音箱的时候,花儿早就把窗帘全拉得严严实实了,俩人这才走到莫五爷跟前,花儿替他解开了穴位。
    “救”莫五爷张嘴就想狂呼,但嘴巴被丁友牢牢的捏住了,他冷冷的说道:“没人能救你莫老五,如果不想被人抬着从这儿回去的话,你最好把事情全部都说出来,我们没太多的耐心老鬼,天色不早了,想往上海赶呢。”
    巨大的力量经由丁雄的手掌传过去,莫老五痛得老泪纵横,丁雄不想他失去语言能力,于是把手松开了,慢慢坐回椅子说:“说吧莫老五,你是不是在五年前六月十七号把五百万交由老张打到瑞士银行的一个美国人的账户上面?”
    莫老五脸色惨白,但他很明白如果这件事从自己嘴里透露出去,很快自己的尸体就会被人送去解剖了,于是他咬紧牙关低下头去无语。
    丁雄眉头一皱,接着一拳砸在他的左肩膀上面,只听骨胳被击碎的清响传来,莫老五惨叫一声,抬起右手摸着肩嗥叫起来只是车上的音箱开得很大,播放的是强烈摇滚乐,在尖利的磨擦呼啸声中,他的惨叫立刻被淹没了。
    
正文 一七九:一句话
    巴己经在缓缓的前开,漫无目的而又胸有成竹的样子
    花儿坐在一边叩着松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在驾驶的丁雄闲扯,莫老五己经痛得快晕过去了,可是俩人对他视若无睹的谈话还是一句句的传进他耳朵,令他毛骨耸然
    “哥,他要真不肯说怎么办?”
    “好办。ΖuiLu。ΠET”丁雄望着前方,头也不回冷冷的说道:“车上不是有厨房吗?把他去骨切碎绞成肉馅,然后送给老马的包子铺,那家伙据说只要是肉都敢做馅,老鬼老是老了,总算是活着的,比死猪肉要好。”
    “呸呸好讨厌!”花儿啐了几口恨道:“你没事就去给我买他铺子里的包子,现在且拿人肉给他真是恶心!”
    “嘿嘿。”丁雄竟然也会笑,只是笑得太怪了一些,让莫老五心如死灰:“老马铺子里生意红火,象老鬼这样的身段,半天的料都不够用,大不了上午不买,我估摸着下午时间就差不多了你是你,我可不在乎,再说吃吃人肉包子也不错,难得有这机会呢,老马虽然贪财,料想他还不敢杀人拌馅,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总得尝尝。”
    花儿斜着眼看了看倦在车箱地上的莫老五,眼里浮起恶心和讨厌来,这时难受的说道:“这种老不死的肉你也敢吃一脸的老人斑真让人恶心,也不知道他肯不肯洗澡,我可不想把他弄脏我的厨房你说实话吧老人家,算你帮我了,行不?”
    莫老五呆呆瞪着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脸色灰败如土,嚅嚅着嘴也不知道在嘟噜着什么,就听丁雄冷冷的又说:“花儿你别逼他,现在肉价挺贵,老马出得起价钱,如果你嫌他脏,大不了我来剔骨,葱花跟酱油什么的还有吧,要是佐料不够,归你去买”
    “你说吧莫老五。”花儿柔声说道:“我不想你死,我哥不是胡乱说说的人,我也拿他没辙,他一直对老马说自己是屠夫,偏偏他长得还真象个杀猪佬,老马见我们常去他铺子吃包子,己经跟我哥打听不少回有没有死猪肉了,他出的价钱公道,是个厚实人”
    莫老五只差不疯了找人要死猪肉出的价钱当然公道了,再怎么说别把他跟“厚实”联系在一起吧,敢用人肉做馅的主啊老天!老子的肉皱巴巴的根本没油水,他也出得起价吗!
    “除了厚实,老马也挺损,他喜欢用母猪肉。”丁雄好象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这时嗡声嗡气的说道:“老马常常用母猪肉腻,老鬼的肉挺瘦,搭配起来正好,人肉母猪馅呵呵!”
    花儿静静的打量着莫老五,浮起一缕爱莫能助的忧郁,丁雄这时换了个档,若无其事的又说:“出了关口,就是郊外了,老鬼伤得挺重,那时候他说不说都得动手,于其把他要死不活的扔地上等死,不如废物利用,花儿,他再不说你拿消防斧先敲碎他指骨吧,腿骨和臂骨可以熬汤别敲,送给米线馆总是人情,现在钱不容易挣,你得会算,别老象个败家婆似的!”
    “说吧莫老五。”花儿柔声说:“我这是最后问你一次了,五年前你不是不汇过这笔款?其实这问题挺简单,你只要说句是还是不是就得了,听话。”
    “你们”莫老五活到现在也不容易,这时小心奕奕的问道:“真放我下车?”
    “当然。”花儿微笑着说:“我们大摇大摆把你从家里带出来,真把你做掉当包子馅给买了,你总是人间蒸发了吧,先别说回去灭那俩小孩的口麻不麻烦,大白天跟你一起出来的事肯定遮不住人眼,再怎么做总是有线索给警方,我们很本份不想惹事,你说,就放了你。”
    “我”莫老五终于崩裂了,他活到现在可以说是阅人无数,现在用心一看,这对狗男女是什么玩意他很清楚,如果要他们只是说说玩玩的话,他也不会吓成这样。
    “老张怎么说的”他嚅嚅着问着,想看看看自己究竟说出来有没有退路。
    “他没说成。”花儿淡淡的告诉他:“我哥性子爆,问了三句话砸了他四拳头,挂了。”
    莫老五又是一哆嗦,就听丁雄在前面叹道:“老马早不要馅,不然也不用抛尸,老张可比这家伙肉厚实,膘肥体壮的够分量。”
    “你说啊。”花儿又劝了一句,好象温柔的母亲对自个儿子。
    “我说
    老五绝望的呻吟起来:“我什么都说,只求你们放我”
    “你真汇过那笔款子?用处是什么来着?”
    “雇佣金。”莫老五小声说道:“文哥雇佣了一个杀手的佣金,那个杀手是北美的黑人,杀的就是罗逢祥的儿子”
    车里的音乐突然变得大了起来,丁雄冷冷的吩咐花儿说:“就算把骨头拆了,他的颅骨切记也要敲碎,最好是磨成粉,不然人体特征太明显。我开车,你干活,完了把肉搁冰箱里,明天回上海,正好赶上老马做头笼”
    莫老五惨声怪叫起来,花儿把手里没剥完的松子扔在垃圾箱了,站起来象拖待宰的年猪,把一直在疯狂嗥叫的莫老五往车后拖去,她还挺有人情味的嗔怪他呢:“你该早说,我哥要不告诉你老张的事,没准你还有条活跟。老人家,亏你活了这么半辈子,也不懂事情知道多了对身体不好的吗?”
    很快老马的狂叫消失了,丁雄伸手将音乐关掉,开始默默的开车,后面传来“叮叮当当”剁肉之声,花儿那个毒娘们肯定在剔骨净肉呢,臭娘们没准真把肉拿去包子铺,你说那开包子的老马,没事咋突然凑上来问他们俩是不是屠夫呢?还找俩人要处理的猪肉,邪门不邪门!
    不久之后,车载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丁雄大声叫道:“花儿电话!”
    花儿扎着围裙,这时飞快从后面跑了出来,她一手一身的血,把手往围裙上抹了几下才拿起电话来,刚喂了一声,就听里面有个陌生的声音说:“在前面路口停车,我是吴孟海,有事。”
    花儿好好的愣了一会,她抬起头来呆呆瞪着丁雄,丁雄问道:“什么事花儿?”
    “吴孟海电话。”花儿捂住话筒说道:“他让我们在前面路口停车,说有事。”
    丁雄眉头一皱,嗡声嗡气的说道:“问他在哪儿?”
    “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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