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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1-20)-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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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殷国内,权贵之中,除了永逸,恐怕没人能大月本事让你这样的高手效命,如果你是永逸的人,我不会不知道。」
  
  余浪任他猜测,露出洁白的牙齿,一笑,「永逸这个尊贵的大王子殿下,果然对你很不错,他竟什么都告诉你?」
  
  烈儿不屑地回他一笑,一字一顿道,「余浪,像你这样的人,只会糟蹋别人的真心。我和永之间的信件,你永远不会明白。」
  

  他身为阶下尺,这样公然挑衅,余浪却只管云淡风轻地微笑。
  
  「既然你不是永逸的人,我只能说,你是他国潜入永殷的奸细。只是,到底是哪一国呢?」
  
  「你猜。」
  
  「你是离王若言的人。」
  
  是猜测,口气却非常笃定。
  
  余浪笑容更盛,平和温柔,真心赞道,「烈儿,你还是那么玲珑剔透,我真是欢喜。」撩长衣下摆,坐到床边。
  
  优雅地伸出手,把竭力闪躲,却因为药物作用不能反抗的烈儿搂到怀里。
  
  热唇轻轻的,在开合间过厚实小巧的耳垂。
  
  「你猜的没错,我确实是离国人,不但是离国人,还是离国贵族出身,真要按族谱来算的话,恐怕连大王,也要称呼我一声表兄。」
  
  怀里被箝制的身体微微一震。
  
  余浪不为意,又侃侃道,「你一定不相信,觉得我在骗你,但凡充当奸细者,十之八九下场奇惨,若被敌方发现,只能求痛快一丂,我出身如果真的这样高贵,何致于要年少时就四处漂泊,过这种日夜不安,随时可能曝尸荒野的日子。留在离国,享受美酒佳肴,被挑选出来的众多美女伺候,日日奢华玩乐,岂不更好?」
  
  烈儿知道此人天生有一种诡异的吸引力,本来打定主意宁死不屈,绝不和他再做交流。
  
  可听到这里,却情不自禁被他吸引了注意力。
  
  暗恨自己意志不坚,又很想继续听他说下去。
  
  咬着银牙,一声不吭。
  
  余浪厉害非常,深谙恰到好处的巧妙,说到这里,居然打住,悠悠道,「我所说的,你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反正你已经到了我手上,骗你也没任何用处。」
  
  用柔和的力道握着烈儿的黑发,感叹道,「你觉得我厉害,我又何尝不觉得你厉害。要不是你后来曾在离国失手被擒,又巧妙逃脱,我事后得到消息,加以印证,谁能猜到,我当初在永殷王宫门前遇见的,那个笑得如此天真的男孩芙蕖,竟会是西雷容恬的心腹?我们相识这些日子,到那时,才知道原来你的名字,不是芙蕖,而是烈儿。」
  
  余浪轻轻一笑,声音异常悦耳。
  
  烈儿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个人的心狠手辣,翻脸无情,种种匪夷所思折辱玩弄人的手段,他当年是领教过的,真的让人痛不欲生,想当初,若不是想起自尽对不起大王容恬,又若不是真正待他好的永逸出现,自己恐怕早成一堆白骨。
  
  可恨的是,此刻这人的怀抱,却仍那般温暖厚实,像当初一样,是被春风包裹住的感觉。
  
  烈儿压低声音,狠狠道,「不错,我是西雷人,潜入永殷宫,就是为我家大王刺探永殷王族的消息,不过,你如果想拷问出我家大王的事情,那就别浪费功夫了。余浪,你休想从我嘴里撬出一个字。」
  
  余浪看着他倔强的表情,失笑道,「你以为我带你到这里,是要拷问容恬的下落吗?」
  
  烈儿不肯再和他说话,闭上双眸,重重哼了一声。
  
  余浪道,「你独自在芬城被我擒到,已经过了不少日子,至于你家大王目前的行踪,我看你恐怕也不清楚。另外一个,你伺候的西雷鸣王嘛……」
  
  烈儿心里一跳。
  
  知道余浪又在使最擅长的攻心之计,坚定地继续闭者眼睛,不发一言。
  
  他不上当,余浪也并未恼怒,接下去道,「……他的行踪几乎天下皆知,身边有大抋西雷精锐和萧家高手守着,就自以为安全无忧。呵,真是可笑。」
  
  这话里大有文章,烈儿面上不动声色,暗里却担心起来。
  
  难道,他要对鸣王下手?
  
  这人诡计多端,手段狠绝,要是被他盯上,鸣王也…。。
  
  余浪将烈儿桎梏在怀里,对他任何动静都没放过。烈儿五指轻轻收缩,尽管动作极其轻微,仍被余浪看在眼里。

  
  余浪悠然自得地香了香他的脸颊,明明是轻薄的举止,由他做来,丝毫不猥琐下流,只有一种恬然的香艳。
  
  「别想着怎样提醒那个西雷鸣王了,烈儿,明白告诉你一句。在我手里,从没人成功逃走,否则,我怎能平安活到今日?」指尖描绘美丽的唇形后,随着肌肤的起伏缓缓向下,暧昧地淜到腰间。余浪贴着烈儿耳边,充满暧昧地吐出声音,「烈儿,知道吗,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失败。当日在永殷,我动了真心,为了不要妨碍我的大事,本该将你悄悄杀死,一了百了。怎知事到临头,却无法下手,只能狠狠折磨蹂躏你,让你对我死心,把你赶回永殷王身边,继续享受你的荣华富贵。谁知,你竟是西雷容恬的奸细,我真是看走眼了。」

  喉咙里,逸出一声低沈的笑。

  「为了离国能够统一天下,我千千万万离国百姓永享太平安逸,我曾经在神前发下血誓,此生此世,心里只有离国,我余浪,甘愿只当一个离国的工具,绝不让任何儿女之情伤害我的国家,可,就是你……」

  他停下说话,低头看着烈儿熟悉的脸庞,总是从容微笑的脸庞蓦地掠过一丝闪电般快速的扭曲。

  「烈儿……」余浪忽然张嘴,双唇含住烈儿优美颀长的后颈。


  看似吮吸,上下齿却缓缓用力,让雪白的利齿,一点一点,咬入毫无抵抗的后颈肌肤中。

  「呜……」烈儿发出轻微的呻吟。

  身体被连续下药这么多天,份外虐弱和不能忍痛。

  余浪牙齿咬入肌肤,虽然不深,却在伤口上轻轻地反复搅动,让他痛得不禁微微颤栗。

  余浪咬了一口,似乎稍微解恨,用舌头怜意百般的舔舐遭受袭击的后颈,然后,才继续低声道,「当日如果坚定一点,杀你灭口,日后你就不能逃出离国,暗中为容恬联系上永逸。西雷和永殷两国,也就难以在我家大王抵挡阿曼江之前,迅速结成同盟,一起在阿曼江边埋伏。阿曼江一役,离国无数精锐丧命,我真没想到,自己一念之差,竟让离国遭受这样的重创,只因为不拾得儿女私欲,如此多的离国士兵,为我丧命。」

  烈儿听他语气越来越阴狠沈痛,暗知不妙。

  而且余浪说的,也并不全是谬语。

  当年的阿曼江战役,确实是他暗中联系,靠着永逸的帮忙,才成功取得永殷王族的支持,对永殷地界之内的西雷大军动向保持绝密,让若言大军在抵达阿曼江之前,无从得到西雷方面的真正消息,造成西雷王仍然失踪的假象,用以蒙蔽若言。

  战争的输赢之在一瞬之间,但胜利的果实,往往要在战争打响之前依靠种种形势先埋下微小的种子。

  阿曼江大战,制胜的关键,当然是凤鸣和容恬心有灵犀的连环船之策。

  但如果没有烈儿赢得永殷全力支持,战果是否会有变化,真是难以断定。

  烈儿虽然知道不妙,胆气却还未怯,被余浪如猎物一样囚禁在怀里,坦然道,「不错,是我做的。只恨阿曼江一场大火,没有将你们离国所精锐一举烧光,也没有把若言那个混蛋给烧死。」

  余浪听了,反而笑起来,轻轻道,「烈儿,你想惹怒我,让我痛快杀了你,可没这么容易。」

  烈儿一阵心寒,冷冷道,「我已经落到你手上,你想将我怎样,尽管动手,用不着客气。」


  余浪颔首道,「妙极,你既然已经做好准备,我也就不客气了。」

  手往下伸,也不解开衣带,却从下襬处探了进去,钻进布料里,遏住男人最敏感的器官。

  「你……」烈儿没想到他竟有这等动作,猛地瞪大眼睛,在他怀里剧烈挣扎。

  他并不是什么纯洁小男生,当年在永殷王宫里,对于情欲之事早习以为常。可自从诈死离开永

殷王宫后,真正碰过自己的只有永逸一人,两人心心相印,暗下决心终此一生,都只有永逸一人。

  怀着这份心思,忽然被当年曾经残忍亵玩过自己的余浪握住那个地方,竟硬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烈儿嘶哑地道,「余浪,你尽管用刑,不要做这种下流无耻之事……」

  「你居然会怕男人碰?」余浪深眸流露一丝惊讶,片刻之后,已经猜到原因,眸色骤然变沈,却笑得益发柔情四溢,「别担心,真要论起这方面的功夫来,我可一点也不比永逸那个软趴趴的家伙差。」

  那看起来只适合持箫端茶的优美的手,开始大力揉搓掌握下的沈睡器官。

  脸上是人畜无害的淡淡笑容,衣料之下,揉捏抚刺,凭借着同为男性的优势,不放过每个男人的敏感点,无所用其极的刺激两腿之间的肉器,逼它尽快挺立起来。

  「放开……」

  烈儿忍受不住地扭动身体。

  两具身体之间隔衣摩擦,得到的却是更糟糕的后果。

  不管再怎么抗拒,经过调教的身子,竟泛起让烈儿极度恼恨的情欲空虚。

  「呜……不……」

  「烈儿,你看,你还是想着我的。」余浪好整以暇地轻笑,「你的脸,还有脖子都红了。」

  「还有这里,」五指骤然收紧,听见怀里的人齿间忍不住逸出羞愤的呻吟,余浪暧昧地吐,「也硬起来了。」
  
  烈儿知道他在取笑自己,羞辱难当,不可思议,经过那么多的折磨,这个身体,竟还如当年一样眷恋这个可怕男人给予的欢乐。

  余浪蹂躏他的耐心,比从前更胜一筹。

  「烈儿,你已经湿了。」

  灵巧的手,照顾着敏感的侧面,偶尔用指甲沿着根部轻轻一划,尖锐的带着快意的疼痛,让烈儿忍耐不住地剧烈颤栗。

  「硬得发疼了吧?」余浪不紧不慢地问,「我好,还是永逸好?」

  明明只是用手抚摸,却令人有正被唇齿舔舐吸吮,甚至噬咬的感觉,让胯下的分身疼痛地发涨,站立起来。

  余浪一边折腾他,一边却又安慰,「放心,我不会用这个拷问你们西雷的机密。我为了你犯下大错,已经无可挽回,我这人从来不爱浪费精力去懊悔内疚,阿曼江战役已经发生,事已至此,代价已经付出,我和你之间,不如好好谈谈如可找回一些属于我们的东西。」

  烈儿正全力对抗他给予的痛苦和快感,浑身冷汗,哪有功夫理会他说什么废话。

  「烈儿,只要你像从前一样,仍旧真心咟娥,以后我就把你留在身边,好好待你,但你心里,再不许有永逸这个名字。」余浪蛊惑地低头吻他,「我能给你的快活,自然更胜过他。」

  这句话,烈儿倒是听清楚了。

  抬起蒙上一层冷汗的脸,柔美的脸颊因为下体的蹂躏而绷到最紧,含着一丝不屑,断断续续道,「余浪,你真当自己是天下第一的风流公子?你把我的心扔到泥里踩得粉碎,现在却还妄想我真心跟着你,可笑,可叹……呜!」

  胯下骤然一疼,快抵顶峰的快感,被绝情地打压,无法得到宣泄。

  烈儿身子一蜷,几乎连话也说不下去。

  他倒也不奇怪,以余浪的为人,怎会好心让他轻易得到满足?

  余浪又低头亲亲他闭合的眼睑,温柔地问,「可叹什么?」

  指尖继续动作,慢慢逼那被他亲自掐灭的欲火再次重新燃点。

  烈儿觉得下腹情欲涌动,余浪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让他又痛又愈发渴求,犹如生死尽掌握在余浪手上。

  他咬牙,忍出浑身冷汗,仍在唇角逼出一丝冷笑,「可叹你不是人,并不知道人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余浪涵养极好,听他出言无状,仍然一点也不生气,轻描淡写地笑着应道,「原来我不懂人心。」

  呵了一声,对烈儿附耳道,「烈儿,我不逼你。你现在只管闭目享受,我让你舒服快活,如何?」

  他深识药理,在烈儿身上所下药物,药性都极其厉害,知道烈儿被欲火煎熬,若不能发泄,必然极为痛苦。

  以烈儿的忍耐力,也不过这么一会功夫,竟已冷汗尽透衣裳。
  烈儿听了他的话,果然乖乖闭上眼睛。

  那样温驯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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