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埏填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
凿户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
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意思是:三十根木头箍成一个车轮,因为车轮中间的空无,使得它能够用来做车。
将陶土烧制成陶器,因为陶器中间的空无,使得他能够用来装东西。
在岩石间凿开房门和窗子作为居室,因为居室中间的空无,所以他能够用来住人。
懒人心经上的解释是:物质是有穷尽的,精神却是没有穷尽的。所以懒人发明货币,用同样的钱可以买不一样的东西。
将夜反复咀嚼着这句话的含义:“物质是有穷尽的,精神却是没有穷尽的。”
这句话使得他想起了师傅崔牛告诉过他的那句话:古代的木材虽然烧尽了,但是火焰却流传下来了。
但是,没有木材,火焰却无法存在。所以他又反复思考这句话:“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对的,因为火焰的存在,所以木材才能够用来取暖。因为精神存在,物质才能表现出他们的功用。物质离不开精神,不然的话它就无意义,精神也离不开物质,不然它就不会存在。
木材不能超越时空的限制,古代的木材即使流传到了现在,也变成了煤炭,不再是木材。精神的火焰能够穿越时空的限制,从古代一直燃烧到现在。
“懒人发明货币,所以用一样的钱可以买不一样的东西。”将夜细细品味着这句话,同时跟经文比较了下,推断出这样的事实:懒人用一样的轮子可以造出一千样车子,懒人用一样的瓦罐子可以装一千样东西,懒人可以用一样的屋子,居住几代人。
将夜得出的结论是,懒人只要抓住精神的实质,便能够得到物质上的方便。清晨,小小农夫将夜背着锄头上了自己的自理地。
现在,他的油菜已经开花,满地的金色层峦叠嶂,清风吹过,清香便混在风中,倒灌进人的鼻子中,那种香甜便是初春的味道吧。
豆子已经是一片碧绿色的小波浪,在春风中摇曳着,仿佛像主人献媚一般。
绿色的豆子,给人以希望的感觉,让人联想到他们秋天结果是的情景。春天的希望,到了秋天便凝结成为果实。
将夜的身体已经长了很多,对于十一岁的少年来说,青春的味道便是扔掉一批旧衣服,换上给长更高的新额衣服。那些旧衣服不是裤腿高了,便是变窄了,穿上现出手腕和一部分手臂。穿上新的农夫装的将夜也换了一把中型的锄头,手上的力气因为经常下地,已经很大了,他不必为提不起锄头而烦恼。
豆子苗之间,三三两两的冒出一些杂草,其中以狗尾巴草这种无赖居多。将夜仿佛希腊英雄一般挥舞着锄头,将这些奇形怪状的特洛伊人料理掉。
将夜现在已经脱离了贫困,所以给豆子锄草已经是一种享受,他一点都不着急,可以锄一会儿地,看一会儿天,叼着根狗尾巴草在油菜地里躺一躺。
风伴着泥土芬芳的气息围绕在他身旁,让他内心充满了喜悦。将夜的童心大作,变成一团木属性影子飘荡在阳春天光播撒的大地上。躺在泥土里晒太阳,还真是一种与众不同的享受。
先天土影遁施展开来,大地母亲的气息环绕,他像参观自己后花园一般参观了地下的情景。
横七竖八的土拨鼠挖出的鼠道,兔子的巢穴,泥鳅,黄鳝也惬意的缩在窝里不肯出来。
工程浩大的地下王国蚂蚁窝,同样等级森严,有着他们自己的地下文明。
隐匿在地下的蚯蚓,不知疲倦的在肥沃的土地下觅食,将土地拱出大大小小的气孔.
将夜逗弄着这些小家伙:将自己的影子掉在土拨鼠的尾巴上,贪玩的他给老鼠尾巴上一把轻微的小火,小家伙拼命的跑,带着他免费的游览了一圈他的窝。
小家伙发现在窝里跑没有用,尾巴上灼热的感觉惊恐着它,于是它便跑出窝,想要找个潮湿的地方把尾巴上的火扑灭。
事实上,小土拨鼠的尾巴上一点火都没有,只不过是土拨鼠的尾巴上有一点晨露,那是它拖着尾巴在草丛中走过的缘故。将夜用八种火焰中的液火将这点露水点燃,露水是大自然的宠儿,它燃烧的液态火焰自然不会有什么伤害,只不过是一股灼热的感觉而已。
化作影子状态的将夜骑在老鼠身上,就像国王巡视他的领地一般,分光无限。
突然,老鼠看到鬼一般又疯狂的往回跑,把将夜也吓了一大跳。
“喵”
听到了这声猫叫声,将夜才反应过来:这老鼠见到猫,自然跟人见到鬼一般。
将夜从老鼠的身上下来,溜过去跑到猫的身边。这只猫警觉的往身边瞧了瞧,动物的天性和敏感的本性使得它感觉到周围有东西在窥视它。但是瞧了很久也没有发现,它也就放弃了。
这是一只金毛碧眼的大猫,体态匀称优美,全身毛发锃亮,没有一丝肮脏的地方。
它往将夜的那块地里瞧了瞧,又不放心的往那块地里绕了一圈,最后什么都没有发现。
将夜很好奇,为什么这样一只与众不同的猫要如此谨慎的侦查自己的自理地?难道有什么?
将夜想不通,看到猫要离开,他连忙跟上大猫,影子毫无重量的附在猫的尾巴上。
趴到大猫尾巴上的将夜顿时明白了:这是一只全身裹着金属的猫,他外面的皮毛都是用魔力幻化出来的,不凑近了观看是看不出来。全身流动的是液态的金属,但是散发出来的气息却完全是普通的猫的气息,神奇可见一斑。
将夜的脑海里顿时响起了三只同样的动物,一只狐狸,一只鹦鹉,一只八哥。他一直怀疑这三只可恶的家伙身后有幕后黑手,现在,这幕后黑手又派这只猫妖来侦查自己。
有意不如偶遇,赶场不如趁巧。将夜就附在大猫的尾巴上,准备见一见那幕后黑手的庐山真面目。
金色的猫快速的掠过田野,快要进入城区的时候陡然加速,快得仿佛闪电一般,一阵金光闪过,将夜用力抓在猫的尾巴上,发现周围的景物快速倒退,周围的人对这样一只猫也熟视无睹。
将夜判断出来,这只猫是用了一种神奇的遁法,不仅速度快而且是隐形的。
显然自己的遁法更加神奇,能够以影子的状态附在同样处于遁术状态中的其他生物身上。
大猫绕着石峰的石梯拾阶而上,快到了石峰峰顶才挺下,跃上围墙,在围墙上快速起落,跳上一个石质的阳台。
将夜一抬头,印入眼帘的是一个美丽的身影,她体态纤长,身体显得很瘦,全身上下显现出特有的骨感韵味。
盘起的长发,随意的结在脑后。长长的睫毛,下面一对幽幽如梦的眸子,一身洁白的仕女装合着清冷的气质,更妆点得他神秘的气质。
“这,竟然是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真是吃了饭没事做,特地来消遣我的那个人么?”将夜心想,然后快速的从猫尾巴上飘下,落在石头的墙内。
一只修长又白皙的手摸了摸大猫,大猫很享受的弓了弓背,眯了眯眼睛。
少女点了点头,似乎听完了大猫的汇报,她们用的应该是精神交流,所以将夜听不到具体的内容。
少女摸了摸大猫的肚皮,大猫仿佛不大乐意,但也没有办法,只能将肚皮敞开。女孩子那充满秀气的手触摸到大猫心脏部位,从里面摄出一枚金色的晶核,大猫顿时闭上了眼睛,它的身体也失去了魔力,现出那钢铁的外形,上面有液体如同水银一般。女孩将晶核很小心的放进了她精致的梳妆台中,里面并排着许多她的宝贝晶核。
少女伸出那白如细葱一般的手指,点了点那水银般的液体,那液体仿佛有生命一般顺着她的手指流向她的手腕,最后在手腕上形成了一枚银色的华丽手环。
少女用手撑着下巴,靠着窗台望着石峰下层层叠叠的房子发呆。如果将夜注意的话,他会发现少女注视的方向正是他所住的石屋。
少女的房间很简洁,和她的人一般安静,一张有着白色纱帐额公主床,书桌,梳妆台,大大小小的各种镜子。剩下的最多的便是美丽的各种鞋子,都整齐的摆在她的鞋柜里。鞋柜旁边还有一个巨大的衣橱,将夜以影子状态往里面瞧了瞧,满满一大橱的衣服,都是轻盈而华丽的少女服装。
将夜四周望了望,吃惊的发现,这房子正处在一个他很熟悉的院落中。
“怎么,怎么回是在戈乾爷爷的院子中?”将夜吃惊的想,他正在揣测少女和戈乾的种种关系。
反正是不可能是父女关系,看来爷爷和孙女的关系是不会错了。
将夜迟疑着要不要现身出来质问这个女孩子,他的本意是要出来质问的,但是看到女孩子孤单而又安静的身影,他鬼使神差的没有显出身来,只是安静的望着女孩子的背影。
'正文 第三十七章 欺负戈奴'
她光洁的颈脖,仕女装下露出的幽幽倩影,整个人看上去笼罩在一层轻轻的梦幻中。
将夜发觉自己内心中有一根弦被触动了,这弦被触动了之后,心湖中荡起了一阵轻微的涟漪。这涟漪让将夜的心中有一种酥麻而有充满的舒适感觉。
于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久久的注视着这位陌生女孩的背影。
男孩在注视着女孩的背影,女孩在注视着男孩的房间。
当将夜离开的时候,他给自己找了一个不现身的理由,虽然蹩脚,但是还是能够让他自己勉强相信她是戈乾爷爷的孙女,和自己又无仇恨,直接出来质问会把女孩吓到的,而且有辱斯文。
在潜意识中,将夜希望在这个女孩子眼前保持完美的形象。
啊,少男少女的心哪,真的像春天的第一阵风一般,难以琢磨。
有点失魂落魄的将夜闷闷不乐的回到自己的石屋,快到中午了,他也不去下地,心中想着那位少女的事情。
将夜来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石屋的窗台,他发现一件让他心脏狂跳的事情,他看到了一双美丽的眼睛在俯视着他。
戈离和崔牛的院子都在石峰之上,本来,崔牛应当住在峰顶的,但是一向信奉低调的崔牛选择了石峰中间的一个院子。石阶凿在石峰的内缘,盘山而上,石屋一面靠着山崖,一面对着石阶,呈螺旋状盘旋而上。崔牛的原子核戈离的便在石峰最高的第一层和第二层相望,都面向东方,能在石峰上看见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同时又能避免西面绝望沙漠上吹来的风沙。
将夜是住在崔牛院子的西面,正好对着女孩的窗子。
当四眼对望的时候,女孩子眼睛里似乎有些慌张,但过一会儿便镇定下来。
将夜潇洒的向女孩子挥了挥手,但尴尬的发现女孩子马上离开了窗子,还将窗帘拉了起来。
将夜的脸囧了。
小猪在识海里笑出了声,说道:“看来戈奴姐姐还在生你的气呢。”
将夜好奇的问道:“戈奴,是这个女孩子的名字么?你怎么会认识呢?”
小猪解释道:“戈乾爷爷本来是打算让我跟着戈奴姐姐的,现在我跟着将夜哥哥,姐姐当然要生你的气了。”
原来是这样,将夜恍然大悟,戈奴是戈乾的孙女,所以戈奴也是小猪的第一选择对象,结果被自己横插了一脚。
“而且,上次我变成哥哥的样子在城里的浴室里还把戈奴姐姐看光光了,当时还有好多其他姐姐,我估计她更加恨你了。”小猪加上这么一句。
“神马?@#%”将夜捂着自己的头,撞了撞墙,郁闷的说道:“小猪,你”
结果,将夜憋了半天,连屁都没有放出一个。看来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了。
玄在识海里嘲笑道:“夜,你实在是有点背,这就是虐待我们这些童工的下场。是吧?小肥猪。”
小猪在一旁点头称赞,现在她和玄是一个鼻孔里出气了,唯玄马首是瞻。
玄继续敲诈道:“夜,下午给我们买点零食哟,不然我和小猪嘴里空空,保不准遇到安吉姐姐时会乱说话,把你暗恋戈奴姐姐的事告诉她。”
小猪也在一边附和:“我要是没有零食,也保不准会抽空回去看妈妈,把你暗恋戈奴姐姐的事告诉她。”
“什么跟什么,你们两个小屁孩知道什么叫做x爱情?还跑来打劫我?”将夜故作镇定。
“你看着个奴姐姐后背和你刚刚向她打招呼的时候,心跳是平时的三倍。这种状况上次安吉姐姐偷偷亲你的时候也出现过,按照我的记忆传承,这种状况在你们人类身上出现,表明你们正在发。春。”玄说得头头是道,一副你骗不了我的表情。
“发?发。春?”将夜是彻底被打败了,掩饰不住,只能答应用零食堵住他们的嘴了。
他心里腹诽着:“这两个混账小房客,吃我的,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