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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男人为什么会考虑到对他们而言这么难以想到的细节问题!
“我和你一起出去好了,有个比泰多的侍女在你身边应该没那么惹人注意,”走到乌纳斯身边,拉起他的手环在自己腰上,“我知道你不信任我,这样让你劫持着就行了吧?我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门外传来伊兹密王子清冷的声音:“叫医生来,把她带到我住的南边宫殿去治疗。”
“不--不要管我!别碰我!”凯罗尔吃力地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前挪动脚步,想要逃离伊兹密王子,却因站立不稳再次软了下去,她扶住旁边的柱台,无助地闭起尼罗河水般碧蓝的双眸。
不能再迟疑了,必须让她镇定下来。
乌纳斯带着米可混进前行中的卫队,在经过凯罗尔身边时,快速地以极低的声音抚慰她不安的情绪:“凯罗尔,振作一点,我会救你的。”
凯罗尔惊讶地抬起头,这段时间乌纳斯成天跟在她的身边监视她,她自然能够听得出他的声音。慌忙左右张望,王子的卫队步伐整齐地走向王宫,在那群士兵当中,有一个背影是属于乌纳斯的。
乌纳斯来了,乌纳斯来救她了……
凯罗尔低下头,用双手微挡住了脸,以此掩饰唇上那抹淡淡的欣喜浅笑,她安静了下来,仍由比泰多人簇拥着送去南边宫殿。
作者有话要说: 上次有亲说不晓得乌纳斯什么样子,因为这个人在原作中也算是炮灰,所以没有扉页之类的东西存在,之前有亲还弄混了他和西奴耶将军来着……哈,还真是没有存在感的角色啊……从漫画里截取了张图,截得不太好,亲们知道他啥模样就行
☆、被爱慕的少女
乌纳斯跟随卫队进入比泰多的王宫,米可紧跟在他的身边,观察起这座宫殿。
她在纪录片里见过还原的古埃及建筑,比起它们的色彩斑斓、图案丰富,这座巨石搭建的宫殿尽管牢固,在艺术与美感上却显得非常单调,不仅色彩多是以让人感到抑郁的灰色为主,装饰也过于简单,没什么特别吸引她目光的出彩作品。
“如果你在盘算逃跑,我会立刻杀掉你。”
虽然说不上温柔,但一直还算平和的声音此刻变得冰冷,米可侧过眼瞟向乌纳斯,赶紧摆了摆向他解释:“不是啦,我在参观这座宫殿而已。”
“看你的打扮应该是王宫里的侍女,现在才找到机会看看工作的地方?”
乌纳斯的讽刺摆明了不相信她的辩解,米可长长地叹息一声,再次陷入颓废,郁闷地小声抱怨:“又不是我自己愿意的,我倒希望这种机会一辈子都不要降临到身上……”
嘟嚷间,卫队来到大殿内,乌纳斯紧钳住米可的手腕,让她站在自己身边,米可只能认命地一边呆立于角落一边在脑子里演绎着自己不畏生死冲身上前揭发乌纳斯间谍身份的英勇场景,不晓得这样做的后果会怎样?《尼罗河女儿》能不能提前结束啊?结束了能不能回去啊?
“伊兹密王子,那女孩打算如何处理?”
焦急的声音吸引了米可的注意,她抬眼看向依偎进王子怀里的长相秀丽的女孩,一副醋味十分的小女人模样,伊兹密优雅地抬手勾起她的下颚,唇边扬着迷人的微笑,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温柔地凝视着米拉,令她不可自拔地更加深陷入对自己的迷恋。
“啊,米拉,拜托你照顾妈妈。”
米可翻了翻白眼,这句话的真实意思就是“我的事情不用你多管”吧?既然如此就不要施展你的魅力勾引人家嘛,好可怜。
伊兹密放开米拉,走向比泰多王,与父亲讨论起那个引起他兴趣的金发姑娘。
比泰多王向引以为傲的儿子举了下酒杯:“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女孩。”
“是的,父王,”伊兹密坐到属于自己的凳子上,端起侍女递来的斟满美酒的杯子,噙着一抹浅笑回应,“即使在父王面前也不惧怕地述说心里话,我真的被她感动了。”
“噗……”
由于站在偏远的角落,米可不算太响亮的笑声幸运地没有传到伊兹密耳里,但却引起了周围其它侍从的侧目。
“抱歉抱歉,一时没能忍住,”米可反应迅速地随即佯装恼怒,瞪向乌纳斯,“不要在大殿上对着我说笑话,会令我失礼人前的啊。”
乌纳斯张了张嘴,最后为了不惹人注意,选择以沉默对应她的诬陷。
好不容易熬到洗尘宴会结束,侍女和卫士开始换班,乌纳斯带着米可寻找囚禁凯罗尔的房间,两个人沉默着一前一后往南边宫殿走。
“刚才……对不起。”
为了缓解沉闷尴尬的气氛,米可率先开了口。
“嗯。”
乌纳斯敷衍着应了一声,此刻除了找寻凯罗尔外任何事都引不起他的兴趣。
“你看见伊兹密饱含温柔的双眼了吗?那种自然而然流露出的神情是最能反映真实内心的,接下来他一定会爱上凯罗尔。即使在父王面前也不惧怕地述说心里话……”想起刚才伊兹密的喃语,米可忍不住再次笑了,“因为自小被人百依百顺的宠爱着巴结着奉承着,而对来自底层女人的反抗感到非常新鲜进而产生兴趣最后萌生爱情,这样根本就是有受虐倾向嘛。”
曼菲士王……也是这样爱上了凯罗尔……
尽管这个女人嘴里的受虐侵向挖苦并不是曼菲士王,乌纳斯仍然感到莫名不爽,他黑着脸闷声回到:“凯罗尔是尼罗河神的女儿,她非常特别,伊兹密王子会爱上她并不奇怪。”
转头冲他眨了眨眼,米可的脸上露出一种近似嘲弄的笑容:“对呢,关键问题不是出在模式上,是人身上。”
“你们在干什么?”
厉声质问硬生生地插入米可和乌纳斯的对话,他们可疑的言行引起了一队巡逻卫兵的注意,如果被盘问很可能暴露自己是埃及人的身份。
乌纳斯的手摸上腰间的佩剑,紧张地等待卫兵的靠近,冷不丁地,站在他面前的米可使尽吃奶的力气用力推了他一把,乌纳斯猝不及防,向后倒退了几步,就在他以为这个比泰多侍女会伺机逃跑时,她却捂住脸 “嘤嘤” 地伤心哭泣起来。
“你说过会娶我,还发誓爱我一辈子!现在却迷恋上那个下贱的女人!她除了胸部大一点,双腿长一点,腰身细一点,我还有哪里比不上她!”
乌纳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米可的单人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插话。
从双手中抬起头,脸上已满是泪痕,泪水模糊了米可的视线,他继续指着乌纳斯歇斯底里地责骂:“我死心塌地地跟了你十年!你却说分手就分手!我该怎样向父亲和母亲交待!你说!你说啊!”
巡逻卫兵们毫不掩饰地发出一片倒吸冷气的惊叹声,这个侍女的年龄看来不过十六七岁,那个侍卫顶多也就十八左右,却私下苟合了十年?
米可瞪着眼转向看热闹的卫兵们,语气不善地冲口而出:“看!看什么看!没看过有人失恋啊!”
“喂,温柔一点,否则他真的会被你吓跑。”
一名卫兵吹了声口哨,但在卫队长愤怒的眼神瞪视下立即灰溜溜地低垂了头。
“你们的事情去外面解决,别在宫里大呼小叫。”
王子劫持了埃及王心爱的女人回来,现在全军戒严,这两个人却在这里纠结这么无聊的事情,领头的卫队长对下属的轻浮行为表现出不悦。
“去就去!”米可撅起嘴,连推带拽地将乌纳斯往外赶,“今天不说清楚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纠缠着走了一会儿,总算逃离巡逻卫兵的视线,放开乌纳斯,米可长吁一口气,拭去额头上的冷汗:“吓死我了。”
乌纳斯无法猜测这个侍女在想些什么,她本来有机会逃跑的,明知道自己是会对比泰多不利的埃及间谍,她不但没有出卖他反而救他脱离了危险。
“你……”
瞥到乌纳斯疑虑的表情,米可擦掉腮边的残泪,向他比出一个“V”形的胜利手势:“我在学校参加的可是戏剧社。”
“你是比泰多人,为什么帮助我?”
“我不是比泰多人,我的灵魂来自遥远的日出之地,不幸附身在这个侍女身上,帮助埃及或者比泰多都无害于我的国家,所以我无所谓。”
听完她的解释,乌纳斯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她,那意思分明是在可怜她,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认为自己的脑袋出了什么毛病。
“开玩笑的,我不是说过了吗?你救了我,报答你是应该的。”
尽管对于他相信神祗的存在却怀疑灵魂能附体觉得强烈不满,米可还是妥协地换了一套说辞,然后继续忍受沉闷的气氛跟在乌纳斯身边查找凯罗尔的踪迹。
好无聊啊……就在米可认真地考虑着是不是索性逃掉比较好的时候,乌纳斯突然停住脚步,一把将她拉进矮树丛后。
作者有话要说:
☆、干戈
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庭院里站着伊兹密和那个自埃及逃回国的间谍,他们凝视着一扇窗户的栅网,凯罗尔双手拿着木棒吃力地绞着一块套在两根青铜栅条之间的湿布条,随着布条的收紧窗框慢慢扭曲变形,最后“砰”地一声断裂了。
伊兹密冲进房间,一把抓住凯罗尔的手腕稍用力一甩,她便被按倒在地动弹不得,她是如此柔弱却用一双可能连大门都推不开的手折断了囚禁她的牢笼。
“凭这么柔软的手,我用力的话就会碎裂的手,欲……”伊兹密恼忿地咬牙怒视倔强的金发女孩,“这次不只是用鞭子抽了!
伊兹密的随从冲到窗户前,仔细检查窗框有无被人锉过的痕迹,在确定完好无损后,亲自做起试验,没费什么力,两条窗框便轻易断开,他不由得发出惊叹:“王子,诚如所料!以这方法,即使女孩也能折断它。”
收起恼怒的表情,凝视着凯罗尔的双眸渐渐柔和,放开她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搂在自己怀里,如同揣着一件无比贵重的珍宝般轻抚她白皙细嫩的脸颊。
凯罗尔缓了一口气,惊魂未定地看着伊兹密,因为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而感到惶惶不安。
“我真的很喜欢你。”
“咦?现在你在说什么?”
意外的不仅仅是凯罗尔,还有躲在矮树丛中的乌纳斯,耳边传来低低的笑声,他下意识地转向身旁偷笑的女孩,只见她潇洒地一甩头发,得意十足地仰起脸:“请叫我剧透党。”
乌纳斯并未听懂什么是“剧透”,不过他也不太感兴趣,很快回头继续监视伊兹密的一举一动,埃及的尼罗河神之女,他们的守护女神,若是被比泰多王子的表白打动,无论对曼菲士王还是埃及都是一件相当严重的事。
不顾凯罗尔的惊讶,伊兹密笑出了声,如同自言自语般低声呢喃:“恋爱是很奇妙的。”
“这是……杠杆原理引发的恋爱?”虽然经常与好友互损一对进大学混文凭的废材,但是……她会看科普节目,米可匪夷所思的摸起下巴,“不是说埃及人不是都用这招修筑金字塔的吗?为什么伊兹密看起来那么惊讶?难不成探索频道是骗人的?”
从刚才开始,这个女人就一直在叽叽咕咕地说着他完全不懂的话,乌诺斯只当没有听到,将全副注意力放在凯罗尔身上,只见伊兹密深情款款的凑近她的脸,捏起她的下颚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继续着深情告白。
“我说我很喜欢你,恋爱是多奇妙的东西。”
“啊!”
端着汤药来到伊兹密房间的米拉清楚地听到了心上人的示爱,双手一松,托盘和陶碗从手中掉落,如同她那颗脆弱的心,被摔成一地碎片。
“不,凯罗尔,你不可以相信他!不能接受伊兹密王子!”
乌纳斯右拳紧握,双眉拧在了一起,他努力地克制焦虑的心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耳畔又响起带着愉快意味的碎碎念。
“除非她被抽到的是脑子,不管多么帅气逼人,只有抖M才会爱上刚刚把自己鞭打得皮开肉绽的男人,相爱相杀的虐爱桥段还要再过二十年才开始流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