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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鲁肃忙圆场道:“都督与夫人鹣鲽情深,在江东已是人人皆知。不必听取孔明兄这一番笑谈。”
我忙接口:“的确是笑谈,笑谈。都督丰姿英发,人中龙凤,让人一见心仪,如此风华正茂,何需听我一个山野村夫随口之言。”
他狭长的凤目貌似随意的看了我一眼,抿嘴道:“让人一见心仪?”
那双鸽子灰的眼睛看着我,我忽然有了一种被调戏的错觉。
我嘴一撇,不再吭声。
幸好他不以为意,又坐了回去,神色自若的与鲁肃开始讨论些军国大事。
我的心也算是放进了肚子里,开始像大餐发起冲锋。
正左右开弓吃的畅快,忽听一个女子轻唤:“夫君。”
该如何形容她的声音,珠圆玉润失之娇柔,黄莺娇啼失之轻缓。
我忽然不忍心抬头,怕破坏这声音带来的美好想象。
有轻盈的脚步声走近,好像定在桌案对面。
男人清醇的声音响起:“外面风寒,你怎么出来了?”清醇的嗓音底处却是温柔,那声音竟像是周瑜的。
我猛然抬头,周瑜的身边站了一只大大的美女。
前世通过银屏报纸,也见过不少的美女。就是在天界也有娇俏的林妹妹与那个一面之缘的女子。
却都不及此女。
她的五官并不特别美,都是淡淡的。淡色眉目嵌在小巧的瓜子脸上,衬着她婀娜瘦削的身姿,让男人陡升无限保护的欲望。
周瑜对我们介绍,脸上不乏骄傲之意:“这位就是贱内。”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这个自然是小乔。
小乔弯身行了个礼:“久闻卧龙先生高才,小乔唐突了。”
我忙回:“夫人过奖。”
话音刚落,那边的周瑜就轻责道:“你身子弱,怎么不在内堂休息,还到这里来。”
那语中满满的宠溺差点没噎到我。
小乔轻笑,如同浮云略过的轻影:“听闻这几日你为了曹操大军烦扰,我特意亲手煲了汤。”
周瑜的声音有些无奈:“说过多少次了,这样的事情交给下人就是,何必还亲自去。”
男的俊,女的娇。男的霸气内敛,女的娇柔外现,怎么看都是郎才女貌,一对天成佳偶。
我放下手中的羊大腿,忽然间没有了食欲。
我的脸想必非常之臭,而且那臭气还熏到了别人。
鲁肃不时忧虑的张望我的神情。
可是那对狗男女,呃,神仙眷侣,还在话唠之中。
心中一股怒火来的莫名,他们的笑容在我面前放大,碍眼的紧。
胸膛却似有无处的泡沫,越堆越多,越堆越多,几欲让我湮没。
此时我的身体如同一个浴缸一般的容器,那泡沫一层层的蔓延溢了出来,浸湿了我一身。
不能接受,那双鸽子灰的眼睛,带着柔情,看向除我以外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许愿,1,此文到50000的时候,收藏能到50。
2,明天下午打开电脑,发现点击过了3000。
3,明天下午打开电脑,发现多了3条评论。
啊弥陀佛,我果真是一个不贪心的好孩子。
一受万年 正文 第5章
章节字数:11093 更新时间:08…11…27 18:28
诸葛大叔和周瑜大婶
月朗星稀,月光透过格子窗洒进来。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无心睡眠。
这破旧的古代,没有空调没有暖气,也没有中央八套无聊到死的棒子剧来催眠,加上大爷我认床认的厉害。
基于以上的原因,我在这里辗转难眠绝对是因为一切的客观因素。
完全百分百跟对面屋里那对狗男女没有一点关系!
心里想着,还是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心虚的透过窗棂的缝隙看着对面那间乌其抹黑的房间。
那是周瑜和小乔的住处。
两个时辰前,我与鲁肃被留了下来,而我正好被安排在这对主人卧室的正对面。
想起这对主人进屋前,周瑜放在小乔肩上的那只咸猪手,还有不一时就熄灭的烛光。
我的心里好像泡进了一坛子苹果醋里,酸的冒泡。
现在他们在房间里干什么?
是酣战之后相拥而眠还是如今仍在两军交火之中?
周瑜的手现在放在什么位置,如玉的脸上?菱形薄唇上?她的胸前还是…更下面?
周瑜的脸上现在是什么表情?愉悦?难耐?平和还是享受?
还有那双鸽子灰一般的眼睛,现在是否因为欲望情Se而覆上了一层水雾?
我的脑子拼命的旋转,我低哼一声,趴回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耳边却似乎清晰的传来他略显粗重的喘息。
卡尺卡尺卡尺,室内清晰的传来一阵恨恨的磨牙声。
我仔细听了很久,原来竟自我的口中传出。
好吧,好吧,我承认,老子是在嫉妒!红果果的卖鸡肚子!
但是,那绝对是因为那个柔弱婉约的小乔!
完全百分之百不是为了那双眼,那个人!!
我不停的念叨着,试图要催眠自己。
为了小乔,为了小乔,为了小乔,为了小乔,为了小乔,为了小乔,为了小乔……
半晌后,穿耳的魔音消去,我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指天大骂:“他个没节操的上神!(貌似这个是周瑜的说!儿子,你要淡定!)当着旧情人的面还跟别的狐狸精勾勾搭搭(你不是一直不承认是人家旧情人么?再说了,人家是合法夫妻,哪来狐狸精一说?),还敢当着我的面去开房!(人家住的是自己的卧室,开什么房?)我咒他。”我烦躁地走了两步,终于想起了适当的诅咒:“我咒他铁棒磨成针!”
看他还处处祸害人去!
骂得过瘾,可是心里还是凄凉。
人家那边正花好月圆,我在这里只能做些阿Q的谴责,发表一下无关痛痒的声明。
做人做的真悲哀。
我颓然倒在床上,闭上眼。
开始数羊。
一只,两只。三只……白花花的软绵绵的母绵羊。
一双,两双,三双……含笑的温和的鸽子灰眼睛。
我惊出了一身的汗,老子真他妈中邪了!
身上都惊出了汗,我起身,正要脱去身上的中衣,忽然感觉空气中似乎有熟悉的气息浮动。
我缓缓缓缓的抬头,周瑜闲闲坐在床边,眼中含笑的看着我。
我应该惊骇,我应该惶恐,我应该为我男子的贞操担忧。
可是,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忍不住的欢愉喜庆。
我咳了声,掩饰唇边泛起的笑意,一脸正色,拱手:“如此深夜,不知公瑾兄何事造访?”努力COS飘飘然有神仙之概的诸葛大叔。
他不说话,只用那双因为笑意而弯弯的笑意看着我,了然,愉悦,看的我头皮发麻。
室内昏暗,只有月华洒落在他的身上,将他的面目隐去,只有大致的轮廓。
只有那双眼,瞬瞬的看着我,带着些许浮动的柔情。
尽管这张脸比起那张差了些,但是被这么一双眼看着,我还是很受用的。
世上没人会被这么一双眼睛这样看着,能够自持不飘飘然吧。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能太给他面子,我轻咳了两声:“咳咳。公瑾兄……”
桥的马的!公瑾……公瑾兄!
我再度打量床边的这个青年?一身便衣也难掩身上军人的肃杀之意。剑眉星目,一派温文,尽管这是历史上有名的儒将,毕竟也是身经百战的将军。
儒雅有之,但是更多的还是将士那股霸气刚硬。
我转头对上他的眸子,鸽子灰,轻羽一般的颜色。
可是这个人是周瑜,是那个羽扇纶巾,谈笑用兵的大都督,不是那个忽冷忽热人格分裂的上神。
我在这儿傻傻的高兴个什么劲?
试问当周瑜深夜来到诸葛亮的房内,还款款深情的看着他。
任谁都会觉得诡异吧?!
我立时诡异的全身警备,手摸到身下防身的匕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夜…夜深了,如……如果大都督……有事的话,不妨……不妨明日再磋商可好?”我的理由十分的冠冕堂皇,可是破碎的语调弄的七零八落。
他笑:“可是本都督这件事情,行事只能在深夜。”
说的义正严词,云淡风清。
我暗暗摇头,自己是一朝菊花破,十年怕男人,真是要不得。忙扮演起诸葛大叔忧国忧民鞠躬尽瘁的角色,脸上带了几分的庄重:“可是曹军有什么动态?”
他摇了摇头,手伸进衣襟里去,难道是有什么密探?我心想,可是为什么三国演义没提到这么一茬,接下来我该如何反应?
正想着,就看见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还散发着清香。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此物必有深意。
他的手往衣襟上一滑,不见如何动作,他的外衫蔚然落地,整个身躯覆了上来。
我被他压在了身下。
“你干什么?”我大喊大叫。
他的脸近在眼前,眼里是满满的笑意,手往下伸进了我的亵裤之中:“孔明兄精通易经命理,怎么测不出来我要做的事么?”
命根子被他握住,莫名的热流聚集下腹,他的手还不停的游动着。
我豁然明了。
妈的,灰眼珠的都是他妈的变态。
人不能在一条河流中绊倒两次,我同样不能被男人强Jian两次。
我剧烈的挣扎,他的身子却像是铁铸的一般,不见如何动作,就是能牢牢的制住我。
斗力不行就来斗智,我还不信我一个八零后糊弄不过他一个早已经作古的古人。
我竭力忽略他落在我胸前突起的唇,语气保持平静:“大都督如此行事,只怕对我们两军联合有害无益。”
他轻轻咬了一口,我的身体顿时一阵战栗,他抬起头,挑眉看我:“孔明兄居然威胁我?”他虽然这样的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止,我早就被他剥了个精光。
他嘴里还解释着:“孔明兄深明大义,自然不是那种为了区区自身恩怨就置大义与不顾之人。”
我怒,他还吃定了我了。可是诸葛大叔是个高尚的纯粹的人,而区区我不是!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你今日真敢做出这样的事来,我明日就离开江东。”
他又低头在我另一边咬了一口,这次力气更大了。我吃痛的呻吟了一声,他抬起头来看我,口气有些转冷:“我此生最厌恶的就是别人威胁我。”他那一瞬间的冷硬,让我在他的身上看见了上神的影子,我一时有些呆楞。
他寻上来吻上了我唇,在口齿厮磨之间轻语:“不过如若对象是你,我就考虑网开一面。”
我努力的发声,嘴被他堵着,只有呜呜呜的声音传出。
他将我翻了个身子,身子挤在我双腿之间,一手按住我的腰际,一手打开身边那个盒子。
感觉他的一根手指探了进来,上面有着滑腻的软膏。
我顿时明白,原来他竟是有备而来。
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我的挣动更加剧烈。
他猝不及防,手指滑了出来。
那清凉的软膏却留在了体内,一瞬间融化,只余滚烫。
他不悦的皱眉:“别乱动,我是怕伤了你,若是没有这药膏,你不知又要受多少痛楚。上次的教训你忘了么?”
上次?什么上次!
老子来了还不到一天,本来是想来舒服舒服,享受一下乱世英雄的滋味,顺便刁难刁难那个无良。
没想到一穿就穿到了一个跟我有同样经历的人身上。
我简直是欲哭无泪。
他看到我几乎死灰的懊恼神色,轻笑出声,伸手环住了我:“小汤,难道你真的认不出我来?”
我哑然回头,眼前那块传说中的美玉变成了正宗的鸽子灰上神,他眼波一转,陋室流光溢彩。我闷闷的哼声:“我原以为拜托你了,不想你这么也能跟来。”
他轻轻挑起我的长发:“你早已经认出了我,所以适才我进了对面房间,你才在这里坐立不安,心急难耐,不是么?”
我的脸因着他符合实际的描述而涨得脸红,嘴里绝对不肯承认:“谁?谁说的!我刚才走来走去不过是为了练习传说中的凌波微步!”
“哦~~”他拉着长音,表示了解。
“我刚才指天大喊是为了掉……对,就是吊嗓子!”
“哦~~~”他的长音拉的更长。
这样的借口,我自己也觉得牵强,立时颓然。
他自身后环住了我,轻咬我的耳垂:“你练功也好,吊嗓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