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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借口,我自己也觉得牵强,立时颓然。
他自身后环住了我,轻咬我的耳垂:“你练功也好,吊嗓子也罢,我都是十分欢喜的。”
他的声音低醇,如今被刻意压下,带着一些感慨与情愫,更带了些磁性。恍如前世曾经听过的深夜的蓝调,轻软而勾人心弦。
我的心忽然软了下来。
然后他无声无息的一个挺身,我“嗷”的大叫一声,宣告失守。
他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晃动在我的眼前漾起柔波,身体仍是痛的,那种最让人难以忍受的神经似的抽搐痉挛。比十指更加连接心脏。
或许是事先有药膏的辅助,抑或是心里有个地方的忽然沦陷。
在那样的痛楚之后,我感到了巨大的生之愉悦。
在交替的喘息声,混杂的汗水中,身体与心都像是插上了无形的臂膀,升腾,升腾,再升腾。
不知何时,他已经将我翻过身来。
我看着近在眼前的他被汗水浸湿的脸,他的双眼有着狩猎者一般的光芒。因为欲望而变得黯沉。
男女也好,前世今生也罢,也许这一夜之后,我依旧不能忍受男人的碰触,我爱的依旧是姹紫嫣红。我依旧要对他百般刁难,依旧想方设法要逃离他。
他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上神。我依旧是他忽冷忽热,可以随时丢弃的玩物。
还是那么多的谜,那么多我未曾碰触的他们的过往。
可是这一刻,仅仅这一刻,我是他的,他也是我的。
夜深人静,鸟不语花香。
三国江东周大都督府的一个房间传来了下面的对话。
“喂,上……算了,我还是叫你周瑜吧。你这么一闹,等明天咱们回去了,让他们怎么收拾?”完全听不懂的问题。
“他们收拾什么?”某人显然在状况外。
“那个大叔明明是来联吴抗曹的,结果连在床上了,这历史都被你搞得七零八乱了。”某人抱怨。
“不是我,是我们。”某人订正。
“啪。”某不明声音。
半晌之后。
“我是很认真的问,我们这样算不算是改变历史?”某人负有历史责任感地继续发问。
“不算。”言简意骇。
“怎么不算?”好奇宝宝。
“我说不算就不算。”某水仙回答。
“啪!”更大的不明声音。
又一个半晌之后。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说不说?”某人忍耐的极限。
“说。”更言简意骇。
第三个半晌之后。
“啪”等待了很久的某人终于发难。
“我们既然到了这里,与其说历史在推着我们走,不如说是我们推着历史走。现在你就是诸葛亮,我就是周瑜。现在我们这样的情境就是历史的一部分。”某人终于开始解说。
“你是指……我们现在这种情况?”某人一副不可置信的声音。
“不错,我们既然到了这里,那么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是历史。别说这种情况,即使你现在杀了我,数百年后,历史依旧没有改变。变得不过是时空的琐碎片段,真正的趋势不会改变。”
“哦~~~“某人有所领悟:“意思是说,如果今天不是我们在这里,就没有诸葛亮和周瑜今晚的奸情,但是三国的形势还是不变。”
“不是。”某人严厉指出另一个人的愚蠢。
“不是?”愚蠢的另一个人大受打击。
“不错,即使今天不是我们,原来的周瑜和诸葛亮现在也同样是躺在这里。”
“你的意思是……他们原来就有奸情?!”某人惊呼。
“不错。”某人的声音响起:“周瑜与诸葛亮本就是人中龙凤,一个傲气形于外,一个傲气形于内。蓦地一相逢,眼波心事难定。因此…”声音暧昧的停住:“不然,周瑜为什么要拼着国破要对抗曹操,不过是为了换心上人一笑罢了。”
“这…这就是历史的真相?”某人不能接受的声音不住的颤抖:“那为什么周瑜会处处为难诸葛亮?”
“为难?”某人深思后恍然:“越是在乎的东西越是别扭,就像是你们那个世界的幼儿园,调皮的男孩子总是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一样的道理。”
“……“彻底无语的某人黑线滑过。
“所以……”无良某创造历史的某人得意的总结:“所谓历史,就是由一块一块JQ的小砖头盖成的大厦。”话锋一转:“不说这些了。现在我们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什么事?”
“我们再来一次。”
“啪!”重击声响彻东吴。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啦,中秋了。
预计要去同学家过两天。
如果不去的话,就日更8000吧。
四四和十三
窗外的雨声滴滴答答从屋檐上落下,我从成堆的奏折中抬起头,看见李德全垂手立在一旁。
我伸了伸腰,他立时见机的递上了一杯参茶,我透过眼镜片仔细的看他。
这可是我见的第一个太监,国宝级人物。这还是一个服侍了那个千古一帝和杀父继位雍正的两朝元老。看他一脸的谦恭,果然是深受精神与身体的双重剥削。
我的眼神不自觉的瞄到了他的下体,开始考虑剥下他衣服的可能性。
嗯,这个算不算圣旨。
他放下那杯参茶,抬起那张平凡无奇,满满双眼皮的老脸,躬身道:“万岁爷,已经过了三更,请移驾东暖阁。”
听说这个雍正皇帝是历史上难得的谨慎清明,躬亲操劳的主,现在不过三更,就被奴才催着睡了,真是见面不如闻名,看来确实是历史存在偏差。
不过幸好我也坐的腰酸背痛的,我站了起来,摆了摆手。
李德全忙过来捶腿抚腰,不亦乐乎。
当皇帝果然享受的紧,但是最享受的还不是这些奴才的服侍,而是那后宫三千佳丽。
我按捺自己沸腾的血液,貌似不经意地问:“把牌子端上来吧。”
“啊?”他愣在那里,脸色有些奇怪。
难道错了,那些电视剧都是假的,清朝根本就没有翻牌子这么一说?
我冷汗出了一身。
他一张老脸迅速的回归成平静无波的姿态,附耳过来,轻咳了两声:“回万岁爷,您…您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我捏着冷汗问。
他更惊异的看了我一眼,张了张嘴,却没说出来。
我眼光顺着他身上面上滑过,忽然瞄到房间一个角落里一个银盘,上面有泛着盈盈绿光的一个个木制名牌。
得来全不回功夫。
得知自己没有错,我顿时有了骨气。我无比庄重的下命令:“将牌子端过来。”
李德全的嘴张了张,想说什么。看了看我急色鬼的脸色,终究是没有说出来,直接将那个盘子端了过来。
我的手从那些有些深夜凉意的名牌上滑过,忍不住心里暗爽。
皇帝果然爽快,选女人跟KTV里选歌没区别,而且一切还是公费的。
可是,我看着眼前一堆名字,皱起了眉头。
孝敬宪皇后,乌喇那拉氏,孝圣宪皇后,钮祜禄氏,还有什么安贵人,海贵人,高常在,苏答应之类的。我一个也不认识。
不过听说雍正这孩子虽比不上他老爹那么功德无量,后宫资源较为贫乏。
但是与康熙大帝多为政治因素考量,女人长相大都平庸,唯一一个拿得出手的良妃还是一个宫女,听说和那个天天伤秋悲月的纳兰容若还不清不楚。
雍正后宫虽然人数少,但是鉴于他个人喜好汉女,后宫之中都是柔婉清丽,美艳非常的江南佳丽。特别是那个年羹尧的妹妹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思及此,我打定主意,随手将那些牌子放下。一副熟稔的语气:“今天就去年妃那里去吧。”想到上次的惨痛经验,我立马提防的问:“这宫中可有人有鸽子灰的眼珠?”
李德全怪异的看了我一眼,声音还是恭敬:“回万岁爷,老奴不曾听说过宫中有如是人。”
听他这么说,我才稍稍放了心。正要起身摆驾去宠幸寂寞无聊的后宫女子,忽然门从外面推开,一个身穿宝蓝朝服的颀长身影走了进来。
居然这么无礼,没有通报就闯了进来,我大惊,难道是刺客。
那人上了几步跨上前,啪啪低身行了个礼:“臣弟胤祥恭请万岁爷圣安。”
原来是传说中的侠王拼命老十三,据说他和我这个正主是手足情深,还一手把我推上了这至尊宝座。难怪可以这么没规矩,我脸上浮起兄弟般温暖的笑:“十三弟请起身。”
他的脸埋在帽檐下,看不清楚,却跪在那里没有动弹。
我说,兄弟,就算感情好,这么深夜打扰哥哥跟嫂子情感交流,这也太不是抬举了啊。
你最好有鸡毛信那样的急事,不然休怪为兄心狠手辣,为了衣服弃手足啊。
室内静谧,只有龙檀香的香气散入这夜色中。
片刻之后,他才从那夜色中抬起头来。
我啪的从龙椅上摔下地,惊骇大喊:“怎么是你?!”
这次的鸽子灰眼睛嵌在一张潇洒清俊的脸上,通身的皇亲贵胄气派。
相对我的惊骇反应,他一副的气定神闲:“四哥,臣弟赴约来了。”
一边的李德全早已不知何时退了出去,怪不得他方才一直那么阴阳怪气。原来是雍正和他们家的十三有奸情,而且还是众所周之的。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很快的平静了下来,仔细的分析了敌我双方的形势。
论尊卑,我是君,他是臣。论长幼,我是兄,他是弟。
不论怎么说,历史趋势不会变,孔子伦理学还在,他就近不了我的身。
我斜眼看了他一眼,挡不住的奸笑出声。
天助我也,歪打正着,无心插柳,这次就是我的战略反攻。
我的眼笑的眯了起来,弯弯月牙,走到他面前。
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象他那张冠绝天下的美人脸,在我的逼迫上薄唇微启,烟眉微蹙的模样。
下身一阵的火热。
我扶起他,做戏做的很足:“老十三啊,你来的正好。”
他顺着我的手站了起来,鸽子灰的眼珠满满的都是笑意:“四哥这么想我?”
再让他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我打定主意,继续狼外婆:“随四哥过来。”
说着回到龙椅边,眼睛瞄了一圈。
嗯,一室的布置庄重大气,不愧是帝王之所。
里面有一个供皇帝休憩的小暖阁,这室内仅仅有一把龙椅和一个软塌。
我的眼神四处游移,这种事情当然是在床上做比较舒坦,何况我还是第一次做上面的。其他的地点虽然刺激有之,但是难免我的技术不够过硬,导致最后功败垂成。
但是……我的眼睛瞄向身前的龙椅,如果能把他压在这张龙椅上……光想想,那里就要爆炸了。
老子拼了,男人嘛,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
压力越大,能力就越大!
我打定主意,在龙椅上做了下来,嘴边忍不住的淫笑:“老十三啊,过来。”
他一步一步的走过来,步伐轻慢,纵使现今换了身体,也难掩那股飘然。
男人一辈子最大的心愿,莫过于把一个高高在上的仙人压在自己的身下。
而今天就是我梦想成真的时刻。
我几乎热泪盈眶,迫不及待的一手把他拉了上来,坐在我的膝上。
他凤目一挑,嘴边一勾,一个美绝人寰的笑容:“我知道你想我,可我不知道你这么想我。”
大檐帽真是碍事,我一把将他摘去。眼前赫然出现半个秃顶,我眼角抽搐了两下,凉凉的建议:“你还是变回来比较好。”
他轻笑,摸了摸自己光亮的前额,未见动作,眨眼间已经是原来的模样。
一身红衣松垮的穿在身上,半露不露,微洒风情。
一张冷清眉目,淡淡斜睨,薄唇也是淡然的水色。
纯白与艳红交织,清冷与欲望同燃。
我再也按捺不住,抱住这个尤物,下嘴狂啃。
他的头垂在我的肩上,透过明黄的龙袍,狠狠的咬下去。欲望夹杂着疼痛,让我的眼又红了几分。双手捧起他的脸,印上他的唇。他的唇温度偏低,久久捻转才稍微有了温度。唇齿厮磨间,他喘息着说话:“这次,可是你心甘情愿?”
看着他泛着水汽的清眸,我魂授色予:“这一晚,就是死也值得了。”
他的唇一勾:“很好。”
双手忽然勾起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更紧密的贴在他的唇上,舌头循着欲望交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