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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身负这麽大的一只磨盘,纵然他神力过人,要想跃过深涧恐怕是难比登天啊!
“虎儿,你放下我吧,带著我是过不了深涧的,你先回山吧,以後再想办法救我好吗?如果你有个三长短,我这辈子就真的没指望了,只要你活著,我再苦也都会活著,你如果死了我就没法活下去了虎儿,我求求你了!”
“。。。。。。恩恩,你知道吗?我有种预感,这次你要是被那假皮捉住,他会就带你远走他乡的,没有了你我修成不了人形;我们从此永生永世怕是再无相见之日了,到来世,你怕是再记不得我了,恩恩,我不要再过那种望断巫山的日子,我等你等的太久了。”虎儿气息哽咽。
“虎儿。。。。。。”我们抱头痛哭。
这时远处传来几声猎狗的狂吠声,我和虎儿全身俱是一抖,赶紧冲到涧边,看到远处几只猎狗已向我们这边扑来,虎儿带著我在涧边拼命的跑著,遇到看似窄些的地方虎儿都要停下来看视一番,想跃过去,可又不得不一次次放弃了。眼见的那猎狗越追越近了,後面跟著跑过来一队管教,领头的可不是王春勇吗?!
顿时五脏六腑如坠冰窟,全身抖成了一团,胸口难受的透不过气来,睁眼看到虎儿腹下绑著磨盘的绳结,张口咬住拼命的拉扯起来。
“不要!”虎儿如遭雷击般吼叫了起来,突然向後跑了十几米刹住身子,猛然转身:“恩恩,抓紧罗!我要过去了。”虎儿说完向著涧边开始助跑。。。。。。
老天!他疯了吗?!这时我也不得不停住了解绳,紧紧的伏在他身上。听到风在耳边呼呼的刮过。冲到涧边时,虎儿前後两腿交错,全身虎筋暴突;身子弓成了不可思意的形状,突然如弯弓射日般腾空跃起,四爪挥舞著如拨云驾雾向对岸扑去。。。。。。
仿佛肋生双翅,万丈深涧从脚下掠过。。。。。。
可是,磨盘的重量显然使我们下坠的速度加快了,这道壮观的弧线终於没能完全的落在狭谷对面。虎儿的两只有力的前爪搭在涧边的石块上,大半个後身却落在了山崖下方。虎儿猛力的蹬动著後腿试图爬上来,可连试了几下都没能成功,壁上的石块太松了,只听得乱石纷纷下落。电光火石间我不知怎麽的下意识的回头望去,正好看到王春勇端起一杆冲锋枪对准了虎儿,我狂叫著伏下身拼命撕咬著绳子,原本有些松的绳结被拉开了,我疯了一般拉扯著绳子想快点让磨盘掉下去,正扯著突然耳听一声枪响,心脏瞬间似乎停止了跳动。我恍惚看到虎儿的後脑上出现了一个大黑洞,血液喷泉一般急射了出来。溅了我一头一脸,我嚎叫著拼命用脸堵住那个洞口,想止住血雾的喷涌。可是无论我怎麽用力,那血还是不停的往外流,虎儿的两只有力前爪一直死死的扒在涧边的石头上一动不动,就像跟石块连成了一体变成了千年化石 。。。。。。
太阳终於跃出了山头,金色的阳光照在了虎儿头上,原本火红的皮毛变的金光灿灿,温暖而柔软。我把脸埋进这金色的火热里轻轻的磨擦著。我没有再去解绑在他身上的绳子了,因为磨盘一掉下去,我也得被扯下去的,我现在不想离开他的背了,想永远这样伏在他身上,直到死去。
当王春勇从涧底翻爬上来时,虎儿的身体已经冷却了,只是两只前爪依然扒在涧边上,僵硬如铁。我再一次抚摸著他的脸,他那一对早已没了神采的虎目睁的铜铃般大,钢牙紧咬,牙血顺著嘴角一滴一滴的往外淌,我用手臂一遍遍为他擦试著,可刚一擦掉新的血液又从嘴角流了出来,怎麽擦都擦不干净。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血水,糊糊的粘了一片,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不得不把眼埋在他脖子上来回的擦蹭著,好再看一眼他的脸,再看一眼。。。。。。
几个管教用铁钩将我和磨盘钩住,再一一割断绳子,把我拉了上来。
我刚躺在涧边的草地上时,转头就看到虎儿的两只前爪慢慢的松开了,开始下滑,一阵乱石纷纷落下,那张威武华美的脸突然一下;消失在了山崖壁边。。。。。。
…
会疯掉啊;我三天都登不进鲜网了;今晚竟然能登上来真是奇迹啊!555555555
谢谢支持!
“虎儿。。。。。。”我喃喃轻语。
眼前的景物瞬间失去了所有色彩,天地间仿佛突然发生了可怕的日食,时间停滞,流水干涸,花叶凋零,一片死寂。所有事物成了一张黑白照片,空洞,单调,没有了丝毫生气。然後眼前的黑白照片晃动了起来,开始不停的变幻著,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在街边的一个大木箱里看到的幻灯片。隔著层纱一样看著人影晃动,他们好像在大声说著什麽,可是我却什麽也没听见。
终於我觉的累了,眼前的灯片越来越模糊。。。。。。
醒来後,我继续看著黑白胶片在眼前缓缓摇过,然後出现了一张可怕的脸,说不出为什麽可怕,但就是觉的可怕极了,惶恐中想起以前做恶梦做到极吓人的时候,我就会自己提醒自己,要不停的摇著头,摇著摇著人就会醒来,就能摆脱眼前的梦魇了。於是我一看到那个人那张脸就使劲的左右摇著头,果然,一会儿後那人就不见了。
後来,我看到了一张华美的虎皮,就搭在对面的一张椅子上,我满心欢喜的想爬过去,感觉自己已经起来了,人也过去了,可就是触摸不到它,急的叫了起来。然後看到那张虎皮动了动,就慢慢地朝我爬过来了。我高兴极了,咯咯的笑著,等到了我跟前时,那虎皮突然往上一掀,我看到了那张可怕的脸。立马笑不出来了,想摇脑袋又不舍的那张虎皮,只好惶惑不安的在虎皮和那人之间不停的来回瞄著。那人披著虎皮似乎在後退著,我急的叫了起来,於是,他便转回身子慢慢的靠近了我,只要我一害怕,他就拿虎毛轻蹭著我的身体,我终於没有再叫唤了,感觉他滑进了我的被子里将我搂到他怀里,我难过极了,可又不知该怎麽办才好,只得低声啜泣著。。。。。。那人在我耳边轻声安抚著;在他不停的哄劝之下我渐渐安静了下来;任他将生涩亲吻;激动不已的印在我身上。
最後那人终於丢下虎皮走了,我擦干泪水慢慢将身子一点点绻缩进虎皮里,感觉好温暖,好舒适。像回到了久违的家一样,那麽的安心,那麽的满足。
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如山间的云雾开始消散,全身开始颤抖。
突然,像夜空中的闪电,瞬间照亮的了的心神。整个身子像被厉斧劈中的木桩一般,裂缝从上到下一路啪啪响著砰开来。
“虎儿。。。。。。”我撕心裂肺的狂叫了一声。哀嚎著将手里的虎皮举到了眼前;眼眶被汹涌而出的泪水堵的满满的;我使劲眨著眼;是我的虎儿没错;我的虎儿如今只剩下一块皮了啊!身体像被剖成了两半;痛彻骨髓。我疯了般将它团进怀里;巨大的痛苦让我不得不倒在地上拼命来回滚动著;正哭的山崩地裂间;听到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几个冲了过来把我按在了地上;王春勇一把将我怀里的虎皮抢了过去。
“不就一只野兽吗?至於嚎成这样吗?把这皮子给我烧了!”
“不要------!”我一口血喷了出来;瘫在了地上。
院子里架起了一堆木柴,虎皮在火光中化为了灰烬。
我没有再哭,只睁著眼静静的看著天花板,意识开始涣散,我想我该去找我的虎儿了。
天黑了下来,王春勇进来坐在我床边,伸手抚摸著我的脸。
“我知道不该杀了你的老虎,可是不杀了那只老虎我又怎麽捉得到你呢?你是我养的小猫眯啊,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他说著把手伸进来抚摸著我的身体。
我恶心的全身一抖,不得不向床角缩去。
“别怕啊,我再不打你了。”他说著伏下身亲吻我的额,突出的喉结就在我眼前。脑际闪过虎儿那张华美的脸。。。。。。
突然奋力蹿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张口咬住了他的喉结,调起全身所有的力气两排牙齿死死咬合住,血腥味直冲进口鼻里,一种快感瞬间流蹿过全身,我要咬死他咬死他。
王春勇开始还挣扎著试图推开我,後来就不动了,只是仰著头将我搂在怀里轻拍著我的背,直到血流干了,身体渐凉,抚在我後背上的手才垂了下来。
我不敢松开口,生怕那瘟神会突然间跳了起来。我知道我坚持不了很久了,极度透支的气力在努力的支撑著我咬紧牙关。我清楚我在一点点死去,直到最後一丝生气在我体内渐渐消散。。。。。。
迷糊中我似乎看到虎儿向我走来,身姿矫健,雍容华美。我惊喜的叫了起来,“虎儿,你没死吗?太好了,我们一起回山里去吧?”
虎儿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在了我脸上:“好,好,恩恩,我们回去啊,不回山里了,我们回家去啊,爹妈在家等著我们呢。”
“啊?????”如一场大梦初醒我惊说不出话来。
抬眼望了望四周,这,这不是我们的山洞吗?眼前的不是我的虎儿吗?
“啊!阿德,你是阿德”我突然又哭又笑了起来。“虎儿!原来我们又转世投胎了啊,原来我们今生在一起了啊!太好了;哦;你居然成了我弟弟,哈哈哈------哎哟,身上怎麽这麽痛啊?你,你;你就会欺负我。。。。。。”低头看到身上到处都是红红点点的痕迹,顿时羞的满脸通红。
“痛吗?”虎儿轻吮著我的菊唇。“对不起啊;我弄狠了,再躺躺啊。过两天等我恢复了人形我们就回家啊。”
“嗯。。。。。。”
…
回到现代了哈;折腾的我都累了!
几天後;当承德背著我出现在村口时;凡是看到我们哥儿俩的人一起大呼小叫起来。
“哎哟哎!可算是回来了。这几天跑哪去了啊!”
“快,快!叫人先去给他们家报信去。把那两老给急死了。”
远远的看见爹妈赶著跑过来了,我不竟热泪盈眶。悄悄扑在承德耳边说:“阿德,我们这样是不是害了爹妈啊?”
“恩恩,爹妈这辈子命中注定无子的,所以我才选择在他们家落户的。人各有命,我们以後好好待他们就是了。”
“这样啊?!”
妈几乎是一头撞进承德怀里,哭的呜呜响,两手捶打著儿子宽阔的胸膛。
“你这死孩子哟,脾气怎麽这麽强呢,爹妈说你两句你就一声不吭的走了,还把恩恩也带走了,你这不是急死我们吗?”
“妈,对不起,我没生气。只是带恩恩进山散散心,打打猎,你看,这是我们捉到的山鸡。”承德晃晃挂在腰间花翎野鸡。
围在一旁的众乡亲纷纷劝解:“好了,好了。人回来就好!婶子也别多说了,快让孩子们吃饭去吧。”
“回去吃饭,回去吃饭。”众人将我们一起拥了回去。
妈给我们一人蒸了一大碗米酒蛋,香甜滑口的不得了。我像隔了几世没吃到了似的狼吞虎咽,一会儿碗底就朝天了。承德哼笑著把他碗里的拔了一半给我,“多吃点啊。”
“嗯。。。。。。”我脸烫烫得几乎像要埋进碗里。
爹从头到尾一直没说话,只是远远的坐在饭桌一边,吸著一袋汗烟,时不时的拿眼瞄一下承德,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
“爹,你有话就直说了吧,跟个小媳妇的样儿。”
“哄”的一下,大家都笑了起来,爹也撑不住笑了。
“你个死孩子,还没大没小了。”爹作势要拿烟杆打他,被承德一偏头躲过去了。
“唉!有道是儿大不由爷,你要真不喜欢月梅就把这门亲退了吧,彩礼钱咱就不要了。算是给人赔礼了。你跟城里那女人的事你自己掂量著办吧,不管怎麽说人家是正经夫妻,你们要真有意思就让那女人离了婚再嫁进来吧,那样偷鸡摸狗不是个事,说出去也不好听!”
“嗯,爹,我心里有数,你就放心吧。”
夜里,承德把我搂进怀里,摸著我细软的手足:“虽然还软,但总算是长出来了,再过几年应当就可能走路了吧。”
“真的可以吗?”我惊喜的望著他。
“嗯,等筋脉长好就可以了。你必竟是人参转世,与凡胎不同,前世失去的手足要你自己慢慢长好的。恩恩,我让你受苦了。”承德眼圈有点发红。
“都过去了,现在我们在一起就好了,阿德,你是怎麽找到我的,我们就是怎麽投生到爹妈家去的呢?”
“我是修炼了几世的虎精啊,虽然精元没剩下多少,可死後却能保持意识的清醒,投生後也能记的上辈子的事。而且这世因为跟你在一起,我身上的妖气已消散贻尽,发现竟然能转入人界了,我就更舍不得离开你了,我要等著和你一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