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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还不走?”
乐砂马上一个转身,头也不回的向前走,直到径直的消失在屋前的那片竹林当中。
竹居夫人望着这年轻人消失的方向,看了好久,好久。
一滴眼泪,从这俏丽的脸庞流了下来。
【正邪武林】 第一卷 喜鹊 014
离开了竹居夫人的居住,乐砂并没有走远,他在一片竹林深处,停下了脚步。他的脑筋也开始思考今天发生的这一切。
自从从‘万事通’那得到了喜鹊主人就是竹居夫人的消息后,乐砂对于竹居夫人这个人,就做了种种的猜测。他做了一千种假设,也没有想到和江湖中谁有过结,而要雇佣喜鹊来害自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竹居夫人,“喜鹊”这个江湖杀手的幕后主子,竟然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乐砂也始终不能接受这样一个结局。
“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认这样一个恶人做亲的。”乐砂这样想道,心里也好过了一些。然后就又走上了大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
不知为什么,乐砂忽然想起了师父教给自己的话。
人生,总是要有些乐子才成。江南天的生活,好像也是说明了这一点。
所以,乐砂决定要去找点乐子,使自己从这阵日子经历的事情中缓过来。
他来想到了喝酒。进城以后,他找了几个人打听,七转八转的,就来到了一间酒楼,这当然是全城最繁华的酒楼。
这时候的乐砂,来酒楼喝酒已没有那么生疏了,他直步上了二搂,找了个靠窗的位子,要了几样菜,几瓶酒。
酒已上来,菜也已上桌。
乐砂却没有动筷子,只是拿起了杯子,给自己满上一杯,一饮而尽。
“啊,好痛快。”乐砂回味着酒的纯香,独自言道。一杯下肚,乐砂没有继续给自己倒酒。
他把眼睛瞄向了窗外。
窗外有什么?当然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乐砂在望谁?他谁也不望。
他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楼下热闹的人群,有无忧无虑的小孩,有幸福美满的夫妻,也有到了老年还乐得逛街的顽童。整个世界都显得那么热闹,那么快乐。
乐砂给自己满上,又喝了一杯。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这世界的异类。他需要酒精的作用,让他忘了自己的存在;或者,还是他需要酒精,让自己借酒装疯,以引起别人的注意,最终获得别人的认可?
或许两者都有吧。
总之,无论如何,乐砂就这么一杯一杯的喝着,他自己也不记得喝了多少,只记得叫小二又加了两次酒。
这时,他才发现,其实自己也是个能喝酒之人。相比自己第一次和阿十喝酒时,自己的酒量可是好了太多。
他忽然又想起了阿十,是否他的酒量,也是这么练出来的呢?
他开始同情阿十。在乐砂看来,每个酒量好的人,都是值得可怜的人。酒喝得越多,只能证明他们在生活中遇到了更多的烦心事。
这总是可怜的,不是么?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挂在了西边。
乐砂口中的酒,从辣到香,再到甜,最后竟然喝到自己都没有了感觉。
乐砂希望自己快点醉
酒量再好的人,也会有醉的时候,最终,乐砂达到了他的目的,他倒在了酒楼的桌子前。
乐砂再睁开眼的时候,看见自己躺在了一间房间了。
上一次自己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在和阿十喝酒的时候,是阿十叫小二把自己送入酒楼的房间的。
想到这里,乐砂管不住酒后的头晕,反而是高兴地笑了笑。
“你醒了?”一个声音从自己脑后传来。
乐砂一惊,微微抬起头,向这声音的方向望去。在这房间的桌子旁,有一个看似很年轻的女子,正轻轻地坐在椅子上,喝着一杯清茶,眼睛看着他。这女子长得虽然不是异常亮丽,但却有她自己的味道,整个身服干干净净。
乐砂把头重重地放在枕头上,道:“你看起来倒不像个坏女子,我可以放心继续睡一下。”
女子道:“你怎知道?”
“坏女人都长得很漂亮。”
乐砂说这话的时候,是否是在影射着竹居夫人呢?
女子又问道:“刚才我见你在笑,你是笑什么?”
乐砂摸了摸自己的额道,道:“我是庆幸自己的运气不错。每次喝醉的时候,都有还算有什人来照顾我。”
“那也许是你长得也不像坏人的关系。”女子淡淡道。
不知怎和,乐砂竟觉得这女子异常的亲切。也许是和陌生人的关系,没有什么压力。乐砂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样一次轻松的谈话。乐砂想了想,问道:“你为什么要理我?”
女子道:“我从小就学医,师父说,以后碰到身体不适的人,自己就要学以致用,多多行善。”
乐砂苦笑一声,暗自嘲笑自己也成了“身体不适的人”,想到不久前自己还认为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又感概了一番世事难料。乐砂又道:“告诉我你的名字。”
那女子一怔,没反应过来,只是直视着乐砂的眼睛。
乐砂这才发现,这双眼睛竟是水汪汪的。好纯结的一双眼睛!
不想让女子尴尬,乐砂笑了笑,道:“知道你的名字,以后好相报。”
女子噗嗤一笑,道:“我叫毡巧,你呢?”
“乐砂。”乐砂道,“短短的时间,一次平凡的醉酒,就让这原本不相交的两个人认识起来。”
毡巧笑道:“你这是在赞叹生命的奇妙么?”
乐砂摆了摆手,对毡巧的话表示无语。
【正邪武林】 第一卷 喜鹊 015
毡巧笑了笑,没说什么。
乐砂又道:“这孤单寡女,共处一室,你就不怕我非礼你么?”
毡巧摇了摇头。
“怎么,我看起来像那么没有胆量的人?”乐砂气道。
毡巧却说:“我不是估计你不感,而是估计你不能。”
乐砂急了,马上坐床上跳了起来,作势要脱衣服,道:“我马上就证明给你看,我是不是真正的男人。”
毡巧却没有说什么,双脚一蹬,刚刚还坐在桌子旁喝茶的小女子,一下就移动到了乐砂脸前。两人几乎脸贴着脸,毡巧道:“我不是说这种‘不能’。”
吓出一身冷汗后,乐砂迟钝地道:“我现在知道,是哪种‘不能’了。”
毡巧这才笑了笑,退后两步,道:“不过你可以放心,姑娘我是学医的人,不会对你有什么加害之心。但若你自己不知好歹,哼”
最后这一声冷“哼”,又让乐砂一阵心悸,只赶紧道:“是是是,大侠高抬贵手。”心里面,却上暗算着如果自己不是酒后刚醒,头脑不清醒的话,能不能闪得过刚刚她那么快速的攻击,云云。
然而,毡巧却一点也没发觉,乐砂也是一个武功的高手,而且甚至修为在自己之上,她只是自己觉得在酒楼偶遇了一个料醒的酒鬼,便“捡”了回来给他治一下,也顺便做点功德。她忽然想起了关于乐砂身体的事情,便道:“刚刚我给人把了把脉,你内相挺乱的,但又没有什么外伤,真是奇怪。你可是有心事解不开?”
乐砂点点头。
毡巧又道:“怪不得你喝酒像在喝水一般,不,一般人喝水都没有喝得这么凶的。不过,这也不打紧,你在我这住几天,我给你开点静心的药,给你补一下就好。”
说完,也不顾乐砂反对与否,就走出了这个房间。似乎在她的眼里,这病人的事就该由她说得算,而且一点也马虎不得,又或者,毡巧真的是一个称职负责的医者。
在毡巧离开以后,乐砂也快速起了身,坐到茶几旁,给自己倒了一碗茶,饮了几口。这茶似乎也放进了药材,喝起来是甚是痛快。不多时,乐砂就觉得头晕的状况好了很多,心中不禁佩服起这女子来。
喝完了茶,乐砂又觉得身子骨松得荒,可能是太久没有锻炼它的关系。便推门走出这房间,来到院子里,想动一动来缓解一下。
不知怎的,乐砂竟想到了江南天老前辈的那一套拳,和江南天相处的那几天里,乐砂每天都看一会儿,现在竟不知觉地记在了心中。乐砂想道:“那就练一下,试试看吧。”
乐砂依葫芦画瓢般,想着江老前辈的样子,渐渐地打了起来。
一开始,乐砂觉得这拳挺容易上手的,可能是自己已有不错的武功功底的缘故。熟练以后,越打越快,不多时,竟犹如在施展自己的武功一般,需得有声有色。这套拳打了10多分钟,乐砂觉得精神头又好多了,身体也没有了宿醉后的疲惫,心中大喜。
一不小心,忽地从旁飞来三根银针,分别直取乐砂的脸、心脏和大腿三处。乐砂心里一惊,来不及想,只由本能反应地整个人往右一转,勉强没被伤到。
再一看暗器飞来的方向,竟是毡巧气冲冲地站在那里。
乐砂便疑道:“毡巧姑娘,你怎么开这等玩笑?”
毡巧怒道:“谁在和你开玩笑,你这等无耻之徒,我只想快点杀了你。”
乐砂不解,道:“姑娘这可曾有什么误会不成?不然怎么刚刚还在给我照看身子,现在就”
“哼,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在你酒醉时我应该再多下一把毒的。”
乐砂只道:“我怎么惹着姑娘了?”
毡巧道:“你不是冒犯我了,是冒犯了我师父。”
听到这,乐砂更是不解,只是眼睛看着毡巧,眉毛抬了一下,做了一个“这是为何”的动作。
毡巧急了,道:“你这个无耻之人,还在装蒜,你自己说,刚刚那套拳,叫什么?”
乐砂道:“这是太极拳的一个分支吧。”
“好,那你可知这拳是如何来的?”
乐砂摇头。
“我告诉你,这拳是我师父自创的,长期练可以调息益脾,对身体也有益。”
“哦。但这和你暗算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乐砂道。
毡巧几乎把脸蛋都涨得通红,道:“怎么没关系,这套拳是从不外传的。只是我们派内弟子互相学习,因为它的一些功用还未确定,所以不能外漏。怎知你这小徒,不知从哪偷学来我们的武功招式,幸好今天让我看到了,我便替师父杀了你。”
乐砂望着毡巧眼中的微微杀气,他可不相信毡巧是在开玩笑的。
乐砂又在心里把江南天前辈骂了一遍,自己去偷学来的武功,竟说是一个乡下老人教给自己的太极拳。而且,这世界也太小了,怎么这一醉酒,谁不撞见偏偏撞见毡巧这个正宗的传人。心想只有诚实应对,可能才有出路,便道:“毡巧姑娘,我这套拳,是从一个老前辈手上学过来的呀。”
他也只敢说是学过来的,而不敢说是看过来的,因为江南天并没有把这套拳正式的传给他。严格来说,乐砂是偷学了江南天的武功,虽然他自己原来只以为这是一套不能御敌的普通招式而已。
【正邪武林】 第一卷 喜鹊 016
毡巧急不饶人,道:“好,那你倒是说说,是哪位老前辈能创出和我师父一样的拳法来?”
“是是”一想到江南天以前偷盗的大名,乐砂忽然觉得,要是直接说出去,会不会更直接证明了这武功是偷学而来的,心中不禁担心。
毡巧见状,道:“你个小贼,果然说不清楚来历,快快受死。”说罢右手竟拨出剑来,似要动手的样子。
乐砂知道她不是盏省油的灯,便赶紧道:“是江南天老前辈。”
“江南天?”毡巧问道,“就是那个二十年前,横行江湖的江南大盗江南天?”
乐砂点头,心中暗道不妙。
“你怎么会认识这等人?”毡巧竟没有按乐砂想象的那样,直接动手,而是问了这句话。顿了一下,又道:“你可从实说来,我饶你不死,若有半句不实,哼”
乐砂一看她这语气,似乎有戏,便把自己遇见江南天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心中还想:“毡巧这姑娘这么自大,我还觉得,好好打的话,还有7分把握可以拿下她呢。”
当然,乐砂也只敢在心中想了一下,这话是千万也不敢讲出来的。
听完乐砂的解释,毡巧道:“我是听家师说过,以前和江南天老前辈也有些接触的,那大盗其实并没有世人说的那样,十恶不作。”
乐砂一听,心中悬着的大石总算放了下来。
谁知,毡巧又问道:“但是,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乐砂举起右手,作出一个“我发誓”的手势。
“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毡巧这姑娘道,“那我又怎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