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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信情缘 by殷子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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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里的儿童剧院每个星期二会演《小飞侠》。”
他显然对我已失去信任,直到看见放映表才松下一口气。进场前,他买了一大包爆米花给我捧在手里。剧院里都是小朋友,开始放映之後还是乱成一团。我看得聚精会神,把大把大把的米花塞进嘴里,他对儿童影片毫无兴趣,开场二十分锺便出去讲电话。直到散场,我才发现他一直没有回来。
我随著人流走出剧院,看到他站在一片阴影里,瞧见我,胳膊晃了晃,手里就开出一朵花。星星雕成的花,闪呀闪,映著他的笑颜和我那张错愕的脸。
他把小小的焰火递给我:“以後我每年的今天都会送你焰火,你不需要再在这里等了。”
我小心的捏著,不安的问:“那麽你会不会忘记?”
他很郑重的对我说:“小安,能记得所有细节的王子只在童话里。”
我寒著一张脸:“警官,你到底懂不懂浪漫?”
他微笑:“我只懂得,浪漫是罂粟,妖异美丽,若无节制,终将万劫不复。”
我忍无可忍,黑著脸跟在他身後回家。
夜里,我做了一个很幸福的梦,在梦里,我回到了五年前。
那天,也是三月十七日,在美国。
萧飞笑著问:“小安,你想要什麽礼物?”
我向摩天轮外一指:“我希望有人可以在这一天为我点燃焰火。”
他没有多问,只是拨通手里的移动电话,很快,窗外就开满绚丽的花朵。
“这样的游乐场萧氏有几十个,从现在开始他们都属於你。”他说,“此後每年的这一天,世界的各个角落都会为你点燃焰火。”
那一晚,我第一次见到绽放在夜空里的美丽罂粟,一见倾心,成瘾至今。
××××××××××××××××××××
第二天刚进办公室,萧飞便捉住我:“我昨天一直在找你,你跑到哪里去了?”
我反问:“你找我做什麽?”
他很不高兴:“你明知故问,枉我花费心思准备庆典。”
我装作好奇,天真的问:“庆典最後,有没有放焰火?”
他盯著我的脸看一会儿,然後去打电话:“把那个游乐场的经理给我撤掉!”
我见连累他人,忙好言相劝:“何必兴师问罪,老板都不记得,怎好指责下属?”
萧飞脸色愈发阴沈,嘴唇紧抿。我担心他气急败坏,连忙找理由出去,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他一拳狠狠擂在桌子上。
他果然是忘了的。
在走廊里,秘书过来抓住我:“小沈,客人已到,快请萧先生到七楼会议室。”
我急急抽身,胡乱推诿:“由你来安排,我内急。”
躲进洗手间,坐在马桶盖上。阴暗狭小的空间里,我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将脸埋在臂弯里。总有人进出,害我没办法哭出声音来。
门忽然被打开,耀眼的阳光蜂拥而至。我抬起头,瞧见萧飞将一个小小的盒子递到我面前。那黑色暗纹纸加银蓝色丝带的搭配,是萧飞的一贯搭配。每次都用同样包装,不过里面的东西却总能教我喜出望外。
飞快的扯掉丝带,打开盒盖,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个闪著流光溢彩的水晶摩天轮。据说,当人在看到喜欢的东西时,瞳孔就会收缩。我想我现在的瞳孔大概需要显微镜才能找得到。
轻轻拧两圈底座上的发条,便有叮叮咚咚的音乐响起来,小小的转轮也开始慢慢旋转。阳光射在上面,折出七种色彩,每一种都叫我想放在嘴边亲吻。
我将礼物捧在手中把玩,喜欢的不愿释手。
“小安,我就知道你喜欢。”他的语气有些许自鸣得意。
呵,果然是萧飞风格,无论如何,不肯低头。
我咬著牙不开口,头扭向一旁。对面的某人情绪渐渐开始焦躁,有寒流即将来袭。洗手间的门响,又有人进来。萧飞迅速闪进隔断,回手将门锁住。我刚觉眼前一暗,就被他准确擒住,不知在生什麽气,几乎咬破我的嘴唇。
这迷人的味道和迫切的呼吸,是世上最强烈的最强烈最强烈的温度,我的惶恐濒临死亡。
无关焰火,我只是怕。
怕他忘记爱我。
“小安。”他忽然开口,灼热的气息在我耳边升腾,“至少我仍然记著,你最喜欢摩天轮。”
至少。我恨这个字眼!

 

第四章
进世丰不久,萧飞又破格提升我为业务部主任,委以重任。
我好心提醒他:“业务部是公司要害,你不怕我窃取机密?”
他冷笑一声:“普通的资料不足为患,公司机密有最好的保密系统,一般人不可能侵入。”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我可不是一般人,别忘五年前……”
“小安,今非昔比!我可以告诉你,目前的系统每隔一小时就会更换一次密码,你根本没有机会。”
“厉害厉害!不愧是萧氏!”我不住点头,心里暗笑。
只可惜,如今的我也今非昔比,再复杂的系统於我都是不堪一击。借此职位的权限,我偷偷将一个小程式装进世丰的储蓄系统里。只要任何世丰的客户从他们的户头提款,小数点後第五位那个无法领取的利息数字就会自动转进我的账户。
每天,全世界都会有近百万人进行提款交易,谁也不会注意到少了那十万分之一。
而自我平步青云,成为萧飞的亲信,却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杜重是其中最为激烈的一个,经常在众人面前大放厥词,诋毁我的人格,阴阳怪气地说什麽“以色侍君,岂能长久”。
据查此人年方二十六,却至少已有两个硕士学位在身,工作能力超群,业绩傲然翘楚,入世丰仅一年,就已荣任管理部主管,正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岂料我刚一出现就一日三迁,与他平起平坐。
我对他的言行甚是不解,管理部与业务部的工作几乎没有可比之处,就算我破了他的升迁记录,也不至招致他如此极力的诽谤?後经同事指点方才明了,原来此人一直私下活动,意图调来业务部工作,却因我的到来希望破灭。
我不禁苦笑,这只不过是萧飞为迷惑警方的伎俩,实在辜负了这些豔羡。
业务部工作繁多,我每日需阅读数份商务报告,好在已搬到另一间办公室,不用调动所有感官防范萧飞。这天下班之後,我正在得意的查看那个小程序给我账户增加的数字,秘书脸色铁青的进来,将我下午交他去办的一叠文件原封不动送回,怒气冲冲的说:“我来来回回修改十二次,加班到超过三小时,杜重仍然意见多多,不肯签字,简直是吹毛求疵!”
我拿起来翻了翻,发现杜主任真具敬业精神,为著为难我,竟也不惜奉陪到晚九点。我疑惑不已,决定找萧飞替我报仇。
鉴於已非工作时间,我没有敲门,一推门就见技术部的几名骨干神情严峻,不知在向萧飞汇报什麽大事,见我进来,众人立刻住嘴。
萧飞阴沈著脸,对他们说:“你们先回去,继续密切关注。”
待一群人出去,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哭诉,就被萧飞逼到墙角,手中一叠报告在我眼前晃了晃:“这一月来,有人试图二十三次入侵世丰的核心系统,是不是你?!”
“当然不是!”我答的斩钉截铁。
凭我的能力,怎麽会二十三次都未成功?简直侮辱我的智慧!
他掐住肩膀的手加大了力量:“除了你,还能有谁?!”
我痛得眼泪流下来,奋力争辩:“明明是你自己对我说有内奸!为什麽还要开罪我?!”
“因为你的前科太恶劣!”他终於松开禁锢,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你来找我,有什麽事?”
我一心想他愧疚,呜咽道:“没事……只是想看看你……哪知道一来就被你虐待……”
“是麽?”他拿过我手里的文件看了看,嘴角溢出笑容,“来看我还拿著报告?”
我语噎,将头扭向一边,一边抽泣一边揉著疼痛的肩头。
萧飞在我的眼睛上深深的吻过,不让眼泪流下来。
“不管怎样,看你工作这样辛苦,我会犒劳你,想吃什麽夜宵?”
我推开他:“萧飞,你别总把我当小孩子!你以为给我一颗糖吃我就不会再生气?!”
他看著我,沈默了一会儿才说:“好,就算这次错怪你,我道歉。”
我盯著他深深的眼睛使劲的看,也看不出他心里是不是真的相信我。
夜宵当然不能省,我提议去街边吃章鱼烧。於是萧飞开著他那辆保时捷载我去路边摊。小小的摊主从未见过有人这样隆重的来吃夜宵,傻在那里忘记招呼生意。
我买了六串烤章鱼,大方的分一半给萧飞:“来来来,萧少爷,我请客别客气。”
他接过来,却不肯吃。
我问:“怎麽不吃?是不是不知道如何下嘴?要不要我来教你?”
他摇头:“我看你吃就已经饱了。”
什麽意思?我的吃相有这麽难看吗?
我嫌他不识好歹,阴阳怪气地说:“萧氏太子什麽山珍海味没吃过,又怎麽会屈尊一尝我等平民的粗茶淡饭。”
他却说:“小安,我吃过的苦,怕是你这辈子想也想不到。”
哼,在我面前说疾苦,你浑身上下哪有一点儿说服力!
“什麽苦?”我故意瞪大眼睛,“是不是清拌凉瓜?”
他笑了,咬了一口章鱼烧:“小安,看来我不吃你就不会放过我。”
回到车上,他接到一通电话,只是听,并不说话。挂断以後,我在他的眼睛里看见燃烧的火焰。
他转向我,说:“小安,你是不是偷偷在章鱼里放了春药?”
我气的大叫:“明明是你自己发情,少要诬陷我!”
他不容分说便来撕扯我的衣裳,激烈的亲吻和动作使我浑身发热。他一次又一次的疯狂索求,将我带进永无止境的极乐世界。
车内的喘息渐渐平静,我拨开他的头发,仔细看。
与锺洋的浓眉大眼不同,萧飞有著一张极具异域风情的脸,眉骨很低,眼窝深陷。
他见我看他,便问:“在看什麽?”
“想知道你又杀了谁。”
“放心吧,”他坐起来,点燃一支雪茄,“反正不是你的锺警官。”
第二天;几乎全市报纸都用大副标题头版头条报道了本市三大毒枭火并一死两伤的消息,我才恍然大悟原来章鱼烧的秘密就在於此,也明白萧飞之所以迟迟不肯回泰国总部的原因。
他不过是要整合本市毒品交易,亏我还曾猜测他是舍不得离开我! 

7

每个星期二的晚上,我总要拉锺洋去游乐场看电影,每次都是《小飞侠》,每次他都在二十分锺之内迅速睡著。
这天从影院出来,见许多人手中都举著根棉花糖,我不禁猛咽口水。锺洋见不得我的馋相,上前拦住一人问:“请问棉花糖在哪里买的?”
那人向游乐场门口一指:“外面的小贩,不许进来摆摊的。”
於是我俩匆匆往门口走,还没到近前,一看见那小贩正收拾了家什骑车走。我失望的站住,不料锺洋却跑了过去,追著小贩喊:“喂,等一等,等一等!”
路人被引得纷纷看过来。小贩下车,同他讲了讲,收了双份的钱,重新摊开家什。锺洋拿著刚刚作好的棉花糖转过身,发现我还站在游乐场里面,便朝我招手。落日在他身後,漫天云霞。我向他走过去,踏进他长长的影子里。
他习惯性的揉揉我的头发,笑著说:“幸好来得及。”
我一面咬著这团白白的棉花,一面忍不住唏嘘:“警官,若非前日我惨遭恶人非礼,大抵也不过同那些普通线民一样,万不会得到你如此关怀。”
他不置可否,却说:“小安,你已是成年人,要学会保护自己。”
“没错,我今年已二十有一,政府的孤儿补助早就停发,没有人有义务关怀我。”我躲在云彩般的棉花糖後面,“所以我只有使自己陷入不幸,以博取周遭同情。”
“是什麽教你如此悲观?”他像看怪物一样看我。
“警官你不是最好例证?”我抢白他一句。
“我……”他一时口拙。
“知道母亲为什麽抛弃我?”我笑嘻嘻的将白色云彩咬出一个缺口,张著晶晶亮的眼睛瞧他,自问自答,“因为我那时候太不懂事,不懂得装可怜来请她爱我。”
他用力握住我的手,目光疼痛宛转:“小安,你要相信,这世上总会有人无条件爱你!”
棉花糖无声落地,我瞪著他:“你赔我……”
他错误理解了我的意思,不假思索的说:“我会陪著你,直到那人出现。”
“如果那人永不出现又如何?”
“那我便做那个人。”
我大笑,笑到眼泪流出来:“作为报答,下一次是不是需要我去西西里岛的黑手党总部作卧底?”
锺洋蓦然放开我,又是不甘心的表情:“小安,只此一次,我再不会教你涉险。”
这般为难,看来扳倒萧氏於他确是极重之事!
我点起一支烟,懒洋洋的笑:“警官,你若要爱我请尽早,我的生命很容易枯萎。”
锺洋张张口,欲言又止。
他无法阻止我抽烟,因为我已成年。
正在悠闲的吐烟圈,我忽然看到不远处聚集了一些人,忙飞快的把烟蒂塞到锺洋嘴里。手刚拿下来,牧师就已转身瞧见了我,我只好笑著过去打招呼。
他见到我非常惊喜,拉住我的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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