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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他要是信了我才奇怪呢。”年春妮白了孟三一眼,跟到了后院去。
年文力他们在中京的这个店铺,比之前在棠樾郡的时候好很多,后院有几间房子。适合他们平日里住着,后院还有个后门,平日里也可以出入,比以前在楼上时要方便的多。
年恒久他们住在向阳的屋子里,被褥全部都是新的,还是绸布的,年刘氏一看就上去爱不释手的摸着。年恒久哼哼唧唧的什么都没说,却看得出,心里还是满意的。
年春妮略微宽心的笑了笑,刚要退出去。就听到年恒久喊她:“你过来。”
年春妮顿了顿,便上前问道:“爷爷找我什么事儿?”
“你你真是越神医和颜神医的徒弟?”
原来是这事,年春妮笑了笑:“爷爷言重了。”
年恒久露出放心的表情来:“我就说嘛。你这种小妮子,怎么可能是神医的徒”
“呃”年春妮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了笑道:“我的意思是,师父算不得什么神医,不过是世人谬赞罢了。相对神医二字。师父们还是比较喜欢人家喊他们大夫或者游方郎中。”
年恒久脸色变了变,不可置信得问:“你的意思是,你真的是”
“怎么?爷爷不知道啊,当初孙女离家出走,其实算不得是出走的,我只是跟着师父学艺去了。呐。爷爷你也知道,像他们那样的世外高人,做事儿就喜欢偷偷摸摸的。”
“丫头你这话为师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做我们喜欢偷偷摸摸的?”越疏狂从后门进来正巧听到年春妮编排他们的话,便倚到了年恒久的门口,含笑冲着年春妮喊。“丫头,这为人徒弟,怎么总喜欢在师父们背后编排师父们的不是呢?”
年春妮讪讪回头。咧了咧嘴:“哟,师父您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不这么早回来能听到你在背后说我坏话?”越疏狂走进来。弹了年春妮脑门一笑。
年春妮嘿嘿一笑:“哪能啊,师父您英明神武哪是徒儿我编排几句就受不了了?”
那厢年恒久脸色已经变了,当下就想给越疏狂跪下来,被越疏狂眼明手快地止住。
“老爷子这是做什么?”
“当年还多亏越神医妙手回春,救了老朽一命。”年恒久说的很是诚心诚意。
可是越疏狂却微微颦了眉:“刚才我家小徒弟不是和老爷子说了吗?我和师弟其实不喜欢人家神医神医的喊,喊得我们都不好意思犯错了。”
“噗。”孟三嗤的一声就笑了出来。
年春妮瞪了过去:“你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哦,前边来了人我就过来找你们。”孟三嘿嘿一笑。
“前面来了人不是有干活的吗?您这个甩手东家什么时候管起事儿来了?”年春妮不解。
“不是来吃鸭子的。”孟三摆摆手:“是来找你的,哦不对,准确的说是找你爹娘说你的事儿的。”
年春妮白了他一眼:“我在中京又没得罪人,谁能找到我爹娘头上来告状啊!”
“不是来告状的,是来说亲的。”
“说亲?”
莫说是年春妮愣住了,就连年文力和梁凤都愣住了。
半天,梁凤才说:“可是我们春妮许了人家了啊。”
“可是外面的人不知道啊,而且我看着挺好的,便来喊你们了。咱们年丫头好歹现在也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啊。”
年春妮听了来了兴趣,凑过去问孟三:“来来来,说给本姑娘听听,我怎么炙手可热了?”
“御用烤鸭店老板唯一的女儿,普陀山医术唯一的传人,而且云英未嫁。”孟三扳着手指头给年春妮数,最后拍了拍年春妮的肩膀:“哦,对了,还有十岁神童唯一的姐姐,怎么样?体面吧?”
“等会儿啊,我问你,这个十岁神童是说的我弟弟?”
“不然你是谁姐姐啊!我姐姐啊!”孟三瞥她。
“弟弟真乖。”年春妮见便宜就捡。
孟三刚要说什么,就被越疏狂一把拽住问道:“丫头是我们徒弟这事儿是你传出去的?”
“也不算吧我就是闲暇时和朋友们一块吃饭。说起你们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而已。”孟三瞪着眼睛看着越疏狂:“你们收个徒弟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还真把自己当世外高人了啊!”
越疏狂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普陀山的名号太大了,丫头现在学艺未成,若是有人寻来倒是难以应付。”
年恒久就像终于逮到机会一样哼了一句:“这妮子笨得很,自然是学什么也学不好,你们收她为徒虽然是好事,可是难免会让她辱了名声。”
越疏狂淡淡地看了一眼年恒久笑问:“不知道是不是春妮小时候做了什么事儿,竟让老爷子一直觉得春妮愚笨。可是在越某看来。春妮倒是很有学医的天分。”
年春妮诧异地看了越疏狂一眼。
“哦?是吗?”年恒久笑了笑,瞥了年春妮一眼没有说话。
年春妮笑了笑,似是已经习惯了似的。突然跪到了年恒久面前:“爷爷,小时候是春妮不懂事,你就别老记挂着了,春妮现在懂事儿了啊,知道孝敬爷爷嬷嬷。以后爷爷就能享清福了。”
年恒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知道说什么好。年春妮这话无外乎是说小时候的事儿您还记那么清楚,也太小气了些。
年恒久随意的挥了挥手,不想再跟年春妮说话,年春妮也不在意,拍了拍膝盖上的土便站到了一边。
也不知道越疏狂是怎么想的。突然喊道:“丫头,去给你爷爷号一下脉。”
“诶?”年春妮看了越疏狂一眼。
“毕竟这几年,我们不曾在见过。也不知道老爷子的身体有没有别的什么毛病。如今既然再见了,自然是要为老爷子号一号脉的。春妮既然是你的孙女,那么膝前尽孝,自然比我等更加合适。”越疏狂笑着同年恒久解释,只是给年春妮打了个眼色。
年春妮点了点头。半跪在年恒久面前:“爷爷,我来给你号脉。”
“你会?”年恒久瞪她。
年春妮笑了笑:“爷爷怀疑我没关系。可是莫要怀疑师父才是。”
年恒久似乎才想起越疏狂似的,脸色又不大好看,恨恨地伸出手来递到年春妮面前。
年春妮手凉,特地先搓了搓手,才将手搭在年恒久的脉门上。年恒久除了喜欢看人不顺眼火气有些大以外,根本没有什么其他的毛病,身体倍健吃嘛嘛香。只是年春妮瞥了越疏狂一眼,还是小心翼翼地收回手去:“爷爷,你最近就没觉得口干舌燥?”
年恒久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废话,天天骂人在不口干舌燥那就成神了。
年春妮故作凝重道:“爷爷,这可是大问题,您得好好注意啊!”
“啊?”年刘氏却先叫了出来:“妮儿,这是啥毛病啊?”
年春妮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越疏狂,继续道:“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心火旺盛,好好保养没事,要是不注意可能会引发心肌炎高血压好血糖,冠心病,心肌梗塞等很严重的问题。”
越疏狂嘴角抽了抽,背过身去,不知道年春妮怎么编出来的这么多名字,连自己都被唬住了。等他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情来,刚想把年春妮喊过来,就看到梁凤行色匆匆地走了回来。心里一动,便开口问道:“来给春妮说亲的是什么人?”
梁凤看了越疏狂一样,皱眉:“似乎来头不小的样子,可是可是”梁凤说着又说不下去,瞪了一眼随后跟来的孟三。
孟三摸着鼻子,一脸歉意:“我哪知道看着长得挺俊秀的一个少年,是来给他叔叔说亲的啊!”
家长里短卷 040:有点猫腻
一个老男人,来娶春妮还是做侧室。谁脑子被门挤了才会答应。
孟三一脸的郁闷,年春妮踹了他一脚,红着脸道:“孟三,你想什么呢?就算那不是老男人我也不能嫁啊!我是许了人家的。”
粱凤也皱着眉头说是,她看了一眼李狗蛋的神色,拧了拧眉,说道:“说句实话,你们还没来的时候,就有人来给春妮说亲了。我也说过春妮许了人家,可是他爹,狗蛋,你们看看要不要回九泉庄和李大哥李大嫂商量商量咱们先把定亲这事儿办了,办的大一些,也好”
“娘!”年春妮有些嗔怪地瞪了粱凤一眼。
“春妮,这个时候不是使性子的时候,你娘说的有道理。”年文力叹了口气,劝年春妮。
“可是”年春妮皱了皱眉:“会对狗蛋哥影响不好的,他还要求学考试呢!”
“我无所谓啊。”李狗蛋脸色微红地摆手。
年春妮翻了个白眼,求救似的看向越疏狂:“师父!”
越疏狂回神,挑了挑眉:“嗯?”
“师父你到底听没听到现在发生了什么事啊?”年春妮简直要抓狂。
越疏狂诚实的摇了摇头:“你再给我说一遍我听听?”
年春妮叹气,无奈地把事情又说了一遍。
越疏狂听完也不说话,只是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年春妮想催,可是又怕打断了越疏狂的思绪,也许越疏狂是在想什么好计策呢?年春妮现在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急至极,还偏偏不能表现出来。
等了许久,越疏狂才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不行。”
年春妮简直就要跳起来喊万岁,却听到越疏狂悠悠然地继续说:“有人上门求亲是好事儿。说明咱们春妮有人要。”
“我本来就有人要好不好!”年春妮撇嘴。
年家杰和李狗蛋低下头嗤嗤地笑,年春妮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羞了个大红脸,转身就想走。被越疏狂一把拉住。
“你跑什么?为师要说什么你能知道吗?难不成你还要为师说第二遍不成?”
年春妮低下头默默检讨:“师父我错了,您说。”
“为师近来萌生了一个想法。”越疏狂皱了皱眉。
“这和我不能定亲有什么关系?”年春妮还是比较关心这个。
越疏狂瞪了她一眼,年春妮赶紧捂住嘴,只露出眼睛来向越疏狂眨了眨,越疏狂才继续说了下去:“为师的这个想法其实是这样的”
越疏狂觉得人生苦短,以年春妮早晚都要嫁人的形势来看,他的一身伟大的医术能不能够得到传承是一个很不保险的事情。而且人生苦短。谁知道再剩下的生命中,能不能够再遇上一个像年春妮这样不歧视他和颜疏青还比较有医学天分的徒弟呢?所以为了避免自己的一身才学被年春妮给埋没了,他打算把自己这么多年所学所闻所想所感写下来。写成一部伟大的医学巨制。
年春妮愣了一会儿,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是李时珍的同好啊,第二个反应就是这和她不能定亲有什么关系?
而存有这个疑问的显然不是只有年春妮一个人,比如孟三就已经在年春妮之前问了出来:“越疏狂你写你的书,年丫头定她的亲这不矛盾吧。你为什么不同意啊?”
很多说求知的眼睛都盯住了越疏狂。
越疏狂看了孟三一眼,笑道:“是不怎么矛盾,可是我觉得我们家丫头订了亲就好像不是我们家的了一样。”
“那个,越疏狂啊,不是三爷我打击你,年丫头本来就不是你们家的吧?”孟三拍了拍越疏狂的肩膀:“年丫头姓年不姓越啊。越大神医。”
“可是丫头是我徒弟不是?”
孟三善良而诚实地点了点头。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也算是她爹啊。”越疏狂说的言之有理。
只是旁边人家年春妮的正爹嘴角抽了抽,却什么也反驳不了。毕竟,越疏狂说的的确在理。
年春妮愣了愣,突然抱住越疏狂的胳膊:“师父师父,我知道了,你的书一定会成为创世精品的。只是一定会浪费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师父是希望春妮能够跟以前一样没有桎梏的跟着师父多学些东西是不是?”
“啊?其实就是我”
越疏狂的话被年春妮一把打断:“师父你的栽培徒儿终生难忘。徒儿一定跟随师父好好学医,济世苍生。”
这口号喊得响亮,这口号一出,连年家杰和李狗蛋都有些怔住了。
李狗蛋怔怔地说:“原来春妮有着这样的宏图大志,先前倒是我小瞧了。”
年家杰也有些楞:“我以为姐姐被这两位传说中很厉害的大夫收为徒弟就是运气好,或者是姐姐单纯遇上好人了,却不知姐姐居然是这么真心真意的学医啊。”
“”年春妮嘴角抽了抽,不愿意搭理年家杰。
越疏狂也别过身去低声笑了几声,笑完了才转过头来问年春妮:“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