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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家杰听话的退了回来,在年春妮耳边抱怨:“都赖你不和我去,你要是刚才和我一起出去了,咱们也不用在这儿偷偷摸摸的。”
“闭嘴。”年春妮轻喝。
只看到下面的形势又起了变化,先前砸店的人退了出去,一个大冷天里摇着羽扇的红衣男子走了进来:“年老板,这个店我看着你们也开不下去了,不如就赶紧滚回老家吧。”
这个人说话跟他长得一个样,如此的不招人待见呢。
年春妮皱了皱眉,刚要下去,就听到有人阴阳怪气的说:“人家可是年大人的兄弟,你们这些喽啰怎么也敢在这儿闹事。”
“哎哟,还年大人,年大人若是没了莫郡守能这么快爬到现在的位置?”
年文力忍着怒气拱手:“各位若是来滋事的,只管冲着我们年氏烤鸭就是了,不知道你们这有牵连朝廷命宫是什么意思?”
“自古以来官商勾结,你们每一个好东西。”
“可不是,还听说你们有一双儿女,估计将来也是男盗女娼的货色。”
这话说完,莫说是年春妮恼了,就连年家杰都忍不住了,他站在楼梯上,将新买的板栗一击一中地砸到了那满嘴放屁的人头上。
“谁?谁下黑手?!”
那个人捂着脑袋睁着一双老鼠眼到处乱看。
年春妮冷冷地站在楼梯上看了下去:“这也算黑手?”
“是你这么个小贱蹄子,你他妈的有本事给老子我滚下来。”那人气急败坏的指着年春妮。
年春妮挑了挑眉,一脸真诚地询问:“这位哥哥出生那日可是被产婆留错了?”
“你什么意思?”那人不解。
“是不是把孩子扔了把那胎盘养大了啊?”
那人虽不能准确的理解年春妮话里的意思,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登时就要冲上来,被年文力一把拦住。
年春妮皱眉,走了下去,看了一眼梁凤似乎并不在店里,便站到了一旁冷眼看着地上被砸坏的几张凳子和桌子,笑道:“你们是谁指使来的吗?”
“你们昧良心还需要我们被指使吗?我们都是自己来的。,和东家一点关系都没有。”绝对有人是猪一样的队友。
年春妮撇了撇嘴,眼角看了年家杰一眼。年家杰猫着腰从那猪一样的队友身后窜了出去。
家长里短卷 055:愈演愈烈
年文安亲自在这儿走了一趟,把那几个闹事的带走之后,年氏烤鸭店里倒是安稳了几日。
可没几天,又有人来闹事。
这次是说年氏烤鸭里赠的酱料有问题。
年春妮冷笑:“我们年氏烤鸭自从开业的第一天起,就没赠过任何东西,除了烤鸭再无他物。”
又有人来嫌弃年氏烤鸭不给片成一百零八片,年春妮更觉得来的人是无中生有了:“大姐,我们家本来就不是片皮鸭怎么给您片成一百零八片呐。想要片皮鸭出门左拐好吗?”
有人嫌他们家涨钱了,年春妮更觉得无辜:“大哥麻烦你出去打听打听好吗?我们年氏烤鸭全国统一价,从开业第一天就卖二钱银子好吗?”
渐渐地年春妮觉出不对劲,问年文力:“爹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来闹事的那一帮人说什么少东家?”
年文力点头:“可是这个少东家是什么人呢?春妮是觉得这些人都是那个少东家派来的?”
“我想不出其他可能。”年春妮皱眉:“若是看着咱们赚了钱眼红,也不至于最近才突然出来似的,这一群人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样。”
梁凤听到他们议论,从里间出来,在腰间的围裙上擦了擦手,皱眉问道:“你们觉得是莫晓棠的可能性有多大?”
年春妮猛地转头看向梁凤:“娘现在不觉得莫晓棠是个很好的姑娘了吗?”
“你们爷俩整天的神神秘秘的,娘也看出些什么了,晓棠那人吧,除了做事有些颠三倒四我之前倒的确是没看出什么,可现在我倒是真觉得这人有点说不透了。”梁凤叹了口气,坐到一旁沏了一壶茶。
“你觉得呢?”年文力也坐了过去,看向年春妮。
年春妮低头想了片刻:“我觉得是她的可能性不大。一来那些人说的是少东家,依常理来说应是男子。二来,莫晓棠身怀有孕,现在她担心自己才是,哪有功夫在与我们作对呢?”
年文力听着她这话里似乎还有什么意思,不由问道:“你都知道?”
年春妮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那一日,你同二叔在院子里说话,我正巧都听见了。”
“什么事儿啊?”梁凤奇怪。
年文力看了梁凤一眼,又看了年春妮一眼。叹了口气,将莫晓棠和年文安之间的事情同梁凤说了一遍。
梁凤听完后,半晌反应不过来。只是喃喃一句:“竟有这种事儿”
年文力皱眉:“同你说了是不想让你胡乱猜测,可你也别这么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啊。”
“怎么能不大惊小怪啊,这种事情,晓棠居然居然能偷汉子我简直不能相信。”梁凤只是一个劲地感叹。
“爹娘,姐姐。你们在干嘛呢?”年家杰从外面跑回来,手里拿了一个纸包。
年文力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问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年家杰看了一眼笑道:“哦,爹你还记得以前给爷爷看病的那两个郎中吗?我在街上碰到他们再发放什么什么反正是对身体有好处的药,便也去领了一包来”
“傻子,是药三分毒。哪有对人有好处的药”年春妮话音一落,突然想到了什么。
少东家!
之前去无名药铺里找越疏狂的时候,那里的小厮是喊得越疏狂“少东家”!
难道会是他?
年春妮问清楚越疏狂在哪儿摆摊之后就冲了出去。
年家杰在她身后奇怪地问:“姐姐这是怎么了?”
年文力和梁凤却摊了摊手表示不解。看着年春妮的背影,年文力有种说不出的感受,似乎这个家的兴衰荣辱始终记挂于年春妮身上,可她明明还是一个孩子啊
年春妮跑到街角的时候,越疏狂摆的摊子前面已经没有几个人了。看到年春妮时,他勾了勾嘴角:“真是不好意思。今儿的药发完了,明儿请赶早。”
年春妮皱眉:“越疏狂,我不是来拿药的。”
“哦?年丫头是来同我叙旧的吗?”越疏狂挑了挑眉,一边收拾着摊子一边意有所指道:“那可要快些,还有人在家中等我。”
“越疏狂,去我家闹事的人是不是你派去的?”年春妮问的很直接。
越疏狂却皱了眉:“年丫头,我连你家在哪儿都不知道怎么会去闹事呢?再说了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可别乱冤枉我啊。”
年春妮皱着眉,有些纠结:“可是我说我知道我说你们是断袖”
“嗨,那有什么?”越疏狂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不过是世人眼光罢了,我无愧于心无愧于他,又能如何?”
年春妮看着越疏狂的神色,似乎不是开玩笑,那么,那些人真的与他无关吗?年春妮皱眉,陷入深深的思考中,到底是谁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不要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越疏狂看着年春妮一脸凝重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询问。
年春妮看了越疏狂一眼,摇头:“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方才是我唐突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只是那些人说着什么少东家,我只认识你这么一个少东家”
突然,年春妮奇怪地看了越疏狂一眼,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了起来。
越疏狂被年春妮看的浑身不自在,缩了缩脖子,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和颜疏青是什么山里什么神医的弟子?”
越疏狂点头。
“那你是什么少东家?”年春妮问。
越疏狂脸色有些奇怪:“我家世代是开药铺的,这有什么奇怪的?只不过当年随师父在山中学艺,出师后,师弟决意开医馆,我不想与他竞争,我希望能够在他背后支持他的医馆壮大,这才继承了家中药铺。所以那些人才称我为少东家罢了”
年春妮却听出了一丝异样,既然是少东家,他的父母又怎么会放任他离家,这般的洒脱呢?难道他的父母开明至此?
“我我是自愿放弃家族里的产业的”越疏狂似乎看出了年春妮心里的想法:“我和师弟既然得不到我想要的,那么倒不如离开,我和师弟一身才学,难道还怕饿死不成?”
“好志气!”年春妮不禁感叹。
越疏狂奇怪地看了年春妮一眼:“你不觉得这是大逆不道违背纲常之事?”
“怎么就大逆不道了呢?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权力,真正的感情是不会因为外力而产生分别的,你们理应捍卫自己追求真爱的权力。”年春妮说完,便觉得自己把事情看的太简单了。在二十一世纪尚且有人对同性恋持有色眼睛,何况是在古代社会,男子又有着传宗接代的任务呢。自古以来流传的话便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们其实路途艰难呐。
“年丫头,我突然觉得你你很不一样。”越疏狂看着年春妮似乎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语句。
“我本来就是不一样的啊。”年春妮眨了眨眼:“在这个世上,没有哪一个人是和别人一样的,每一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存在。”
越疏狂皱了皱眉,摇头:“听不明白。算了,不想了,还是那句话年丫头,若是有人,尽管来找我。我越疏狂,认了你这个朋友。”
“原来你以前并没有把我当做你的朋友啊!”年春妮感叹了一句。
越疏狂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收拾了东西,背起药筐:“我现在就住在后面那条街上。门口摆着好些草药的便是我家,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喜欢取名字,以后药铺或者医馆开起来了,都不知道叫”
“就叫无名不就好了?”年春妮建议。
“啊?”
“反正是不想取名字。与其让乡亲们不知道喊什么,倒不如直接就叫做无名医馆或者无名药铺不就好了?”
越疏狂点了点头:“年丫头倒是好建议。待我同师弟商量一番。”走出几步后,越疏狂突然停下,转过身来问年春妮:“你们家可是做家禽生意?”
年春妮点了点头:“怎么了?”
越疏狂皱了皱眉:“算了,等我确定了再去找你吧,你明日也来这儿领一剂药回去煮着喝吧。”
“我弟弟今日倒是来领了一包药,那个究竟是做什么的?”年春妮问。
越疏狂笑了笑:“若是我说有病治病无病防身的你信不信?”
“那和那些坑蒙拐骗的江湖术士有什么区别?”年春妮好笑。
“总之,真的于身体无害罢了,你们放心用着便是。这棠樾郡怕是要变天了。”越疏狂有些神神叨叨的。
年春妮听不明白,又没找到那所谓的“少东家”只能无奈地往回走,想到也算是开解了一对有情人又觉得心里很澎湃。可是
算了,不想了。
年春妮没有走出多远,就被颜疏青猛地拉住:“年姑娘可曾见到我师兄了?”
“刚收拾了摊子回家呢。”年春妮诧异指了指身后的路。
颜疏青皱眉,一脸着急:“坏了坏了!”
“出什么事儿了?”
颜疏青看了年春妮一眼,有些祈求的意思:“年姑娘对着棠樾郡可还熟悉?我想请年姑娘帮一个忙。”
“还好,什么忙?你说。”年春妮当初刚到棠樾郡的时候,倒是跟着年文力走过不少街巷,对着郡上,多少还是有些熟悉。
“师兄今日散发的药材少了一味药,我担心会出什么事儿”
“不是说没病防灾的药吗?”年春妮皱眉:“少一味药会这么严重?”
“年姑娘有所不知,我们来棠樾郡,其实是受人所托。”
家长里短卷 056:书院复学
什么?
年春妮觉得近来发生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复杂。
回到烤鸭店的时候,梁凤已经做好了晚饭,看到年春妮进来,就推了推年文力。
年文力问她:“怎么样?”
年春妮摇头:“毫无头绪。”
非但毫无头绪,甚至觉得越来越复杂了,越疏狂的欲言又止,颜疏青的受人所托,还有那什么劳什子少东家。一件又一件的事情,让年春妮完全不知道以后要怎么防备。
她其实,根本就没有头脑吧,烤鸭店的经营除了自己提了几个建议以外,其实一直都是年文力在经营,自己却心安理得的拿着每日的零用钱
梁凤看着年春妮愁眉苦脸的样子,笑了笑:“春妮,快些吃饭吧,也许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