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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式离婚-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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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阮墨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

汪汪!后座的两只狗欢快的撕咬着狗咬胶。

阮墨抚着额头,痛苦挣扎。靠狗的方向感找路线,这也太丢人类的自尊了。

真的要用这招吗?好像现在也没别的办法,手机早就没信号了。

“下车。”

话还未说完,阮墨已经打开车门,跳下去,走到另外一边的车门。打开,把绛夏抱下来。顺道让两只玩疯掉的狗也下车。

自己一言不发的走到车的后备箱,打开,拿出一件厚大衣,丢在好奇伸头看的绛夏头上。带手忙脚乱的绛夏把衣服从头上扯下来,刚要发飙的她却在看到阮墨蹲在她面前,示意她爬上自己的背。

“上来。”

“哦。”

绛夏听话的爬上去,反正只要不走路,管她是怎么回家的。

“好重,我早就想说了,你长胖了。”阮墨发表自己的意见。

孩子呀,千万不能在女孩子面前说她胖,否则后果是很惨的。

在这样的季节里,走在加国空无人烟的乡间公路,四周都是历经万年形成的森林。实在是寂寥无声,人如果独自漫步这恍若隔世的现实梦境,会慢慢失去自己存在的真实感,甚至会感觉到莫名的恐惧。

而对在别人背上高歌的绛夏来说,没有比这个更好的露天KTV场所了。

“世界真是小小小,小的真是妙妙妙。”破锣嗓音在空旷的森林里格外响亮兼刺耳。

“换一首。”化身农民工的阮墨脸抽了一下。

“那就是青藏高原——————————原——————————原——————————。”兴致正浓的绛夏开始飚美声。

“换!”阮墨松开手捂住耳朵,害绛夏差点摔下去,反应灵敏的她迅雷的如同澳大利亚考拉熊般,紧紧抱住桉树阮。可怜的桉树阮快被勒窒息了,可考拉绛还是不肯松一点气力,相反更加用力的勒住阮墨的脖子。

终于败下阵的阮墨双膝落地,让绛夏的脚碰触到实地,某女立刻借坡下驴,松开和老虎钳只在于材质差别的双手。

“呼哈————————你???你想杀了我吧!”差点感谢上帝还不让他去天堂。阮墨贪婪的大口大口喘气,唯恐下一秒就会再次窒息。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绛夏悲愤的表达自己内心。

对此情此景,已经到忍耐极限的阮墨,黑着脸低吼:“唱够了没?”

“而我在对你说了千百遍,你却不回头看一眼——————————”绛夏干脆把阮墨的成名曲吼出来,如愿看到阮墨不好意思的红脸,得意的叉起腰,狂笑三声。

“某种程度上你真厉害。”阮墨一点也不吝啬词语的运用,看天郁闷中,接着说道:“每一句歌词都不在调上,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他非常,无比,渴望,把绛夏从背上甩下去。可是他仅存的良心一次又一次阻止了他的行为。他当初都可以在绛夏亲人不在国内,举目无亲的时候,为了自己的前途,说赶绛夏走就赶绛夏走,几天都不给她宽限,活生生把绛夏当天就逼走。为什么现在的他反而下不了狠手?而且,当那两只狗跑到他身边,把他引到绛夏的身边时,他有那种珍宝失而复得的狂喜。

他远远看见绛夏狠狠跌下去,心脏就像被刀狠狠剁下去似的。慌忙来到她的身边,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张口结舌后,说出,你怎么会在这里?简直好像他特别讨厌看见绛夏,不想在任何地方看见她一样。

幸好,绛夏没心没肺,没有理解成另外的意思。全身是血,居然还笑得出来,和他开玩笑。可惜,消毒伤口的时候原形毕露,就差没扑上来撕咬他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是,他竟然幼稚到把一瓶碘酒倒在她伤口上???虽然她后来确实扑上来撕咬了,但是是因为另外的原因。

“你们在干嘛?”

突兀的声音打断了阮墨的沉思和绛夏的得意。

“姐姐——————————”还有什么比在绝境中看到救命的稻草更令人欣喜若狂!“我迷路了。”

“你这身装扮是怎么回事?COSPLAY?”上半身和下半身的完全不是一个风格,更别说满手的红药水,两个膝盖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绛春,好久不见了。”阮墨重新背着绛夏站起来,和绛春打招呼。

“这人是谁?”绛春不耻下问

“我前夫。”绛夏回答的无比流利。

“阮墨?!”绛春围着阮墨转了几圈,硬是没看出来眼前的人就是当年那个景绘一中的温柔王子。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当年的景绘一中,简直是偶像剧拍摄基地,整个特快班里都是帅哥如云,阮墨虽然也不差,可是和另外那个微笑王子辰予天比起来,确实有差距的存在。可惜,那孩子去从军了。相反,阮墨投身于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

而且艺人一旦红了,都比以前帅,还不好认。

尽管那个人是她妹夫!

“汉斯老头子打电话来说,你失踪了,但是闪电跟着。可是妈妈担心你,就把家里人都发动,出来找你。”本来她只想溜达一圈就回去的,闪电可比绛夏可靠多了,闪电跟着绛夏的话,绝对没问题。她不过是例行公事浪费一下加国的汽油,结果老远就听到了妹妹的鬼哭狼嗥,立马驱车上前,果然在这里。

“哦。”

“哦个P!上车!”绛春不耐烦的按喇叭,她还没和绛夏算账,这死小孩越来越欠打,敢把她儿子小乖当猎犬使用。看她回去怎么可劲收拾绛夏!

半个小时后,阮墨率先跳下车,站在岳父岳母的家门前。看着这栋陌生的建筑,暗自汗颜,和绛夏结婚时也没来过岳父岳母家,连他妈妈都来过,他反而一次都没来过。

此刻,他忽然有了些许的罪恶感。

阮墨深吸一口气,把绛夏从车里抱出来,跟着绛春的步子,走进岳父岳母的家。

“你刚才什么意思?深吸一口气!我很重吗?”绛夏飚了,阮墨就她的体重问题已经和她掐了好多回合了。阮墨还不吸取教训,他看不见的地方都被她咬得青青紫紫,还学不乖。看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阮大明星,没救了。

“我说实话你也咬,我说假话你也咬,有你这么不讲理的吗?”阮墨无语,孔夫子,您老是先知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爸,绛夏到家了。对对,你快点回来就是了。”

“妈,找到绛夏了,你快点回来。”

“亲爱的,继续玩你的股票,不用出来!”

“汉斯老头子,闪电回去了,你注意开门!”

绛春一口气打了三个电话通知在外的家人,挂掉电话后,绛春沉思了,她该怎么招待这位前妹夫?

妹妹回来的时候什么都没说,不过样子怪异,就像那种强行笑出来。妹妹嘴巴实在是老蚌的硬壳,撬不开!她不如在阮墨身上下手,呃,这个不好,阮墨虽然进入了那个没大脑的人都可以生存的演艺圈,但是这家伙那颗金头脑实在不能小觑。

就在绛春还在思考如何让阮墨进入陷阱,她好一举收拾了的时候。

前门咔咔咔响起钥匙与门锁撞击的声音,门开时,父亲旋风般窜进家里,大声问:“绛夏呢?打到几只野鸭?”

众人倒地!

绛爸爸到这种时候,还想的是和汉斯大叔的胜负问题。

这时,绛妈妈也回来了,看着女儿浑身是伤,立刻锤打自家老公,“都怪你,都怪你,好好的女儿都变成这样了。”

喂喂,她还没死好不好!有必要提前玩追悼会吗?

“阮家小子?!”爸爸吃惊看到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爸爸,好久不见,你身体还好吗?”阮墨起身和绛爸爸打招呼。

绛爸爸呆愣了一会,一句话都不和阮墨说,默默走进厨房。

“阮墨,你怎么来了?”绛妈妈问道

“刚好和夏夏在林中里碰到。”阮墨如实回答,回答完后,绛妈妈似乎当他是空气,自顾自的走到后院里,继续照顾花花草草。

不一会儿,绛爸爸旋风般提着一把扫把杀出来,指着阮墨,“臭小子,我今天非打废你!”

“啊————————————————————————————”绛春嘴巴上是惊恐的狂叫,可是脸上挂的是看好戏的表情。

绛爸爸不等阮墨反应过来,抡起扫把就向阮墨打去,难得一见的大明星追赶跑跳碰在绛夏家的客厅上演。

至于当事人绛夏,正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的伤口,压根就没上前阻止家庭暴力的心思。

第十四曲 紫色的改变

七月流火,夏日的风带着法国南部特有的灿烂阳光,暖暖拂过人的指尖。Provence蜿蜒的山脉慢慢把视线定格在孤立在山岗上苍凉的古堡,破碎的城墙下,杂花生树,樱草乱飞。微微起伏的平原上,绵延不尽的是大片大片的紫色,淡淡的优雅香气,迷茫着、清甜着。

风起,清甜的香味似乎带走记忆。

风停,迷茫的香味似乎萦绕心灵。

他就站在花田中,手里拿着颜料干透的画笔,浅棕色的画架驻立在不远处,深深浅浅的紫色成了画布的唯一色彩,单纯却不孤单。

“颜絮————————————。”身着可爱围裙,胸口处还有一只卡通熊的杰弗瑞提着锅子,站在石房子前呼唤在花田中央发呆的颜絮。

半响,颜絮忽而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回头,淡淡说道:“干嘛?”

破坏他游离到远方的思绪,打断他慢慢整理的回忆,和绛夏创造的只属于他们两人的记忆。

“电话,绛夏的。”杰弗瑞没好气的搭腔。他好心提醒颜絮,这小孩子却一副厌烦的样子,摆给谁看!有那个时间,还不如鼓起勇气直飞加拿大,强行拉着绛夏去教堂,不就万事OK,一天到晚,唉声叹气,连他的心情都要被这死孩子搅坏了。

难得,一向严谨刻板的老师看到中意的弟子,颜絮。这种委靡不振、仿若失去一切活力的颓废模样,好心提供他在Provence的故居,让颜絮在这个大艺术家梵高的故乡好好放松,尽情享受法国南部的热情,重新获得启航的动力。

最后呢,是他在为整天发呆,和田野里的稻草人没两样的颜絮当牛做马,还要看颜絮的脸色行事,他招谁惹谁了?!他可是堂堂正正的大师兄,却在小师弟这里处处吃瘪。像什么话!

一阵旋风吹过杰弗瑞身旁,他用手背捋一下前面有些凌乱的刘海。

不用看清楚,他也知道,颜絮这厮能量耗尽的电动玩具终于插上电了,现火力全开的杀到电话边。

哼,恋爱啊——————不过刚才和绛夏聊的太久了,不知道炉子里的蛋糕是否可以和焦炭媲美。

“喂,????是绛夏吗?”颜絮忽然感觉自己变成一个胆小鬼,连声音都变得战战兢兢。

“颜絮呀,你也太好命了吧?我打你老师工作室的电话,他们说你去Provence度假了。唔————————好羡慕你呀,法国南部,我还没去过呢。”辗转几个电话,终于找到正主的绛夏自然要发发牢骚。

“你喜欢的话,就来吧。薰衣草要开始收割了。”果然是他认识的绛夏,她已经恢复精力了。那天在飞机场,他平生第一次看到乐天派的伤心,手足无措。幸好,她恢复了,在电话里都能听到她开朗的笑声。意外带动着他的嘴角开始上翘。

“说的轻松!我在加拿大忙找工作都忙疯了。”现在到处都是失业,她的辞职太草率了。在多次碰壁后,绛夏还是打算锲而不舍的继续寻找,可是她亲爱的爸爸和妈妈不同意了,说是什么打扰他们二人世界,他们老了,能独处的机会不多。

这种话从爸爸嘴里说出来很讽刺,那天,她明明亲眼目睹老爸中气十足的提着扫把狠狠揍阮墨,不用看都知道,阮墨的身上肯定到处是一条一条,交错纵横的红痕。幸好阮墨人品还没差到令人唾弃的程度,没对‘年老体衰’的老爸还手。算他还有良知。

“过来,我养你啊。”颜絮笑着说道。

“谁养谁啊,死小孩,好好学,注意身体,我挂了。”听颜絮的声音,他过得不错,看来她无谓的担心是多余的。绛夏松口气,不顾电话那边的嚷嚷,就把电话挂了。和杰弗瑞聊太久了,头都是昏的,去透透气吧。想到这,江西一蹦一跳的去隔壁房子的后院逗汉斯叔叔家的闪电。

电话另一头的颜絮,对着忙音的听筒,呆楞了好半天。

就这样?如同例行公式一样的问候,和完成任务没区别的快速?

“有没有搞错!”绛夏知道自己有多想他吗?她就这样回报他?她就那么的不在意他?

似乎有一股怒气堆积在颜絮的胸口,他急于找地方,发泄。不经大脑的按下来电显示,痛快按下拨号键,听着听筒里的嘟嘟声。

没人接?

颜絮按下重播键,再次拨出号码,还是没人接。

“可恶!”

颜絮瞪着电话,进入了失语状态。

正在厨房忙碌的杰弗瑞,伸出头来,不安好心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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