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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骨皱着眉头说道:“老弟是否现天空中多了三颗血星?”
“我虽被叫做铁嘴,可对于天象风水,一概不信,就算满天都是血星,我也不会抬头看上一眼。”李铁嘴大咧咧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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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象之中,血星代表凶兆。如果三颗血星同时凌于空中,光芒盖过月亮,这只能说”
“只能说是天谴,对?天会派来神使来洗刷你我的罪恶,对?嘿嘿,老兄你是典籍看多了。天地不仁,万物为狗。如果哪天真的有神使降临,我第3o6章的对望中得到答案的时候,大家更加高兴了。他们一致将金芙蓉的吝啬归结于缺少男人的关爱,现在有一个人愿意做他们的老板,以后ri子一定会好一些。
薛离脸上泛出一片红晕,他心中虽然不否定这个说法,但也不意味着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感觉到有些窘迫,他转身离开。留下王茂一个人对着大海抒他的碎碎念。
陈云生看着船上一片狼藉的景象,嘴角微微上翘,他太久没有看过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景象了。这中场景令他回想起麒麟镖局的ri子。在那些模糊不清的记忆中,他唯一能记下的几个画面中就有在镖局的院子中,众位镖师吃喝的场面。
易小虎也和大家打成一片,这个年轻人没有经历过群居生活,生xing的淳朴令他对这种生活并不反感。质朴的话语也格外受到这群粗陋的水手的喜欢。更重要的一点,他酒量极好,这种品行在下层人中格外吃得开。
金芙蓉和易小芸两个女子在房中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一些女孩特有的话题,和修行无关,同喝酒无关,只是女人之间的话题。其中包括了择偶,各地风土,容颜保养,华服美食。在很多方面易小芸只能静静听着。
她经历过的毕竟太少了。但当她说起忘忧岛上的那段平淡无奇的时光时,金芙蓉明显表现出了一种淡淡的羡慕。她何尝不希望有一个能为自己挡风遮雨的长辈,令自己不用整ri去为第二天的灵石想办法。
“我总觉得陈师叔心中有很沉的忧伤,第一眼看到他的眸子,我便被那股气息感染,只觉得心中酸涩无比,几yu落泪。”
金芙蓉将手中的铜镜放在桌上,对易小芸絮絮叨叨地说道。
“师父他经历了常人没有经历过的痛苦。他没有告诉我们当年的情形,是不愿将这种悲伤带给我们。他平时是一个爱笑的人,常常一个人对着天边的云彩笑。”
易小芸不太同意金芙蓉的说法,她觉得心底里悲伤太重并非好事,言语之中有了一些夸大。她只见过陈云生对着天际笑过一次,在这里却变成了很多次。
金芙蓉睁大眼睛,不信地说道:“我只知道对着天空笑的是不是花痴就是傻子,怎么看陈师叔也不是这两样人。”
易小芸有点不高兴地说道:“当然不是。师父他老人家修为高深的很,而且阵道、符箓、魂法、元磁,无一不晓。还知道很多青洲大6上生的故事。在岛上的时候他常常讲起,ri子也不是很无聊。”
金芙蓉脸上泛出一丝笑意,戏谑道:“你师父他是否有心上人?他样子很英俊,回到青洲,不知道要吸引多少女子的目光。只可惜你被他收做徒弟。”
易小芸不知金芙蓉的意思,不由得睁开一双妙目看着对面的女子,呆呆问道:“这有什么可惜的?被收做徒弟我很高兴啊。”
随着金芙蓉脸上的笑意渐浓,易小芸终于明白了什么,她又羞又恼,伸手在金芙蓉的肋下瘙痒,两个女子旋即嬉闹在一起。
薛离指着甲板上的东一群,西一队划拳行令的修士,说道:“二十年中,这些人随我找遍了青洲,他们成了我的好兄弟。”
陈云生看着他说道:“有兄弟是一件好事情。当年在太白峰的时候,我和你六师伯就是很好的兄弟。”回想起叶穿云,他眼角不由得有些湿润,那段时间是多么快乐啊。
“师叔,此次回青洲,你有什么计划吗?”
“我想去太白峰看看,二十年了,那里的树应该长起来了。我想重新树立天穹派的山门,就在原址。这样师伯回来的时候仍有家的感觉。”
海风吹拂着他桀骜的乱,身上的一袭黑se大氅扑啦啦地在身后飘扬。这件衣服是金芙蓉为他选的,是她对于陈云生馈赠的回礼。
“你有没有想过报仇?”
薛离单刀直入。这个话题是他们都无法回避的,当然,谁也没有想要回避。
一瞬间,陈云生的眸子布满了黑丝,“报仇?当然,先从司天阁开始。”
“师叔,你回来真好。能跟着你真好。今后我们还要重新成立云影小队,去讨伐那些双手沾血的混蛋。”
第二章 劫富
第二天金芙蓉醒来的时候,现一个棘手的问题摆在她面前,灵石不够了。虽然之前也做成了几单买卖,可都不是大单,光鲲鹏号每ri消耗的灵石都是一个不小的数字。再这么下去,恐怕无法支撑三天。
她满脑门官司找到薛离,然后两人又带着同样的表情来到陈云生面前。自从陈云生归来,薛离对他言听计从,俨然变成一个小跟班。这让金芙蓉对陈云生充满了敬仰,想当年薛离对她的命令可是不理不睬的。
看了两人焦急的脸庞,陈云生不由得莞尔。
“你们平时都是怎么获得灵石的?”陈云生问道。
“抢。”金芙蓉和薛离异口同声地说道。这个字眼对他们来说在正常没有,可听到易氏兄妹耳中却格外刺耳。
“你们居然抢。劫?”易小芸声音变成了高八度。
“抢。劫是不对的。”易小虎的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那要看抢什么人,如果是那些为富不仁的家族,抢便抢了,没什么好说的。”金芙蓉做盗贼几十年了,说起话来免不了带着彪悍的口气。
“好,我带着你们一起抢。需要多少灵石才能回到太白峰?”陈云生的答案令易氏兄妹彻底傻眼了,这颠覆了他们心中关于名门正派的观念。
“大概,十万块下品灵石,或者三千块中品灵石,亦或者五百块上品灵石。”金芙蓉将这个数故意说大了很多,好借着有带头大哥的机会,多捞一笔。
“抢。劫是件体力活,虽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可要求却不低。等回到太白峰,你们也别去抢了,干脆去开辟一块灵石矿脉,省时省力,每月最少也有上万块灵石入账。”陈云生给出自己的建议。
这番话令金芙蓉痛哭流涕,她认为薛离这个师叔简直对自己太好了。从此,女子把陈云生当做最亲的人。
易小芸扁扁嘴,有些不悦,“金姐姐,为何每次说到灵石你就两眼放光?”
金芙蓉乜了她一眼,说道:“小丫头懂个啥。你每ri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不知我们在外边讨生活的人的艰辛。恐怕你从来没有为灵石过愁,陈师叔会为你解决好修炼中遇到的一切问题。我们就不行了,一切靠自己。所以姐姐才对灵石如此着迷。”
听到这里,陈云生感到哭笑不得,这个女子时而飞扬跳脱,时而清纯可人,时而嚣张跋扈,时而卖萌装纯,绝对是个人才。他又瞅了瞅自己徒侄一脸正太的模样,不由得开始担心他ri后能够能管的住这个女子。
“小芸。散修的辛苦你的确没有尝过,芙蓉说的不错。不过我们这次只做一单,只做一个大单。省的每次来来去去的费事。”
听到师父从中调停,易小芸才停止和金芙蓉斗口。
关于目标的寻则,难倒了金芙蓉。这里是灵阳国的国土,虽然具有一些富足的修行家族,但是为富不仁的却不多。由于易小芸的坚持,她不得不放弃很多容易得手的目标。最后可以选择的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皇族。
在任何地方,一国的皇族都是最富有的,但是也是最招惹不起的。皇族财大气粗,又有无数修者护卫,若不是陈云生挑头,这件事情金芙蓉想都不敢想。
她犹豫地建议道:“离这里最近的大城叫做夜熠城,从名字也可以知道这座城是多么繁华。管辖此城的是灵阳国的皇族旁支。灵阳国皇族平素对黎民颇为亲善,可唯独夜熠城不同。这些年这支皇族招兵买马,对四周的黎民大行搜刮之事,我们的目标定位他们再合适不过。”
“只不过”金芙蓉嚅嗫了一会儿,接着说道:“这次对手强大,我们不一定能够得手,危险的狠。”
“虽然我没参与过抢。劫。但是曾经看过青洲无数成名的盗寇的案例。所谓抢。劫不在乎双方实力有多么悬殊,只要出其不意,就能收获不小。况且,这些皇族之人颇为富有,对灵石看管也不想普通人那么严格,这次就割他们的肉了。”陈云生直接定下来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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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只是不知师叔有什么具体的想法?”
金芙蓉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安全感,有人取代了她之前的位置,而这个人极为强悍,无论修为还是心智,这令她轻松了不少。
“情报,我们需要情报。”
陈云生看来看自己的两个徒弟,两人脸上的纯善令他有些担忧。
“小芸,小虎,给你们一个任务,去调查夜奕城主的灵石存放在什么地方。”
陈云生的语气中带着一个毋庸置疑的坚决,虽然易氏兄妹对此事腹诽颇多,也不便说什么,只能垂头称喏。
薛离拍了拍易小虎的肩膀,低声劝慰两句。在他眼中,易小虎过于和善,很像多年前刚刚加入鲲鹏的自己。
陈云生看了看两个徒弟垂头丧气的表情,心中一软,说道:“你二人不必如此丧气。天道晦涩难明,内心纯善之人必然早夭。你们在岛上待的时间太久了,需要去人间历练一下。这样,我再派一名鲲鹏帮众随你们一同前往。”
他的目光看向金芙蓉,女子闪电般领会陈云生的意思,吩咐道:“王茂,你随易氏兄妹一起前往。干了这么多年,怎么做不用我教了你。”
王茂微笑的点点头。
“这里距离夜奕有多远的距离?”陈云生在桌子上放了一个茶盏。
“夜熠在我们的西北方,大约五百里的样子。”金芙蓉说道。
陈云生又在桌上放了一个茶盏,两者之间的距离有二尺长。
“鲲鹏停在二百五十里的地方,这样接应起来更容易些。芙蓉,薛离,你们两个随我一起去夜熠,其他人都在船上候命。”
陈云生指着两盏茶碗之间的位置,开始分派。对于这个结果,金芙蓉没有任何异议,毕竟夜奕不是小渔村,不是小城镇。人多反而容易暴露他们的行踪,她清楚自己这些兄弟修为太低,恐怕打起来很难派上用场。
自从目睹了陈云生施法之后,金芙蓉便有了一种强烈的**要提升自己的修为。隐约间她把自己依然当做天穹派的一员,将陈云生看做自己的长辈。
安排完一切,陈云生眯着眼睛,看着舷窗外忽明忽暗的云影。
在忘忧岛上,他已经将天穹派和司天阁以及修罗门的战例分析了无数次,推衍了无数次,他不得不承认,即使面对修罗门的时候,天穹派仍然有胜利的机会,虽然是那么渺茫。可是奇迹没有生。
青洲大6上生的无数惨烈的战役时常涌现在他胸中,那么多jing巧无比的机锋和计谋,令陈云生的想法霍然开朗。ri后对司天阁的战斗一定不是一对一的,规模很大,有很修士参与,早在十年前他就有目的的开始研究那些惨烈的战役。
推衍是一件他常做的事情,无比强大的元神可以令他轻易的模拟出双战力的变化。闭关时候,有一场旷ri持久的战斗曾经花了他一个月时间才推衍完成。其中每条分支,每种可能,事无巨细,全部分析过一遍。
虽然代价不小,可收获却不少,对于国与国之间的战役,他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明白了大规模战役如同一个jing密的法阵,各个部分相互协同,各司其职,相互配合。
例如在战阵中,不同修为的修士如何分配。不同道法的修士如何分配。各营之间如何协同。战争中损耗的法器如何补给。受伤的修士怎么治疗。都是一些细小,却缺一不可的问题。
陈云生从一阵长久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却现易小芸仍然垂伫立在墙角,默默不语,安静的如同一株花树。
“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陈云生明知故问,对于自家这位徒弟的固执他深感头疼,暗想自己当年可没有这么不上道,否则以飞云子的乖张,他早就被赶下山去了。
“师父,我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易小芸轻声说,语气中透着些许委屈。
“晕”,陈云生有些郁闷,“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心中念叨,每次女子这样总伴随着一场长篇大论的思辩,他都有些怕了。
“你想问什么?”
陈云生面无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