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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哪儿都一样啦!这不是我的老位置子嘛。”
没正对着空调这送风杀手,不当道不会挡着文员妹妹伺候上级,不背窗的风水也是极好的。
“可惜这位置已经有人啦,丁莹你就移驾尊臀去阎总边上待着吧!”
哪知,李倩这陈咬精杀出来,就绝了丁莹的小心思,还附送一句吹风语。
“靠近领导,钱途无量!”
这什么跟什么啊!
李倩的目光雪亮雪亮的,故意朝丁莹噘了下嘴,丁莹下意识地捂上了嘴,唇蜜被男人吃掉,还没来得及补上。
“同志,你伟大的牺牲精神,我们会牢牢记住的。去吧!”
“去你的!”
她们的调侃,惹来一小片范围的低笑。
丁莹埋着一肚子腹诽,脸色微微尴尬地走向最上位,圆弧形的会议桌的尽头,最上两位置是陈总和王总,随后左右两侧的位置,便是易总和阎立煌。
以前,阎立煌身边必然是邓云菲的位置,现在却空着留给了她。
她坐下时,男人还侧身跟老总们讨论着什么,并未看她。但是,她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从其他同事眼里射来的糜糜之光,让 。。。
人颇有种如座针毡的感觉。
不敢抬头,立即翻开之前男人给她的资料,临时抱抱佛脚,免得待会儿什么招儿落她头上,吃不完兜着走。
然而,不和偕的想法似乎都是丁莹的杞人忧天。
他们的合作大项目进展得一路顺风,财务经理的报表可谓一片长虹耀目,牛气哄哄,余下所有员工都乐呵地开始低声数着领了丰厚资金要去哪里逍遥游了。
丁莹默数着,若是自己拿到资金,也许之前和金燕丽一起看好的那套小公寓就能下手了。
随即,老总们公布了公司由格格代言做完形象宣传后,业务量一下激增,就是在国庆大假期间,前来资讯的热线电话二十四小时不停,从内地到省外,甚至国外都有电话打来。顿时整个公司,人心振奋到极点。
王总一激动,甚至发出豪言说有朝一日公司若能上市,那在场的每位员工就是创始人,一个个啥也不干,就拿着公司的原始股票,都能成为什么百万富翁了,立马就被喜欢针对的易总给嘲笑了一番,却也是一片喜气。
会末,老总就公布的几个新项目做了人员分工。
丁莹一直没听到叫自己名字,猜到应该是节前的事影响了老总们对自己的信任度,便想着若是李倩能捞到项目,便去帮忙,也是可行的。
这期间,席上老总们眼神往来,众人都猜不着心思。
阎立煌除了自己的合作项目,向来都不会对公司自己的项目发表任何意见。这一空档下来,转头倾向丁莹这方,看到她正一边看资料,一边给人发着短信,暗渡陈仓。
“我这里还有你的活儿干,你这就耐不住寂寞,要红杏出墙了?”
哔,打错了一个字儿,跳出一串重口味成语,不小心给发出去了。吓得丁莹立即抬头给李倩挤眉弄眼,直打手拭。李倩却是吊着眼儿,在心口比了个姿势,一扭头表示拒绝,郁闷得她重重叹了口气,回头斜瞥了男人那坏笑的眉眼一记。
“被我撞破现行,恼羞成怒?”
他声音极低,加上四周正热闹着,没人注意到这里也不大听得清他们说什么,他就更肆无忌惮了。
她羞恼不矣,反手把桌下么来的那只大手给拍掉了。
彼时,男人眼里那个羞红了脸的女子,对他鼓腮瞪眼儿的气恼模样,心门被扣得响。也许,真该带她去看看母亲养的那两条南美比目鱼,瞧瞧他们的模样,有多像。难道是近亲?!
“王总在叫你了啦!”
丁莹真快受不了,她脑袋快埋进文件夹里,桌下的那只手不得不用力戮那个只看着自己傻笑的男人,心里直哆嗦。
照这样的局势,要不曝光都难啊!
她咬着下唇,发了个恼火的表情给李倩。李倩就回了个啮着大牙,兴灾乐祸的表情。
恰时,文员妹妹过来为他们添水,笑得爱昧无比,还小声低语了一句。
“丁组长,我们一起加油哦!”
加油?加什么油啊?
文员妹妹一个眼神儿,飘回自己爱慕的年轻主管,又把眼光在阎立煌身上兜了一圈儿,最后才记得倒水,把杯子还给丁莹。
丁莹接过杯子,顿时只觉得那是烫手山芋。
这些小姑娘平时是不是韩剧看太多了啊,随时随地都在瞎幻想些啥!
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老了。
若是退回去几年,其实,自己也不会比文员妹妹好多少吧!
曾经
丁莹立即甩开那些回忆,回头就被陈总拎上。
“小丁,你这节过得怎么样,休息得还好吧?”
“呃,”怎么这样问她,“还不错。”
“家里父母都好吧?”
“都很好。”
陈总的眼神颇有几分凝重,严肃,越问越让丁莹有些紧张。
阎立煌垂眸,看着女子紧张微曲的五指,唇角微翘,开始琢磨着中午吃什么了。
“不过看你脸色好像有点儿不太好。”
丁莹快抓狂了,大老总为什么突然关心起她的状况了,却是硬着头皮冲出一句,“陈总,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现在,已经十月份了!”
顿时,周围一片低笑。
陈总,也终于笑了。
丁莹直觉,她终于解禁了。
“这里有两个案子,我觉得都比较适合你,你瞧瞧,你对哪个更有信心,能一举拿下?”
天上掉下的馅饼,丁莹立即接住了。
“你看完后,咱们再谈。”
“好。”
丁莹高兴地接过,也便忍不住开了句玩笑,“陈总,要是我两个都有信心呢?”
陈总眼一瞪,王总就乐得调侃起来,易总直接大拍板就叫丁莹接下两个了,其他同事却有不满地嚷起来,现场气氛又被炒热了。
“陈总,我这里的案子还没完,您要一下砸两个给她,把人累坏了,我这边儿可就损失大了!”
阎立煌似笑非笑地开口,转着金笔的长指一收,点了点那两份文件里的一份,顺手轻轻一挑,就把面上那个抽走了,其余的都推还给了陈总。
当即,现场声音俱息。
“正好,那个案子,我这里有些资源,可以帮帮丁组长。时间上,也比较不会跟咱们的项目打挤。陈总,您以为如何?”
大金主发话了,老总们焉有不拍马屁追随的道理。
于是,会议结束,丁莹还有些恍惚,国庆前的霉运她是走到尽头了。而陈总突如其来的信任,也许少不了男人的手笔在里面。
回了办公室
丁莹试探地问,“其实,我觉得我可以把两个案子齐头并进的。你这边的项目,再不过两个月就告尾声了”
阎立煌正拿着那个案子资料,慢慢翻看着,黑眸微沉。
丁莹想要说服男人,若是自己能顺利做好这两单子,那么未来就可以再少贷几年款,月供上也轻松一些。
阎立煌看完资料,将文件夹往桌上一扔,双手在身前合十,抬眸看着有些着急的小女子涛涛不绝地急切模样。
他想,要是把竞争对手的情况一说,估计这丫头立即会打退堂鼓。
“丁莹,一口吃了个大胖子。先把这个案子做好,我保证,你会受益菲浅。”
当然,他绝不会现在就告诉她。
“可是我想”
“这么贪心!还是怕我一人喂不饱你。”
那脸上表情一阵儿扭曲,又鼓腮了,“阎立煌,现在我们是在谈工事,能不能请你严肃点儿!”
他一笑,痞味十足,“莹莹,我从来没这么严肃过。咱们先做好了这个案子,回头你再问老陈要,也更有底气,不是么?我可以保证,不出一周时间。”
“我们?你说我们?一周时间怎么可能啊!”
“当 。。。
然是我们。难道你想背着我去干吗?”
什么跟什么啊,这口气!
看着女子纠结的表情,男人心里暗笑着。
“一个星期,已经是我的忍耐极限了。”
对于报仇,他从来不相信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斩立决,才是他阎立煌的坐右铭。
------题外话------
亲们知道阎少这是要搞嘛了么?
嘿嘿,对头,接下来就是大家很哈的复仇踩渣渣大戏哈!
热滚滚滴开演鸟,鲜花石头有木有,庆祝咱们家大黄和小银子终于开始甜蜜无比的办公室之恋啦!
正文 95。那晚什么也没发生,你信我么?
——一个星期,已经是我的忍耐极限了。
这个男人!
占有欲就那么强吗?
丁莹觉得男人的口气实在太大,又有些奇怪。
便说,“上班这么长时间,你还嫌不够吗?”
阎立煌理所当然地口气,“莹莹,没有夜晚的白天,就是缺憾!”
如此明显的暗示,让她着实噎了一把,耳朵一下烧得通红。
阎立煌突然拿出手机,对着鼓腮的小女子闪了一张。
丁莹立即捂住脸,低叫,“你干什么啊?”
这方笑得畅意,继续拍,“我干什么,这不光明正大地拍照。不像某人,从来都是偷偷么么,藏头缩尾。”
“阎立煌,这是公司。你够了啊你!不要拍了。”
丁莹背过身直躲,镁光灯还是闪个不停,她索性跑回自己的卡座。屏风和植物都成了她的挡将牌。
阎立煌又捧着茶杯,慢悠悠地踱步过来,手上还拿着手机,笑得丰流潇洒。
“阎立煌!”
“乖,没人的时候,叫单名儿。”
“大黄。”
“你跟谁那儿不学好。”
她拿文件夹掩着脸,笑眼弯弯,月儿盈盈,“你那个大嗓门儿的朋友。谁让他叫得那么响亮,那么地道,那么让人印象深刻啊!”
“不行,不能这么叫。”
他危险地眯起眼,倾身过来。
她仰着身子,嘻嘻直笑,“大黄,多好听。”
“你真把我当狗唤?”口气显有不悦了。
她笑岔了气儿,“我可没说我在唤狗狗,是你自己说的。大黄!”
咯噔一声,男人把手里的杯子搁在她桌前,一手落在桌面上,另一只手就朝她伸了过来,她吓得直往里缩,直威胁他不准乱来,而那只手最后就落在了她身后的椅背上。
他便以一个极侵略的姿势,将她圈在了自己的气息里,深眸相凝,气息相接,一股说不出的气氛在淡淡的茉莉花香混和着男人的剔胡水,以及女子清新体香里,熏热,陶醉,消融,深刻。
“莹莹,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叫我什么?”
――立煌,你不要走,好不好?
“我,我不记得了。”
“除了言不由衷,又犯上间歇性失忆症了?”
“阎立煌,我还要工作。你让开”
她被他逗得没法儿,伸手就攘他,他唇角一弯便顺势扣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眸色极亮,她只觉得这一眼,就要被电得神魂俱失。
“莹莹,为我这样的男人动情,应该自豪。”墨瞳里滑过一抹深深的潜流,但要仔细去辨读,又似从未出现过。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妖孽!
心口压下的那个疑问,终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阎立煌,你总是这么爱粘人么?那,以前你跟那个杨格格交往时,她的工作性质恐怕白天晚上都难挪出来,那该多大的缺陷。你怎么解决啊?”
男人脸上的兴味儿突然一撤,没了笑容,眸色沉了下去。
她并不觉得这个问题是两人的禁忌话题,毕竟现在两人关系已经大不同前,且又都是有过经验的成年人了。就如同,他仍不时会因为吃味或者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原因,提起游自强那渣男。没想到他当下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思,让她紧张起来。
她转过头,佯似拿文件开工,“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
男人唇角一撇,突然伸手扣住女子后颈,俯身重重压了上去。
她一下瞪大眼,感觉像是狂风过境,完全难以招架。
“阎”
身子连同身夏的椅子,都发生了严重的倾斜。
这男人,疯了吗?!
老天
好在这是公司,冒出个敲门的陈咬精打断了男人的狂野侵袭,男人鼎着一张疑似臭脸去开了门,三下五去二地就把那陈咬精给轰跑了,然后甩上大门儿,又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走了回来。
丁莹抚着有些凌乱的发丝,咬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