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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三人刺去,三人眼中均是一跳,纷纷跃起。马嘶鸣一声,扬起蹄子,打了个回旋,倒地。
打头的男子眼中涌上兴奋,一时顾不得自己的马儿,飞身如雁一般极快的夺窗而来。
“好大的胆子,竟敢袭击我们!”韩淇墨气急败坏的看着地上喷血的马儿。
平南王世子陆子淳眼眸微眯,冰寒的锋芒让意味不明取代。
楼内一声怒吼远远传来,“大爷的,人跑了!”从他手上也能逃脱!
瑞王君昊旸气急败坏的落在了自己死去的马身边,一脸哀痛。
韩淇墨虽也也吃了亏,但是却也得意有他抓不到的人,于是笑的灿若桃李,眉目间带了几许风情,只是一脸可惜的看着三匹宝马。
君昊旸粗喘着气,看着自己的爱马,心头一阵酸楚,眼泪啪啪的掉着:“我的马……”他气的眼睛通红,青筋暴起,韩淇墨一见苗头不对,立刻同仇敌忾的说了些很狠话然后好生劝慰了半天,这才消了他的怒气,君昊旸方一回府便命人查那贼子的踪迹,谁想,竟几日也没有查到,他一气之下,把那家酒楼查封了。
回到府中,飞燕奉上了一杯茶。
飞龙突至,“主子,飞豹传来消息,少爷现下已然回府。”
苏婧语点头,飞龙极快的隐了身影。
约莫半个时辰以后,窗边微微发出了声响,苏婧语勾唇一笑,撇了撇杯中的茶沫子,道:“飞燕,再倒一杯茶来。”
飞燕淡淡地瞅了眼悄悄入屋的人,退下了。
蝶影惊愕地指指那人,又看了看苏婧语的表情,闭了嘴。忽然觉得自己道行有些差劲儿。
苏婧语未说话,只是喝茶,屋内寂静,那人呆了半晌,却是见女子毫无动静,只是一个劲儿的品茶,不禁先泄气,“好了,我认输。”
苏婧语神色淡淡,“蝶影,把这个不知名的人给我扔出去!”
“是!”蝶影得令立刻施展拳脚,苏沛泽马上挡了几下,轻巧的制服了她,向苏婧语作揖告饶道:“实在是不知妹妹驾到,否则为兄岂敢如此怠慢。”他一脸讨好之色。
苏婧语轻飘飘的看向他,道:“是吗?”
但见他笑盈盈的看向自己,坐在了一侧,说着这几日的情况。苏婧语静静地听着,也不打扰。末了,苏沛泽问道:“那些人有没有难为你?”
他的眉目之间除了定远侯的一丝英气,可以清晰的看出母亲的柔媚之色,脸上的线条极为柔和,眼波如水,无不温柔绝艳,面如敷粉,唇若施脂,据说这京城男子有十美,其中二美堪比女儿之容颜,一个是韩淇墨,另一个嘛自然是她这哥哥了。
苏婧语移开视线,道:“有哥哥的人暗中帮衬,哪敢有人造次。”
“如此甚好,这次确实亏欠了妹妹,为兄任凭处置。”
苏婧语知晓了他是得了皇帝的命令去保护瑞王的,故也不做刁难,只道:“既然哥哥有所亏欠,那可有补偿什么?”她将手伸向他。
苏沛泽立刻展眉一笑, “我……”
苏婧语挑眉,难道见面礼也没有?
“当然有,”他像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物道:“呐,给你。”
他递过来一个红漆锦盒,上面画满了蔷薇花开的图案,看上去不错。苏婧语莞尔,打开盒子,只见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静静的呈在盒子中,此夜明珠在白日也闪着莹莹之光,墨绿的颜色带几分清透的感觉,想必晚上更为美丽。
苏婧语皱眉,这可是一件宝贝呢,堪称夜明珠之最,人称大漠星华。据说它是在一次大漠狂风之后被粟谷之神发现的,粟谷之神要跨越茫茫沙漠,向更远的地方播撒种子,造福人类,然而却在夜行的路途中迷失了方向,后来见到一束微弱的光芒,后来便发现了它,此夜明珠照亮了粟谷之神夜行的路。这个神话一直流传了下来,而大漠星华也因此更为珍贵。只是,这东西原是夏月王朝的遗物,不知怎的竟会在哥这里。
第一卷 第四章 含沙射影
“这样的宝物,哥是从何得到的?”苏婧语皱眉。
“不愧是我的妹妹,这么快看出了它的非凡,”他笑的有些得意,“这是我这次打猎同瑞王打赌得来的,听到妹妹来了的消息,便想着将这宝物送予妹妹。”
苏婧语立刻眉头深蹙,此物为皇室中人保有倒也不奇怪,推开盒子,道:“这毕竟是亲王的东西,哥赢了便是你的了,但是给我实在是不合适,只怕到时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苏沛泽一想,的确是自己思虑不周了,只是一听到自家妹子来了着实想将这宝物给她,他展眉一笑,“这东西妹妹只管收这就是,若是他人问起我自不会说轻易透露送予了妹妹。再者妹妹便当黑夜里照明的物件便是,相信妹妹会用得到。”
苏婧语宛然笑了,挑眉道:“那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
苏沛泽嗤的笑了出来,摇摇头,宠溺的点点她的鼻子,道:“果真如母亲所说,顽劣至极。”
“娘亲是这般说我的?”苏婧语好奇地问道。
“当然。”他笑的很温暖。
“娘亲毁我形象。”苏婧语道。
苏沛泽一开口就滔滔不绝,将她的光辉事迹口若悬河的吐了出来。
苏婧语自是不甘示弱,将飞豹飞箫告知她的关于苏沛泽的糗事一件一件地抖了出来,比如三岁还尿裤子,五岁走错了茅房,七岁差点在浴桶中壮烈牺牲,十岁被别人当成女孩儿强吻,十五岁上街被人当成女子调戏等等,说的苏沛泽脸又红又绿,一张脸几乎成了调色盘。
“臭丫头,专会埋汰你哥!”
苏婧语哼哼不语。
苏沛泽走后门外传来小丫鬟绿衣的声音:“禀大小姐,二小姐和三小姐来了。”
苏婧语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对飞燕道:“请她们进来吧。”
苏婧语理了衣服,蝶影给她重整了青丝,二人去了东暖阁。
苏婧雪今日穿的是一身碧湖色的水烟纱罗裙,足登一双绣着海棠花鸟的同色绣鞋,梳着飞仙髻,带着八宝琉璃镶金玉钗,发上簪了两朵莹白的珠花,上面坠下两串玉流苏,几颗珍珠点缀在发间,衬的一张小脸粉若桃瓣,樱唇似火,浑身上下透着灵气,看得出来是精心装扮过得。
苏婧芸则身袭月白绮罗绣梅兰的长裙,领边,袖口,裙摆分别绣上了梅花与兰花花瓣,腰束粉白丝绦,娇颜粉黛淡扫,双瞳翦水,眉眼无不和谐惊艳,简易的垂柳髻,愈发使得她娇弱纤柔,眼眸之中透着孤高清傲。
是个美人儿!苏婧语嘴角微勾,道:“两位久等了,来人,上茶。”
苏张氏前几日给了几个丫鬟,苏婧语没甚异议全盘收下了。苏张氏却是眉头一蹙后,心中暗暗警惕。
“冉姑娘,哦不,大姐姐,瞧我一时忘了称呼。你母亲虽然改嫁了,但你到底也是父亲的骨血、我们的至亲,还请姐姐莫要见怪妹妹一时口误。听说姐姐在邺城是随着你的继父姓的,当时我还甚为惊讶呢,本以为父亲听后会勃然大怒,没想到父亲全然没有责怪,父亲真是体恤姐姐。”说着,她口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显得纯真懵懂,“舟车劳顿,前几日想着与姐姐一叙,却恐姐姐身子不适,今日特上门来不知可叨扰到姐姐?”她笑的明媚。
“有话直说吧。”苏婧语垂眸喝了口茶。
苏婧雪神色微变,苏婧语的语气不善令她有些不满,想了想,却觉得有些得意,蹙眉暗暗打量着喝茶的人,发现她穿的分外的简单,但是即便是这样,似乎依然比她这一身要好看。她心中不悦,尤其是她此刻的态度,高傲的像在睥睨众生似的,看了眼她倾城绝色的容貌,苏婧雪眼中浮上阴霾,手中的茶水抖开了几层波纹。
苏婧语对上她的视线道:“没别的事的话,我先回去休息了,两位若是想留下喝茶,我这里还是给的起茶叶的。”
“你!”苏婧雪气的起身,到底是修炼不够到家。一边的苏婧芸却缓缓道来:“每年京都都有四友会四宴会。今年的桃李宴过几日就要开始了,姐姐初来乍到,京都的名门大都陌生,规则章法也会不熟悉,不知姐姐是否要参加?不过看姐姐如今的态度想来也是不愿的,倒是我们多事了。”她语气淡然无波。
苏婧语抬起眸子,似笑非笑的看向苏婧芸,眼眸犀利若刀锋一般轻扫一眼便极快的移开,神态冷漠。
苏婧芸心头一颤,颇为不悦。
“既然两位盛情邀请我便却之不恭了,名帖留下你们可以走了。”苏婧语喝了口茶,杯中热气氤氲,隔着水汽,艳艳的红唇,分外夺目,苏婧芸眸子一眯,眼中闪过深思,她身边的苏婧雪娇颜略变了色,强忍下怒气问道:“姐姐不愿又何必勉强,明年参加也是可以的,姐姐的帖子可否借给妹妹我?”苏婧雪扬起小脸,再次恢复到了原先的娇憨之态。
“你没有资格参加四友会四宴会?”苏婧语淡淡地看着她道。四友会四宴会是京城青年男女互展才华,相互吸引的相亲宴会,明年她就十七岁了,难道真当她是傻子不成?
她的婚事得由父母做主,只怕这些人都以为她是想要依仗侯府嫁个好人家,所以她才巴巴地赶来京城。
苏婧语微微扬唇,这只是为了进京放在明面上的理由罢了。
“姐姐说笑了,没资格的是那些身份低微的人,我好歹也是侯府的嫡女,岂是那些来路不明的人所能比的。不过是借姐姐的帖子给咱们的表妹罢了。”苏婧雪纯真的表情一僵,说罢笑盈盈的看向苏婧语。
苏婧语微挑眉,这是在说她身份地位来路不明没有资格参加了,对于这种含沙射影,她一向觉得乏味:“有理,看来为了咱们侯府的脸面我是必须要参加了,谁让我是侯府的嫡长女呢,若是不去,没的让没修养的人毁了我们侯府的名声。”
苏婧雪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这时苏婧芸扬起一个清冷的笑,道:“姐姐说的是,看姐姐身子不爽利,可千万要注意休养(修养)!”
第一卷 第五章 口舌之争
“多谢关心。奉劝一句,虽然有些东西是天生的,但是有些却是可以后天弥补的,比如……妆容。”她莞尔一笑,摸了摸自己的面颊。
二人脸色均是一变,苏婧芸神色冷然淡漠,“想来冉夫人将姐姐教的‘极好’,姐姐这般样貌应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倒是我们姐妹要仰仗姐姐的光芒了。”
“哪里,即使我一无所长,但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到时候,我若是出了什么茬子丢了侯府的脸面,你二人脸上应也无光吧?对了,你们似乎也到了议亲的年纪了,我可顽劣的很呢。”苏婧语突然一笑,带着几分森寒与她意味深长。
苏婧芸眼睛微眯了一下,她这是在警告她们不要轻举妄动么,她倒想看看她有什么本事敢说这话!
苏婧雪脸色一变,“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意思啊。”苏婧语无比无辜的看着她,弄得好像不相信她就是在欺负她似的。苏婧雪气的差点骂人。
苏婧语看到她咬牙暗恨的模样,眼中染上了笑意,装无辜,她会,难道她苏婧语便不会了吗?
身后的飞燕蝶影嘴角微勾。
“那我们便静待姐姐的表现了,想必姐姐也想要一个好的婚事,姐姐若是在宴上觅得如意郎君,我们可以向母亲求情请母亲应允呢。”苏婧芸轻嗤,眼中流露出淡淡的讽刺。
“是啊,我们一定会好好为姐姐说话的!”苏婧雪眼露威胁与骄横。
苏婧语道:“你们是为了去相亲才参加宴会的啊,听这语气似乎还准备不顾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是要私相授受还是私定终生?”
“你!”苏婧雪盛怒起身,指着她道:“私定终生?这话姐姐作为侯府的大小姐也敢乱说,莫不是姐姐司空见惯,有样学样,才这般放肆妄言?”
她这是在指桑骂槐,侮辱她的母亲了!
十几年前,母亲被人诬陷私通,老夫人逼着定远侯休了母亲,但最后到底碍于外祖父的威名安了个善妒的罪名给了母亲,一纸休书,母亲宁死不认这罪名投了井,还好被冉叔叔所救,否则母亲早已香消玉殒了。如今,她们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她的母亲,好大的胆子!
她眼眸一眯,冷笑,眼中流露出冰冷的杀意,“你说什么?!”
“再说一次,嗯?!”
苏婧雪被她杀人般的眼神吓得身子一颤,不受控地朝后一退,软在了凳子上。
屋内陷入了可怕的静默,苏婧语定定的看着她,嘴角掠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收回目光,道:“看来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