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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意味不明的看着皇帝,眼神暗含几分深意的笑。
君昊天难得调侃,威严的脸上浮上一丝浅笑,淡定无波:“为何这么看着朕难道朕变英俊了?”
君昊鸣眉梢跳了几下,沉沉的嗓音传来:“不只是侯府后院之争,也不只和侯府世子之位有关,皇兄怎么忘了,她一直在邺城刘老将军身边长大。”
皇上神色未变,淡笑道:“听说杨国安的女儿来了,是韩淇墨的未婚妻。”
贤王嘴角一扬,没说话。
“是个厉害的丫头。”他蓦地跳出一句,君昊鸣眉一紧,眼神深邃不见底,看着一身明黄的人,只听他又道:“无怪乎九弟看上,只怕以后被吃得死死的。”皇帝失笑摇头。
君昊鸣微微松了口气,突然皇上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怎么?”
“没什么?”君昊鸣浅笑,面上沉静如水。
皇上沉吟片刻,道:“听说你府上闯入了刺客?”
君昊鸣面上沉静如水,道:“确如此。”
“所为何事?刺客捉住了吗?”他问。
“刺客是为了臣弟的那株吃血兰,臣弟不才,让刺客逃走了。”君昊鸣淡淡地提了一句。
“嗯?!”他微有些惊讶,毕竟这个弟弟的能耐他是知道的。
贤王面上微赧:“刺客狡猾,未追到。”
一阵朗笑传来,皇上笑道:“难得也有你失算的时候,等你抓到那人后,告诉朕一声,看样子也是个人才。”
脸上一黑,君昊鸣道:“皇兄真会说笑。”
待回到府上,明仇来报:“主子,断月回来了。”
眼中微微闪过光芒,他启唇:“让他到书房见本王。”
“是。”
书房内断月行了礼,将查到的东西书成两页纸呈了上去。
书房安谧静默,只闻手指划过纸张的声音。
“就这些?”他凝眉,对收集来的消息不满意,都是零零碎碎的小事,这三年关于她的消息几乎少之又少。他知道她在邺城有替身,而且不止一个,所以这些邸报上的内容应该是她来京城放出的假消息。
三年前,要不是因为他的一个玩笑,她也不会,也不会被西凉的刺客刺杀,不会被人砍得血肉模糊……还好,她还活着……
断月道:“回主子,各方查探属下只收集到这些,有人故意抹去了她的三年事迹和行踪,。”
扬唇邪魅一笑:“真是个谨慎的丫头,看来此番我们查探早已在她的意料之中,想必刘老将军也正等着人去查呢。”
断月微松了口气,道:“主子猜的甚是,刘老将军夫妇简直是天生的谎言家,不止是他们二人,还有苏大小姐的母亲,继父,还有她的两位弟弟妹妹,简直……”太会说谎了,而且早知道他们来了。
“被发现了?”他问。
“断月该死!”他掀袍跪下,道:“属下查无可查后又逗留了几天,后来才知道我们抵达邺城就已经被发现了。”
君昊鸣浓眉微拧,眼中更多的是兴趣:“到底是小看她了。”扬唇,嘴角含笑,语气竟是无比的宠溺。
二人心中一惊,只得沉默。
“下去吧。”
“是。”二人均是在心底庆幸,未想到此事如此了结。
屋内的君昊鸣,依旧翻看着刚到手的邸报,待看到一处时,他忽的一笑:“原来如此,小丫头,看来你要欠我一份大礼了。”
他唤来断月,吩咐了几句,在断月有些惊诧的神色中,大步出了书房。
“主子!”明仇大步而来,道:“主子,府中十几个暗卫无故失去了内力。”
君昊鸣眉间一寒:“去查!”
半个时辰后,一宝蓝锦缎的公子哥儿流里流气的在书房同君昊鸣邀功:“我又帮了你一回,这次总得负些酬劳吧?”
“到底怎么回事?”他无视他的索取。
“……”男子臭屁的环胸不言。
“刑狱。”
“你少吓唬我!”
“滴血洞!”
“我……我……”
“鬼窟!”
“我说我说!”夏侯吉被吓得瘫在凳子上,抱怨道:“你真是太没良心了,可怜我……”
君昊鸣一个眼刀冷冷扫过去,夏侯吉立刻配合的打了个颤,道:“你府中的暗卫被人下了迎春雪,内力会在一个月后才恢复,哼,此人甚有趣。”
君昊鸣眼角微然薄笑,冷然道:“此事不比你管,可有解药?”
第一卷 第七十六章 转赠雪昙
“有。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夏侯吉道。
君昊鸣薄唇轻启,道:“我怎么会没有失去内力?”当时玉箫公子下迷幻散时,他掩住了呼吸,但是迎春雪呢?
“要不要我帮你诊诊脉?”夏侯吉挑眉,突然抚着下巴,好奇道:“听说府中前几日闯入了刺客,难道毒是那些人下的?”
君昊鸣没有搭理他伸出手示意他诊脉,夏侯吉撇唇,这人,真是扫兴,什么都不给透露。
伸指搭上他的脉,闭眼凝神,蹙眉,睁眼大笑,笑的眼泪花儿都笑出来了:“有趣,真是太有趣!”
君昊鸣眉目一冷,顺手扔出一个镇纸,裹挟着强大的内力,夏侯吉翻身一接,减去袭来的力道内力,连声道:“好了好了,不闹了,那个……”他摸摸鼻子,眼中还残留着笑出的泪:“你真没发现你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见君昊鸣眼中流露出冷意,他也不怕,嬉笑道:“比如……”他笑的邪恶:“同你的王妃行房的时候。”说完大笑离去,口中高呼有趣。
“该死的!”他捏紧了拳:“夏侯吉!给本王滚回来!”
声音远远地传来:“王爷此毒无解,必须要下毒的人才能解,恕罪恕罪啊。”
那声音该死的邪恶,气的君昊鸣眼中冒火!
夏侯吉好不得意,难得有这么机会看他倒霉,他倒不是解不了,而是此毒委实有趣少见,再者他更好奇这下毒的人,能老虎嘴上拔毛,可见胆子甚大,他眼中闪过几分戏谑与幸灾乐祸,极快的消失在贤王府中。
夕阳的光辉打进屋内,斜照在君昊鸣如雕刻版的面容上,为他着了落日的辉煌之色,整个空间似乎活跃起来,双眸深邃似寒潭,性感的唇边漾开玉兰般柔和而疏朗的浅笑,丝丝绵长。
院子内种着几颗花期较晚的玉兰,花已经谢败,偶尔还可以看到枝头有几朵缠绵不舍的花朵,风吹过,香气宜人,地上已经落了一层花瓣。一场雨后,已同泥土混在了一起。
红裳可惜那些花瓣,把一些早落的花收集起来,做了好些香包。
雨后的天空很清朗,干净,蓝蓝的天穹挂着几丝云彩丝儿,打开一扇窗子,可望见庭中开着过季的海棠。
徐徐的清风,混合着雨后泥土的湿意,花香,鸟叫,静谧安然。
这里和邺城迥异,那里这个时节刮着寒风,出行女子是必定要带帏帽的,不过胜在民风淳朴,高大的杨柳,枝条横斜,也有密布的丛林,虎啸猿猱,边陲处还有沙漠草原,带着粗犷的美丽,使人心境开阔。
轻轻喟叹一声,手中的笔无意识的写写画画,素笺上密密麻麻写着些东西,偶尔看出窗外,平添几分愁绪。
“主子,喝杯姜茶吧。”飞燕将茶水放到了桌上,不敢再打搅。
苏婧语默然,待飞燕出去后,才回过神儿来,看着纸上写的不知名的东西,心中一片烦乱,一用力,纸张于顷刻间化为粉屑。
喝了口茶,皱眉,眉间的郁色更甚,心中烦躁。
半个月过去了,其间她又发了一次病,好在自上次除尽了院内的探子后,苏张氏就没有在找麻烦。
她来京中也有一段日子了,但她查的案子竟还没有进展,思雨受了伤,她擅自行动,惊动了兵部尚书,现在他们防守更严,甚至有可能销毁证据。
若实在不行,她只能用点儿特殊的方法。
另外一事便是这几日老夫人精神不振,恍恍惚惚,焦虑惊慌,还健忘易怒,暴虐狠辣,经常责打院内的人,弄得整个荣禄院人心惶惶。
听到这个消息的苏婧语只是嘴角扬起,漾开一抹柔和的弧度。
要说最令她沮丧的便是无尘阁放出消息,说阁内丢失了几件宝物,故四月的竞价会暂时取消,故而,她不得不在此处逗留些时日。
日子涓涓如流水,让她觉得过得是那样快,但又让她觉得是如此漫长,长到令人感到寂寞。
寂寞?她眼中染上一丝道不明的情绪。
庭中蝶影小声道:“飞燕,你有没有发现主子这几天很不对劲儿。”要么一天都不说话,要么就傻傻的发呆,时而蹙眉,时而失笑,总之有些奇怪。
飞燕不说话,只点点头。
“那怎么办?”蝶影挠挠耳朵,烦躁。
“主子自有主子的思量,你又何必操心。”
“我……”蝶影正要反驳,只听庭院内有丫鬟奴仆行礼问好的声响。
“奴婢见过大公子。”二人道。
“你们主子呢?”
“屋里发呆呢。”蝶影嘴快道。
飞燕瞪了她一眼,面上寒霜,淡声道:“回大公子的话,主子在屋里写东西呢?似乎这几日心情不好,大公子劝劝吧。”
心情不好?苏沛泽皱眉上了台阶,穿过游廊,踩过青石板,从小径道屋内。
掀开珠帘,耳边传来珠子轻轻碰撞发出的清泠声,像叮咚的溪水。
趴在桌上,无意识的玩弄着手中的海棠折枝的粉彩茶杯,模样娇憨。
苏沛泽往她对面一坐,关切笑道:“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没事啊。”她直起身子,手无意识的抚弄着手上的凤血镯,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双臂还有些痛,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目光落及她的腕间,苏沛泽不由眉头微微一拧,眼睛闪了闪:“妹妹觉得瑞王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样?!”她语气中多是不在意。
“这是贤王托我给你的东西。”苏沛泽没再多问,这个妹妹他是知道的,自有主张。
心中一跳,她抬眸便见苏沛泽眼中的忧色,笑笑。
打开苏沛泽递来的一条方体锦盒,打开只见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支盛开的雪昙,眼中流露出惊诧,很快收拾好情绪,她合上了盒盖。
“是雪昙?”苏沛泽问。
点头,苏婧语心中疑惑这东西的来历,她记得平南王府有一只百年的雪昙,品类为上上等,现下他手中的这东西是从何得来?
“平南王府最近有什么动静?”她问。
“昨夜府中失窃。”
“丢了什么东西?”
“说是御赐之物。”
苏婧语失笑,君昊鸣是料定平南王府不敢声张出来,也是,这雪昙并非凡品,来历也不正。
第一卷 第七十七章 不留痕迹
“笑什么?”苏沛泽好奇。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突然苏婧语神色一变,扣住了苏沛泽的脉,她细细诊脉,很快眼中结霜,红唇吐出生冷的字眼:“混蛋!”
“发生了何事?”苏沛泽见她面上严峻,知道定是自己身体出了问题,一颗心也提了起来。
“是他叫你去的贤王府?”
苏沛泽点头。
苏婧语又问:“那你可见到什么特别的人没有?你见他时屋中只有他一个还是有别人。”
想了想,苏沛泽道:“只见到他一个人。”他语气分外肯定。
“那之后呢?”她问。
“之后?”他想了想,见苏婧语眼中透着森冷的佞色,心中疑惑,突然,眼中一亮“我出府时遇到了贤王府上的幕僚,带着几分痞气,还同我撞在了一起。”
苏婧语冷笑,道:“幕僚?我看不是那么简单。”她打了个手势,飞龙立刻飞身赶去贤王府,一刻钟后报了他查到的东西。
苏婧语眼中明明白白的写着感兴趣,似笑非笑地瞥了眼他:“你被下毒了,是胭脂醉。”
苏沛泽见她此刻面上已然不是寒霜,反而带了几分戏谑之色,心下大安:“胭脂醉是何毒?”
苏婧语道:“胭脂醉……好像是一种媚药,这种媚药重在让人**焚身,但是却不能同人交合,一旦交合便不死不休,精气殆尽哦。”
苏沛泽面色变了又变,骂道:“不害臊!正经点!”
苏婧语一笑,道:“也不是没解药,到时候我给月影说一声便是了。”
苏沛泽面上含笑:“我就知道妹妹不会扔下我不管的,那我们要怎么做,贤王这是什么意思?”他努努嘴,看向锦盒。
“他已经知道那晚的事是我干的了,之所以送来这个,应该是查了我的底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