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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园妾-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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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究竟有多少,接过清单的李承恩还是被震住了。
  清单除列举多处房屋、宅邸。共计正房一所十三层共七十八间、 东房一所,七层共三十八间、 西房一所,七层共三十三间、东西侧房共五十二间、 花园一座,楼台四十二所。
  另外,计有古铜鼎二十二座、汉铜鼎十一座、端砚七百余方、玉鼎一十八座、宋砚十一方,玉磬二十八架、古剑十把、 大东珠60余颗(每颗十两)、珍珠一十八颗,手串共二百二十六串、珍珠数珠一十八盘、大红宝石一百八十余块、小红宝石九百八十余块、蓝宝石大小共四千零七十块、宝石数珠一千零六盘、珊瑚数珠三百七十三盘、密蜡数珠一十三盘、宝石珊瑚帽顶二百三十六个、玉马两匹,高一尺二寸,长四尺、珊瑚树十棵,高三尺八寸、白玉观音一尊、汉王罗汉一十八尊、金罗汉一十八尊,长一尺八寸、白玉九如意三百八十七个、玭玺大燕碗九十九个、白玉汤碗一百五十四个、嵌玉如意一千六百零一个、金银象箸五百副金面盆五十三个、银面盆一百五十个个、镶金八宝大屏二十三架、镶银炕屏二十四架金珠翠宝首饰大小共计两万八千件、金元宝一千多个(每个重一百两,计银一百五十万两),银元宝1000个(每个重100两)、赤金五百八十万两(估银一千七百万两)、生沙金200万余两〔估银1800万两)、元宝银九百十四万两。
  一百二十一件璀璨夺目的金银器,五十三件玲珑玉润的琉璃器,一百六十件 “秘色瓷”器,还有七千一百多件锦、绫、罗、纱、绢、绮、绣等各类纺织品。
  此外,这位官居一品 的辅国大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手遮天这么些年,敛的财产还嫌不够,居然还下海经商,在他名下计有当铺七十五座(资本银3000万两)、银号四十二座(资本
  至于与生意买卖有关的库房或是贮存赃物的仓库,计有玉器库两间(估银70万两)、绸缎库两间(估银80万两)、玩铺十五座(估银三十万两)、 皮张库二间(元狐十二张、色狐一千五百二十张、杂狐三万六千张、貂皮八百余张),铜锡库六间(共二万六千九百三十七件)、 珍馈库六间、铁梨紫檀库六间、 玻璃器库一间(共八百八余件。
  貂皮男衣七百十三件、貂皮女衣六百五十余件、 杂皮男衣八百六件、杂色女衣四百三十六件、绵夹单纱男衣三千八百八件、绵夹单纱女衣三千一百十八件、貂帽五十四顶、貂蟒(袍)三十七件、貂褂短罩四十八件、 貂靴一百二十四双、药材库二间(估银五千两)等 。
  另外,任辅国还广置田产,计有土地8000余项(估银800万两)。
  这份清单,是在任辅国做了一番藏匿后的查抄结果,若是皇上不留四天时间让他做手脚,其间还会有些什么珍宝?真的无法想象!
  富可敌国!
  李承恩看到这份清单,当时也是被惊呆了。他只知道任辅国被老百姓私下成为“富可敌国”没想到,家产庶母竟是如此之庞大!
  当然随之而来的是暴怒。这份暴怒,若没有导火索,若是任辅国甘心服老,退出政坛,装个衰人也就罢了,可是,任国舅是真的没把根基未牢,龙椅还未暖热的儿皇帝 放在眼里。
  这就引起了一场任,孔两家和皇族的血拼。
  鱼死网破。自然,结局不会双赢。
  但是这份清单,足够判处任辅国死刑的了。可是皇上有言在先,可以以家产顶任广义的失职渎职之罪。
  自然任辅国性命无忧。但是,一个长期呼风唤雨的人,习惯了在云彩高端行走,如今这么一查抄家产,岂不等同折断了双脚?没有了钱财支撑,任你空留一个多高的官名也不过是虚名而已。
  钱财的重要性,一辈子玩权弄术,任辅国岂有不知?
  他也早做好了放手一搏的准备。
  一边派心腹,送出迷信,让自边关往京城羁押途中的任广义和孔姨夫半路上伺机逃脱。
  另一方面,他在皇宫里又开始了令任太后都万万想不到的事情。
  当朝四皇子,年方十一岁,是任太后的另一个亲生儿子。
  任辅国所有的计划,围绕着这个十一岁的孩子。既然;这个十八岁不到的大外甥李承恩肆意妄为,不听使唤,将自己不当回事儿,那就换上这个十一岁的小外甥吧。
  到时候,李承恩,你方知道这把龙椅是由不得你做主的,等着瞧吧!有你欲哭无泪的时候!

  【宫廷政变】

  当晚,任辅国来到任太后的房里,神色凝重,屏退了下人们,关上无门,走到任太后近前,十二万分郑重地说:“姐姐,如此可见,李承恩是不想让我们任家活下去了,单凭这份清单,兄弟我是死几个死了,您难道忍心看着我们任家断子绝孙么?”
  任太后当然不想让自己的娘家遭殃,私心,谁都有。
  忙问,该怎么办才能保住任家命脉?
  当自己的兄弟说出那个重大的计划时,任太后还是一怔;尽管年方十来岁的四皇子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但是,废了先帝在位时就立为太子的李承恩,她不敢想。
  她的反对,招来任辅国的不满。
  “即便是姐姐不愿意,此刻箭已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任辅国说的很坚定。
  任太后,沉吟不语。
  都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的心疼。尽管李承恩不怎么听自己的建议。
  “要么哀家再试试看,恳请皇上网开一面,从轻发落或许可以的。”任太后用商议的语气说道。
  “您,觉得,现在的皇上,还将您放在眼里么?”
  任辅国满眼戾气。
  “无论如何,哀家作为皇上的亲生母亲,不能支持你的这个想法”任太后怒道。
  “太后娘娘,只怕由不得您了,如今,您同意也要同意,不同意也必须这么办了,我已经安排好一切了”
  难不成你敢谋反?哀家这就告诉皇上去!任太后站起身。
  “嘿嘿,”任辅国冷笑一声,“姐姐,在事成之前慈安宫任何人不得出去,包括您!您呆在这儿好好想想吧。”
  “你,竟敢忤逆哀家?”任太后失神跌坐在凤座上。
  她是偏向自己娘家,这么多年来,在先帝面前为任家请官请封禄,但是,想要改朝换代,她还真不敢想。
  谋反之罪,五马分尸啊!
  “您放心,只要皇上交出龙印,我是不会为难他的。毕竟是我的亲外甥,他不仁我不能无义。”
  见自己的姐姐脸色腊黄,任辅国朝任太后保证。
  “可是你亲口说的,不要伤他性命”任太后有气无力地哀求自己的亲弟弟。
  如今,情势所迫,一头是娘家,一头是自己的 儿子。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更周全的办法了。
  如今只求能保住儿子的性命吧。自己尽力了也是。
  弟弟说的也不错,即便是小皇子即位,自己太后的宝座依然如故。
  宁愿要一个忤逆自己的皇上,还培养一个跟自己一心一意的更好?
  即使事情万一失败,众目睽睽,自己被软禁在慈安宫里,无法通风报信,皇上也是可以体贴的。
  这么一想,任太后也就有些心安理得了。
  夜幕降临,皇宫里燃起一盏盏宫灯,依旧的富丽堂皇。一场有外戚发动的宫廷政变,一触即发。
  凝花宫。
  任贵妃的住处。
  她将一张字条儿就着烛火,燃成灰烬。
  那是爹爹的亲笔指令。
  现在家已经被皇上查抄,自己不能眼看着父兄被问罪,无动于衷吧。
  何况自己被送入宫之前,父亲就寄予了厚望的。
  一家老小三百多口,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
  从袖筒里取出一个小小的药瓶,爹爹说里面装着蒙汗药,自己的任务是将药粉儿倒在皇上的茶盏里就好了,可是,今晚皇上并没有留自己的牌子,听说这段日子一直住在表妹孔凝烟的宫中。
  趁着夜色刚拉下帷幕,我该行动了,等会子皇上睡下就不好办了。
  皇后的中宫。
  “表姐,皇上昨儿个已经答应我了,说是要从轻发落广义哥哥和我爹呢。”孔凝烟一副高兴的神色,心无城府地亲热挽着表姐坐下。
  二女闲话。
  “皇上这段日子休息可好?”任凝霜试探着问了一句。
  “是啊,老是睡不着,老是不爱说话,很久不给我讲故事了。”孔凝烟嘟着嘴儿,皱着眉头。
  “哦。你就好。我这儿倒有一些安神的药粉儿,你不妨试试,在皇上杯盏里放上一些,喝了就能安睡。”
  任凝华说着自袖中掏出那个精致的小瓶儿,轻轻放到孔凝烟手中,嘱咐道:“此药喝前千万不能让皇上知道,否则他会万分注意自己喝后的情绪,这样,反而就不灵了。”
  孔凝烟答应着,她本来就是个心无城府的小女孩。心眼根本不及大自己三四岁的表姐一半儿多,根本不知道即将要发生的一切。
  是啊,这场殊死搏斗,孰赢谁负,不可预知。
  这一夜,注定,好多人,无眠,好多双眼,望断。
  发生在宣和元年十一月二十日深夜的这场政变,没人知道细节。
  第二日,太阳照常从东方冉冉升起,

  【宗正府】

  宣和元年十一月二十一。
  凌晨。
  京城的人们还沉浸冬天的美梦里,未曾早起。
  皇宫里,一夜未消停。
  任贵妃的凝华宫。
  担心着昨晚的事情,一夜未眨眼。
  此刻,天放微光。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可否得了手?对于皇上,她的夫君,她没有多少感情,何况入宫这么久,他对自己冷冷淡淡中。
  只怕经过了今夜,他更不会理睬自己了。
  父亲说,会照旧让他和自己住在京城,只是,他不再是皇上。
  其实,后宫佳丽无数,自己品貌一般,根本在自己夫君眼里算不上什么,与其在皇宫里和那么多女人争这一个做皇上的男人,倒不如他不做皇上。
  想起那个谢才人在皇上面前,看着自己不屑一顾的眼神,她的心就像被刀剜。那眼神,藏着太多,是鄙视,是嘲笑。
  往后,她会好好待他,她要亲自为他纳几房漂亮的妾,她要用一生来弥补任家对他的亏欠。
  宫女过来,为她换上一身华丽的凤袍,她轻轻走到铜镜前,坐在铺了厚厚毡垫子的檀木凳子上,水绿的荷叶百鸟裙,拖到地上,用金线在衣襟袖口处绣满了含苞的牡丹,外头罩了一件大红的蚕丝软烟罗披帛。
  就要尘埃落定了,不知道任家,乃至整个大胜国会怎么样?
  看她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贴身宫女关切地问:“娘娘,您脸色不好,神情恍惚,莫不是着了风寒不成?”
  打了个哈欠,道:作业未睡安稳呢,没什么,你且为我梳妆吧。”
  宫女应声,专心为她梳起头来,合欢髻盘好、金步摇插上,再点朱唇,再抹宫粉儿,再画画柳眉,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精打扮完了,这相貌平常的任凝霜满身散发着不可逾越的贵气,毕竟是官宦子女,即便没有几分容貌,光是那气质风度,直逼人眼球。
  她坐在铜镜前,看着镜子里一身华服珠翠的自己,西域进贡的羊脂玉打磨的白玉凤凰牡丹花簪,耳上戴的是牡丹花嵌金耳坠子,是册封为“贵妃”那天,任太后赏给自己的,不知为何,这丫头今天将这幅行头拿出来了。
  看着凤凰含珠的步摇插得有些不顺眼,亲自拔了下来,准备自己插在左鬓角偏前的地方。
  突然,外头隐约传来很特别的声音,仿佛夹杂着兵器刀枪碰撞摩擦青砖地面的脆响,那样的冷入骨髓。
  她不由打了一个冷战。
  她忽然惊恐地站起身来,手手一抖,金簪子从手中“啪嗒”落地,掉在红红的地毯上,一声闷响。贴身侍女没听到殿外的声音,以为她害冷,连忙拿来一件孔雀貂裘大氅,轻轻为她披在肩上。
  外头,嘈杂声越来越近,仿佛朝着凝华宫的方向奔来,她警觉吩咐宫女:“出去看看,怎么这么吵?”
  宫宫女应声,走了出去。
  片刻,小宫女神色慌张地跑回来,“娘娘,梁公公带着一队御林军来”一语未尽,外头响起嘈杂的吆喝声。
  难道父亲失事了?
  任凝霜心中蓦地一慌,手一发抖打翻了掌心的茶盏。所幸茶水已温,只是泼湿了一身水绿的罗裙。
  贴身宫女慌忙道:〃娘娘小心!〃于边说边弯着身子身,想用帕子为她拭干 。
  “圣旨到!”一声尖利的吆喝声。
  殿外的宫女太监来不及交头接耳,一股脑儿跪在了地上迎接圣旨。
  梁公公不含一分感□彩的宣旨声音,想一支支带刺的箭扎入任凝霜的胸膛中。
  “贵妃任凝霜为助其父篡夺君位,竟然丧心病狂,无视皇家威严,妄图用牵机毒药毒害皇上,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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