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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骗我!”诚实双腿乱蹬,“你去年就说带我去玩了啊……”
“好了好了,我明年请长假带你去行了吧?”
诚实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真的?”
“真的真的。”
“可是我很失望嘛……呜呜呜……”诚实抹了一把鼻涕,钻进梁霆川怀里,把手里捏烂的两张动物园票摔出去,恨恨地连声抽噎。
梁霆川柔声劝道:“明天我陪你去动物园玩好了。”
“动物园里的火鸡有几根毛我都知道!不去!”
“你上次不是说想抱抱小熊猫吗?”
“唔?可以让我抱吗?”
“应该可以吧,我有个朋友在里面工作……”
“真的?!!”诚实蹦起老高,一扫颓然,兴奋起来。
“真的真的。”梁霆川微笑,“那可以吃饭了吧?”
诚实带着鼻音大笑:“吃——小熊猫!我明天去看你啦——”
第二天,诚实的膝盖上蹲着头浣熊,诚实:“我要的是小熊猫。”
动物园工作人员:“它就是小熊猫。”
诚实:“唔……它怎么长的这么像黄鼠狼?会不会咬我啊?呜呜,会不会放屁啊?唔……它不是小熊猫……霆川,你也骗我……唔……”
梁霆川很没有风度地靠在树边,笑抽了。
修好了的切诺基重出江湖,它的主人没两天就生龙活虎起来,第一受害者黄医生用身体鉴证了BT光的威力。
说起黄医生和麦大灰狼的性福生活,嗯,八哥最有发言权,它亲眼目击主人前所未有地和同一个人相处这么长时间,以至于它看大灰狼已经没有新鲜感了,不过主人每天喂大灰狼的食物是花样百出,连着它也一起沾光,只是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主人有大厨的天分?
不知道黄医生有没有听过许多母亲教育女儿的话:如果要捆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捆住他的胃。
麦大灰狼的胃被黄医生成功捆牢了,两个人连中午都要腻在一块儿。其实炒菜做饭是件很有趣的事,烦的是洗碗之类的杂活,所幸这些事麦涛都揽下来了,俩人有默契的像同居很多年似的。谁说两个大男人的生活会混乱不堪?瞧瞧这一对儿,比楼下的要幸福多了。楼下那可怜的梁霆川又当爹又当妈,诚实不干活就罢,干起活来才叫人头大,叫他洗碗一定有俩碗豁了口,叫他拖地板百分之九九点九打翻猫咪的便盆或撞倒落地灯,叫他收衣服肯定会有几件衣服飘楼下去……所以,要原谅梁霆川有事没事就找机会作弄诚实小朋友,毕竟人家也是要找个方式发泄的。
麦涛把黄久久的白色窗帘全部换了,客厅金黄|色西班牙印花系列,主卧暖黄|色维多利亚玫瑰系列,书房浅绿色韩国田园式。黄久久抗议,说书房和其他房间的颜色不和谐,麦涛说我就喜欢不和谐的!接着把床单被罩之类全换成妖腾富贵的花海至爱系列,黄久久青着脸说:“实在太恶俗了!”
麦涛无视黄久久的抓狂,他把客厅那块白绒地毯丢掉,买回块波西米亚风格的绒毯,发现这地毯和白色的沙发不搭,沙发也丢!黄久久大喊:“不许丢!它还好好的!不许这么浪费!”
麦涛无奈,叫来沙发定做的人回来量了尺寸,几天后用沙发套把白沙发从头到脚换了个富丽堂皇的新模样。
黄久久:“你这沙发套花了多少钱?”
“几万吧,不记得了……”
黄久久晕倒:败家子!还不如买新的……
麦涛抱着黄久久倒在焕然一新的沙发上,得意洋洋地亲亲对方的脸颊,“怎么样?喜不喜欢?”
黄久久苦笑:“你都先斩后奏了,还问我喜不喜欢?”
麦涛脸色一板,“你不喜欢?那就丢掉吧。”
黄久久连忙改口,笑得花儿一样:“喜欢喜欢,我好喜欢……”几万块丢掉?这么浪费会遭天谴的!
麦涛啧啧赞道:“宝贝儿,你躺这感觉真梦幻。”说着,摘掉黄久久的眼镜,俯身落下一连串的吻。
眼都花了还能不梦幻?黄久久见麦涛的眼神又色兮兮地迷离了,连忙挣扎着想爬起来,这一招真是欲拒还迎,麦涛怎么会让他躲过?立刻搂紧他淫笑:“今天换什么体位的?”
黄久久竖起中指,“我在上你在下。”
麦涛点头不迭,“好好好……”
噶?今天大灰狼脑筋错乱了?黄久久纳闷着这厮是不是会临阵反悔?麦涛容不得他多考虑就劈头盖脸地吻下来,手脚熟练地脱下障碍物然后抬起黄久久的腿开始捣腾。
X你祖宗的!缓兵之计!怎么还可以相信这杀千刀的王八蛋?黄久久心里大骂着,嘴里却尽溢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麦涛压抑着自己身下的欲望,用手指娴熟地给黄久久做扩张,嘿嘿一乐,“宝贝,我对你可是最耐心的了。”
黄久久瞪着大灰狼,怒道:“妈X的,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那是!”麦涛头也不抬,“我对别的男人可没有这么多前戏。”
黄久久心里一暖:“为什么?”难不成这王八蛋也会心疼我?
麦涛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凶器缓缓进入他的身体,喘息着轻声在他耳边说:“他们是一次性的,你可以反复利用嘛!”
“操你妈的——”黄久久气的脑门冒烟,破口大骂。
麦涛抽送猛烈起来,他不断咬着黄久久的耳朵低语:“宝贝儿,爱死你了……”
身下的钝痛还没有缓过来,黄久久猛然觉得心里更加痛得要命,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哇操!都让你爱怎么干怎么干了,还演这些给鬼看啊?
黄久久愤怒地吼:“爱你的头啊!你刚才不答应我在上吗?”
麦涛眨眨眼,抱着黄久久翻个身靠在靠背上,“你愿意在上我不是更省力?”那硬邦邦的东西还埋在黄久久身体里,黄久久都要哭了,麦涛环搂着他的腰,焦急地说:“动起来啊宝贝儿,快点……”
这就是“骑虎难下”的正解了吧?黄久久觉得自己的脸腾地燃烧了,只好把火红的脸埋在麦涛的肩窝处,自觉地律动起来。他无数次和那些0号床伴用这种体位Zuo爱,所以比谁都清楚自己现在有多淫荡,为什么要搞得这么下作啊?黄久久越想越委屈。
麦涛舒服得欲仙欲死,高潮来的汹涌又销魂,回味了半天都还意犹未尽,黄久久轻轻喘着气,抱着他默不吭声。麦涛爽弊了,张开手脚滩在沙发上,“宝贝儿,你越来越厉害了。”
黄久久吻吻麦涛的脸颊,缓缓挪到对方唇上,宝贝似地啄了一口,呢喃一句:“我爱你。”
麦涛应道:“嗯,嗯,我也爱你。”
死流氓!又敷衍我!黄久久露出涩涩的笑意,我真的爱你,我使尽浑身解数取悦你,你不知道为什么吗?我想和你长长久久地过日子,我在争取一切留住你的可能,求你爱我吧,不要再玩弄我了!
该死的,说不出口啊!
麦涛舔舔黄久久的眼角,调侃道:“宝贝儿,你的眼睛怎么水汪汪的?又要哭了?”
“贱人!你才哭了!”
麦涛抬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哭吧,我最爱看你哭了,来,掉两颗眼泪挑逗挑逗我!”
“死变态!”黄久久恨不得咬断这头狼的喉咙,“去看心理医生吧你!”
麦涛一副伤脑筋的模样,“我的心理很正常啊,是你哭起来太性感了,我一见你掉眼泪就欲火攻心!”
黄久久吐血,照着大灰狼的耳朵狠狠咬一口。
大灰狼怪叫,捂着耳朵,瞪大狼眼,“造反了你!”使上蛮劲把黄久久压牢,又是一轮肆虐。
黄久久大喊:“死变态!你怎么不输精管结石啊?!”
“欠操吧你?”这一提真是火上浇油,麦涛又怒又恨,更加气势汹涌地狂顶。
黄久久气绝:妈X的!老子一定是神经出问题了,怎么会爱这死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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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凯笑容可掬地:“不要担心,我相信你可以通过的。来,我们先从阅读开始,你看这篇阅读……”
二十分钟后,元凯循循善诱地:“你别沮丧,我们先不看阅读吧,先写篇作文……”
十五分钟后,元凯,以手扶额:“写不出来没有关系,作文是个大难题,来,我们先从短语入手……”
十分钟后,元凯,耐着性子,“够了,看这几个单词……”
五分钟后,元凯,耐性尽失,“哇靠!受不了受不了了!给我从音标开始!犯什么傻!快点!”
两分钟后,元凯,暴跳如雷:“哇操!你个白痴!这都不会!怎么拼?怎么拼?你是猪吧?啊?回答我!”
向海,畏畏缩缩地:“唔……我是……”
元凯,大打出手,“你是个屁!我问你是什么了吗?我问你怎么拼!你个死狗熊死猪头……”
向海:“唔……痛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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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第一天,万哲打开画室,尖叫:“这些是什么?”
诚实和唐语扒拉开他,一头扎进去,张着嘴呆了。
画室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没有你看不到只有你想不到!仨人在一堆箱子里蹦上窜下,边翻边欢呼,唐语:“这么多树皮~这么多易拉罐~这么多鸡蛋壳~啊——你们看呐——还有一叠金箔——宝贝——这一定是上天赐的——”
万哲:“油画框——各种型号的都有——太棒了还有这么多颜料!还有这么多细白泥,啊——好美的头骨!好多宝贝——难不成是教研室给我们买的?”
诚实:“啰啦A梦——蜡笔小新——家有贱狗……好多漫画书哇啊嘎嘎嘎咳咳——宝贝——”
向海推门进来,一脸黑线,支吾着:“那个,容我说句话,那些,是我的。”
那仨人蓦地收声,半秒之后,画室里沸腾了。
唐语脖子上挂了个轮胎,左手勾着装满鸡蛋壳的塑料袋右手抱着一叠树皮脸上贴满金箔,“啊咔咔咔咔知道是你的我就更放心了……”
万哲头上顶着人头骨嘴里叼着油画刀背上扛着N个油画框,“我就知道是你小子孝敬的,小师弟,替我问候你老婆……”
诚实胳膊里夹着高达腿间夹着望远镜还拐出一只脚来踩着滑板,一边往自己的包里装漫画一边嚷:“向海,抽屉里还有个军用旅行包快给我拿来!”
向海:〒_〒……我就知道……
向海打开家门,把外带披萨往桌上一放,元凯玩了一整天的网游,回头看他一眼,吐出几个烟圈,疑道:“怎么?第一天上课好像不是很高兴。”
“没有……”向海垂头丧气。
元凯把烟头压进易拉罐里,走过来抓起一块披萨往嘴里塞,顺势坐在向海腿上,嘻嘻直乐,“你又被他们欺负了?唔,水果馅的,不错……喏,张嘴……”
向海吃了几口元凯送到嘴边的披萨,一整天的郁闷心情都烟消云散了,元凯舔舔他嘴角的水果酱,哄道:“我今晚没班,在家陪你,等会儿去超市买点零食吃。”
向海眉开眼笑地连连点头,呵,全部宝贝都给他们好了,能得到KAY,用什么换都值。(犬类动物的价值观是很简单直接的,所以,我们要多给低级动物一点同情心。)
梁霆川抖抖烟灰,“去旅游吗?还是世界末日了你要移民到外太空去?”
诚实胸前斜挎一个鼓鼓的单肩包,背后背着个小山一样的登山包,左臂绑着高达,右臂吊着望眼镜,那德性就像狗日的进村扫荡,口气那叫一个得意:“都是,宝贝!”
梁霆川挑起了眉毛,“这么多东西你钻不进车里的,丢掉一点!”
“NO——”诚实大义凛然地连声吼道:“NO——NO——NO——”
梁霆川捂住耳朵,无奈,“好吧好吧……”
唐语带了一堆垃圾兴冲冲地回家了,好容易爬到自己家门口,一转弯,咦?谁蹲那儿?
月升蜷在唐语家门口,听到动静,疲倦地抬起头,唤了声:“唐语!”
唔?这丫头又玩什么把戏?唐语连忙后退,紧张地抱紧横挂斜披在身上的宝贝,(谁要抢你的垃圾啊?)又摸了摸揣在怀里的金箔,(你那叠金箔全熔了都不够打个耳钉。)最后,他壮着胆子说:“你,你来干嘛?”
月升扶着铁门站起来,心不在焉地问:“你哪来的这么多……”
月升“垃圾”俩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唐语怪叫着说:“画室里还有很多,你可以去慢慢挑,很多很多!不要抢我的!”
月升噗嗤一乐,“谁要抢这些垃圾啊,我现在都不搞材料创作和壁画了,要这些干嘛?你钥匙我弄丢了,在这坐很久了,快开门啦。”
唐语松了口气,“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