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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沉吟着盯着手中沾了血渍的信札,李龄将军的来信,身在边关抗辽的顾惜朝同镇守边防的将军们交情甚好,早在还不是连云寨寨主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李龄,也是李龄拜托他统领这帮不受管教的粗野汉子们,一人独挑七大寨主之后他就成了连云寨的大寨主,领着这帮土匪抗辽。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说是有一把关系国之命运的逆水寒剑要交给他保管,字里行间透露着隐约的担心,末了更是交待顾惜朝要保重,千万小心。
“大寨主,”穆鸠平扯着大嗓门在帐外叫道,“逆水寒送来了,您快来看看,这剑还真不赖啊。”说着就掀帐冲了进来,手里拎着一把青光闪闪的宝剑。
“老八,你斯文点,老是这么毛手毛脚的,大寨主是斯文人,当心被你这煞气触了眉头。”劳|穴光说着一脚踹在穆鸠平的腿窝子上,绊的他一个趔趄差点跪在顾惜朝眼前。
“大家伙儿瞧瞧这老八,自从顾大寨主来了就缠着人不放,平时眼睛长在头顶上谁都不服气,这回可是遇上克星了。”红袍掀了帘子也慢悠悠的走了进来,直坐在顾惜朝身边,“大寨主,昨儿我看见他念书来着,我就好奇呀,结果过去一看啊,这家伙书都拿倒了。”
“红袍姐,你别笑我,我是看大寨主用兵那么神想学学,连啥时候刮风下雨都能算出来,简直是神仙在世,你们说是不是啊。”穆鸠平看着身后的勾清风他们,说道。
“把剑给我看看。”顾惜朝笑着接过逆水寒,打量着,“真是把不错的剑,给我备马,我要去见李龄,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要好好操练,老八,要是被我知道你偷懒,罚你给红袍做一个月的苦工。”
“呦,那我先谢谢大寨主了。”红袍笑得眯了眼,穆鸠平一脸的不情愿。
“少商啊,”傅宗书和蔼的对戚少商摆摆手,示意他坐下,“你要知道,红泪可是我的掌上明珠,就连太后和皇上也非常疼爱她,你一介草民,无官无爵想要娶她实在是不可能的,虽然我也很喜欢你这个准女婿,可是我毕竟在朝为官,很多事也身不由己,不过眼下,只要你能够达成这项任务,便是我大宋的功臣,今后博取个将军的职位,也算佩的上红泪啊。”
“多谢丞相大人美意,我定不负所托将逆水寒带回来交给您。”
“好,这才是我的好女婿,来人,备马。”
嘿嘿~~某言这回真的将rp爆发了~~这回包子要杀小顾肯定很困难。。小顾有的是智慧。。绝对不是运气
2
戚少商连着赶了几天的路来到了边关,其实他蛮喜欢这里的景致,风沙狂舞,大漠无垠,这里的人都依靠本能生存着,在战争的夹缝中生存,活着就是他们最大的愿望。旗亭酒肆,距离连云寨最近的落脚点,没有人知道这老板为什么要在这里开店,在这方圆100里地都没有人烟的地方,简直就像是专门为连云寨的土匪们开的,不晓得是不是一间黑店,戚少商心想。
走进酒肆,迎面走来一个长着一张老鼠脸的家伙。
“这位大侠,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你这里有些什么酒菜啊?”戚少商问道。
“酒只有一种,炮打灯,菜只有一个,杜鹃醉鱼。”
“就这两样吧。”
戚少商选了一张满意的位子,这位子在一个很高的亭子里,从这里可以看到整个戈壁的风景,落日余晖倾泻大地,将整个戈壁映的火红。就在这一片火红的颜色之中,一个身着青衣的年轻书生骑马飞奔而来,看他的穿着斯斯文文的,却在举手投足之间透露着一股英气,像是会武功的样子,戚少商不由得多加注意起他。
顾惜朝很少来这旗亭酒肆,通常是直接从边关回连云寨,只是今天为了李龄失踪的事情耽搁了时间,才不得不在这里休息一晚,要了酒菜之后顾惜朝环顾整个酒肆,没找到中意的位子,抬眼看旗亭上面已经坐了一个人,这人正看向自己还猛朝着自己笑了,不知怎么的,那人的酒窝实在碍眼的紧。
戚少商看清顾惜朝的第一眼就非常感兴趣,这位书生面貌清秀,虽然一身的风尘仆仆却难掩那种骨子里的清俊,不由得一直盯着人家瞧个不停,正巧这书生好像没找到喜欢的位子,他便冲着人家笑笑,示意他上来一起坐。
“这位书生倒是一表人才气宇不凡。”
顾惜朝看这人一身皮草,心想这家伙穿的倒真像个土匪,在连云寨大寨主面前穿成这样,来砸场子的么,于是挑眉回道:“你也是一派英雄气概。”
“二位的炮打灯,杜鹃醉鱼,二十两银子一位,一共四十两,先付钱吧。”
“噗~”戚少商把刚喝的一口炮打灯全喷了出来,“二十两,你不如去抢!”
“哎,这位大侠这是什么话,本店向来是做正当生意从来不违法乱纪,光是能在这茫茫戈壁上能吃到鱼,就足够叫您掏二十两银子的。”
“我没有那么多钱,这全身上下只有五两银子,”戚少商可怜兮兮地看向顾惜朝。
“你不用看着我,我已经准备好在这里搬酒杀鱼抵账了。”
“那还愣着干什么,干活去啊。”
入夜,戚少商一个人在厨房里刷碗,年轻的书生不晓得跑哪里去了,于是他就好心把人家的那一份也一起干了,等他全都干完了顾惜朝才慢慢的从外面溜达回来。“我已经都干好了。”戚少商冲顾惜朝笑着说道。
“噢~那谢谢你了。”顾惜朝看这人倒是实在的很,心下也有了些好感。
“咱们在这里干活就算是有缘,在下戚少商,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啊?”
“萍水相逢,问什么名字不名字的。”顾惜朝奔波了一天有些累,直想早些结束谈话好去睡觉。 “兄弟住在这酒肆是要到连云寨么?”
“住在这里的要么是去连云寨,要么是从连云寨往边关,算你蒙对了吧。”
“你是连云寨的人?”
“算是吧,怎么?想我引见你入寨?”顾惜朝对连云寨这个话题倒是并不反感,这帮江湖草莽虽然行为粗鲁,却都是忠肝义胆的好兄弟,能壮大连云寨的声势,多些人加入更好。
“不是,我是来找人的,”戚少商眼色阴沉了几分,“或者说是来杀人的。”
听了这话,顾惜朝顿时警觉了起来:“你要杀什么人?”
“但愿不要到了杀人的地步才好……”戚少商感觉到了顾惜朝的警觉,又笑了笑说,“你不用紧张,反正肯定不会是你,看你这个样子就不像,再说了,只要他肯将东西交给我,跟我上京,也用不着要他的命的,万一我技不如人……”
“呵呵,听你这口气,你要找的似乎是个大人物?说说看,是哪位寨主那么倒霉啊?你是来要债的还是寻仇的?”(某言:小顾,乃又在75包子单纯了。。咻~噗~ 嘭~~某言拔掉神哭小斧~~)
“顾惜朝。”
“啊?”突然听到戚少商叫自己顾惜朝一愣,转瞬就会过神来,“原来你是找大寨主,有什么事情严重到了要杀人的地步啊?”
“因为他有投敌叛国的嫌疑,当朝丞相叫我来压他回去受审,但是万一他拒捕就得动武。”戚少商不知怎么的,对这个见了第一面的书生特别有好感,还不知道人家姓啥名谁就什么都愿意跟他说。
“我的天,这罪名不是闹着玩的,他们有什么证据?”
“有人供出他的,是一位将军,审问的时候我也在场,他一口咬定顾惜朝是他里通辽国的同伙,还说顾惜朝随身的佩剑就是他送的,里面有大宋的军力部署图。”
顾惜朝听了戚少商的话已经明了了一个大概,那位将军应该就是李龄了,至于他为何要陷害自己8成是被迫的,也没准那人根本就是别人假扮,来糊弄这个戚少商的,当下最重要的是查出逆水寒里面究竟有什么秘密。还有戚少商口中说的丞相有可能就是一向主和的傅宗书,李龄早就怀疑过他私通辽国,从中牟利,这回倒是被对方倒打一耙。
“兄弟,怎么不说话了?”戚少商看顾惜朝半天没言语,问道。
“如果顾惜朝是被人陷害的呢?那个将军的一面之词也不可全信,谁知道他不是狗急跳墙随便供出别人好为自己减轻罪行?再者,你见到的那个人一定就是个将军么?难道不会是别人故意陷害顾惜朝么?要知道顾惜朝带领的连云寨可是抗辽的前锋,多少次为大宋立下汗马功劳,如果顾惜朝是无辜的,又被陷害了,得利的人岂不才是真正的里通外国?”
戚少商听了他这一番话顿时呆愣住了,他从小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但是对官场的这些事情真的是不了解的,相信如果不是因为红泪,他这辈子不可能与当朝宰相有什么瓜葛,如果这是一场阴谋……他岂不是成了帮凶?闯荡江湖十几年,自认侠义比天大,他怎么可以做出如此不忠不义的事情呢?
戚少商正在犯难的当口,顾惜朝却笑了笑,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一坛子的炮打灯,举到戚少商眼前说:“先别想那么多了,今天咱们给高鸡血做了半天苦力,偷他一坛子酒做工钱。”
“好,想那么多有什么用,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今天先喝个痛快。”边说边举起酒坛子咕咚咕咚的灌下快半坛。“其实我早就想来边关,就算不是为了这些事情,我自己也要来,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兄弟,我舞剑给你看可好?”
“那我不如以琴相合。”
3
戚少商第二天早上被暖烘烘的太阳叫了起来,揉揉眼睛,心下很是奇怪,自己的酒量分明不差的,怎么昨天居然比那个书生醉的还快?
书生早就走了,一声招呼都没打,戚少商不免心中失落,收拾了心情从旗亭酒肆出发,不消半日便到了连云寨,打马行至寨门前还未说话,就听站岗的哨兵喊道:“来者可是戚少商戚大侠?”
戚少商虽有些吃惊,随即想到可能是那位书生提前回了连云寨,便答道:“正是在下。”就这样戚少商一路无人阻拦,直接来到了大寨门前,寨门前形形色色的站了一排人,心想,这些大概就是另外的七位寨主了。
“在下戚少商,前来拜会顾惜朝顾大寨主,烦请各位代为通报。”
“想见我们大寨主,好说,按照连云寨的规矩,你得先过关。”劳|穴光举着旱烟袋不慌不忙的说。
“那,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戚少商说的中气十足,丝毫没有怯场的意思。
……以下省略少儿不宜的暴力镜头n个……戚少商测试结果:体能*****力量*****智力***杀伤力***综合指数****
“你们闹够了,戚大侠连日奔波路途劳顿,你们还不请客人进来?”顾惜朝在大帐之中高声道。
停下争斗的戚少商心下一惊,这声音分明是那位书生的没错,当下脸色一变,提着剑走入大帐。
大帐之中茶香四溢,顾惜朝手中端着精致的茶壶,正在自斟自饮,见到戚少商进来,微微一笑道:“戚兄别来无恙?”
“你就是顾惜朝。”戚少商口气生硬,心中甚是气恼,恼自己怎能如此的轻信别人,被人耍的团团转。
“戚兄好眼力,请坐。”顾惜朝这话分明是挖苦,看着戚少商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心里早就笑开了。
“我来的目的你都知道了,你究竟想怎样?”
“我一不要你的剑,二不要你的人,戚兄怎么反倒问我想怎么样?”顾惜朝慢条斯理的说道。
“把逆水寒交出来。”
“凭什么?”顾惜朝语气气人得很,戚少商就差没背过气去了。
啪的一声,顾惜朝面前的桌子应声而碎,七大寨主一下子冲了进来,“大寨主,没事吧。”大伙七嘴八舌的问。
顾惜朝朝着大伙笑笑,又转向戚少商说:“戚兄不要生气,不如我们比武,我若输了,逆水寒双手奉上,你也可以带我走,我保证决不反抗,你若输了,就要留在我连云寨1年,一年之后我们再比过,赌注照旧。”
“好,就按你说的。”戚少商不顾自己刚动过手,体力上就先输一阵,一口答应下来。
大寨外的空地上,戚少商和顾惜朝横剑对立着,风卷着黄沙吹动两人的衣摆。分不清谁先出的手,只是一瞬的功夫,两人身形闪动纠缠在一起,剑光舞动,飞沙走石,一时间难分胜负。
突然,顾惜朝不知怎的脚步虚浮似要摔倒,正赶上戚少商举剑扫过,眼看就要横死剑下,戚少商心下一惊,想都不想直接伸出左手,一把抓住顾惜朝的衣领,将人揪了起来,一个转身之后,顾惜朝的剑就横在了戚少商的脖子上。
“戚兄可是输了?”顾惜朝笑的灿烂。
“我认输,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戚少商一幅慷慨就义的模样。
“来人,替戚大侠安排吃住,千万不要怠慢了客人。”
戚少商被人领到一处单独的帐篷之中,带领他的人随后又端来了好酒好菜,戚少商仔细听了听,账外无人把守,心想,难道顾惜朝就不怕他跑了?
到了晚饭的时候戚少商被顾惜朝请到了大寨喝酒,桌子上摆的还是炮打灯和杜鹃醉鱼,这下他可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只想借戚兄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