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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苍剑眉倒竖:「免费招待个屁!客人来了又想随便轰走,哪有这种道理看不起我们吗?」把手扶向腰间的长剑,他摆出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架势。
老鸨皱着眉,挥手让跟在身后的花奴上楼去,一边对路苍道:「客人大概是从外地来的吧?我们同花馆是官营馆子,有王府的客人一向是要清馆迎客的……这是老规矩了!」
「什么老规矩!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敢跟我路苍抢女人!」路苍最近积了满心怨气,要是连嫖个妓都要在兄弟面前下不来台,以他心高气傲的脾气怎么受得了?
把剑解下往桌上一拍,他一脸「老子就不走看你乍办」的神气。
这时花奴已把一众花仙阁的姑娘叫了下来,有的房里有客人的客人也是一脸无奈的跟着下了楼,被老鸨一脸歉意的送走了,却竟没一个人表示不满之意。
路苍心下也有些奇怪这些男人怎的如此没血性,还是早就惯了这种事?
老鸨看路苍一脸死活不走的样子,也表情难看起来,挥了挥手,她示意身后的打手把路苍他们拖出去可是凭三两个打手哪是路苍的敌手,几下就被摔在了一边。
路苍翘着腿坐在桌边,看周围一个个天仙般的美女纷纷把目光投在自己身上,心底深处一种久违的英雄感就在那里升腾起来硬扯过月薇坐在自己腿上,他大有今宵得意之感。
「客人,这贵人你真的得罪不起,还是快点离开吧,我们也好做些……」见路苍很有两下子,老鸨也只好无奈的哀求起来。
路苍摇了摇头:「嘿……我就不信他还是三头六臂不成!」
「客人……」老鸨还想多说,被身后一个声音喝止住了:「柳妈妈,姑娘们都好了吗?」
发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穿着一身大红锦袍,身后还跟了一队同样打扮的侍从。
他眼角一瞥,看到了大勒勒坐在厅中的路苍和曹信,皱了皱眉,他对老鸨道:「这两人是怎么回事?」
「哎,吴哥,这客人无赖,硬赖着不肯走……」
被叫做吴哥的男人一听就皱了眉头,挥了挥手,他示意身后的侍从上前:「把他俩给我拖出去」
路苍哪里肯让,拔剑出鞘就和侍从斗在了一起,一时刀来剑往,竟难分高下。
正缠斗间,只听门口一声大喝:「住手」
一个一身白裳的男子在一列面目清秀的年轻男侍簇拥下步入了大厅,叫「住手」的一个领头模样的侍从也匆匆退到那男子的身后。
吴队长和动手的侍从也忙收起兵器,退到了一边
「参见静公子」满厅的人都跪了下来,路苍被那个字吓了一跳,忙向那男人看去。
妈呀
触到那双熟悉的美眸时,路苍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手中的剑也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那一身贵气的青年并非别人,竟就是他这两月来霉运的源头静。
静也发现了路苍,一个诡异的笑容爬上了他的嘴角:「竟是苍弟吗?」
路苍只觉浑身闪过一个冷战,一句话也说不出
一边的曹信凑了过来:「大哥,你认识他吗?」
「啊……啊……算是」感觉静向自己这边走过来,路苍不由自主的想后退,却被身后的椅子挡住,被静随意一推,就跌坐在了椅上。
「啊,原来这位客人是静公子的熟人啊?哎呀呀,怎么不早说……」老鸨换上了职业性谄媚笑容,走近两人,「其实我前面看公子就觉得不是俗人,才特地叫我们这边最好的月薇姑娘伺候的……」
路苍被她大变的态度搞得哭笑不得,可是被静冷冽的眼神盯着,他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偏生曹信不识相,还在一边凑热闹:「大哥,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这样精彩的人物,快给小弟介绍介绍……」
暗咒着曹信的愚蠢,路苍结结巴巴的开口:「这……这是我在京城结识的……」忽然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静姓什么,他把求援的目光投给了静。
静笑得依然令人眩目:「鄙姓袁……」
「袁公子,久仰!」曹信忙抱拳为礼,静也点了点头,转向老鸨:「我这位兄弟怎么了?怎会和吴侍卫他们打起来的?」
老鸨也是一头汗得罪了静的朋友她可担不起:「误会误会……静公子要来,我们照例清场,这位公子死活不肯走,就和吴队长起了争执……实在不知道是静公子的朋友。」
「哦?原来苍弟是来嫖妓的吗?」静不怒反笑,那笑容看在路苍眼中真比顶着喉间的剑还可怕。
「啊……啊……」路苍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胡乱应着。
「大哥,这里很凉快啊,你怎么满头汗?」曹信又不识相的提出不识时务的问题,路苍已经连诅咒他的力气都没了。
他已经不止一次领教过静的恐怖手段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在静迫他Kou交时却第一次真的怕了什么人。
静一听笑了,转过头对身后一干随从道:「路公子是我的朋友,你们都在外面侍候吧!」
看吴队长和侍从走了出去,他又转向老鸨:「今天就留着12花仙侍候吧,你也先去休息好了。」
老鸨离开了,12花仙环了上来,站成一列齐齐行礼:「静公子万福」
「起来!」静豪爽的挥了挥手,随手拉了月薇在怀里:「小薇,你好像漂亮了点嘛?」
「静公子过奖」月薇柔得像一泓秋水,倚在静的怀中。
静又装作不经意的把路苍扯到自己旁边的椅上,对其他众花仙道:「各位美人都坐吧!」
又随手点了两个女子:「你们侍候路公子的朋友」
被两个美女一贴,又温言软玉说了两句,曹信连骨头也要酥了,哪里还留意到被静紧紧抓住的路苍神色有异。
路苍看着被静紧紧揽在怀中笑得如春风灿烂的月薇,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果然凭他的面孔在女人中也很吃得开啊……
那为什么还老是来招惹我呢!
路苍一个人正思绪万千间,却猛地感觉一只手撩起了自己的儒衫下摆,爬上了自己的大腿。
他怒目看向静,却见他正一副悠哉的样子搂着月薇,两人款款谈笑着,谁也看不出他右手在桌下的小动作。
那只灵活的手轻巧的越过腰际,迅速滑落到路苍的敏感区域,路苍的脸抖地红了起来,忙试图握住他那只胡乱活动着的手。
静却不肯轻易放过他,侧过头,他一脸雍容之态,显得气定神闲已极:“苍弟啊,怎得今天这么好兴致,想到来同花馆玩玩啊?”
路苍正用心抓住静那只下流不堪却力大无比的手,冷不防被他这么一问,不免支支吾吾了半天,刚想开口,曹信却在一边接过了话头:“是我今天到京师探望大哥,让大哥带我来开开眼界的。”
路苍一听急了,要是静迁怒曹信那自己可真罪孽深重了,忙道:“哪里哪里,是我自己要来的,不关三弟的事……”急切的把目光投向静,却正迎上静的目光心下顿时一凉,静的目光一片平静,完全看不出任何内心的情绪波动可路苍就是最怕他的这种表情,完全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恐怖的想法。
“你和你三弟的感情不错嘛,还结伙来玩女人挺能享受的嘛。”静的语气淡淡的,路苍却只感到背脊上的毛发全竖了起来。
曹信还在那边不识相的搭腔:“是啊是啊,我和大哥一向亲近,在山……咳咳,在杭城我俩就一起去过城中的妓馆呢。”
路苍在心里暗骂这个不识风水的曹信,却眼看着静的脸越发阴沈起来。
他猛地抽出伸在自己股间的手,长身立了起来:“时辰已不早了,春宵焉可空度。玉蓉、幽兰,还有你、你……”随手点了四个花仙,“你们今晚就给我好好侍候曹公子……”
路苍清清楚楚看到静假借着说话给玉蓉使了个眼风,而玉蓉笑着点了点头,心里登时明白他们是要整曹信,忙想开口,那个傻子曹信却已经在一边喜得屁颠屁颠的谢开了:“……啊……啊……小子无福,消受不起这么多美女……袁公子太客气了……”
静略带点不耐烦的神色,却还是勉强应着:“苍弟的朋友怎能不好好招待呢玉蓉,还不快扶曹公子到后院贵宾房去。”
“是。”玉蓉福了一福,就一脸娇笑的来拉曹信:“曹公子,静公子一番美意,你怎可推却,快随奴家一起寻欢去吧,莫耽误了静公子和路公子的好事……”
“什么……”路苍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刚想站起身,却被静一把按住。
“啊,对不起对不起,奴家说错话了,是静公子、路公子与诸位姐妹的好事。”玉蓉忙纠正自己的口误,心下却有点纳闷路苍的反应过度。
曹信终于被扯走了,堂皇的大厅里就剩下了静和路苍以及打扮一如瑶池仙子的花仙姑娘们。
路苍有点受不了这迫人的气氛,等了半天见静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他战战兢兢的站起来:“我……我……先走了……”
“你给我坐下!”静虎着个脸,一把把他按倒在椅子上。
“翠鹃,去把花月厢收拾一下,我今天睡在那儿还有你们几个,也帮忙去收拾。”点了三四个女孩,静看她们都柔顺的上了楼,忽然一用力把惨白着脸呆坐着的路苍抱了起来。
“做什么……不要!不要!”路苍惊叫出声,奈何双腿被牢牢抱住,他只好拼命捶打着静的背脊。
“没想到静公子竟会有这种喜好……”月薇忽然在两人身后掩嘴而笑,一脸好奇的直盯着路苍猛瞧。
路苍竟被他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这样侮辱,一时又恼又羞,此际眼光触到静腰间的匕首,只觉一口浊气直冲脑门,怎生也咽不下去,伸出手一把把匕首抽了出来。
“静公子小心!”月薇见状失声惊呼起来。
静闻声忙去抓路苍的手路苍下手极快,静虽勉强避过了要害,却还是被他一刀划过手臂,鲜血顿时涌将出来。
“不许过来。”路苍向后跃退,看着满脸怒气直逼过来的静,先前不觉的恐惧在此际却陡然升起,他忽地反手把匕首抵上了自己的脖子,语气中充满了凄厉绝望:“不许过来,你过来的话我就划断颈脉!”
俩人的眼睛如斗鸡般互瞪着,路苍踉踉跄跄的后退,退至门口反身一跃上了房梁。
“看你往哪里逃。”静捂着流血的左臂,一把抓起桌上的长剑,一脸怒意的飞身追了出去。
路苍脑中一片空白,只知不断的提气飞跃,耳际却清清楚楚得听到静追近的衣袂破空之声,他别无选择,只好拚了命的奔逃。
奈何技不如人
奔出二里路之后,路苍终于被静逮住了。
没几下过招,路苍手中的匕首就被夺了去,人也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我从小到大,还真没人敢伤到我,你真好大的狗胆!”静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捏着路苍的脸颊,一边恶狠狠地说着。
“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别再折磨我了……”路苍受不了这种精神上的屈辱,放声叫了起来。
静却不理他:“想得到美,你伤了我,想一死就了之天下哪有那么简单的事。”
感觉静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裳,路苍失控的狂叫起来:“住手!住手!你这个疯子!变态!你去死去死XXXX妈的”
他几乎把自己知道的所有脏话全都骂了出来,却阻挡不住静的疯狂,只一会时间他就在这只看得到星辰明月的泥地上裸裎了身体,被静压在了身下。
路苍还是尖声叫骂着,静死死扣着他的手腕,完全没有任何前戏或润滑,就那样下死力的把自己的凶器一寸寸顶入他的身体。
路苍痛得几乎连魂魄都散开了,他开始还颤声怒骂着。但随着静的挺进他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空气中只剩下他嘶哑的粗喘声,汗水像水流一样滑下他的额头。
静也只被怒气支配着,完全无视路苍痛苦到扭曲的表情,只管用力撞击着,追寻着因激烈的情绪而变得更诱人的高潮。
路苍的后庭已经完全迸裂开来,鲜血沿着大腿一直流至地上,但静仍不肯放过他,一下一下的用力戳刺着,试图顶入路苍身体最深处那即使是自己也没有触碰过的地方。
路苍在这个恐怖的Zuo爱过程中不断重复着痛至晕厥又被激烈的疼痛唤醒的过程,等到静终于攀上高潮在他体内迸射出热情的时候,他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了。
“看你下次还敢背着我玩女人”静狠狠地撂下话语,猛地把自己的下体抽离出路苍的身体。
鲜血顿时如泉般涌出那小小的密所静随即脱下外衣,把一团泥般瘫在地上的路苍横抱了起来。
看静抱着脸色比死人还白的路苍回来,一群名妓也识趣地纷纷闪避。
“跟我到花月厢。”静的脸色是这些女人从来没见过的杀气腾腾,众女都露出了害怕的脸色,只敢小心翼翼的跟在了静的身后。
花月厢是同花馆最美丽精致的房间,只在静和同心来的时候开放。这用锦缎和东海千年沈香木制的家具打扮的美仑美奂的房间,因为静和八名美女的进驻而变得拥挤起来。
“你们在旁边伺候。”静指了指床边的地毡,众女见他脸色不善,都战战兢兢的床两侧的毡上跪了下来。
静也不管她们的一脸害怕,只管把怀中的路苍抛到了中间的大床上。
披在路苍身上的衣裳散了开来,露出了里面到处是擦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