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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穆思炎摩擦过那些地方时候,就为他的身体带来无限的满足……随着这样的动作的进一步加速,身体内部某一点激扬起来,随着穆思炎的节奏,仿佛推起不会落下的浪潮一样,一点一点地爬升起快感。
「啊……恩……」
「陛下——」
双腿不知何时已经夹住那具坚硬的男体,仿佛不忍他的离去。
他渴望着,穆思炎能更进来一些,更用力地……干脆弄坏了他。
他不值得……不值得……
痴痴地看着覆在自己身躯之上运动的男人的面目,因为用力而闭上的眼收敛了凌厉,挺直的鼻梁上有一道细细的痕迹——他身上总有这些痕迹,这一道,是他第一次上战场时被敌人的飞箭所伤,而药,则是自己亲手敷上。
他……看不见自己这样望着他的痴态罢……
掌下穆思炎的身躯汗湿津津的触感,身体被穿刺的快感,容不得他多想,便已经被卷入欲浪狂潮之中。
「东云——」
「啊——不要———」
穆思炎将他一把抱起,以坐姿贯穿了他。
身体深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初经性事的他激射而出,第二次的体液飞到半空,落下的地点是穆思炎的胸口。
而同时,他发觉身体中埋入的穆思炎的巨大抽动着,将一股热液灌注入他体内……
若水哥哥……
他好想唤一声,好想再唤一声……
为在身边开始发出均匀呼吸声的司马东云拉上锦被,穆思炎的手覆上那张熟睡的脸。
手指移动着,掠过他的长睫,他微微动了动,随后又睡了过去。
穆思炎贪婪地看着,手指依然在他脸上移动着,从眉,到鼻梁,到微张的薄唇,仿佛想用手指记下他的一切一般地抚摩。
他还是没能收敛。
东云的第一次,他做得太过激烈,才会让他在高潮的瞬间晕倒在他怀抱之中。
他的……东云呵……
他等了那么多年,盼了那么多年,得到的究竟是什么?高潮瞬间,那张泛起潮红的失措的面庞,几乎让他错以为回到了当年的纯粹。
或许,那个时候,东云才能忘了一切……
而离开那短暂瞬间,他们之间,还有什么?
缓缓俯身,吻在那光洁额头,舌尖尝到微咸汗味,是方才激|情的证据。
而后他悄然下榻,整理好衣衫,走了出去。
但穆思炎并不知道,在他关上门之后,锦被之中的司马东云微红的眼角处,落下一滴莹色的泪……
花似……花非……花满天……
远远地望着,公子又在花园里看花了。
茉莉是种好花,江南气候温暖,所以才能一年三季地开,长长不断地发出浸人心脾的香。
陛下来的那一天,园里也是开满了花。
林儿小心地自托盘里拿出冰镇的冰糖雪梨甜品,搁在桌上一个大碗中,碗内装了满满的冰块。
「公子,来吃点甜品吧!」
向窗外喊了一声以后,不出所料地,花园中的那个人摆摆手,回了一句过会就来。
说是过一会,少也要半个时辰,因此她才特别备了这个冰碗与他,就算再过一个时辰回来,这甜品依旧是冰凉的。
她又想起了那一天……
那日待陛下走了之后,她才敢悄悄地走入屋内。
屋子里散落一地公子的衣裳,狼籍如遭人劫掠过一般,而公子则躺在榻上,锦被边缘之处,有些些淡色的红。
那种红是血的颜色,却浅薄些,浸在被边及褥上,红的痕迹周围,有一圈仿佛水渍的湿润。
她知晓方才陛下在这里与公子发生了什么……
虽然公子一直当她是个孩子一般,然而在这宫廷大内中,闲暇时候的宫女太监除了这些外还有什么可以说起?更何况自公子封了妃之后,不堪的猜测议论更多,而其中自然也包括了男人之间要如何行房之类……
她清楚,但她宁可装作不知。
她无法忽略公子脸上的愁容——不论他如何微笑,也难以掩去的愁。
陛下那日……应当是临幸了公子罢!
男人与男人之间,生得出什么结果?
她亲眼见公子虚脱的容颜,苍白的面色,及颈项之上红紫的痕迹,但公子与陛下之间,将会有什么样的未来?
她想不到,也不敢想……她只希望陛下能对公子好些。
于是陛下第二日再来寻公子的时候,她斗胆对陛下进言。
「云妃娘娘……需得陛下您时刻关爱……」
战战兢兢地,她只想得起应当唤公子做云妃。
原以为那个冷酷的男人会干脆杀了她,又或者掌嘴,最好也不过是视她如无物。她不过是个小小宫女,竟敢随意进谏,实在是冒大不韪。但穆思炎却没有,他不过是在跪着的她面前远远地望向那在花丛中缓步的人,重重地叹息。
「似花……非花……他究竟是谁,朕又究竟是谁?满园的花,朕只想采那一朵,却又是为何?」
她听不懂。
她不知道为何穆思炎要说这样的话,她只知道穆思炎望着公子的目光,与公子重伤昏厥的那个夜一样,眷眷地,仿佛动了情。
她只是个宫女,她懂不得更多的事,但她也是个女人。出自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陛下对公子的感情的不简单。
她也只能看着,在一旁看下去,即使不知未来这二人之间究竟会如何。
远远望过去,公子如一只白蝶,在花丛中游弋着。
她退出房去,站着看了一会。
这个时候,陛下又该来了……而她,也该走了……
站在茉莉花丛中,他细心地摘去一条附在花叶上的青虫,将它放在手心。
那虫儿小小,绵软而无刺,连保护自己的根本也是没有,被他从叶上拿了下来,就蜷成细小一团,缩起头尾,作了个轮子状装死。
他仔细捧着它不动,过了一会,它以为无事,便又翻转过来,拼命移动软肢在他掌上爬动。
他记得幼年时候的穆思炎,最爱养这样的青虫儿,不只是无刺的,连刺棘密布的也喜欢养,因为那青虫儿会变成蝴蝶,越是刺棘多的,色泽鲜艳的,就越能变成美丽的蝴蝶,但这种无刺的青虫,即便是变成了蝴蝶,也是灰白颜色,圆翅钝身,半点不华丽,更谈不上优雅动人。
幼年的自己就如同这无刺的青虫儿,不但在皇子之中绝不显眼,就算成长,也不过是个普通角色罢了。
因此……那时候才会想阻止穆思炎养那条虫儿呵……
……
那一天,穆思炎在月季花上找到了一只毛虫。可怜地只有一点毛,白色的,细小地卷盘在他的手心。穆思炎把毛虫给他看,他却摇了头
「若水哥哥,你放了它好不好,它以后不会长成一只好看的蝴蝶的……」
他抓了穆思炎衣摆,但穆思炎却只是低头吻住他的额。
「为什么不会?」
「因为……它那么小,而且它好可怜,它也许只是一只蛾。如果你养了它最终它却不是蝴蝶,它会很可怜的。」
那时候的他,几乎是语无伦次地说着
「不会,我说它是只蝴蝶。」
穆思炎笑着,取出盒子来,把那条小小的毛虫放了进去。
……那时候的自己……好象是哭了吧……
泪落下的原由,是知道自己也将如这毛虫一样,全然无法变成美丽的蝴蝶,毕竟会让更多的人失望。
尚且幼小的他那时已恐惧着被穆思炎抛弃。
一只不美的蝴蝶,在那些美丽的同类之中不起眼得可笑,一如他在兄长们身边一同面对父皇时候。
但穆思炎却吻了他的额,就仿佛那日吻在他额上的一样温柔。
那个吻如此坚定,而且温暖得让人想一生一世依靠在他怀中。
……
那已是许多年前的事。
他缓缓行到花园中的石子路旁,将手接上一片草叶,那青虫儿在他手上蠕行许久,终于找到可以脱离的方法,赶紧爬上那草叶,又顺着草茎爬到地上,缓缓地进入了草丛之中。
「你在做什么?」
忽地环抱住自己的有力臂膀,来自身后悄无声息靠近自己的男人。
「陛下……」
「在做什么?」
重重的鼻息刷过他的颈项,直接触及了肌肤,卷起恼人的热……
因为天气缘故,他着林儿将长发梳理起来,用白绸绑成一束垂在背中,如今却被穆思炎一把抓起,放在鼻端轻嗅。
「看花。」
微微转头,想不着痕迹地将发带出穆思炎的掌心,却被他借机轻扯住臂膀。
「果然是看花,看得连身上也带了香。」
闭上眼,俯身贴在他肩上,仿佛真在仔细分辨他身上的气息。但下一刻,穆思炎毫无预警地将他拦腰抱起,走向屋内……
自那日起,每日午后至夕阳西下,穆思炎便会来到东宫,而后从那盛开着茉莉花的小花园中将他带走。
「好香……」
穆思炎坐下,放他在自己腿上坐了,依旧埋首在他肩窝。
「染了花的香罢了,只是花儿并非人间俗品,却因染了在我这俗人之身,难免堕了俗。」
他浅浅地笑,任凭穆思炎抱住。
「花若真非凡品,又何必开在人间俗世?明明地就是自己招惹俗世,又怎能怪赏花的人让花堕了俗?」
长眸骤冷,穆思炎的声音,不带半丝温度。
「东云……你需知,若非花儿自来招惹,又怎会有那么多是非横生?」
穆思炎一手抚在他胸前,拉开他胸前系带。
今日晨起,因天气炎热,他便只穿了凉衣,未加腰带的结果便是随着系带松开,一身丝制的凉衣便滑落肩头。
内里短衫被穆思炎轻轻一拨,便裸出肌肤,随即被穆思炎吻住轻吮。
这男人,横蛮至此,便是一朵花也要争个是非。
穆思炎的手摸入他腿间,抚在他身后密|穴,指尖微微搔刮。
「啊……那里……」
「那里如何?」
穆思炎褪下他剩余衣衫,而一指已然侵入他的后|穴之中。
缓慢推挤进入的手指,在被含住第二个指节的时候,微微曲起,叩住他脆弱的一点。
「啊——唔恩……」
仰起头,体内的酸痒从那一点蔓延开去,不自觉地便软开了去……
从那一日后……穆思炎常常与他交合。
不会每日都有,却也并不会少。
每次,穆思炎都深深地进入他,在他体内来去摩挲。如此频繁的交媾,让他的身体很快开始领受这肢体缠绕的快感。
贪婪地享受这样快感的人并不仅仅是穆思炎,他自己也是。
或许他贪恋的就是在这样的肉体交融中,能暂时忘记了原本无可逃避的现实。
他迷蒙的眼,望着穆思炎取出手指,以自身取而代之。
「唔啊——哈——啊———」
喘息着大大地向后弓起的身躯,让他自己也感到无可言说的羞耻。凌乱散落的发披覆在渗出汗液的背部,粘连湿润着,在颈背上绘出带有浓重情Se意味的诡异纹样。
在这样的拉扯旋转中死去……或许正是他所希望的……
穆思炎的牙齿咬在他唇上,于是他的唇肿起一片,染上氤氲的潮红。
窗外传来淅沥的雨声,不知何时,竟然就落了雨。
天意……素来不由人想。
「啊——」
不满于他的分神,穆思炎低头咬在他锁骨之上。
突然一痛,让他颤抖着泄了身。
高潮之后更加敏感的身体抽搐包裹着穆思炎的分身,有节奏地压迫含吮着,于是在进出几次之后,穆思炎也尽情喷射在他体内……
「我……想看花……」
激潮之后,他靠在穆思炎胸前小声说着,汲取男人身上传来的温暖。
穆思炎横手搂在他腰间,细心地将自己的袍裹在他身上。
「怎么?怕雨伤了花?」
「大约吧……」
他想站起,腰部却酸疼得难以如他所愿。
「朕来。」
穆思炎抱起他,只觉身体忽地一沉,他忙将双手挂住穆思炎颈项,就听得耳畔咯地一声,他转头看了,金漆银绘的窗已然随穆思炎的推动而开启。
窗外,雨已经停了。
房檐上依然顺着向下落着雨水,一滴滴地掉落在地面上,发出细微声响,园里的花依旧开着,沾染了水色,在雨后阳光下闪烁出灵动光彩。
然而那些在花间飞舞的蜂蝶都不知逃向何方,一只也见不着了,想来是因为雨水湿了翅膀,都躲在叶花之下。
忽地花园里腾空飞起一个白色身影。
那白的东西,艰难地在空中扑扇着,竟是一只细小的蝶。那蝴蝶奋力飞舞着,在阳光中分外夺目。
不过是一只普通的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