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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离去,喝住肥妞,问道:“你们究竟想干什么?”肥妞不得不四度转身,人家可是西海龙宫之主,屁股相对多么有失礼数,“王爷想让我们做什么?”“笑的那么难看,奇丑无比,别笑了,否则本王不仅会吐了早上吃的,中、晚两顿也都免了。”敖闰为了立威不惜无事生非,诬蔑美女成丑妇,“实话告诉你们,本王是被烫伤了,很严重,你们看着办吧。”
敖闰这当儿倒显得十分轻松,话一说完负手径回寝宫,“自找难过,你们活该!”御医跳起训道,十足的小人嘴脸,他想当跟屁虫,“你还跟着本王做什么,今天不是已经换过药了吗?”敖闰没让他当成,给撵了回去。御医顿时可怜巴巴死了他亲娘似的,尽量避开四人沿边上走,稍后发足狂奔而逃,丧家之犬尚不及其势三分。肥妞问瘦妞,“你看着办吧?”瘦妞问北极玄灵,北极玄灵问无赖,无赖掉转过头来又把同样的问题原原本本还给了肥妞,敖闰虽有烫伤作祟,仍然乐不可支,“四家将,本王看你们怎么处理此烫手的芋头。”
肥妞给出了答案,“王爷没被烫伤,九公主也没被烫伤,我们被烫伤了,现在还被架在火头上烤,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吗?”余者三人又欲以点头作答,鉴于前番的教训,方点至一半立马打住,“知道了!”“既然都知道了,我们回去交差。”肥妞方一进门,满堆上笑脸,意料之中的事,等来了公主一连串的“事情打探的怎样了,父王有没有烫伤,若是被烫伤了,伤的怎样,会不会很严重,你们怎么去了那么久,急死本公主了”。静等敖亮亮放鞭炮般的问完,始回道:“龙王爷没被烫伤,好得很,吃得下,睡得香,是我们四家将被烫伤了。”
敖亮亮刚松了口气,芳心又悬了起来,“快让本公主看看,你们烫到什么地方了,要不要紧?”肥妞道:“我皮厚肉肥,经过两天已然痊愈,比公主手上的伤还好得快,至于瘦妞,全烫到她肚子里去了,早化屎成尿被排出体外,可以说得上是因祸得福。”
“真有这样的奇事?”敖亮亮吃惊不小,却并未怀疑,“瘦妞,父王的手艺如何?”瘦妞巴嗒巴嗒没有福气消受的嘴,却高兴地道:“好吃!我一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莲子汤。”敖亮亮质疑道:“是吗?不至于像你说的那么夸张吧,据本公主所知,父王十次当中有九次忘了剥去莲子心,吃起来很苦的。”肥妞接言道:“还剩一次不是没忘的吗?或许瘦妞运气好,恰给赶上了,又或是瘦妞感受到了浓浓的父爱,苦的也变甜了。”敖亮亮越加质疑,“后者勉强说得过去,至于前者,连那仅有的剥除了莲子心的一次,大多被父王本王尝尝,再尝尝,给尝的一干二净,然后又匆匆忙忙的跑去弄第二碗,却又忘了剥莲子心,好吃的根本吃不到嘴,连本公主也一次都未吃到过嘴,倒是奇了怪了,你又怎能一来就吃到嘴了。”肥妞偷偷地尝了尝碗里残剩的莲子,都已经馊了,一阵怪味之后苦不堪言,果真没剥莲子心,为了圆谎,连忙将其扔去外面,呵呵傻笑不已,无言以对。
辽东方麻子,寻思着眼下身无分文,须做上一票,充实钱袋,若是一直沿陆地走,地府的追兵在神犬的带领下很容易就可撵上并发现自己,选择不留下气味的水路而逃,听说龙宫里的奇珍异宝数不胜数,随处可见,遍地都是,决定下水发笔横财,思定,霍然止步,抬首前望,汪洋一片,海涛汹涌,波浪滚滚,嘿嘿笑道:“天意如此,当不可违也。本世纪末”“什么人,在此鬼鬼祟祟的?”海里跳出两个巡海的夜叉,厉声喝问,长矛相向。方麻子问道:“你们又是什么东西?”夜叉道:“我们是西海龙宫负责巡海的夜叉。”
方麻子道:“老子的大名不是你们可以问的,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快领老子去见西海龙王,老子和他已是多年的故交。”夜叉将信将疑,犹豫当儿,方麻子喝道:“磨蹭什么,怠慢了贵客,你们担当得起吗?”一夜叉对另一夜叉道:“你速去禀报王爷,我带他去水晶宫。”另一夜叉一头扎入海里,留下的那个夜叉道:“刚才多有冒犯,还望大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小人这就领大爷去见王爷。”敖闰听闻有贵客到访,问道:“他说了是何来头了吗?”夜叉道:“未说!”
敖闰怒道:“难道来了个要饭的自称是本王的知交好友,你也信吗?”夜叉道:“小人不信,但此人很快就会被领去水晶宫,并且一身的绫罗绸缎,不像是个要饭的。”
人都进了龙宫,不可不见,万一若真是故友,岂非将人给得罪了,今后谁还敢和自己来往,一旦传扬出去,勉为其难地,敖闰穿戴停当来至水晶宫大殿,同时夜叉已领方麻子来到,老远叫道:“快靠边站,那个位置只有老子才有资格坐得。”方麻子疾步趋前,推开西海龙王敖闰,大大剌剌地占据龙王宝座,问道:“老头,你是什么人,没规没矩的,龙王宝座是你可以乱坐的吗?”
敖闰奇哉怪也,哭笑不得。夜叉喝道:“大胆,见了王爷还不快让开。”方麻子恍然大悟地点头道:“失礼了,龙王老兄,这里还有位置,宽敞得很,我们一起坐!”言罢果真让出足够的空位,敖闰双目一瞪,“你是哪里来的恶鬼,居然抢人宝座,快快离去,本王既往不咎,如若不然,将你轰出龙宫可就太没面子了。”
方麻子不怒反笑,“还真被龙王兄说对了,老子正是不折不扣的恶鬼,姓方名麻子,老子这张脸就是活招牌。让出位置给你坐,那是老子念你置办这份家当不容易,别还不领情,机会已失,老子独坐了,你就在那里站着,从现在开始,老子是西海龙王,你是本王身边的一个跟班,好了,就这么说定了,谁要是不服气,老子直打到他服气为止。”夜叉怒喝一声“大胆”,侍立在殿内的水族兵将合力围攻向方麻子,可他不慌不忙,待兵刃临身的一刹那伸手左拨右挡,若赶蚊子似的将来袭兵器如数挡开,“忘了告诉你们一件非常要命的事,老子生前江湖人称铁手无情,鉴于以后还要和你们相处,已经非常手下留情,千万千万别惹恼了老子,弄得大家都不愉快,都散去吧。”众水族兵将岂肯甘休,同声呐喊,“杀了此贼!”蜂涌而上。
方麻子摇头不已,“不到黄河不死心,老子做回好人,送你们去黄河边上。”方麻子离了龙王宝座冲入了人群,飞快转了几个来回,又坐回原地,而众水族兵将手中仅剩下半截兵器,个个目瞪口呆,怔立当场,方麻子歪首盯看敖闰有顷,“看来留你不得,一山不容二虎,但也杀你不得,否则西海的水族都得找我拼命,老子倒不是怕了他们,只是没完没了的纠缠不休很是烦人,这么办吧,老子亲自送你出西海,然后你去什么地方老子不再过问,也管不着,只要别再回来就成。”方麻子亲手押敖闰至海边,却迎面遭遇了前来降他的孙悟空,哮天犬向方麻子狂吠汹汹。方麻子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放下敖闰,“记住了,不要再回来了。”丢下一句话,转身便欲回水晶宫,但觉眼前人影一闪,已被拦阻了去路,不由得皱了皱眉,“你遛你的狗,老子当老子的西海龙王,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你最好少管闲事。”孙悟空话才入耳即知是怎么回事,嘻嘻笑道:“敖当家的,怎么,灰溜溜的被人赶出了水晶宫?”敖闰苦着脸道:“等着吧,他下一个就会占你的花果山,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和本王一样,无家可回。”
方麻子问道:“花果山有很多金银财宝吗?”孙悟空笑道:“金银财宝倒是没有,漫山遍野都是猴子、野果,堪称是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方麻子不屑道:“一无钱二无财,一群野猴烦都烦死了,依老子看,应该是花果山穷地,水帘洞升天!”“大胆,竟敢咒俺老孙老家,吃俺老孙一棒。”孙悟空大恼,顿无嬉戏之兴,执棒便打。方麻子依然不慌不忙,油然想起一事,“老子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你?”
孙悟空道:“不仅见过,在地府我们还打过一架。”“他姥姥的,到底还是追来了,老子让你来得去不得!”方麻子不再一味防守,挥舞两条铁臂主动攻袭,二人从地上战至半空,从半空战至海面,继而又回到陆地,难解难分。孙悟空一门心思全在对方铁臂上,又系方告伤愈,体力大打折扣,方麻子久战对方不下,急了,冷不防使下连环脚,孙悟空以平常的脚相对待,抬腿迎击,却是方一接实立感不妙,喀嚓骨裂之声迭起,小腿顿被击断,孙悟空负痛而逃。哮天犬一见情况不妙,忙掉首钻入树林里。
方麻子得胜骂道:“该死的猴子,你是第一个领教到老子的铁腿比铁手更为厉害的,幸亏你逃得快,否则老子必取你小命。”看罢二人的这次拼斗,敖闰几乎彻底绝望,连孙悟空都败了,敖羽更是不用说了。
方麻子又改主意了,决定领敖闰回龙宫,因为水族们不听他的,他要通过敖闰来号令他们,“龙王老兄,老子给你一个机会,若想回去也行,但你必须听老子的,老子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让你不能做什么,你就一定不能做什么,你若答应的话,还做你的西海龙王,老子改做太上龙王,龙宫里的日常琐事仍由你说了算。”
敖闰因担心亮亮,他若不在,弄不好会闹出什么事端,忍气吞声认了,“反正又没人打得过你,本王还有其它的选择吗?”方麻子非常高兴,与敖闰勾肩搭背,“识时务才是真龙王,你我各取所需,谁也碍不了谁,皆大欢喜,平时你做你的龙王,就当老子不存在,从未踏入过西海龙宫一步。”敖闰暗道:说得轻巧,但实际上可能吗,方麻子如同一柄锋利的夺命利剑时刻悬于头顶上方,让人心惊胆战,寝食难安,天知道要是哪日方麻子一不高兴,这柄剑便会当头斩落。
八
方麻子太上龙王做了几天,向来对女色不感兴趣的他闲出了花花肠子,这日食毕,问道:“龙王老兄,不知你生了几个公主?”敖闰道:“八个!”方麻子眉飞色舞,“都叫出来给老子看看,已来了好几天,她们也该以礼拜见一下老子这个太上龙王。”敖闰一猜即知他打的什么坏主意,因此多留了一个心眼,“应该的,本王这便派人去请她们出来。”未几,西海龙宫的八位公主如数到齐,“女儿见过父王!”礼罢问道:“父王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吗?”敖闰道:“这个等会再说,你等先拜见西海龙宫的太上龙王!”
八位公主深感诧异,她们平素深居内宫,并不知悉前宫所发生的事,却还是依言道:“见过太上龙王。”“免礼!免礼!”个个如花似玉,方麻子挑花了眼,要么一个不要,要么八个全娶,“龙王老兄,你不会和老子玩阴的,还留有一手吧,西海龙宫的公主果真全在这里?”敖闰忙道:“都在这了,一个不缺!”
大公主道:“不对呀,父王,九妹还没到呢。”敖闰最担心的就是这个,终究还是发生了,怒斥道:“本王止生了你们八个,哪来的九公主。”“龙王老兄,消消气,让老子来问。”方麻子得意地笑笑,果真还漏了一个,毫无疑问,这将是西海龙宫最为漂亮最为美丽的一位公主,深得敖闰的宠爱,才会藏着掖着爱护得紧,“不必理会你们的父王,和老子说说,九公主是怎么回事?”大公主为此受到敖闰的痛斥,哪个还敢开口,支支吾吾的眼神不断瞟向敖闰,显然惧怕他非常。
方麻子轻轻一笑,“龙王老兄,你去外面走走,老子单独和公主们聊聊。”敖闰虽不愿意,却无法抗拒,恨恨地起身,狠狠地环瞪八位公主一眼,她们都很清楚那种眼神代表什么意义,更是个个垂首,噤若寒蝉。方麻子道:“现在你们的父王已经走了,不必心存顾虑,但说无妨。”一连催了几遍,但八位公主却是不吭一声。方麻子火气渐大,“抬起头来!”喝得八位公主浑身一震,满脸惊吓地望向他。方麻子凶时越发奇丑无比,“看到老子这副尊容没有,不说可以,全嫁给老子做强盗夫人,大盗老婆。”八位公主战战兢兢,却仍无一人肯开口,方麻子指向大公主,点名道:“你说!”大公主只是骇吓地摇头,眼内露出极度恐惧之色。
方麻子不会怜香惜玉,“很好,我们现在就在这里马上拜堂成亲入洞房。”每个人都有他的承受极限,大公主的底线被彻底摧毁,迅速瓦解崩溃,惶声尖叫道:“不要,我说!”但她不愿一个人单独承当,势必拖人下水,“但前提是她们必须重复我所说过的话,这样一来,她们也有份,父王就不会只怪罪到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