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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两天没事,如往常那般轻松瞒天过海,到了第三天,麻烦来了!“师祖!那几个童子今天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提前回来了!”西门责天赶紧跑了回去,祖孙二人装腔作势往炉火中添加柴伙。“今天的手气真背,才赌了两把就输了个精光!”“你还算好的,昨天注注是大,我一狠心,将所有的钱都压了上去,可那一注偏偏开的是小,倒霉!晦气!”另一童子本是愁眉苦脸的,闻罢前面二人所说,绽开了丝丝笑容,“相比之下,我还算好的,勉强支撑赌到第十把。”第四个童子嗤道:“我老早就说过,赌钱是不对的,若给师父察觉,我们一个个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一童子哼道:“说什么风凉话,放什么马后炮,你不也一样回回都参与了?”第四个童子愤然作色,“每次还不是被你们强拉硬拽去的,但我虽身处污泥之中,却一尘不染,洁身自好,从未下过注,投过骰子。”西门责天闻之好笑,不啻火上浇油,出气筒当定了,“该死的龟曾孙,笑什么笑!”“正憋气得很,打他出气!”输的最惨的两个童子拳打脚踢当先出手,余者二童子相互一照眼色,不打白不打,挥拳出腿凑个热闹。“四位童子祖爷爷饶命,曾孙再也不敢笑了!”西门责天后悔不已,火龙僵尸王唯恐引火烧身,若是真火他倒无所惧,怕的就是此假火,乃童子心中的怒火,在侧明哲保身,似乎还夹杂丝丝幸灾乐祸的私心在里面:往死里打,以免到时老子下不去手除此累赘。西门责天见四童子不理会他的讨饶,心下妙计横生,何不趁此逃脱,一念至此,忍痛滚向门口。
四位童子追着踢打了会儿,见西门责天已逃至兜率宫外面,怕被别人看见,始饶了他,一童子余怒未消,“火龙僵尸王,快给我们磕一百个头,叫一百声童子爷爷!”
火龙僵尸王暗骂西门责天就会给他惹祸,害他成了被殃及的池鱼,又自度今天乃最后的一天,也罢,先忍一忍,等挨过了今日,让你们尝尝被焚烧的滋味,“童子爷爷!”依言而行。美得四位童子得意忘形地他叫一句,他们应一声,坦然地承受他的跪拜!西门责天杀了个回马枪,从门外伸首以探,暗笑:老小子,这就是你见死不救的下场,活该你成了老子的替罪羔羊,反正老子已决心要逃,索性在临走之前给老小子你留份厚礼!西门责天狠狠踹了太白金星两脚。太白金星往前滚了八滚才睡醒过来,大呼道:“发生什么事了?”“还不快起来!”众童子轻声吆喝,飞快地转身排成一列遮挡住正从地面爬起的火龙僵尸王,一童子道:“一切正常,什么鸟事也没有,你就放心的睡你的觉,若真有事,我们会叫醒你的。”
太白金星听而不闻,于原地转了数圈,“奇了怪了,我明明记得自己睡在门口的,怎么一觉醒来却躺在了这里。对了,我是背靠大门坐着睡的,却又如何成了躺着睡的?”疑问绕脑,挥之不去。火龙僵尸王有所见及,方才他正好向门口方向磕头,暗思你这兔崽子让老子不好过,老子绝不能让你舒服,“金星爷爷,你是被西门责天,也就是孙子的乖徒孙,两脚踢来这里的。”太白金星不信他说的话,问四位童子道:“火龙僵尸王说的可是当真?”
四位童子巴不得将他随便打发掉,齐地点头,一童子还煞有介事地道:“我亲眼看见的,绝对错不了。”太白金星训道:“你看见了为什么不阻止他,害我被踢,到底安的什么心?”那童子笑脸相迎,“我看是看到了,但这里离门口虽说不远却也不近,等我想去阻拦,西门责天已踢完你逃之夭夭,不是我存心看着他踢你而袖手旁观,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鞭长莫及!”太白金星似乎信了,门口到他所站的地方确实远了点,“看清楚他踢我什么地方了吗?”“你的手脚!”“你的胸口!”“你的腹部!”“你的后背!”四位童子巧舌如簧,争相脱口而说,害得太白金星从手脚痛,移向胸口疼!又飞快转至腹部,再达后背,临了,生气地道:“他到底踢了我什么地方?”四位童子异口同声道:“先前是跟你开玩笑说着玩的,其实他踢的是你的屁股和后脑勺!”
这两处地方马上剧烈地疼痛起来,太白金星一手抚下,一手揉上,“西门责天,你给我滚出来,让我在你的屁股后脑勺上各踢三脚,这事才算完。”早在他大叫大嚷的伊始,西门责天已溜之大吉,他笃信,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为安全的,就地隐藏在兜率宫殿宇上,即便太白金星翻遍整个天宫,也休想找得到他,又可透过缝隙窃探炼丹房内的状况,一举两得,西门责天自鸣得意地阴险诡笑,不要说太白金星始料不及,没人能想到他仍未远走高飞,火龙僵尸王,老子要亲眼目睹你是怎样形神俱灭的,若有此必要,条件允许,老子要好好的送你这老小子一程,落井下石,痛打你这落水之狗,此之谓无毒不丈夫,老子乃地地道道的小人,如此作为既天经又地义!
四位童子哄跑了太白金星,暗骂他笨,西门责天就在外面,却老眼昏花老糊涂,吵吵嚷嚷去得别处寻找。不知是谁腹中空空,奏响叽哩咕噜饥鸣,一童子道:“我饿了!”一童子道:“可是,还没到吃饭的时间。”一童子道:“我好像也有点饿了!”一童子道:“师父说过,仙丹很能解饿,一粒足以吃饱。”一童子道:“你胆子未免太大了吧,敢打仙丹的馊主意,若被师父得知,连小命都没了。”
先前出谋划策那童子道:“我既敢吃,自然早就想好了脱身良策。”一童子道:“你先吃!”那童子果真倒了粒仙丹投入口中,稍加咀嚼吞入腹中,其余的三个童子见他开了个头,纷纷效尤。
那童子见大家都吃了,又怂恿道:“吃一粒是吃, 吃十粒也是吃,一不做,二不休,我们把这一葫芦仙丹平分了吃,索性一次吃个够,大饱口福。”众童子同声应“好”,不多时,你一粒,我一粒,他一粒,一葫芦仙丹尽皆入得四人腹中,那童子摇了摇,里面还有响声,倾倒而出一粒仙丹,一童子道:“主意是你出的,你的功劳最大,这一粒剩下的仙丹你吃了吧!”那童子乐呵呵笑看手心里的仙丹,“人啊,不可以贪得无厌,赶尽杀绝,此粒仙丹自有吃它之人。”向火龙僵尸王招了招手,“乖孙子,过来,爷爷有好东西犒劳你。”火龙僵尸王没有任何退缩的余地,别说是赏他东西,就是挨揍他也得过去,讨好地谄笑道:“童子爷爷,乖孙子来了。”
那童子不怀好意地回之以笑,将那粒吃剩的仙丹塞入他的手里,“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是你替我们四个照顾炼丹炉的炉火,劳累你了,我们无以表示谢意,不如就将这粒仙丹犒劳你,快吃!”西门责天大骂自己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最没有福气的人,仙丹!一想到喷香可口的它,就会馋涎欲滴,吃上一粒可多活一百岁,可惜被老小子糟蹋了,狠揍自己的双脚,“跑什么跑,多好的仙丹,就这样从眼皮底下溜走了。”猛击头部,“叫你胡思乱想,不争气的猪头,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若换成是西门责天,早千恩万谢地一口将仙丹吞了,但火龙僵尸王姜是老的辣,极度惊吓地看着手中的仙丹,接着磕头道:“童子爷爷饶命,孙子万万不敢!”你不敢,老子代你吃了,快往上抛,西门责天内心在狂呼呐喊,险些一时不察将口水溅了下去。
那童子阴险地笑笑,“你有什么不敢的,兜率宫里的仙丹你偷吃的还少吗?”摇了摇手中已被他们吃空了的仙丹葫芦,嘿声道:“看看,听听!这一葫芦的仙丹全被你一个人偷吃完了,幸亏我们发现得及时,这次更是抓了个人赃俱获,铁证如山,否则师父辛辛苦苦炼出来的仙丹还不全进了你这邪魔歪道的肚子里。”
火龙僵尸王早料到他会来这手,仍道:“分明是你们自己偷吃了,却嫁祸给孙子,你们是神仙,是不可以做出这种欺师灭祖没道德的事的。”
那童子哈哈一笑,睁目教训道:“神仙!不错!我们是神仙!可你不要忘了,神仙也是人,为了长生不老免遭轮回之苦才当的神仙,除了长生不老会些变化腾驾法术,我们和凡人几乎一模一样,你说我们偷吃了仙丹,可证据呢,你有吗?即使说出去,有什么人会相信你这个邪魔歪道所说的话?相反,我们有人证,有四个人可以作证是你偷吃了仙丹,是你,而不是我们,我们都亲眼看到的,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已是盗吃仙丹的贼人此一铁般的事实!”
其余三位童子附和道:“对!我们可以作证,仙丹就是被你火龙僵尸王偷吃的。”
西门责天俯瞰下面,伏身屋顶冷汗直冒,没想到神仙当中也有如此歹毒的恶类,现在他又庆幸自己跑得快了,静待老小子如何处置手中的那粒烫手的仙丹,仙丹固然好,相比之下却没性命重要,仙丹是死的,人是活的,死的东西当然是用来给活着的东西享用的,一个人若连命都没了,即便享用了仙丹又有何意义,长命不了万岁,反倒成了中途夭折的短命鬼!
一童子要挟道:“这粒仙丹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一童子相对来讲就要阴险多了,皮笑肉不笑,“怎么可以这样对孙子说话,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讲他都称得上是我们劳苦功高很听话的乖孙子,小孩子嘛,吓他作甚,哄哄他就笑了,叫他往东他往东,非常听话至极。”“乖孙子,你若确实没味口,吃不下,爷爷帮你吃了,但是,替罪羊你还是要当的,孙子乖,快把仙丹还给爷爷,小孩子家的,莫把如此精贵的东西弄丢了。”火龙僵尸王暗自冷笑,看来此番忍辱负重是敷衍不过去了,按照往常来看,太上老君就快采药归来,到时四人将偷吃仙丹的事往自己身上一推,他即便长了十张嘴也百口莫辩,太上老君自然深信不疑自己的弟子,而不会相信他这个外人,在太上老君眼里,他本就是个败类,是个戴罪立功的邪魔歪道,根本与信任二字沾不上边。既然不可避免,为什么到手的仙丹不吃?火龙僵尸王一旦拿定主意,不再卑躬屈膝,不再低声下气,冷森森地瞟了那童子一眼,挑衅地将仙丹纳入口中,品尝得滋滋有味,刻意给他难堪。
那童子的手已伸出,出乎意料的是以往惟命是从的孙子,忽然不再听命于他,确实有点下不了台,冷声喝道:“孙子,难道你不乖了吗?没听见爷爷对你说的话,耳聋了不成?”火龙僵尸王喋喋怪笑,弄得四位童子忐忑难安,七上八下的,那童子厉声喝道:“臭王八蛋孙子,不准你再笑,否则将你扔进火炉内当柴烧了。”
火龙僵尸王由喋笑转为桀笑,不予理会。四童子由惊而怒,狠下心来合力将火龙僵尸王投入火海,一童子似乎事过之后又于心不忍,良心为之有所发现,“别怪我们,这是你自找的。”妖异的火光映红四人的脸,预兆他们即将遭受血光之灾!
西门责天大笑四位童子笨的无可救药,这岂不正中火龙僵尸王的下怀,乃他求之不得的,老小子可顺水推舟修炼磨合他的人火合一,不出一天,老小子功成之时,便是此四人命丧之刻。
色鬼班男夫子东门庆于姥姥书院姥姥院长书房向万年常青花交差,“公主,遵照你信中所写的,我均已一一办妥。”万年常青花道:“先生辛苦了,既然都已办妥,那么各就各位吧!”刹那间,姥姥院长书房内仅剩下万年常青花、李元霸、杨戬等寥寥三人,万年常青花道:“二郎神,本公主决定临时再添一个神射班,学员有你和后羿两人,是学员,也是夫子,不过这是暂时的,日后你们可以广招学员,人数不限。”
杨戬道:“多谢公主想得周到,在下恭敬不如从命。”杨戬一走,李元霸急了,“姐姐,也给好弟弟派个夫子当当。”万年常青花想都不用想,“算了吧,你天生不是当夫子的料,勉勉强强只配当个跟班,姐姐的跟班,难道你不乐意?”李元霸哪敢直接说不,拐弯抹角道:“姐姐不是有个特使崔亮做跟班吗?反正算上好弟弟也是个多余!”
万年常青花站在椅子上指点他的鼻尖训道:“看看人家崔亮,多听话,多卖力,只要姐姐开口说了的,他无不一一照办,可是你呢,本公主的好弟弟,好在哪了,全好在好吃懒做上,这事没得商量,崔亮是左跟班,你是右跟班,也该让你有点事情可做,别闲出毛病来。”顿了顿,又道:“到时本公主身后左有崔亮,右有好弟弟,不即不离的,多神气!”
李元霸嘀咕抱怨道:“姐姐神气,弟弟憋气!”头一站光顾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