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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越惊心,后面是不是被吓花了眼形成的幻觉就分不清了,但到底是真是假,王母只需过去一看便知。”王母虽然万分不情愿沾广寒宫的边,但事关重大,此趟非走不可!
叶玄暴怒之下一头扎入还魂阁,迎面照来诡谲奇光,将他整个束缚在内,浑身上下动弹不得,就这样过了约炷香光阴,奇光一阵颤抖,砰的一声将他抛去阁外,却逢万年常青花被天兵扔了进来,二人撞个满怀,跌作一处,待看清对方是谁,万年常青花叱道:“你怎么还没死,坐在我身上是不是很舒服?”叶玄应声弹起,支吾道:“我又没得罪你,干吗咒人家死,我要是真的死了,你又得不到什么好处。”万年常青花嗔爱各半,没好气道:“你就是得罪我了,谁叫你把人家弄哭,你倒好,不闻不问一走了之,人家当然会生气很不高兴。”叶玄理直气壮回顶道:“我早就有言在先,我最烦你哭,你一哭我就走,不光这次,下次你要这样我还是会一走了之。”
万年常青花认识到是她错怪了叶玄,满是愧疚主动靠了过去,“天眼哥哥,你进来好长时间了,有没有什么发现。”“我还不是和你一样,刚一进来就被定住,刚能动了又碰上了你,知道的并不比你多。”叶玄颇为丧气,说完就去寻找奇光来处,却发现那不过是面镜子,“天眼哥哥,这里挂那么多镜子干什么?”叶玄闻声转身四顾,此阁的东、南、西、北方各悬挂一面铜镜,心下嘀咕道:你问我,我问谁去?进而灵光绽现,以为发现了此中奥秘,“还魂阁离广寒宫里的嫦娥姐姐的寝宫仅一步之遥,这里会不会是嫦娥姐姐的梳妆阁。”奇怪的是万年常青花不再生醋,闻言娇笑不已,轰隆隆的震耳欲裂,小丫头赶紧收嘴,阁内就又安静下来,“天眼哥哥,你看见过这么大的梳妆阁吗?再说了,这里除了室徒四镜,连最起码的梳子、胭脂都没有,不可能是梳妆阁。”
二人猜不透四面铜镜有着什么用途,不由得出了还魂阁向谛听请教。谛听似早便算出二人能全身而退,并不担忧着急,“此还魂阁内的四方镜各具其能,东面的是定魂锁魄镜,顾名思义,乃定人魂魄的。西面的称为招魂镜,招人三魂。南面的曰纳魄镜,纳人七魄。北面的谓之九转还魂镜,即此阁之命名的由来。”万年常青花咋舌道:“好恐怖的名字,不知九转还魂镜是起什么作用的。”谛听道:“简而言之,就是王母想把入阁者变成什么样子就变成什么样子,玉帝所惧王母者,正乃此还魂阁。”叶玄道:“好像并不像你说的那样,还魂阁我和丫头都有进去过,可一点也没发生变化,我们依旧还是原来的老样子。”
谛听道:“仔细琢磨琢磨,你们不难找到答案。”
万年常青花若有所悟地点点头,谛听又道:“王母快要到了。”“等她来了,别忘了通知我们一声。”万年常青花满怀兴致地偕同叶玄又回到了还魂阁里面,“天眼哥哥,还没想通吗?”叶玄摇摇头,万年常青花提点道:“这四面镜子都离不开魂魄。”
叶玄拨云见日,一点即透:“你的意思是说——”“天眼哥哥,只可意会,不可说破。”万年常青花饱含深意地道:“我们正可借此机会戏弄老巫婆一番。”叶玄亦觉得王母十分令人憎恶,“这个我不反对,但不要忘了在天涯海角还有个骷髅鬼等着我们去救呢。”“忘不了,放心好了。”万年常青花心情十分愉快,“为了骗过老巫婆,我们要装作像老巫婆说的那样,从现在开始,我们既是仇人又是兄妹。”叶玄嘀咕道:“仇人是假,兄妹乃真。”只是万年常青花没能听见,否则又将平地生波。这时外面传来谛听的一声低吼,二人知道王母那老巫婆到了,便先后出了还魂阁。
王母才站定脚跟,万年常青花即发起狠来,咬牙切齿地数落叶玄是害死她全家的仇人,骂了会儿,似觉不过瘾,抡起木棍劈头就打,叶玄可没那么傻,站在原地等着挨打,拔腿就逃,并非无的乱逃,专门找王母作挡棍牌,并且不忘做作地大声叫道:“丫头,你疯了,我是你亲哥哥。”“你这个大坏蛋,还我全家人的命来,呸,你是我大仇人,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哪个是你亲妹妹,拿命来吧。”万年常青花似是打红了眼,追叶玄不到,照着王母周身就是一顿狠揍,打得她左闪撞上叶玄,右躲受阻这个小冤家,后退被叶玄绊倒,情急之下使上了法力,玉指点处,万年常青花手握的长棍节节寸断,散落在地。
王母虽然挨了打,内心还是很痛快的,默远法力镇住二人,得胜地挑衅地瞟向孙悟空,下令道:“丫头留在此地陪伴嫦娥,叶玄随本宫回去。”王母自知眼下自身形体狼狈,是以吩咐过后即领着叶玄匆匆离去。孙悟空暗叫不可能,怎么会这样,近点近点再近点,几乎将头伸至万年常青花眼皮底下,千看万看,临了还是颗粒无收,不禁烦躁地一蹦三尺高,“在去西天取经的路上,俺老孙遭遇到的妖魔鬼怪可谓形形**,却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你这丫头的一根小手指,真是见了鬼了,罢了罢了,俺老孙还是回自己的花果山水帘洞来得快活。”孙悟空一走,谛听道:“丫头,你自己保重,我也到该离开的时候了。”万年常青花静静地看着谛听消失在视野内,忽地自问道:“不知老巫婆会给天眼哥哥派个什么样的苦差事。”接着打了几个喷嚏,浑身不住的发抖,“好冷,快去广寒宫烤火暖和一下。”
叶玄随着王母来到瑶池,只见老巫婆招来铁扫,吩咐道:“从今天起,整个天宫交由叶玄打扫,你给本宫看严跟紧了,若敢懈怠立即严惩。”铁扫吃惊道:“就他一个人,能扫得过来吗?”
王母发狠道:“本宫为的就是折磨他,不让他有片刻喘息的机会。”铁扫实话实说道:“天宫这么大,扫完这头脏了那头,他是得不到片刻的偷懒,这倒不假,天宫到时恐怕也成了垃圾堆,蚊蝇肆掠,就怕您老人家寝不安饭不香,有损您的姣好容颜。”王母仿佛已依晰闻到股股异臭,蚊虫围着她满天飞,宫女们到处追打,乱作一团,时刻不得自在,一夜之间衰老了数万年,皱纹叠起,白鬓丛生,一想到这里,机零零直打冷颤,“不是还有扫帚星吗,在不脏了天宫,不得使叶玄有片刻喘息的前提下,怎么安排,具体你自己看着办。”
铁扫别了王母,领叶玄出了瑶池,一路上不住偷偷地窃笑,“姐姐,你的名字好奇怪,要是换作丫头,肯定不会接受铁扫这个让人一听之下就误认为是男孩的名字。”铁扫非但不生气,反倒神气十足,“告诉你,本公主乃王母的亲生女儿,总共姐妹七个,统称七仙女,本公主之所以取名如此,那是因为全天宫的扫帚星都归本公主管。”
叶玄道:“是不是不取这个名字,扫帚星就不归你管了。”“关于这个问题,本公主从未想过。”铁扫费劲地思考了会儿,天生就不喜欢动脑的她选择放弃,“管它呢,无论怎样都改变不了本公主叫铁扫此一事实,倒是你到底有什么地方开罪了母后,以致飞来横祸。”叶玄轻松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是骂了她几句这么简单。”
铁扫好奇道:“这么说你一定不是天上的神仙,因为在天宫内不管是谁都得看母后的脸色行事,唯恐出现偏差,无人敢相招惹,其中就包括父皇在内,虽然如此,我还是非常非常想听听你都骂了母后些什么。”
叶玄暗思原来老巫婆乃天宫第一霸,只手遮天,骄狂自大,唯她独尊,而今一旦受辱,哪怕就那么一丁点,也会觉得很难堪,况乎痛斥,不雷霆震怒才真奇哉怪也,“我只骂了她老巫婆,不过丫头骂的好似很凶。”“够了,仅一个老巫婆已足够你们死上十次的。”铁扫难以置信地搔了搔头,“让本公主匪夷所思的是,你却完好无损地站在本公主面前。”叶玄道:“本来王母是要将我们推出南天门斩首的,不知怎么回事又改主意了,我这是刚从还魂阁出来。”铁扫显然骇了一惊,尖叫道:“天啊,母后做的太过分了,竟然罚你们去那种鬼地方。”叶玄不解道:“那里一个鬼也没有,倒是悬挂着四面铜镜,刚开始还以为是嫦娥姐姐的梳妆阁呢。”“梳妆阁,天啊!”铁扫目瞪口呆,怔在那里。恰巧扫把星途经那里,见到铁扫,行礼道:“属下扫把星见过公主。”铁扫仍是那个样子,叶玄提醒道:“公主,有人在跟你说话呢。”
扫把星见叶玄与铁扫走得极近,自认为暗恋七公主上千年,一路无事,今天却杀出这小子欲夺人所爱,小心问道:“喂,你是什么来头,跟公主又是什么关系。”叶玄如实道:“承蒙相询,我是下界的叮叮当当紫铃岛叮叮当当紫铃谷内的谷主,跟公主毫无关系。”扫把星雄起头,挺起腰,威风道:“大胆!你敢私闯仙界,快随本扫帚星去见王母娘娘,听候发落。”叶玄皱眉道:“刚见过了,怎么还见。”
扫把星险些一个踉跄跌地,忙不迭收敛失态,结巴问道:“你,你,见,见过,了王母娘娘?”
叶玄认真道:“前后共见过两次。”扫把星再也雄不起来了,完全矮了下去,“王母娘娘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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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
叶玄照本宣科,不懂遮遮掩掩,虚虚实实,“老巫婆罚我打扫天宫。”扫把星就又神气十足起来,“知道我是谁吗?”叶玄上下打量之后,“你是个跟我一样的扫地的。”扫把星急了,“谁跟你一样,你是介凡人,我多多少少还是个神仙,告诉你,我就是扫把星。”叶玄道:“你有扫把是不错,总不至于拿到什么就叫什么吧,天上的扫把星数都数不过来,谁知道你是哪个。”扫把星扫帚拄地,气得直跺脚,“天上扫地的是很多,但叫扫把星的就我一个,既然你是被罚扫地的,跟我走。”
叶玄摇头道:“王母那老巫婆说了,我只听公主的,你尽管扫你自己的地去。”“敢骂王母娘娘是老巫婆,看我怎么收拾你。”扫把星高举扫帚就欲发威,“扫把星,在本公主面前不得放肆。”铁扫总算回过了神来,见扫把星想行凶,出言喝止道。“可他辱骂王母娘娘。”扫把星不服气,更生气,不明白这小子有什么好的,似乎还有点傻头傻脑,公主却这么护着他,能不吃醋!
铁扫泼辣道:“你也骂了,走,我们三个一起去见母后,看母后如何定夺。”“走就走,谁怕谁。”扫把星豁出去了,为了能赶走情敌,甘愿受任何惩罚。铁扫哪是真要去见王母,只不过是吓一吓扫把星,暗思这还不够,再加重份量,“实话告诉你,他之所以受罚,就是因为骂了母后老巫婆,再回去也没用,反会将你牵连进去,母后可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恐怕到时倒霉的会是你。”“好吧,看在公主的颜面上,这次我就放他一马。”扫把星明里示弱,暗里跑去王母那里告刁状,心里美思着无第二人揭穿他无心之下说过王母是老巫婆,谁会知道,岂料王母只是平静地挥了挥手,将他打发了,话都懒得讲,但扫把星并不死心,决定借扫地之名为由暗中跟着二人,片刻不离,总会抓住这小子狐狸尾巴,将他清理出天界,“哼!公主只能是本扫把星的,岂是你一介凡人般配得上的,痴心妄想!”
铁扫边走边道:“猜猜,扫把星会不会去母后那里告你的刁状。”叶玄道:“应该不会。”“你错了,他一定会的。”铁扫自言自语道:“因为去的就他一人,不管他怎么胡谄,都没有人会说他的坏话,他是个地道的小人,不可以君子之腹去度量。”叶玄道:“我不是君子。”“君子从来不说自己是君子,恰恰乃真君子,如同小人从不认为他是小人,乃十足的地地道道的小人。”铁扫笑了笑,“我知道你不信,但时间一长,你会改变现在的看法的。”继而小声耳语道:“本公主敢以项上玉首担保,扫把星从现在开始会一直暗中跟着我们。”叶玄狐疑地望向她。
“你想问为什么呀,是不是?”铁扫今儿个话特别多,越说越来劲,自问自答道:“因为他要抓住你的把柄,好一脚把你从天上踹下凡间去。”
叶玄仍是那样望着她,“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反正你记住了,以后凡事小心为妙,别让扫把星扯着小辫子。”说话工夫,铁扫已将叶玄领至一幢房舍前,伸手相招,早有仙女搬来椅子,她舒舒服服地坐定,吩咐道:“去找把扫帚来,本公主有用得着它之处。”待仙女找来扫帚,铁扫又把它递给叶玄,“拿着它,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