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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
岺子谦哀怨地看了她两秒,终究是不敢惹怒她,只得开锁。
推开车门下车,两人各怀心绪地朝着墓园里走。沿着石阶一直往上,两人一路无言地来到半山腰,然后径直朝着郝妮的墓地走去。
岺紫迪拎着祭品往前走,当可以看到郝妮的墓地时,一抬眸却赫然看见一个女人在母亲的墓碑前神神叨叨地说着什么
第一卷 236:岺子睿你找死吗
岺紫迪拎着祭品往前走,当可以看到郝妮的墓地时,一抬眸却赫然看见一个女人在母亲的墓碑前神神叨叨地说着什么
女人身材瘦弱,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畏畏缩缩地蹲在郝妮的墓碑旁,一边埋头烧着钱纸,一边像是自言自语般几不可闻地念叨着,“你走吧你别来找我了我也是要入土的人了你就放过我吧”
岺紫迪蹙着眉狐疑地看着女人熟悉的背影,一步步地往前靠近。女人的声音太小,只能偶尔听见一两个字,其他的就很模糊,完全不知道在咕哝什么。
“怎么说我们也算姐妹一场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吧我也不想那样对你的,都是你逼我的”女人浑然未觉身后有人靠近,只顾着低头烧钱纸,絮絮叨叨地小声说着。
岺紫迪走到郝妮的墓碑前,终于看到了女人的脸。虽然刚才看身影已经猜到是谁,可这会儿看到女人的脸她还是忍不住惊讶地轻呼了声,“二妈?”
二太太猛地抬起头来,在看到是岺紫迪后,她呆怔了两秒,突然脸色刷地一片惨白,将手里的纸钱漫天一撒就放声尖叫,“啊鬼啊”
二太太一边惊恐地尖叫,一边跌跌撞撞地躲到郝妮的墓碑后,仿佛这样就可以把自己藏起来,惊恐万状地盯着岺紫迪,整个人被吓得瑟瑟发抖。
被当成了鬼,岺紫迪有些哭笑不得,唇角抽搐了两下,她讪笑着试图向二太太靠近,“二妈,我不是鬼,我是小九!”
“你你你你别过来啊别过来”二太太凄厉地尖叫着,一手紧紧抓着郝妮的墓碑,一手则胡乱地挥动着,明显惊恐到了极点。
见二太太被吓成这样,岺紫迪有些无奈,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默不吭声的岺子谦。岺子谦看了她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像是神经失常般的二太太,没说话。
“二妈你别怕,我是人,我没死的。”岺紫迪轻言细语地解释着,就怕声音太大会把二太太吓得更严重。
“走开,你走开你们不要再缠着我了滚开啊”二太太像是听不懂岺紫迪的话一般,只是畏惧地缩着头不停地尖叫着滚开。
“二妈,你别害怕,我是小九啊!”岺紫迪一边柔声说着,一边伸出手去试图安抚狂躁不安的二太太。
然而岺紫迪的手一伸出去,二太太更加恐惧了,倏地从墓碑后冲出来,像疯了一般撞开岺紫迪。
“啊”
“小心!”
岺紫迪尖叫,被撞得身子一歪,眼见就要狠狠栽倒。只听身后的岺子谦担忧地疾呼一声,下一秒,她就稳稳地落入了他的怀里。
“不要缠着我,不要缠着我啊”二太太神经质地叫着嚷着,慌不择路地往前跑。哪知路太窄,一不小心就崴了脚,随着一声尖叫,整个人就顺着石梯往下滚去。
“二妈!”岺紫迪大叫一声,连忙甩开搀扶着她的岺子谦,朝着二太太跑去。
二太太滚落了几节石梯就被一颗柏树挡住了身体,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倒在地上,额头磕破了皮,而人,已经昏迷了过去。
清冷的空气中缓缓飘荡着一股消毒水味,豪华病房里一片寂静。
呯地一声,病房的门被人猛地推开,一个纤瘦的女子慌慌张张地跑进病房里来。
“子翊,妈妈怎么样?有没有事啊?喝!”女子一冲进来就朝着正在为二太太检查的岺子翊急问,眸光随意一晃,看到了伫立在病床另一边的岺紫迪,顿时惊得一跳,狠狠抽了口冷气。
从女子进入病房的那瞬,岺紫迪也愣住了,直到女子惊愕的目光看向她,她才猛然回过神来,同样瞠大双眼看着女子,失声低叫,“允惠?”
司徒允惠屏住呼吸,不可置信地看着活生生站在面前的岺紫迪,好半晌都无法回神。
看着看着,司徒允惠红了双眼,一步一步缓慢而坚定地朝着岺紫迪走来。看到司徒允惠一副快哭了的模样,岺紫迪顿时也伤感起来,双眼同样开始泛红,很努力地漾着微笑看着司徒允惠。
当两人终于面对面,都激动得双眼泛红不能自制。就在岺紫迪想要张开双臂拥抱司徒允惠时,司徒允惠却先一步朝她伸出了双手,只不过她的双手不是去拥抱岺紫迪,只是狠狠捏住了岺紫迪的双颊。
“嗷嗷嗷!好痛!司徒允惠你疯了啊?”岺紫迪惨叫,连忙打掉司徒允惠的手,双手用力搓着脸颊缓解疼痛,哀怨地看着司徒允惠,没好气地大叫。
“岺小九,你从哪儿冒出来的?”司徒允惠噙着泪死死看着喊痛的岺紫迪,狠狠哽咽。
直到真真实实地触碰到岺紫迪,司徒允惠才敢相信她还活着,忍不住喜极而泣。
“我没死你不是应该笑吗?哭什么呀真是的!”一见司徒允惠落泪,岺紫迪夸张的叫声顿时止住,连忙柔声轻斥。她死命忍着急欲夺眶而出的眼泪,故作轻松地取笑着,“别哭,丑死了。”
“小九,你这臭丫头”司徒允惠想到当初得知她出事时那晴天霹雳的噩耗就心有余悸,眼泪控制不住地滚滚而落。
“对不起啦,让你担心了。”岺紫迪满腹愧疚,连忙伸手去帮司徒允惠抹泪,声音也透着丝丝哽咽。
“不是担心好么!是伤心!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司徒允惠流着泪一本正经地纠正。
“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岺紫迪忙不地柔声安慰,红着双眼很努力地扯出一抹安抚性的微笑。
“叙完旧了吗?”岺子翊突然轻轻开口。
泪眼相对的岺紫迪和司徒允惠不约而同地朝着岺子翊看过去。司徒允惠这才想起自己来医院是为了何事,连忙朝他走近两步,担忧地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二太太,急问,“怎么样?她没事吧?”
“二妈的额头磕伤了,不过并无大碍。”岺子翊不急不缓地说道,然后微微皱了皱眉,接着又道:“但是她的精神状态好像越来越不好了,有按时吃药吗?”
“有啊!她每天都有吃药的。”司徒允惠点头,眼底尽是担忧。
“二妈怎么了?为什么要吃药?”岺紫迪不解地看着司徒允惠和岺子翊,又转头看了看病床上的二太太,微蹙着眉头插嘴问道。
“从一年前开始,她这里就有些失常了。”司徒允惠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头,小小声地吐字。
神经失常?
“为什么会这样?”岺紫迪讶然轻叫。
“不知道。”司徒允惠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时,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像股飓风般出现在病房门外。神色焦急的岺子睿在进入病房时差点撞到伫立在门边的一个长相柔美的男人。当他看到这个男人时,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顿时难看到极点。
这个长相柔美的男人与司徒允惠一同前来,应该是护送她之类的,到了之后就一直默默地伫立在门边,安静得像是不存在一般。
岺子睿记挂着受伤的母亲,暂时没时间理会其他事,寒着脸冷冷看了男人一眼,便急忙朝着病床走去。
平白无故受了岺子睿一记眼刀子,男人不气也不恼,只是微不可见地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睨着岺子睿的背影,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淡定模样。
“妈怎么样?”岺子睿走近病床边,紧拧着眉头看着母亲,沉声问着岺子翊。
“暂时没什么大碍!”岺子翊答。
一听母亲没事,岺子睿这才松了口气,一转眸就看到与司徒允惠站在一起的岺紫迪,眸光一定,惊讶又惊喜。
其实上次岺子谦在开会的时候匆忙离开,岺子睿就隐隐猜到了什么,不过所有的猜想都不及自己现在亲眼看见小九活生生地站在面前来得震撼。
“小九!”岺子睿深深看着岺紫迪,低沉的声音透着一丝颤抖,难掩激动和欣喜。
“二哥。”岺紫迪乖巧地抿唇笑笑。
岺子睿感触了好一会儿,才伸手亲昵地摸摸岺紫迪的头,宠溺地柔声说道:“回来就好!”
岺紫迪抿着红唇但笑不语,只是用力点了下头乱试佳人。
“慧慧。”默默伫立在门边的男人突然对着司徒允惠轻喊一声。然后在众人的目光朝他投射过去时,他只看着司徒允惠,说:“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好的,开车小心!”司徒允惠抬手朝男人挥了挥,落落大方地叮嘱着。
“嗯!我知道!”男人一边应道,一边若有似无地瞟了眼醋意横飞的岺子睿,然后转身就走了。
“那是谁呀?”岺紫迪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好奇地随口问道。
“哦,是我老公——啊岺子睿你找死是吧?”司徒允惠下意识地回答,然而话才说到一半,腰侧就被人狠狠拧了一把,痛得她捂住痛处转头就冲着始作俑者破口大骂。
“你再说一次,谁是你老公?”岺子睿脸如玄铁,极其危险地半眯着寒光四溢的双眸,狠狠咬着牙根凑近司徒允惠的小脸,阴测测地吐字。
岺子睿俊美的脸庞微微扭曲,看上起透着几分狰狞。司徒允惠顿时被震慑住了,无意识地舔了舔红唇,很识时务地改口。“好吧,他是我前夫!”
“前夫?”岺紫迪霍然睁大双眼,诧异地看着司徒允惠失声叫道。允惠结婚了?还离了?
岺子睿狠狠拧眉,寒着脸没好气地怒喝,“前什么夫?他根本就是一个——”
“你闭嘴!”司徒允惠勃然大吼,抬手指着岺子睿,极具威慑性地警告道:“你再敢说他隐私试试!”
“你再敢说他是你老公试试!”岺子睿立刻回喝,气得狠狠磨牙,醋意横飞地大叫,“我他妈才是你老公!”
“谁承认了?你有证儿吗?”司徒允惠拽拽地睥睨着气急败坏的岺子睿,故意懒洋洋地哼哼。
“司、徒、允、惠!”岺子睿恶狠狠地睨着司徒允惠,从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她的名字,
“啊岺子睿你干嘛呀?”司徒允惠尖叫,因为岺子睿突然拉住她就要往外走。
“你现在就跟老子领证去!”岺子睿气呼呼地冷喝道。
司徒允惠一惊,慌忙用力挣开岺子睿的大手就躲到岺紫迪的身后去。然后调皮地冲岺子睿吐了吐舌头,“你想得美!”
岺子睿狠狠拧眉,不悦地瞪着司徒允惠,眼底泛着一抹浓浓的警告和不耐,甚至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委屈。
“你们”岺紫迪狐疑地看着司徒允惠和岺子睿,愣了好半晌才明白他俩有情况。她眨了眨眼,看着司徒允惠鬼使神差地冲口而出,“你不是喜欢我三哥吗?”
此话一出,岺子睿的脸立刻黑到无以复加。而司徒允惠的小脸上也快速地划过一丝心虚和尴尬。气氛瞬间僵凝。
感觉到气氛不对,岺紫迪讪讪地摸了摸脖子,连忙说:“不好意思,当我没说。”
岺子睿寒着脸冷冷瞪着司徒允惠,目光哀怨又冷冽,仿佛她做了多对不起他的事情一般。让司徒允惠哭笑不得又不好发作。
一直默默伫立在窗边的岺子谦突然朝她们走来,抬手拍了拍岺子睿的肩头,一边脚步不停地朝着病房外走去,一边头也不回地淡淡命令,“出来一下!”
见岺子谦面色严肃,岺子睿微微拧着眉思考了下。伸手在司徒允惠的小脸上用力掐了一把,甩给她一个“等等有你好看”的眼神,然后在司徒允惠委屈又羞涩的瞪视中朝着岺子谦的身后跟上去。
走出病房,岺子睿跟在岺子谦的身后来到长廊的尽头。岺子谦面对着窗口背对着岺子睿,高大的身躯散发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冷冽之气。
“找我什么事?”岺子睿漫不经心地转头看了看安静的四周,然后看着岺子谦的背,问。
岺子谦的双手随意地揣在裤袋里,缓缓转过身来,犀利似剑的眸光直直射在岺子睿的脸上,像是聊天一般语调轻缓地吐字,“不问问二妈是晕倒在哪里的吗?”
“在哪儿?”岺子睿微不可见地挑了挑眉,既然老大这样问,必定话里有话,他只能顺着老大的话往下问。
“小妈坟前!”
岺子睿心里咯噔一下,但面色如常,噙着淡淡的魅笑看着岺子谦,漫不经心地哼问,“然后?”
“二妈为什么去小妈坟前?”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