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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哭了,我们努力点,宝宝还会回来的!”岺子睿轻轻吻着她泪流不止的双眼,即便心里也很难过,还不得不哄她安慰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司徒允惠紧紧抱住他的腰,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瘪着唇哭得我见犹怜。
“我知道!”岺子睿的大手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的发丝,极尽温柔地哄着,“乖,不哭了。”
“呜呜呜唔”
被她哭得心慌意乱,他索性扣紧她的后脑,用嘴,堵住她的哭声
回到岺家,岺紫迪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着岚妈回房,关门上锁。
“怎么了?”岚妈微微皱着眉头好奇地看着脸色凝重的岺紫迪,疑惑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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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95:她有没有出去过
“怎么了?”岚妈微微皱着眉头好奇地看着脸色凝重的紫迪,疑惑不解地问。
“妈,顾伊雪呢?”紫迪拉着岚妈走到床边,将声音压得很低,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顾伊雪?”岚妈眉头皱得更紧了一分,眼底的疑惑更加深重,“问她做什么?”
为爱疯狂,真能疯狂到杀人吗?
“哦,是睡了。”大太太眨了眨眼,然后像刚想起来般点了点头,满不在乎地说:“我没事,不用担心。就是突然觉得很困,然后就想去睡会儿,哪知道一睡就睡到现在。”
见到小孙女如此乖巧懂事,大太太的心里满满都是感动,刚才那丝疑惑顿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一边噙着欣慰的微笑对孙女说好,一边牵着孙女的小手朝着餐厅走去。
“真没事!”紫迪回头,很认真地回答。接着立刻转移话题,说:“妈你先下去帮我看着圆宝,我换身衣服就下来。”
自动人行道的故障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如果是人为,那又会是谁?
当然,她相信大太太没有说谎,只是“很困”的大太太一定睡得很沉,如果顾伊雪趁大太太熟睡的时候避开佣人的视线外出,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
想得头痛,紫迪抬手用力捏了捏眉心,重重叹息一声。
“嗯。”大太太再点头。紧接着感觉到什么,她抬眸看着紫迪,疑惑地轻问:“怎么了?”
还不到中午就觉得“很困”?一睡就睡到接近傍晚?
哎
紫迪陪女儿回房,一直到女儿玩累了睡着了,她才回去自己房间
神情疲惫地坐在床边,紫迪微蹙着眉头,脑海里回想着刚才在客厅里的对话。
一没看清那个女子的容貌,二没看见那女子在超市里动过任何手脚。一切都是她自己在胡思乱想而已。
在这样的精神状态下,她不能保证自己的判断能力是完全正确的,她甚至害怕自己会因为讨厌顾伊雪而潜移默化地将她认作是凶手
“妈你仔细想想,她到底有没有出去过?”
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而且是以那样惨烈的方式。她很清楚,自己的心里有阴影,短时间内绝不可能恢复如常。
回来的时候紫迪对子谦千叮呤万嘱咐,不要让家里的人知道超市发生的事,免得让老人家担心着急。
她会不会太多疑了?单凭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怀疑顾伊雪是凶手会不会太轻率了?毕竟她什么都没看到。
“也就那样吧,没什么好不好的。”大太太抿了抿唇,随口回答,续而微微蹙眉,漫不经心地咕哝,“不过这一觉是睡得挺久的”
“出去?”岚妈蹙着眉想了想,然后轻轻摇头,有些漫不经心地撇了撇嘴,“应该没有吧”
回到家后,子谦就进了书房,一副匆匆忙忙的样子。她没去打扰,知道如果事情有什么进展的话,他一定会告诉她的。
“真没事?”岚妈微微挑着眉,眼底泛起一抹忧虑,很明显不太相信她的话。
轻轻坐在女儿身边,圆宝感觉到了,转头看到是妈咪,立刻漾起甜美的笑靥望着她,甜甜地喊了声,“妈咪!”
其实那也不算是她的房间,只不过从嘟嘟出事之后就一直是她一个人在睡。这些天子谦要么彻夜守着她,要么就在书房睡打个盹。她知道,他基本没怎么好好睡过。
大太太觉得有些奇怪,小九不是一直很讨厌雪儿的吗?今天怎么会主动问起雪儿?而且还给她一种“特意”的感觉。
“她今天有没有出去过?”紫迪不做正面回答,一眨不眨地盯着岚妈,脸色严肃地问。
“没有吗?那我妈说我和晓彤走了之后你就回房睡了。”紫迪将圆宝轻轻搂进怀里,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
紫迪狠狠蹙着眉,心里一片混乱,此刻的她觉得很迷茫很无助,因为她不能对自己的猜想负责。
自动人行道出现故障时,她在超市里匆匆一瞥的那个纤瘦身影,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她觉得有点像顾伊雪。
“从陪你回房一直睡到现在?”
她把顾伊雪想得最坏的程度,最多就是顾伊雪因为妒忌使点阴谋诡计把她赶走,她从来没敢想顾伊雪会狠毒到杀人。
“没事,我随便问问。”紫迪立刻摇头,然后佯装随意地侧过身去看向别处,避开岚妈饱含担忧和探究的目光。
紫迪严肃的模样让岚妈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一丝紧张,她又想了想,一边回想一边说:“反正我是没看见。你和晓彤走了之后大太太说很困,顾伊雪就陪着她回房了,然后圆宝要我和她玩游戏,我们也回房了,至于她到底有没有出去我就不知道了。”接着她目光定定地看着紫迪,眼底划过一丝担忧,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怎么会突然犯困呢?是昨晚没睡好吗?”紫迪佯装疑惑地问。
紫迪如获大赦,立刻站起来对女儿说:“圆宝,扶着奶奶,跟奶奶一起吃饭去。”很自然地岔开了话题。
蓄意谋杀是一项极其严厉的指控,她不想随便冤枉好人。当然,她更加不可能会放过害死嘟嘟的凶手,所以,她要努力寻找线索。
大太太一边继续和圆宝下棋,一边随口回答道:“估计她这几天没日没夜的照顾我所以太累,陪我回房后见我睡着她也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她还没醒,所以我就没吵她,让她多睡会儿。”
么岚好地她。紫迪微蹙着眉想了想,转身进入厨房倒了杯水,然后端着水杯朝着大太太和女儿走去。
那样的话,她会害了无辜的人。现在的她,愧对好多人,实在不想在多愧对一个。
再次重重叹了口气,紫迪觉得身心疲惫,越想头越痛。狠狠咬了咬牙,暗暗命令自己不许再想,然后她闭上双眼往后一倒
她不能确定自己看到的那个身影是不是顾伊雪,所以不敢轻易将这种带着污蔑性质的怀疑表达出来,她得先问问,一是不能冤枉好人,二是不能打草惊蛇。
她们之间并没什么深仇大恨吧,难道就因为一个男人顾伊雪就要置她于死地?如果是的话,那顾伊雪的爱不会觉得太扭曲太恐怖了吗?
大太太有些诧异地抬眸看着紫迪,似是没料到她会给她倒水。大太太怔愣了两秒,忙不迭地伸手接过水杯,同时疑惑地轻轻摇头。“没有啊。”
她不相信自己!
“她在你房里的沙发上睡着了?”紫迪微不可见地挑了挑眉。
面对大太太充满好奇的目光,紫迪正绞尽脑汁地想着该怎么搪塞才不会让大太太起疑。恰在这时,岚妈来到她们身边,说是晚餐已经准备好,可以用餐了。
紫迪轻轻咬着唇,慢慢跟在大太太和女儿的身后,神色莫测
而且就算真的能杀了她,顾伊雪她自己不也毁了吗?玉石俱焚真的有必要吗?
岚妈用力看了紫迪两眼,直觉告诉她女儿一定有什么瞒着她,不过既然女儿不愿意说,她也没有办法。轻轻叹了口气,只能点头,“好。”
现在她怀疑在超市看见的那个身穿黑色风衣的女子是顾伊雪,可是大太太说顾伊雪在她房里的沙发上睡着了,而且很明确地表示,她睡了多久顾伊雪就睡了多久。
岚妈心怀疑惑地离开了,紫迪进入卫生间随意洗漱了下,然后也下了楼。
紫迪将大太太的咕哝一字不漏地听在耳朵里,她舔了舔唇,转头四下看了看,状似随意地轻轻问道:“快开饭了,顾小姐呢?怎么没看到她?”
凶手她一定会找出来的!
“嗯。”大太太头也不抬地轻轻点头。
其实在她的心里,不愿把别人想得太坏。五年前的那些经历,让她知道顾伊雪很会装,甚至很阴险,但她从来没有把顾伊雪想象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坏女人。
来到楼下,看到大太太正和圆宝在客厅里下跳棋,祖孙俩埋着头聚精会神地玩着。
“奶奶,您小心,圆宝扶着您哦。”圆宝特别听话,伸出小手去牵着手,奶声奶气地说。
“乖!”紫迪轻轻扯了扯唇角,努力给女儿一个微笑,柔声赞扬道,然后将水杯递到大太太的面前,佯装随意地问道:“听我妈说,你不太舒服是吗?”
晚餐之后。
当然,她绝不会放过那个丧心病狂的凶手,但是她不能莽撞,不能打草惊蛇。
是她吗?会是顾伊雪吗?
“啊”
第一卷 296:也不是一无所获
再次重重叹了口气,岺紫迪觉得身心疲惫,越想头越痛。狠狠咬了咬牙,暗暗命令自己不许再想,然后她闭上双眼往后一倒——
“啊——”
本以为身后是软绵绵的丝被,哪知却倒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吓得她不可抑制地尖叫一声。还来不及感觉那熟悉的温暖,她就本能地挣扎着想逃离。
“别动!”低哑磁性的声音温柔地响在她的耳畔,他饱含着一丝乞求,柔声轻哄,“让我抱抱你。”
好想抱抱她,好想给她安慰和力量,好想让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来他的怀里疗伤。
她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想要用生命去爱的女人,怎么可以时刻想着要逃离他的身边呢?
最可恨的是,面对她的坚定和残忍,他越来越无力阻止
在短暂的惊慌过后,岺紫迪被吓得狂跳的心奇迹般地平稳下来,鼻端飘荡着他熟悉而独特的男性气息,丝丝温暖沁入心脾,让她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挣扎。她暗暗吸了口气,安静地靠在他的怀里,背脊贴着他的胸膛,像是一艘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舟,终于找到了可以栖息的避风港。
岺紫迪轻轻抿着唇,贪婪地摄取着他怀里的温度和那能让她安心的气息,安静又乖巧。在经历了那样致命的悲痛过后,他的柔情,让她留恋
见她不再挣扎,他欣喜不已,情不自禁地收紧环在她腰肢上的双臂,将她紧紧桎梏在怀里。他的唇,轻轻贴在她的耳后,极尽温柔地吐字,“在想什么?”居然心不在焉到连他进了房都没有察觉到。
“没什么。”她淡淡回答,有些疲惫地皱了皱眉头,不太想说话。
“累了吗?”看她无精打采的模样,他饱含担忧的声音里满满都是心疼。他的大手覆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抚摸,像是想要感受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般。
“嗯。”她蔫蔫地发出一声鼻音,没有拿开他的手,也没有拒绝他的温柔,因为她没有精神也没有力。舔了舔略显干涩的唇瓣,她问:“有什么发现吗?”
他一回家就进了书房,一定是有什么发现的吧。
岺子谦默默叹了口气,微微垂眸看着她淡漠的小脸,心里泛起一抹浓郁得化不开的忧伤。
就不能让他静静地抱她一会儿吗?
他没有回答,在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之后,他倏然将长臂穿过她的膝下,温柔而不失霸道地将她打横抱起。
“去哪儿?”她微微一惊,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本能地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略显仓惶地抬眸看着他。
“书房!”他抱着她径直往门外走,看了她一眼,说。
“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她微蹙着眉,在他怀里动了动,想要下来。
“累了不是吗?”他却将她抱得更紧,微微俯首凑近她的小脸,一边朝着书房走去,一边目光深邃地盯着她的眼睛。
“只是累了而已,还不至于连路都走不了。”她敛下眼睑,躲避他灼灼的目光,故作冷漠地淡淡道。
面对他的柔情,她不是不想顺应,而是不敢,因为太清楚经过嘟嘟的事他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
己狠后温。怨恨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她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她知道内心的自责和痛苦会纠缠她一生。
她不想每天面对他,因为面对他会让她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