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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狡猾的男人似是觉察到了什么,半眯着桃花眼目光犀利地射进她的双眼,“你的什么?”
“没什么。”她恨恨地剜他一眼,气呼呼地哼道。
她微嘟着红唇的模样可爱又迷人,他近乎贪婪地盯着她,不悦地哼哼,“谁叫你总是张牙舞爪的一点都不可爱,你若是听话一点——”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她歪头看他,立刻不服气地叫道。
“那得是你什么人你才肯听话?”他唇角勾起一抹浅笑,顺着她的话问下去。
他的笑透着一抹邪肆,让小女人立马戒备起来,轻咬着红唇斜睨着他,“除了我爸的话,我谁都不听!”
爸
好吧,他可没兴趣做她老爸。
“言归正传!裙子呢?”他突然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地盯着她的双眼,咄咄逼问。
司徒允惠顿时一怔,绞着手指欲言又止,“我”
“在家?走!回去拿!”他手握方向盘,作势要启动车子。
她慌忙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蹙着小眉一脸为难地急叫,“那个那个”
“嗯哼?”他侧眸,佯装淡漠地睥睨着她,慵懒魅惑地发出一声鼻音。
司徒允惠满心慌乱,又气又急,倏地支起小脸鄙视着他,大叫,“喂,岺子睿,你真的很搞笑耶!送了人家礼物还要收回去,传出去不怕有损你的形象和笑掉别人的大牙吗?”
岺子睿迷人的桃花眼微微一眯,唇角泛起一抹阴测测的冷笑,盯着她沉默了几秒,似是在思考。一会儿后,他懒懒点头,“嗯,这倒也是。”
她忙不迭地应和,“是吧是吧,所以还是不要”
“那你知不知道”她还没说完,他却倏地朝她倾靠过去,极具压迫性地凑近她的小脸,炙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小脸蛋上,带出一阵诡异的酥麻极品相师。
他的语气慵懒散漫,像是聊天般漫不经心。然而他越是这样,小女人越是觉得恐慌。
还有就是他靠她太近,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清新而独特的薄荷香气,让她的心,无端地跳的异常凶猛。
司徒允惠用力咬了咬红唇,见他停住不说,又不退后,她只得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追问,“知道什么?”
“爷送出去的礼物,还从来没人敢隔天就把礼物给我廉价卖了司徒允惠,你是好样的!”他深深看着她,笑得魅惑迷人,语气温柔得像是情人一般。
“咳咳咳”司徒允惠慌忙捂住小嘴儿,不可抑制地爆出一串咳嗽,被口水呛了。
他他他怎么会知道的?
她低垂着小脸,心虚地狠狠咬着贝齿,不敢看他。可即便不看他,她依旧能感觉到他凌厉的目光像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刀子般狠狠投射在她的小脸上。她知道,他现在一定恨不得把她撕了。
其实吧,她这也是迫于无奈,实在是一个月内她还不了他那么多钱,所以她才想着把裙子买了,再加上自己的积蓄,那样她就不用跟老爸开口了。
看到她一副心虚的可怜模样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逼近她的小脸恶狠狠地瞪着她,阴森森地切齿道:“你觉得这事儿传出去,爷这张脸,还剩几分?”
“那个,那个,既然你送我了,我就有权利对那条裙子做任何的处理——”她局促地舔舔红唇,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据理以争。
“你丫要处理也别给我卖回原来的地方啊!”他气得伸手在她小鼻子上狠狠拧了一把。
那家服装店,他是幕后老板。店内的所有服装,在a市都只此一件。
在她把裙子拿回服装店时,店员就认出了她。想到那条裙子是二少送出去的,店员自然得第一时间通知他,可惜当时他在开会。
店员通知不到他,而她又一副很着急的样子,店员无奈之下便自作主张把裙子廉价买下了。
等他知道这件事后,气得真想立刻把她抓来打!
“嗷”她疼得惨叫,连忙捂住自己的小鼻子怨愤地瞪着他。倏地恼了,鼓着腮帮子冲他喊,“你以为我愿意啊?!你以为我没脸没皮不觉得丢脸啊?!这还不都是你逼我的!”
她也不想回那家店,可是其他地方要么就是白菜价,要么就不收,她也是没办法才会厚着脸皮回去那家服装店的嘛。
“我怎么逼你了?”岺子睿拧着眉,被她指责得哭笑不得,没好气地哼道。
“你的外套那么贵,我没那么多钱赔!”她气呼呼地叫。续而想到了什么,她歪着小脸蹙着小眉,疑惑不解地看着他,说:“喂,我说我凭什么要赔你啊?那天明明是你先欺负我,我是气急了才泼你酒的。泼了你酒你把衣服拿回家佣人洗洗不就完了么?为嘛偏要刁难我呢?如果你不刁难我,我就不会把衣服烫坏,不烫坏我就不欠你岺子睿,你害得我这么狼狈,我凭什么还要赔你啊?”
“损坏别人的东西就得赔!说再多歪理也没用!”他危险地半眯着桃花眼,凑近她的耳畔霸道地说道。
他靠得太近,让她莫名地觉得心慌意乱,于是本能地抬手去推他的脸,“走开你——”
“啊——”
第一卷 【邪少,求放过】给爷小心点(011)
他靠得太近,让她莫名地觉得心慌意乱,于是本能地抬手去推他的脸,“走开你——”
“啊——”
他顺着她的力道撇过头去,同时惨叫一声,然后就顺势将脑袋靠在了她的肩上。
司徒允惠一震,他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脖颈里,惹得她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下意识地缩着肩歪头戒备地看着他,结巴着叫道:“你你你干嘛?”
“腰好像扭了”他紧紧拧着眉,一脸痛苦的模样,一边龇牙咧齿地抽着冷气,一边将头往她颈窝里蹭。两人的姿势极度亲昵。
“什么?”她抽抽嘴角,怪叫一声。整个人已经缩到了车门边,无路可退了。
“因为你推我!”他哀怨地控诉道。
司徒允惠一听,顿时哭笑不得,转动着眼珠子狠狠瞪他,“我推的是你的脸好么!”
“推脸就不会闪到腰吗?”他斜斜地瞟着她不以为然的小脸,像个痞子般无赖。
“你——”她气得无言以对。狠狠蹙着眉头就要将他的头甩开。
“别动!”他却在她行动的前一秒大声喊道。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就动!”她不服气地哼哼。
“你很想赔医药费是不是?”他的薄唇贴在她的耳畔,冷飕飕地吐出一句。
闻言,本欲挣扎的小女人顿时一僵,她不想债上加债。
“听话,别动,让我缓缓。”狡猾的男人趁着她犹豫的那刻,将脸在她颈窝里蹭了蹭,半是哀求半是轻哄地对她说:“乖,让我靠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司徒允惠转眸看向他的腰,见他整个身躯有些僵硬,看上去是有点像闪了腰的模样。
他是大爷,千金之躯,若真有什么闪失她只怕倾家荡产也赔不起。
好吧,看在钱的份儿上,她忍了。
她妥协地暗暗叹了口气,同样僵硬着身躯,任由他靠在她的香肩上,给他时间“缓缓”。
可是怎么办呢?这一停下挣扎,气氛就莫名其妙地变得很诡异,车厢内的温度也骤然腾升。尤其是感觉到肩上的压力,以及他灼热的呼吸在她脸颊和脖颈间弥漫,甚至还有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全都让她觉得好不自在啊啊啊!
岺子睿贪婪地盯着近在咫尺的粉嫩小脸,越看越觉得心里像是有只猫爪在挠一般,挠得他心痒难耐。
这小丫头,真是越看越耐看,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让他有些把持不住了。
司徒允惠暗暗咬紧牙根,努力平复着混乱的心跳和凌乱的呼吸,僵着半边身子极力隐忍着。
他的目光越来越灼热,像是要把她的脸颊烧出一个洞来似的,快要让她忍无可忍了。
“好了没?”约莫五分钟后,她的忍耐到了极限,紧绷着声音极其不耐地问道。她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确切的说,是不敢与他灼灼的目光相对。
“再等一会儿。”他低哑魅惑的声音轻轻飘荡在耳边,说完之后还过分地对她说:“要不你帮我揉揉?”
她气得转头狠狠瞪他,他却同时微微抬起下巴,于是——
她的唇又一次主动触上他的唇
蜻蜓点水似的碰了一下,她慌忙偏头避开他,小脸在瞬间爆红,火烧火燎地发烫。她自己也分不清是气的还是羞的。
“你”她用力抿着红唇,狠狠咬着牙根怒瞪着他。
“这可不怪我。”他一脸无辜,将责任撇得一干二净。
她又气又羞,才不管他是不是真的闪了腰,倏地将他狠狠一推,抬手指着他的鼻子怒不可遏地吼道:“岺子睿我警告你,你再占我便宜我就我就”狂乱的心跳让她一时半活儿连威胁都想不到合适的。
“你就怎样?”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愠怒的绯红小脸,轻轻勾着唇角笑得魅惑迷人。
“对你不客气!”她冷着小脸,吼得气壮山河。
闻言,岺子睿唇角的魅笑不由得更加深刻了几分。他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吊儿郎当地侧着身子,深深看着她痞痞地哼问,“跟我说说,你想怎么个不客气法?”
他的语气充满了不屑,根本就没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可悲的是司徒允惠自己都觉得那样的威胁没有丝毫的震慑力,唬不到他实属正常。
目前为止,她与他见了三次面,可次次她都处于劣势,总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她很不服气,却又没有能力反抗,好憋屈。
“反正你别以为我没脾气!”她咬咬牙,恨恨地瞪着他,气愤填膺地叫道。
“看出来了,你脾气可不是一般的大!”他淡淡瞥她一眼,似讥似讽地哼哼。
小女人鼓着腮帮子,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一副“你知道就好”的可爱模样。
“我饿了,陪我吃宵夜去!”岺子睿深深看了她两眼,然后转回身去,一边霸道地说着,一边启动车子。
“不去!”她立刻大叫,态度很坚决地拒绝。同时伸手去开车门,可是推不动,车门早就被他锁上了。
“真不去?”他瞥她一眼,眼神里透着一丝威胁意味。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她支起小脸无畏无惧地与他对视,不待他说出口,她就抢先喝道。
岺子睿忍不住失笑一声,故作鄙夷地打量了她一番,似真似假地嫌弃道:“就你这条小命儿,拿来能做什么?”
“你——”小女人气结,正要说什么,却见他突然启动了车子,顿时哇哇大叫,“说了我不去啊,岺子睿你停车!”
“叫什么叫!闭嘴!”他拧着眉瞪她一眼,很有威严地呵斥道。
“停车停车,你停车”她才不管他,急得一边大叫一边去推车门。
岺子睿无奈,连忙伸手抓住她一只小手,拧眉轻喝,“别闹了!送你回家!”
小手突然被包裹在他的手心里,那温暖的触感让司徒允惠蓦地一怔,混乱的心跳顿时更加急促了几分。待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之后,连忙一边转动着小手想要从他的大手里挣脱出来,一边摇头拒绝,“我不用你——”
“还钱!”他倏然冷喝。
威胁意味十足的两个字,成功让吵闹不休的小女人安静下来。
司徒允惠微蹙着眉头,眼底含着一丝不易觉察的轻蔑淡淡地瞥着他,觉得这比她大七八岁的老男人比她还幼稚,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良田美商。
不过,他的幼稚和难缠的确让她无计可施。即便百般不愿,她却没办法违抗他。
最后,她用力将自己的小手从他的大手掌里抽出来,小脸撇向窗外,妥协了。
岺子睿见状,颇为满意,目光灼灼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娴熟地启动车子。
一路上没有再交谈,她看她的夜景,他开他的车。气氛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不和谐,狭小的车厢里流淌着一股暖流,让她本是充满戒备的心情不自禁地放松下来。
不知不觉间,车窗外飞逝而过的夜景越来越熟悉,她才猛然反应过来,蓦地转头看他。
她刚才并未告诉他她的住址,他怎么就把车开到她的小区楼下了呢?
正是惊诧和好奇间,车子稳稳地停了下来。
“你”
她想问他是怎么知道她的住址的,可刚一开口,就见他将一个漂亮的小纸盒塞进了她的怀里,同时伴随着一句霸道而阴森的威胁——
“再让爷知道你把它拿去贱卖的话,你给爷小心点!”
司徒允惠垂眸看着怀里的盒子,下意识地轻轻打开。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