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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妮双眼布满惊恐,双手死死抓住岺剑锋的手腕,她已经快要不能呼吸,可是又不敢挣扎,因为她深知在这个时候挣扎反抗,只会是死路一条。
“爹地!”岺紫迪一缓过神来就看见郝妮快要被岺剑锋掐死了,慌忙挣脱岺子寒的手朝着岺剑锋扑过去,拼尽全力想要扯开岺剑锋掐着郝妮的那只手,带着哭音苦苦哀求,“爹地你快松手,你——”
“滚开!”岺剑锋厉声大吼,猛地转头极尽凶光地瞪了岺紫迪一眼,反射性地扬手将她狠狠扫开。
岺紫迪顿时往后踉跄,一阵头晕目眩就要到底,不过还好岺子寒早有防备,连忙向她伸出手,这次及时扶住了她。
“说!她是不是我的女儿?”岺剑锋不给郝妮喘气的机会,立刻又狠狠揪住她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逼问,凶狠的眼神里饱含着浓浓的警告与嗜血的残忍。
事到如今,郝妮不敢再骗,心里布满了绝望与恐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有苦衷的”
岺剑锋高大的身躯蓦地一晃,眼底顿时泛起一丝灰败,郝妮这样的话无疑是亲口承认了对他的背叛,还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这叫他情何以堪!
狠狠咬着牙根,岺剑锋凌厉阴狠的目光直直射向冷汗淋漓的钱兴忠,他一边死死盯着钱兴忠,一边切齿逼问郝妮,“你跟他在一起多久了?”17lma。
眼见歼情败露,钱兴忠也控制不住地慌了神,被岺剑锋阴狠的目光看得心惊胆颤,暗暗咬紧牙根想对郝妮使眼色,可是面对众多锐利的目光,他无计可施。
其实他早料到今天这是场鸿门宴,可是他又不得不抱着侥幸的心理来参加。因为如果他不来的话,万一岺子谦没找到证据,他不来岂不是等于做贼心虚,反而会引起岺子谦的怀疑,所以他必须来,只是没想到,岺子谦已经找到了证据。
既然如此,就算他想逃,也是逃不掉的
“我”郝妮哭得狼狈之极,不敢说。
“说!”岺剑锋勃然厉吼,狠狠咬着牙根的样子像是她再不说就会立刻撕了她一般。
“我们我们”郝妮吓得瑟瑟发抖,整个人抖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啪!
“啊”
岺剑锋扬手就又是一巴掌狠狠扇在郝妮的脸上,郝妮惨叫一声,被打得趴伏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哭出声,岺剑锋抬脚就残暴地踹在她的肚子上。
“再不好好给我说清楚,信不信我马上就能弄死你!”岺剑锋怒到极致,居高临下地狠瞪着郝妮,恶狠狠地威胁,越想越无法接受,他大吼,“岚妈,把我的鞭子拿出来!”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我全都告诉你!”郝妮蹭地直起上半身,跪着扑向岺剑锋,死死抱住他的腿恐慌地叫着,被吓得全盘托出,“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十七被他包养,后来他盗用公款怕你把他赶出公司,所以就让我接近你”
当年的郝妮,因为家境贫寒被迫到夜总会上班,被钱兴忠看中后包养在外。诚如郝妮所说,后来钱兴忠盗用公款,怕自己在岺氏集团的经理位置不保,就设计让郝妮接近岺剑锋,进而让岺剑锋爱上郝妮,以此他有岺剑锋撑腰,在岺氏集团就更是如鱼得水。
郝妮的话还没说完,一直默不吭声的钱兴忠慌忙叫了起来,“姐夫,姐夫不是这样的,你别听她的片面之词!对!我承认她以前是跟过我,可是自从她跟你在一起后,我就强烈要求跟她一刀两断。可是她不肯,她非要缠着我,还威胁我说如果我不跟她好,她就要把我和她以前的事告诉你,我是看你那么喜欢她,我怕你受伤,所以我”
“钱兴忠!”郝妮嘶声厉吼,瞠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钱兴忠,蹭地爬起来哭着破口大骂,“你还是不是人啊?你怎么可以这样颠倒黑白?明明是你死皮赖脸的求我留在他身边好让你在公司里前途无量,你现在居然有脸说我缠着你?”
“你怎么不说是你贪图富贵?如果不是你那么贪婪,我会挪用公款吗?”钱兴忠寒着脸极尽鄙夷地看着郝妮,立刻反唇相讥。
“我贪婪?我这些年为你付出那么多,到头来你居然这样对我?”郝妮尖锐地叫着,又气又伤,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
“呵!你为我?说得真好听,你穿金戴银享受荣华富贵的时候想过我吗?”钱兴忠毫不留情地冷冷嗤笑,心里怨恨郝妮的疏忽导致今天的东窗事发,唯今之计他只有把所有责任往她身上推,但求自己能安全脱身。他冷睨着她唾弃道:“你不过就是我花钱买来的妓女,你以为你很高贵?如果不是我,你以为就凭你这点姿色就有机会被我姐夫看上?”
听到深爱的男人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郝妮布满愤恨与绝望的心里剧痛无比,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些年的付出换来的居然是这么可笑又可悲的下场。
恨!她恨!心里不可抑制地泛起一股同归于尽的极端念头一光苍白打。
“钱兴忠你没种,你就不是个男人,我是瞎了眼才会对你死心塌地这么多年!”郝妮双目含恨,死死瞪着钱兴忠,抬手指着他歇斯底里地怒吼。
“我才是——”
啪擦!
一只精美昂贵的古董花瓶,倏地被狠狠扫落在地,瞬间四分五裂。钱兴忠顿时噤声。
“闭嘴!”岺剑锋勃然大吼,铁青着脸吼得地动山摇,“通通给我闭嘴!”
多么可笑的画面,多么可悲的感情,人性的丑陋被钱兴忠和郝妮诠释得淋漓尽致。
钱兴忠看着岺剑锋,急急辩解,“姐夫,这个女人的话信不得,她这是想害我,你可千万不能上当”
“哈哈哈哈哈哈哈”
疯狂的笑声,突兀地响在空气中,神经质的尖锐声音让所有人毛骨悚然,众人不约而同地朝着笑得泪流满面的郝妮看去。
“钱兴忠,算我瞎了眼”郝妮垂着双眼哽咽着喃喃,笑得悲凉凄苦,眼底布满绝望与哀伤,她缓缓抬头看着钱兴忠,倏然凄厉地大吼一声,“我看错了你!”
然后,就在大家怔愣的瞬间,郝妮的眼底闪过一丝同归于尽的阴毒寒光,突然对着众人大声吼道:“我告诉你们,我通通告诉你们,当年的绑架案——”
第一卷 113:都是你咎由自由取
我告诉你们,我通通告诉你们,当年的绑架案——”
“践人你给我闭嘴!”
钱兴忠大吼着扑过去想要阻止郝妮说下去,然而他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郝妮,就被一只大手横空抓住。
岺子谦的手,像铁钳似的紧紧抓住钱兴忠的手腕,阴鸷的双眼布满戾气,极冷极冷地盯着钱兴忠苍白如纸的脸。
钱兴忠痛得直冒冷汗,腕骨像是要被捏碎了一般剧痛无比,再加上要承受岺子谦威慑力十足的阴狠目光,顿时有种生不如死的恐惧感。
岺子谦收紧五指狠狠捏着钱兴忠的手腕,转头冷睨着郝妮,沉声喝道:“说下去!”
郝妮心如死灰地看着无情无义的钱兴忠,眼底泛着一抹决绝,抬手恶狠狠地指着他,嘶声叫着,“当年的绑架案就是他策划的!是他是他!就是他一手策划的!”
“你胡说八道!”钱兴忠冲着郝妮急声怒斥,连忙转头看着岺子谦,恐慌地求着,“子谦,你你别听她胡言乱语,我怎么可能啊”
还没说完,手腕又是一阵剧痛,钱兴忠忍无可忍地惨叫一声,痛得身子微微弯曲,苍白的脸上冷汗淋漓。
岺子谦极尽蔑然地冷睨了钱兴忠一眼,然后冷冷命令郝妮,“继续说!”
“我说的全是事实!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郝妮豁出去了,打定主意就算今天要死也必须拖着负心汉一起死。
“践人!你也有份,你休想把什么都推在我身上!”钱兴忠气急败坏,一时没忍住就与郝妮互骂起来。
这样的对话,无疑等于认罪。
岺子谦狠拧着眉头冷眼看着一副狗咬狗模样的钱兴忠和郝妮,手倏地一扬,将钱兴忠一手挥开,同时厉声质问,“你们绑架她的目的是什么?”
钱兴忠被岺子谦的力道挥得往后踉跄了几步,差点踩到古董花瓶的碎片上,还没回过神来,就听见一道轻飘飘阴沉沉的声音缓缓响在空气中。
“因为那时我开始怀疑他们之间有歼情。”一直默默坐在轮椅里的大太太尤之卉不紧不慢地开口,抬眸,目光犀利地看着同样面无人色的郝妮和钱兴忠,脸上泛起一丝冷笑,淡淡问道:“所有你们要杀我灭口,对吗?”
钱兴忠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大太太的轮椅旁,望着大太太面无表情的侧脸,恐慌地哀求忏悔,“大太太,是我错,是我太糊涂了,我不该听这个践人怂恿,她说你发现了我和她之间的事,还说你会告发我们,我一时害怕所以就”
大太太缓缓侧眸,极冷极冷地斜睨着苦苦哀求的钱兴忠,眼底尽是轻蔑与冷酷,不为所动。8
钱兴忠见大太太没有丝毫表情动容,知道自己这算是死路一条了,恐慌无助间他立马又掉头扑向亲姐姐钱莱,颤抖着声音哀哀求着,“姐,姐你帮我跟大太太求求情,你帮我跟姐夫求求情,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帮帮我,姐。”
二太太钱莱被眼前这一系列的突发事件惊得久久无法回神,一直到钱兴忠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臂,她才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一般,她明白事态的严重性,知道自己的弟弟如今闯了大祸,她下意识地抬头望向岺剑锋,不管有用没用,她终究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出事。
然而当二太太抬头望向岺剑锋企图为钱兴忠求情时,却蓦然对上郝妮阴狠的目光,那目光里,透着一抹诡异的警告。
二太太顿时一颤,眼底快速地划过一抹惧怕,慌忙垂下脸避开郝妮的目光,将那本已到嘴边的求情话硬生生地咽回肚子里去。
“姐,姐你倒是帮我说句话啊!”钱兴忠见二太太钱莱抬起头又低下头,一副不准备救他的样子,顿时急得抓住二太太的手臂及时拽,气急败坏地大吼大叫。
“你自己做了糊涂事,我能怎么帮你?你今天是死是活都是你咎由自取,拜托你别连累我们钱家!”二太太狠着心一把甩开钱兴忠的手,为难至极地紧蹙着眉头,撇开脸没好气地怒斥道。
眼看自己的亲姐姐都不帮自己,钱兴忠更不指望外甥岺子睿了,因为在公司里,岺子睿三不五时得帮他收拾烂摊子,早就对他厌烦至极,所以今天发生这样的事,哪怕是亲外甥,岺子睿也断然是不会救他的。
告年子的闭。如此一想,钱兴忠顿时绝望了。
沉重的脚步声极缓极缓地向他逼近,他仓惶抬头,即看见满身煞气的岺子谦距离他越来越近,他吓得连连后退,一不小心就狼狈地跌坐在地板上,他一边双手反撑在身后往后退缩,一边恐慌地望着岺子谦,“你你想想怎么样?”
“我妈受了多少苦”岺子谦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吓得魂飞魄散的钱兴忠,像是漫不经心般轻轻嚼念,接着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眸子一眯,寒光乍现,他阴森森地狠狠切齿,“我要你百倍奉还!”
一个人质在绑匪手里十年,受过多少折磨是可想而知的,尤其是大太太没出事之前是完好无损的一个人,而现在却要坐在轮椅上
百倍奉还那就等于要把他千刀万剐才算泄恨!
钱兴忠越想越恐惧,越恐惧就越绝望,眼看着岺子谦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狠狠咬着牙根隐忍着心里的惊慌,不停地往后退缩。突然,他撑在身后的手摸到古董花瓶的碎片,穷途末路之下,他顾不得碎片会割伤手,像是抓住一件致命武器般紧紧抓住碎片,一边狼狈地爬起来,一边胡乱地挥舞着手里的碎片。
“别过来,你别过来,你别逼我!”
钱兴忠疯狂地叫着,面目狰狞地狠狠瞪着对他步步紧逼的岺子谦,绝望之下边想着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
他现在非常非常的后悔,后悔没有偷偷买把枪。是他太轻敌了,是他太大意了,他没有想到岺子谦居然会有本事找到大太太,更没想到大太太居然还能有活着回来的一天。他以为只要来个抵死不认,就算岺子谦心存怀疑也不敢把他怎么样,所以才会毫无准备就前来赴约,哪知岺子谦的手上不止有物证,还有活生生的人证
十年前的有一天,郝妮慌慌张张地找到他说大太太发现了他们之间的歼情,为了保住自己的前程和美好的未来,他决定杀人灭口。
如果直接暗杀怕引起岺家人的怀疑,他就找了几个亡命之徒策划绑架,伪装成